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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3章

非常女上司-第13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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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曾队严肃地点点头,表情甚至有些沉重:“半夜的时候,突然就死掉了,莫名其妙就死了。”

    “什么原因?怎么死的?”我紧接着问,一副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模样。

    “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下午我还带人去看守所提审过他,上面来了新指示,要求审问赵大健诬告秋桐的事,要求深挖幕后原因,问了一个下午,什么都没问出来,赵大健装死,一问三不知,正琢磨天亮后继续去审问呢,没想到,半夜他突然就死了。”

    “下午你们审问他的时候,用刑了?”我说。

    曾队摇摇头:“没有,正准备今天加大审问力度呢,上面追得紧,要求务必查个水落石出,雷局亲自下的指示。也幸亏下午没有用刑,不然,他这一死,我这罪责可就大了。”

    “哦,好好的人关在看守所,怎么突然就会死掉呢?”我喃喃地说。

    “今晚我执行这端堵场的任务,还没有来得及去看现场,也没有去医院。听说半夜的时候突然发现赵大健人不大对劲,赶紧送到医院,结果送到医院后没大一会儿就死了,没有抢救过来,至于到底是为何死的,目前还不好下结论,要等天亮后专家鉴定后再说吧。”曾队说:“秋桐出来了,赵大健突然死了,这事我怎么觉得很蹊跷呢?”

    “是很蹊跷,你怀疑他的死和秋桐的出来有关系?”

    “你说呢?”

    “你的意思是。赵大健的死因和秋桐有关?”我用试探性的口吻说。

    曾队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靠,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当然不是说秋桐指使人报复赵大健弄死了他,秋桐再傻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这样做啊,且不说她一个女人家没这本事,上面正在指示追查赵大健诬告的事,她也没有这个必要啊。

    “我说赵大健的死因和秋桐出来有关,但未必就是说是秋桐干的这事。我看你对你们秋领导成见很大的,赵大健一死,马上就往秋桐身上去想,你是不是巴不得这是秋桐干的啊?”

    “你这话说的,我有那么坏吗?”

    “但起码,秋桐出来,你心里未必就很开心。”

    “那你在怀疑什么?”

    “我什么都不能怀疑,但我可以自己用脑子去想一些事吧?我们可以反过来这样推理,如果秋桐出不来,那么,赵大健会死吗?”曾队说:“你不妨这样推理下。”

    “这个我也不好说。对了,你是不是怀疑赵大健的死和我有关呢?”我说。

    “为什么你会往自己身上想呢?”曾队看着我。

    “因为赵大健是我的仇人啊,他进去是因为我啊。”

    “你认为有人会往你身上想吗?”

    “如果你不往我身上想,或许就没有人了!”

    曾队笑了:“你不要心虚,没有人会想到你身上去,再说,恐怕你也没那能耐做到这事。而且,赵大健到底是怎么死的,是他杀还是自杀,结论还没出来呢。”

    “既然结论还没出来,你为什么会想更多呢?”我说。

    “或许是职业习惯。凡事总是喜欢往最坏处去想,我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赵大健的死和秋桐出来似乎有些关联,当然我这也只能是猜想,只是和你说说而已,我没有任何的证据能证明什么,在法医没有拿出结果之前,我不会在同行面前表露我的任何想法,而你是局外人,说说倒也无妨。”

    “可我怎么感觉你告诉我这事,是有些想法呢?”我说。

    “呵呵。想多了,我只是告诉你这件事,因为赵大健的事和你有牵扯,但我真的没有多想你什么的。”曾队狡猾地笑了。

    “起码你是在试探我什么。”我说。

    “你是这样想的?”曾队说。

    “是的,不由自主就要这样想。”我说。

感到困惑() 
“呵呵。”曾队又笑起来:“你不该这样想我的。虽然我对你之前的一些行为感到有些困惑,但我能肯定你不会对赵大健下这个黑手!”

    “为什么?”我说。

    “第一,你没有这个能耐;第二,你没有这个必要,我觉得你不会因为一个人雇凶伤害过你就要了那个人的命,这不符合你的性格。”曾队自信地说。

    “你认为赵大健的死会牵扯到你吗?”我说。

    “没有理由牵扯到我们的。”曾队一副庆幸的表情。

    “你认为他自杀的可能性大还是他杀的可能性大?”我说。

    “无法判断。如果是自杀,我认为他没有这个必要,根据我对他的观察,这个人求生欲望很强,一个很想活下去的人,怎么会自杀呢?如果是他杀,我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人会因为什么原因想置他于死地呢?似乎没有人有这个必要干这样的事。”曾队说。

    显然,曾队不了解其中的真正内幕和道道,毕竟他只是办案的,毕竟他不知道内情。

    “那,还会不会有其他死因呢?”

    “有,那就是赵大健因为自身的身体原因,比如突发急病什么的,这也是有可能的。本来我知道赵大健的死因后要立刻赶去医院的,但因为今晚有这个任务,上面安排其他人去了医院。”

    似乎,曾队没有去成医院是有人的故意安排,故意把他排除在现场之外。

    “这个消息太让人感到意外!”我说。

    “是的,很意外。”曾队说:“得知赵大健的死讯后,我第一时间想打电话告诉你的,但想到半夜了,怕你知道了做噩梦,想等到天亮之后再和你说的,没想到你自己过来了,正好顺便和说下。老弟,现在你的心情如何呢?”

    “意外,震惊,困惑!”

    “和我一样,呵呵。”曾队说:“我知道你不会感到快意的,虽然赵大健伤害过你,但他毕竟还罪不至死啊,我想你也不会恨他到那个程度的,蹲几年监狱,也算是对他的惩罚了,没想到啊。”

    “赵大健死在了看守所,那么,我想,看守所那边是难逃责任的,如果拿不出合理的说法,恐怕要有人倒霉了。”

    “这就看法医的鉴定结果了。”

    “上面交给你的任务还没有完成赵大健就死了,你如何给上面交代呢?”

    “不给我时间继续审问啊,我怎么交代?大不了写个检查,说审问不及时效率不高了事,人突然死了,关我鸟事。”曾队伸了个懒腰:“或许赵大健的死对我也是一种解脱,上面指示要我彻查赵大健诬告的事,雷局亲自下的指示啊。

    “我正犯愁呢,诬告就是诬告呗,查什么?查是他个人行为还是幕后黑手,如果是他自己个人的行为好说,如果真查出有幕后指使人,那我岂不是自己找麻烦。”

    从曾队的话里,我感觉得出,他其实对赵大健诬告秋桐之事心里多少是有些想法的,但他并不愿意多说,更不愿意因此得罪人。

    他虽然有想法,但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似乎赵大健的死让他终于松了口气,他不用为此而犯愁棘手了。

    正在这时,曾队的手机响了,曾队看了看号码,冲我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然后接电话。

    曾队的神情突然就显得很恭敬:“雷局好!”

    雷正亲自打给曾队的电话。

    “抓赌行动很顺利,没有一个漏网的,包括堵场的工作人员,全部都带回来了,正关押在队里,看守严密,准备等天亮后开始挨个审问。”曾队带着尊敬的口气说。

    不知雷正在电话里说了什么,曾队接着说:“是,好,我现在就通知下去。”

    放下电话,曾队呼了口气,对我说:“雷局对今晚的行动很重视,刚才特地打电话过来询问情况,等不到天亮了,待会儿就有人来这里,要亲自提审这些人,不知道是什么案件这么重要,等不到天亮了,不知道待会儿来的是哪路大神,不知道要目标到底是什么人。”

    一听很快要来人,我站起来:“那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

    “嗯。对,你不要留在这里,不然被外人看到了会有什么想法。”曾队说:“刚才你那朋友的事,千万记得要保密啊。”

    “只要你做的保密,我那边绝对不是问题,我这人,做事绝对对得住朋友!”

    “我那边是绝对没有问题,当时一屋子人都在乱糟糟地打瞌睡,你朋友出去上厕所,没有人注意,而且当时只有我自己,神不知鬼不觉,这事你不要担心。你朋友直接从厕所后窗翻出去的。厕所后窗的铁栏杆坏了一根一直还没来得及修理。”

    曾队做事很注意细节,考虑地很周到。

    我然后告辞离去,出来的时候,天就要亮了,东方的天空露出了鱼肚白。

    这是一个不眠之夜,紧张而刺激的不眠之夜。

    刚走出没多远,杜建国闪身出来:“易哥。”

    原来他没有走远,就在这里等着我。

    “走,马上离开这里!”我对杜建国说。

    我们快步离开了这里,我又仔细询问了杜建国今晚抓赌的整个过程,以及他出来的每个环节,确认天衣无缝,才放下心来。

    到现在为止,我依然猜不透今晚他们突袭堵场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但我明白这其中必定有阴谋,必定和杜建国在堵场里有关。不管他们是什么目的,杜建国神不知鬼不觉出来了,他们的阴谋显然无法实现了,还没开始就被我切断了。

    当然,我现在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未必以后不知道。当然,或许单凭我的大脑,永远也猜不透。当然,如果有高人指点,我或许很快就能明白过来。

    而这高人,似乎就是老黎。

    不过,是不是该将今晚抓赌的事告诉老黎,我一时还没有做出决定。

    回到宿舍,躺在沙发上,我突然又想到一点,会不会今晚的行动是个圈套呢,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设计了一个圈套让我去钻的呢,会不会对方的真正目的并不在于此,对方在声东击西呢?

    想到这一点,我的心里又有些发紧,坐起来,反复从正反的角度推理分析着,琢磨了许久,也没有想出个道道来,甚至,越想思维越混乱。

    或许,我把对方想地太高明了,或许我想地太多了,对对方来说,目前的当务之急是要把赵大健的事完善处理好,这是头等大事,他们似乎是没有闲心顾及更多的。

    但为什么他们突然要安排抓赌呢,而且还是安排曾队带队去,抓赌完全可以让治安去干,这又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隐隐感觉,让曾队去干抓赌这事,似乎是有人的故意安排。

    感觉越想越复杂了,似乎这事本身不该这么复杂的。

    天亮之后去了单位,赵大健的死讯果然传来了,大家都表现地很愕然,孙东凯不断摇头叹息,曹丽则有些发呆,秋桐震惊之余在办公室里沉默不语。

    孙东凯打了几个电话,然后和我说了一些相关的情况。按照他打听到的消息,似乎赵大健的死是这样的过程:在看守所羁押期间,昨天晚上开始,赵大健突然情绪很激动,不时用脚踢人,用头、身撞人。晚上11点多的时候,同室在押人员发现赵大健的呼吸和心跳很微弱。

    看守所医生立即对赵大健进行胸部按压抢救,后将其送往星海市人民医院救助,但经抢救无效死亡。对于死因,医院诊断为“不详”,据称赵大健是“发狂而死”。

    下午,又传来新消息,市那部门法医今天早上对赵大健的尸体进行了解剖检验,并委托星海医科大学法医鉴定中心进行快速病理检验,认定赵大健尸体左冠状动脉前降支粥样硬化ii级,管腔狭窄40%,其他器观未见明显异常,可排除外伤性暴力致死。

    马上向相关部门和死者家属通报了死亡鉴定情况,排除外伤性暴力致死,鉴定结果是赵大健的死因符合心源性猝死。

    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赵大健的家属对此结论没有提出异议,竟然就真的接受了。

    这让我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有人给赵大健家属实施什么胡萝卜加大棒的政策,我之所以如此猜测,还因为当天下午,赵大健的尸体就火化了,如此匆忙,不由不叫人起疑心。

    孙东凯唏嘘一番,把秋桐和集团工会主席叫到自己办公室,当着我的面说:“二位,既然赵大健还没有正式批捕之前突然就出了这事,那,我看集团也就不用按照相关组织纪律条理来处分他了,人都死了,再搞这些也没有意义,就当是员工意外死亡来办理后事吧,这是我的意见,你们以为如何?”

    秋桐面无表情用犀利的目光看着孙东凯,足足看了有五秒钟。

    孙东凯一时显得有些尴尬,笑着:“怎么,秋领导有不同的意见?”

    我则被秋桐看孙东凯的目光搞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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