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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三国一军师-第4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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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向另外一条道,此刻虽然城中遍地着火,但缘由此地刚刚经历了战火,百姓不敢出门来观看,各个紧闭门户,生怕招了匪徒进来,害了自家的性命。

    一路绕开疾速奔跑而过的军卒,于禁向着前方行进。

    过了一会,于禁看着自己所选择的方向,心中暗道着,虽然此前要自己这些部从纵火之后,向南门聚集,但如今这局势,明眼看也能出来是有人有意纵火,肯定会派驻重兵防守城门。

    如此想了之后,于禁仰望天空,长叹一声,接着继续向前方行进。

    于禁这样做非为其他,实则实在忍受不了那底下的气息,加上如今的局面难说陈端会把握的住,若是他没有派遣出大量的兵卒来驻守城门,自己不是可以抢下城门,从寿春逃脱了去?

    一路无话,等于禁靠近南门左近之时,城中陷入一片火海中,看着这般景象,于禁真的大笑一场,不过待及他来到一处之后便再也发不出笑声了。

    此处原本是最为靠近南门的一个据点,于禁原来的谋算中,纵火焚城之后,便让自己的这些部从抢下一门,就算不能,趁机打开一侧门,逃出城外去应该是能够行的通。

    想不到等他来到此处之时,展现在他面前的是一片厮杀场景,仗着孔武有力的健壮身躯,于禁的这百数部下正与城中的一哨人马正在厮杀。

    事情提前败露,要糟啊!

    于禁心中想着这事的同时,二话不说提着手中长刀就杀入战团。

    事已至此,只能听天由命了。

    于禁那是何等的人物,虽然比上不强,但若仅仅是与这些对面的普通兵卒相较,他就是一个绝对的大将!

    一刀斩落一人头,此人还未倒下,于禁顺手接过他手中的长枪,向着前方投掷过去,一击就捅透了两名敌卒的身躯。

    听着他们凄厉的惨叫声,于禁哈哈大笑。

    大刀一卷,顷刻又斩杀一人,大刀向前一砍,削了敌方手中的武器,左手前压,此人抵挡不住,身躯向后仰面倒下,于禁冷眼一瞥,大刀一拉,便将此人开膛刨腹。

    鲜血喷洒一脸,于禁如同是黑夜里的恶鬼,杀完一人,再剁一人。

    没过多久,此地的所有兵卒被于禁一干人等斩杀一尽。

    于禁转身四顾,见再无敌卒能够站立在自己面前,乃向余下的近六十人喝道:“事不宜迟,速去城门!”

    “诺!”彷如是成千上百的人在答应,这六十人的气势非常,让于禁很是满意,微微颔首之后,便率先向着城内奔行过去。

    急速向前行走中的于禁,向着城内张望了一下,见并无一人来追袭自己,心中暗自奇怪,摇了摇头,将这个疑问留下心中,继续向着南门冲袭过去。

第六百一十四回酣战不已() 
孙策牙将谷利大呼道:“主公且看小人将此贼斩杀!”

    谷利原为孙权的奴隶,后任给事,有吴之樊哙之称。

    魏延帅军从侧翼攻击过来之时,甘宁已经登城正与张辽大战,黄盖随后而上,如今在这城下惟有孙策一军在。

    孙策左右将校不少,但谷利自忖余者武勇俱在自己之下,乃说完这一句话仗刀出阵,就催马来战魏延。

    “无名下将!”魏延冷哼一声,根本不把此人放在眼内,一骑突行,手中的大刀狠狠剁向此人。

    谷利咬牙挡了一击,自忖非是魏延之敌,拨马就走,魏延紧追不舍,眼见就要赶上,孙策佩刀向前一挥,左右将校齐来战魏延。

    五、六匹战马同时出动,声势浩大,魏延心中微有惧意,不过当他仰望间见张辽强撑在战甘宁,心知此刻非是犹豫不决之时,当下大喝一声,大刀一横,驰马向前迎了上来。

    刀、枪、戟、矛,各种武器同时向着魏延砍落下来,魏延俯身持刀一架,感受着沉重的冲击之力,魏延恨声怒吼,用力一挺,趁着他们收回兵刃的同时,大刀横扫过去。

    “咔嚓”枪断,戟为两截;“叮当”兵刃相撞在一起,魏延力大,众将校不能敌,骇然间魏延继续驱马直入,大刀前刺斜撩,这些人一一坠落下马来。

    眼见自家的大将大显神威,魏延身后的兵卒士气大振,各个努力挺枪搠刺赶赴上来,护佑在魏延的左右。

    谷利咬牙切齿,拨马正欲复来战魏延,身后突传来孙策的说话声,谷利听他喝道:“魏延,莫觑吾江东无人,我来战你!”

    孙策说话间,一阵风驰过谷利身旁,杀向魏延而去,谷利见之,心中大惭,纵马跟随而上。

    眼见孙策亲自出马来战自己,魏延岿然无惧,仰天哈哈大笑一声,向着孙策喝道:“孙策,闻你有江东之虎之称,今日我魏延前来一试真假,看你何德何能竟敢如此自夸?!”

    魏延奔驰不停,孙策亦催马急行,两将两骑相对持兵刃奋进的同时,各自麾下的兵卒呐喊着亦杀向对方而去。

    犹如一道猛烈的狂风扑面刮过,魏延脸上隐隐生疼,他的大刀已经挥砍了过去,迎面而来的孙策,他的兵刃同样斩了过来。

    “呲呲”兵刃拖斩而过发出尖锐的声响,令魏延烦躁不堪,纵马驰过孙策的身侧,他就知晓自己的勇力略逊孙策一些。

    手中的大刀向下斩去,那些小卒不能挡,纷纷被砍翻在地,魏延畅快大笑着,向身后蔑视了一眼,自己或许不能敌孙策,但把他拖在此地还是能够办到。

    拨马回来,魏延继续挥砍斩杀着底下的敌卒,从他们的尸身上践踏而过,他不急不缓,向着迎面而来的孙策杀了过去。

    “贼将哪里走,看我来战你!”谷利见魏延大呈威风,肆意大杀己方兵卒,心中怒恨,不顾非是魏延之敌的事实,纵马冲在孙策的前面杀向魏延。

    “哼哼”不看上谷利一眼,长刀横送一击就砍在谷礼的兵刃上。

    谷利力弱不能挡,满天大汗勉强支撑着,魏延催马继续前进,单手一抡再次落下之时,谷利双眼露出绝望的神情。

    他怒吼着,他拼命向上推举着魏延的大刀,可那大刀还是一寸一寸的往下压。

    突兀全身一轻,谷利向前一扑,差点从坐骑上摔了下去了,待他重新坐稳之后,方才见着魏延与自家主公正杀作一团。

    羞怒无比,谷利瞥视了一眼魏延,驱军杀向敌卒,既然不能与魏延相争,只得拣些小卒砍杀了,谷利双手颤抖着,含恨持兵刃砍向敌军。

    “还真是轻松啊!”甘宁翻身跃上城楼,顺手砍翻一小卒之后,对着冷眼盯着他看的张辽这般说道。

    向侧面走了两步,甘宁低着头把抚了一下手中的月牙戟,仿似至交好友一样对着张辽说道:“文远兄,你知道么,我家主公给我命令是斩下你的头颅,然后夺下此城。”

    叹声张望了一眼周围的情形,看到那些勉力为战的兵卒,甘宁有些失望,回首过来继续说道:“弱了一些啊,本来我以为会是一场艰苦的战斗。”

    看着张辽不发一言继续猛盯着他看,甘宁嘲笑着说道:“难道说你张辽张文远,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甚至连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挺身而立中的张辽看着甘宁,听着他唠叨,心中莫名起了一股奇异的感触,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转眼不见,两脚站定,双手一摆破天戈,凛然的气势在这一刻向着甘宁冲了过去。

    似乎感受到那股气劲,甘宁一手把伫住月牙戟,一手挡在自己的面前,任由衣袍飘展,他喃喃自语着道:“很好,不错,没有让我失望!”

    张辽怒喝一声,向着甘宁扑了过去。

    甘宁微丝不动,双眼在张辽动的那一刻,微不可察迅捷向左右两方瞥了一眼。

    张辽前扑之势凶猛,他手中的长戈向前一挺,然后顺势斜撩上来,甘宁无动于衷,待张辽的长戈即将划过他的身躯之时,他疾速退了二步。

    很是轻松的二步,甘宁的月牙戟还在他的右手中绰着。

    一怔,张辽继续上前横扫,长戈挥斩过来形成了一片光幕,甘宁侧目,身形一转后跃,飘然落下之时,恰好躲过了张辽的长戈。

    “”仰望了一下夜空,甘宁轻捋一把下颏,才发觉没有胡须可捋,哀怨的叹了一声,说道:“子义,子义,你先前怎的不让我战他,如今他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我今日将他斩杀了,世人会如何看待我?”

    “胜之不武啊!”甘宁喃喃自语之中,张辽继续持戈相击,根本不把他的话当真。

    转瞬间,张辽已经攻了三招,甘宁都是躲避而过,没有与张辽正面相敌,待及张辽气喘着持戈而立之时,甘宁展颜笑道:“文远兄,你没力气了罢?”

    “那么,就试试接我这一戟如何?”甘宁说着脸色一变,身形一震,双脚抓地,双手紧紧握住月牙戟,向着张辽就刺了过去。

    如同一轮银月泄地,甘宁这一戟是他他全力一击,声势非同小可,站在旁边厮杀中的双方兵卒,在那一刹那间,宛如被一把无形的气劲推动,纷纷仰面崩飞出去。

    甘宁这一戟袭来,张辽如同被一猛虎撞上。不过张辽身手亦是不凡,就在这般的气浪中,他提气沉声大喝,手中的破天戈迎了上去。

    有如面临一光芒四射的日轮,张辽的破天戈爆裂刺袭过去,甘宁的月牙戟,张辽的破天戈相撞在一起,发出震天动地巨大的声响。

    此一击下,在这一角的城墙甚至都开始摇动起来,扑扑簌簌的往下掉了不少碎石。

    双方将卒在此一刻,都停下了手中兵刃,望向两人相争的这一处,每个人心底都震惊感慨着道,非人哉!

    到底谁胜谁负了?

    最为关心这个问题就是王基,就在张辽迎上甘宁之时,他提着手中的长枪朝着黄盖登城的方向而去。

    黄盖的兵卒甚是精锐,比之原来的孙策的兵卒,或许他们的兵器、盔甲稍差一些,但他们的锐气很明显在孙策将卒之上。

    这其中的缘由非常容易分辨清楚,自己一方与孙策的将卒大小数战,都已经处在疲惫作战的状态,惟有黄盖的这一路兵马,仅仅是奔途之苦。

    脑海中有些不太清晰,王基知道这是数日不曾好好歇息的缘故,展望城上所有的兵卒,他们都与自己一样,都处于恍惚的状态中。

    他们中的一些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他们只是秉承上司的命令在麻木战斗着,他们的眼中只能看到尺寸的地方,他们的身手还算顺畅,但他们的身心已经不在这个战场上了,而是去了其他的地方。

    死亡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或许就是一场彻底的解脱。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在此之前,自己还必须忍受这非人的一切。

    现在支撑他们继续战斗下去的原因有很多,譬如说家人,譬如说在这一场战斗后,能够活下来的必然会得以晋升

    但在其中最为重要的原因,王基以为是荣耀。

    荣耀是一个虚幻的词,它有着自己的一股自豪感,也有着其他之人对自己的肯定,它使得这些人在如此艰苦的环境下,继续努力维持着战斗。

    清清白白而来,不沾片尘而去,就算战死自己亦能求得一个心安理得,没有投降,没有屈服,在他们的心底或许是这样想着的。

    在这样随时都有可能倒下的战场上,他们的心中难道还有平时的那些小心思?

    不会。

    死亡毕竟是一件令人不能那么愉快对待的事情,既然站在这个沙场上,就得面临死亡的威胁,他们的心中难道还能存下那些心思?

    王基心中充满了斗志,黄盖的武勇在自己之上,若是等自己再长大一些,或许就能胜过他了,但现在,将所有人的表情收入眼中的王基,心中没有畏惧之意。

    就算是战死又何妨?

    堂堂正正战死沙场本是一名武者最为期待的归宿,自己也不例外!

第六百一十五回阴差阳错() 
缘于于禁部下无意中所做下的一切,使得陈端心中忌惮着城内细奸或将不利自己。

    毕竟寿春刚刚攻下,人心不附是个常情,而且同时搜遍城内不见于禁这一余孽的踪迹,陈端心中总有一股惴惴不安的感觉。

    待及城中四处火起,陈端就算非是周瑜一流的人物,也知晓此当乃是于禁所为。

    暗伏在城中的人数定然不多,这个不多是与自己所领辖的兵卒相较而定,但他于禁的人数也应该不少,若是止有十来人左右,那么城中就不会出现这般的场面,只有百人左右才会做下此一事。

    又念及张辽的大军在庐江附近,程普的军势去了徐州,在寿春地面上,根本不会出现大队的敌军,陈端也就懒得理于禁了。

    纵火焚城,其一应该是趁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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