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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重生之四福晋难当-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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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兰再是活了两辈子的人,对于这种事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甚至想都不成想过,便是听了这么一通下来愣了大半天,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这汪紫菱可还真是……那楚家再是在京城混得不怎么样,也好歹是个官宦之家,就是退一万步来说,她有着福建李氏撑腰不怵,难道那个什么劳什子费云帆就没得点顾忌?这突然冒出来的又是个什么来头?”

    “这汪紫菱是个不省心的,那费云帆同样也不是个老实的。”

    舒兰被眼前的事儿弄得有些不在状态,李嬷嬷也还没好到哪里去,只觉得活了大半辈子到头来竟是在这汪家上头长了见识,同样缓了不少时间才算理清了思绪,接过话头抛下这么一句。

    “说起来,这费家与李家也算得上是旧相识,同样是经商的,只是不像福建李氏只做些寻常的米粮布匹的买卖,这费云帆多是将茶叶丝绸瓷器贩卖到琉球高丽和沙俄……奴才不懂这些个生意上的说头,但据底下人说可是赚得不小,便是那费家的家底也很是来得厚实。”

    “唔。”

    “不过就像他做生意喜欢剑走偏锋一样,这费云帆为人也不怎么按照常理出牌,据说原先在琉球还是高丽曾与当地大族的女儿有过婚约,可到了行礼那一日却又不知道什么缘由逃了婚,便也是因着这一茬儿来了京城,好死不死的遇上了那汪紫菱。”

    “这倒还真是来得凑巧。”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汪紫菱即将出嫁的前夕到了京城,然后弄出了这么一茬儿,舒兰实在不知道该说是费云帆别有用心,上赶着来摊上这么个拎不清的‘奇女子’,还是该说这二人命里有孽缘,千里都能来相逢。

    “他们怎么相识怎么搅和在一起暂且不说,难道这事儿李舜娟就不管?”

    “怎么不管?听汪家的下人说,这事儿刚闹出来汪夫人就连夜赶到了郊外的庄子里,好些天没有回来了,怕是准备在那镇着场子只等把那不省心的女儿嫁出去再回来,可您也知道,那楚家虽是教儿子没什么能耐却也到底不是笨到家的,便也不知道从哪儿听来了风声……奴才冷眼瞧着这楚家人怕是自恃是书香门第,先前弄出那么一茬儿就足够让他们家来得没面儿,估摸着一心就想逮着个什么机会翻个盘,便是得了这一茬儿哪里肯放过机会,虽是外头暂时还没传开,汪楚两家却是关着门都快闹翻天了呢!”

    “儿女都是债,这话儿可还真是一点都没说错,枉费她李舜娟那样拎得清的人,到头来竟是栽在了这么个不成器的女儿身上。”

    “可不是?奴才活了大半辈子可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子,说句难听的,要不是她背后还有那福建李氏撑着,旁人不看僧面总得看看佛面,就是这一人一句口水都足够咽死她了,当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以后少不得有她受的,只是苦了那汪夫人和汪大小姐了。”

    俗话说的,清官难断家务事。

    当初汪家风头正劲,京中多的是人看上了这块肥肉,耍尽了手段几近拉拢,也多的是人心有盘算,想要将这家人拉下马,摊上那秀女失德可大可小的事儿,说不定就得一门落难,便是如此,再加上郭络罗明珍都求上了门和这事儿确实算得上顺水推舟,舒兰才出了手帮了那么一把,可眼下里不然。

    这女子私通虽然也是伤风败俗的大事儿,放在在意点名声的人家说不准就得浸猪笼或是赶到庙里古佛青灯一世,可顶了天也是人家关起门来的家务事,便再是舒兰有心拉拢李舜娟,再是对李舜娟来得不忍,她也不至于,亦没必要上赶着送上门去当什么解人于危难的菩萨,没的白白暴露了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般之下,便是舒兰虽然对这事儿上了点心,也叫李嬷嬷帮着盯着点,亦是时不时会招人来问上一两句,却并没有接二连三出手的打算,只是她没有料到她在雍郡王府中稳坐钓鱼台,想要看看李舜娟到底会怎么决断,这李舜娟却是不知怎么的突然找上了门。

第115章 无事不登三宝殿() 
舒兰虽说曾帮过李舜娟一把,助她化解了汪紫菱所惹出来的秀女之祸;可从头到尾都没有示于人前;和其统共也就在直郡王府见了那么一面;便是拿着李氏留在门房的名帖看了好半天;又思前想后许久;她都没弄明白对方为什么会突然找上雍郡王府。

    不过不明白归不明白,眼下里没得上赶着去做菩萨的心也归另一码,既然是为着拉拢之事曾经出手相助过;那就总是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将过往的功夫皆化为流水的理儿,便是思忖再三;舒兰还是点了头应允了李氏的拜访。

    “奴才见过四福晋;给四福晋请安。”

    舒兰好歹也是活了两辈子的主儿;又前世今生皆是在女人堆里打滚,这看人,特别是看女人的眼光自是来得极为精准,便是眼下里李舜娟虽是自家后院失了火,又被楚家人逼到了一定份上,面上也不带一丝没底儿的心虚,反倒是跟上回在直郡王府的模样儿一般,穿着正统的旗装将头发理得一丝不苟,眉眼之间透着股子沉稳,一行一举之间皆是来得恭敬又大方。

    “奴才与四福晋不过是一面之缘,如此登门实在是显得有些唐突冒昧了,便是想着礼多人不怪的自作主张给福晋和几位小主子备了些薄礼,望四福晋莫要嫌弃。”

    “汪夫人客气了。”

    看着李嬷嬷从李舜娟手中接过锦盒,里面不是长命锁就是玉如意,样样来得价值不菲,舒兰不由得下意识的眯了眯眼,对李舜娟的来意在心里打了个突,只是面上神色半分未变,扬着一贯的温和笑意,轻轻地朝对方点了点头。

    “来者是客,你我之间虽是只见过寥寥一面,可既然能见上这第二面就算称得上句有缘,便也甭拘着束着,坐下说话罢。”

    “是,奴才谢过四福晋。”

    舒兰的话虽是说得客气,李舜娟也很是从善如流的直接落了座,可到底她们之间,至少面上儿是从未有过什么交集,舒兰因着弄不清对方的来意只淡笑着不说话,二人身份又来得悬殊,李舜娟亦是不好怎么随便起什么话头,便是在这般两两无言之中厅中的气氛慢慢的变得微妙了起来,直叫原本腰杆子还挺得老直的李舜娟头上泌出了层层细汗,没等底下人送上茶水点心就有些熬不住了。

    “四福晋,奴才……”

    “后宫不得干政,我虽是不怎么理爷们儿在前朝上的大事,可京城统共也就这么大的地儿,对汪大人抱病在家的消息多多少少也有些耳闻,听说汪大人原先在福建也算是政绩卓越,好不容易被调任进了京却是还没干出几件漂亮事儿就倒下了,同样身为女人,眼见着家里的顶梁柱成了这样,想来汪夫人这日子过得也不轻松。”

    “啊?呃……多谢四福晋体恤。”

    “不过好在夫人膝下的一双女儿总算是拉扯成人了,似是前不久大姑娘才出了门?大姑娘出了门二姑娘应该也就是今年的功夫了,家里头一年出两桩喜事,也总算是去了去先前的晦气,倒是叫我亦是忍不住为夫人松了口气儿,便是你我之间虽是没什么交集,到今个儿也不过是第二回碰面,二姑娘出嫁的时候却也能帮着添添妆凑凑喜气儿,权当是瞧着夫人投缘,帮夫人尽绵薄之力了。”

    舒兰虽是闹不准李舜娟贸然登门到底是为着什么,是自己个儿心中有所考量,还是听了旁人的什么使摆,可这并不妨碍她来主控彼此之间对话的节奏,便是李舜娟心里没底的才起了个话头,还没来得及说明来意,就被她直接打了个正断。

    而她这话乍一耳朵听起来似乎只是就着外头的闲言说点子客气话场面话,可细细一琢磨却满满都是深意,一方面表明了有关于前朝的大事儿,她作为妇道人家插不上手也不能插手,另一方面则又表明了若只是些碍不着大局,她却也并不介意在她能做得了主的范围内帮上一帮,说白了,便是既示意对方想明白了再开口,甭闹得双方都为难,又没把后路全然堵死,留了一丝的余地,可谓是说得漂亮至极。

    “奴才先替奴才那不成器的女儿谢过四福晋美意,可……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奴才今个儿其实就是为了这件事而来。”

    李舜娟虽然被自家丈夫、女儿和未来亲家接二连三的坑了好几次,可人却不是什么笨人,便是即便心里头没什么谱儿,正是有些个慌乱,也不过一转神的功夫就会过了舒兰话中的意思,反叫她心中大松了一口气一般,打开天窗说起了亮话。

    “京中无秘事,想来四福晋对奴才那不成器女儿所干下的混账事也早有所耳闻,而那事儿虽然来得不光彩也极损颜面,可那总归是奴才亲生女儿,没有真的置之不理的理儿,而奴才原也以为只要把人嫁出去这件事儿就也完了,可没料到那混账东西竟是犯了一次不够眼下里又招惹出了别的麻烦……”

    为人父母者,最为要紧的总归是自己膝下的女儿,便是说起那让她伤透心操尽神的汪紫菱,只见李舜娟不由得卸去了那稳重大方的神情,一脸的无奈。

    “奴才想尽了办法实在是没了主意,退一万步来说,若是汪府上下只剩下奴才和那个不成器的东西,大不了关起门来索性养上一辈子就是,可偏偏奴才还有个大女儿,奴才实在不愿那乖巧的孩子被这逆子连累了去,便是想要趁着此事还没被捅到众人皆知的份上,盼四福晋再帮上奴才一次。”

    “夫人的为难之处我很是明白,也对夫人的处境来得很是不忍,可夫人这话却是叫我有些不大明白……”

    舒兰并不以对方因着汪紫菱费云帆找上自己而意外,也没有因着对方说着说着突然起身跪下而变动半分神色,可捕捉到对方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和这话中的意思,却是让她下意识的挑了挑眉——

    “何谓再帮你一次?”

    “奴才家中虽是还算得上殷实,族中也有几个成器的小辈进朝任职,可归根结底的说起来也不过是个商贾之户,在福建勉强还算有点颜面,可到了这哪哪儿都是贵人的京城却就一抹两眼黑了,加上当初那混账东西惹出来的事儿可大可小,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扣上个藐视皇家的罪名,如此,若是这背后没有皇家中人出于援手,奴才一门哪里来得运气能够逃过一劫?”

    李舜娟虽是一介妇人,可从小就得了自家老爷子的言传身教,自然不是那鼠目寸光的寻常妇人,便是当初那事儿刚一闹出来她就意识到要大事不好,上赶着去求上了郭络罗明珍,而就当事情出乎意料的解决完,等她缓过神来思忖着托合齐夫人的话,满以为是明珍出了力的时候,自家老爷子又冷不丁的提点了她一番,叫她猛地转过了神。

    “八福晋虽然也是正儿八经的皇家中人,性子亦是来得爽利又热心,可安郡王府到底不如从前风光,要想将提督府全然控制在手中怕是不能,而若是八贝勒在背后使了力,依着八贝勒对奴才家老爷的态度,和其背后的直郡王的心思,怕也是一早就把话跟奴才说明了,便是时至今日这几位贵主儿都毫无动静,想来此事应是与他几位无关,奴才就只能大胆的猜测这背后另有他人。”

    “哦?”

    舒兰倒是没有想到李舜娟能想到这一层,心中很是有些意外,可面上却是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而是话锋一转反问一句。

    “即便如此,这剩下的也不只有我雍郡王府一家不是?”

    “现如今的几位宗室王爷都是不怎么插手闲事的主儿,最有可能的自然就只有眼前这几位皇子爷,有拿下提督大人这个能耐的,诚郡王向来只读圣贤书,顶天也只跟母族妻族走得密切些,并不怎么管旁人家的事儿,五贝勒亦是老实本分的主儿,从不上赶着去多生波折,十爷则是性子直率最是不喜这些个弯弯绕绕的事儿,余下那几位排序较后还未出宫建府的爷就更不用说。”

    李家老爷子虽是从不沾惹前朝之事,可坐拥巨富却能稳稳当当几十年,没被人眼热着设计连根拔起,一方面说明了这李家在朝中肯定上下都打点过,另一方面则说明了这当家老爷子定然不是寻常之人,便是这分析起朝中之事自是一说一个准儿,叫原本还有些心虚的李舜娟越说越有底气了起来。

    “如此之下,可不就只剩下了得太子爷看重,脚跟子立得无比稳决计是有这个能耐,却又与八福晋私交尚可能听得进一两句话的雍郡王府了?”

    “呵,夫人倒是叫我有些刮目相看了。”

    看着李舜娟有这番见地,等于间接性证明了自己看人的眼光确实不差,舒兰自然是来得满意,可一码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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