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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重生女修真记-第2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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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一暗暗掐了把大腿的伤处,用疼痛将神智提了提,到底不敢马虎,张口便问,“你我第一回相见是何时?”

    傅灵佩心中一动,知道期间必是出了什么差错,怕是……有人假扮她模样?

    心中疑惑,却到底还是老实答了,“我两岁,你嘛,大约六七岁?”

    丁一呼了口气,极力挺直的背顿时松了下来——媚/香虽迷人神智,却不能窥探心灵,除了他自己与傅灵佩,整个天地间便再无任何一人知晓,他们,竟相遇的这般早。

    傅灵佩抚上他额间,“可还难受?”

    丁一扁了扁嘴,将脑袋挂在她脖间蹭了蹭,连口间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疼。”

    疼得紧。

    傅灵佩心下一酸,他何时如此狼狈过?该死的程无趋!从玉镯中取了颗离震丹喂他服下,另一颗碾碎了正欲帮他处理伤处,却被丁一一个翻身覆在了身下。

    “不成!”傅灵佩推他,“这有人。”让她在旁人眼皮子底下露天席地地与丁一解毒,实不是她能接受的。

    丁一早就忍不了了。

    他胡乱地扯着她身上袍子,垂头忙忙亲她,体内温度越升越高,让他堵得快要爆炸。这一复合媚/香本就是霸道之物,丁一又强行憋了如此之久,待发出来便有如山河入海,其势完全不可阻挡。

    丁一也不愿挡了。

    身下蹭着她,撩起傅灵佩裙摆却不得其门而入,只得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看她:“静疏,静疏……”

    我疼。

    看得傅灵佩浑身都要酥软了。这人一旦撒起娇来,真是神仙难挡。索性神智还算清醒,只匆匆放出白玉包子,半拉半推着丁一滚了进去。

    白玉包子玉瓣似的包子皮片片收了起来,将两人皮包馅儿地一同裹在了里面。

    “躺好。”

    傅灵佩按住毛毛躁躁跟蚯蚓似的丁一,凝声道。

    孰料这蚯蚓已然失了神智,只在她身上乱拱乱钻,鼻子凑到女子的浑圆鼓鼓,便立时张嘴叼住不放,跟小狗似的用劲,直让傅灵佩倒抽了口气。

    她无法,与这迷了神智的小疯子实在没得计较,只觉得耻骨那被胡乱顶得有些疼。略抬了抬腿,不料这小疯子竟开了窍似的,扯了她亵裤,将自己的往下扯了扯一个挺身便进了去。

    傅灵佩不适地皱了皱眉,两人衣衫都还穿着,只下面连在一块,此回——实在是鲁得很。

    她抬腿将他盘住,丁一越发兴奋了。这兴奋从天灵盖一直到蔓延到脚底板,他不过动了一会,便立时丢了。

    第一回,很有些短。

    丁一这才捞回些神智来,见自己一身的血泥,将身下女子也弄脏了,连忙施了涤尘诀,将两人弄利落了,把外面的灰袍子团一团踢到角落,便将傅灵佩半拥半推着,让她倚在了白包子的玉璧上。

    他将她衣衫都剥了个干净,这才发觉,任是他炼制这白玉包子用了多少斤的白瓣玉,也抵不过眼前佳人的一寸肌。

    才清了一清的感觉很快又上了来。

    第二回合,很久很久……

    傅灵佩背倚着墙,闭眼轻喘,男子半拥着她往上用力,一只手还揪着一团绵软在那搓,让她扛不住地一个哆嗦,丢了。

    丁一轻轻笑了出来,却不肯放她,让她攀着白玉璧,半蹲着起了来,从身后狠狠入她,直到自己再一次交代出来,才退了出去。

    第三回……

    第四回……

    ……

    待得劲头完全过去,已是过了四日。

    傅灵佩转头看了眼丁一越加发白的面色,牙龈咬恨:“是程无趋下的药?”这几日她有些回出味来,大约不是姓程的,只不知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丁一半拥着她,一条腿支着委屈地躺在白玉包子里,“不是他。”

    长话短说将云秋霜与刘振之事说清,更重点提了提那神出鬼没的修士。

    而后才怀念地看了眼白玉包子,“你总不肯将它多放出来几回,瞧?如今倒是帮上了你我大忙。”

    当初送她,不过是以为她喜欢包子造型,不料竟是会错了意,此时看来,倒是错有错着。这包子虽施展不开完全,可蜷着也别有意趣。

    傅灵佩瞥他一眼,便知这人脑子里打了什么主意,不耐烦搭理他,只让丁一略坐了坐调息好,确认药性已完全解了,一脚便将这食髓知味的臭男人给踢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且等我将衣服换上一换。”

    她以灵犀虫道。

    “晤。”

    傅灵佩将最后衣襟掩住,却听到灵犀虫内丁一的声音提了提:

    “速速出来!”

    “程无趋出事了!”

第303章 293。292() 
“程无趋?”

    傅灵佩挥袖将白玉包子收起; 神识习惯性往远处探去; 并未看到程无趋的影子。她不自觉蹙了蹙眉,见丁一面上神情严肃,不由问道,“他出了何事?”

    丁一指尖在眼前空气上一点,一个通体雪白的箓尺腾地便出现在两人面前; 白璧无瑕的箓尺面上; 此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缝,眼看便要粉碎。

    傅灵佩顿时明白,这是什么了。

    天元派在她进阶元婴之时,重新与她的身份玉牌虽与之形状不同,但其上的符文刻录却极其相似。程无趋作为程家前途远大的子弟之一; 这身份玉牌自然也是有的; 特别这箓尺右下角的一个标记; 非花团团徽,傅灵佩可是再熟悉不过。

    身份玉牌如此重要,程无趋断不可能随意丢弃,将其隐在空气中,自然是等着让丁一发觉——好去救他。

    “这……”她拂袖将箓尺执在眼前细细看了看,轻声道:

    “看起来,情况似乎不大妙。”

    身份玉牌关乎修者切身,程无趋的这把箓尺遍布裂痕,必是本体受了重创,奄奄一息。一旦玉牌化为齑粉,说明本人已经身陨。

    丁一瞥了她一眼,冷着脸袖手将箓尺接了过来,往空中一弹,神识在玉戒中翻了翻,小心地取出一个翅木盒子打开,将其内的一张金光符箓取了出来。

    八品觅影符。

    与低阶的觅踪符不同,这八品觅影符号称上天入地无物不寻——只要被寻对象还存着一口气,只要不被隔绝在异界。若有其身上之物,寻得还会更快。

    傅灵佩心下定了定,虽对此珍贵符箓就这么被用了感到肉疼,可如今事态紧急,多耽搁一息程无趋生还的可能性便少一分。

    丁一一指元力直接注入白壁箓尺,另一手凌空作阵,硬生生从箓尺上逼出一滴精血——这自是程无趋最初注入这身份箓尺的那滴。

    有精血相助,寻到目标的速度只会更快。

    这滴精血在空中停留了一瞬,腾地便往觅影符上一投,觅影符无风自然,瞬间化作一道青烟,急往北奔。

    傅灵佩和丁一不约而同地使起轻身法术,跟了上去。

    只不过,一个在明,一个在暗。

    傅灵佩重新将隐纱系在腰间,使起呼吸秘法,若非丁一靠着灵犀虫那一点感应,神识中还真察觉不到她的任何踪迹。

    青烟袅袅,速如流星,看其势头,竟是要越过这片草地,投入灰茫茫的一片雾里。这雾起得诡异,神识竟穿不透。

    傅灵佩还留有余力,使起灵犀虫问道,“程无趋遇险,你可有猜测?”

    丁一摇头,声音沉沉,“此处遗府,颇为诡异,若非被此间主人所设陷阱给重创,那便是……”他想到躲在暗处,杀死刘振的那道飘忽身影。

    “便是什么?”

    丁一将心中猜测告知了傅灵佩,眼见青烟就要投入灰雾,立时反射性地拉住身旁人的臂膀揽入怀中,纵身一跃,也跟了进去。

    奇怪的是,刚刚投入雾中,原本接天连地的灰雾便失去了踪迹。

    呈现在两人面前的,是一道封闭的长廊,异常的洁净。仿佛一直有人帮忙清扫似的,地面纤尘不染。

    长廊秀丽,十步便是一只落地大肚青瓷,其上雕刻精致,匠心独具。

    青烟到得此处,反倒是没了头绪似的,冲得慢了许多。

    傅灵佩挣脱开丁一,只还任他牵着,一直跟在青烟后,长廊极长,两人走得不快。一开始,两旁墙壁还有一些精美的壁挂,或诗或画,显见主人极有闲情雅致。

    渐渐的,壁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简单到近乎粗陋的线条,仿佛是稚童手笔,不具任何意味。

    整幅整幅的墙面都被这些粗勒的线条占据了,笔锋疲软,毫无劲道,线与线之间看着也并无联系。

    傅灵佩起先不以为意,直到她发觉丁一面色越来越凝重。

    “你可发现什么了?”

    “尚不清楚,只越往里走,我这心,便越慌。”这属于元婴修士冥冥之中的直觉,说不清,也道不明。

    傅灵佩“哦”了一声,刚刚还装不存在的尤妙却愣愣地跑了出来,坐在她肩上,若有所思地盯着墙面。

    丁一此前见过这小黑人,因傅灵佩隐了身形,这尤妙便似腾空半坐在空气中,只略略瞥了眼便转过头去。倒是傅灵佩问她,“前辈,您可曾猜到什么?莫不是你认识墙上……这些画?”

    她不知道如何形容这些泼墨似的粗线勾勒,见青烟顺着长廊右拐,便也跟着拐了进去,反倒忽略掉了尤妙幽幽的一句:“认识,幼时所作。”

    刚一拐进右边长廊,不过是一条封死了的路。

    青烟左冲右突,却想被困在了这长廊之中,再出不得。

    傅灵佩却是怔忪在了原地——长廊正对着她的,是一副布满了整个墙面的画,墨迹经过万年之久,却依然清晰如昨。

    作画者,堪比大家,挥毫而就。

    图上一青衣女子手执净玉瓶,与一白衣男子相对而立,风猎猎,青衣与白袍联袂交挥,笔触柔软。但画中所著之事,却与柔情无关——

    女子手中玉瓶半洒,一水滴落顷刻化作滔天巨浪,直接往那执剑白衣男子扑去。男子左掌执玉珏,另一手指缝间尚夹着几根细小的银针,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两人身后,山岳倾颓,江海颠覆,看得出打斗俱是出了真格的。

    其下,是一行簪花小楷,只一句,傅灵佩不觉跟着念了出来:“一寸相思,一寸灰。”

    身旁仿佛有阵风吹过,她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不由紧了紧下颔。

    “看起来,倒是个凄凉的故事。”丁一走到近前,发觉男子虽只露出一个朦朦胧胧的侧影,却仍能觉出其气质高华,立时便想到了那讨人厌的沈白脸,他不由冷哼了一声。

    傅灵佩倒没注意画上的男修士,只注意到女子的脸已经完成了大半,尖尖下颔,只一双眼只有眼白,没有瞳仁,看着有些渗人。

    “画龙,需点睛。”

    看来这里出阵的玄机,便在此了。

    傅灵佩四下看看,果然在墙角处发觉了一个小迷踪阵,丁一三下五除二便解了阵,果然在里面寻到了一方池壁砚,一支狼毫笔。

    丁一摸了摸鼻子,退出三米,表示自己绝不掺和。

    傅灵佩提笔就写,却被尤妙啪地将笔打落了下来,她疑惑问道,“莫不是这砚台或笔有问题?”

    尤妙恍惚地看着眼前壁画,突然道,“此乃血壁。”

    ——血壁?

    傅灵佩惊了一惊,以作画者心头血结画,满壁血泪,有“伤心画不成”的说法。这精,若要点,就必须以她心头血方可,否则,便直接爆阵,便是化神也逃脱不能。

    这等做法,也只有不想活之人,才会设下。修真界有多少人会傻得去寻死,是以存世还未见血壁,傅灵佩一时没认出来,也是不奇怪。不过要让她为了救程无趋不带犹豫地就用心头血点睛,她还做不到。

    修者心头血如何重要,岂可轻易舍去?

    失一滴,便少一滴,为人之根本。

    丁一立马上前捏住她手臂,“不点了,回头再找。”必然还有旁的路线,否则程无趋如何过去的?

    尤妙幽幽道,一双大眼里,眼白闪得发亮,“我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傅灵佩这才发觉,身后的长廊全都层叠在了一块,以每息一丈的角度逼近,竟是想将两人压成肉饼!

    有血壁的长廊,自然不是普通的长廊。

    时间紧迫,傅灵佩顾不得这许多,手掌一翻,便要往胸口打去,凭斜刺里伸出一只白得近乎没血气的手牢牢地抓住,是丁一。

    他趁其不备,指尖雷电化成一道密网,瞬间便将傅灵佩罩了个严实。

    傅灵佩几乎目眦欲裂——这心头血,他如何能动得?!如何动得!

    “停下!凌渊!”

    她不顾被灼烧的手臂,双手一挣,体内元力鼓动,瞬间便将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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