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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三国一军师-第3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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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逵至,拱手向两人一一施礼,然后问道:“大人唤我而来所为何事?”

    陈翎答道:“非为其他,幼平即将入朝为官,梁道可愿随行?”

    贾逵听得这话,先是一怔,接着言道:“功绩卓著者,大人麾下无数,为何仅遣我一人哉?”

    听得此话,陈翎呵呵一笑,抚了一把胡茨,一指旁边就坐的周泰说道:“幼平所爱,我不敢夺。”

    贾逵哈哈一笑,转而向周泰拱手言道:“下官见过大人!”

    贾逵本是陈翎招揽过来的州牧从事,后事情多变,一路跟随至此,说是陈翎的幕僚不为过,此时跟随周泰去邺城,是属于升官左迁之喜事。

    虽然还是周泰幕僚一般的存在,但毕竟与之前大不相同了。

    随着周泰的高升,他势必也会水涨船高一路向上走,而非继续屈居人下。

    见陈翎、周泰两人在自己承诺相随之际,望着自己不言不语,贾逵知趣,知晓这两位至交大人私下有些离别的话要叙,乃告了声罪,就退了出来。

    来到外间的贾逵一脸喜气,天下将大一统,那是不争的事实,而在此刻,自己能得周泰的赏识相随前往邺城,这是一件大喜事啊!

    如今温侯吕布麾下诸将各自为政,但等到将来天下一统之后,在朝为官的那些人才是真正的有权有势之人。相比之下,那些各方官吏,则显得无足轻重了。

    而自己新认的这位大人,本是一员猛将,将来的战事肯定不会少,于此既可在战场上赚取战功,又可在庙堂之上为官,其余不多说,将来的史书之上,必有自己浓重的一笔。

    念及这些,又想着一向甚为得契的王昶、郝昭两人,贾逵遂向着两人居住之地而去,今日不醉不休,明日就将离别了。

    过了没几日,周泰留下一万重甲之士,与贾逵两人帅着另外一万军势向北而去的同时,下邳的手令传达过来。

    在这封书令中,温侯吕布命陈翎及其帐下文武以寿春为据点,兵向庐江进军。

    时间没提,估摸着吕布也应该想到,刚刚经历一番战火的诸将兵卒皆需要修整,故而没提。

    然后,小沛以及兖州中的三郡县,同时也被吕布收了回去,现在陈翎所能治辖的地域就是寿春这一块地了,还有就是将来攻取的领土。

    寿春被孙策占据之时,划归为九江郡,整个九江郡的人口仅仅只有四十三万人,这当然并非是此地不能养育人口,而是袁术的遗祸。

    当年就是他将此地弄得怨声载道,民不聊生,本来一个同样与汝南一般,拥有着百万人口的大郡,搞得变成了现在这么一副模样。

    虽然领地甚是不堪,陈翎却也毫不在意,这是因为夺取寿春一战中,自己麾下的将卒并没有耗损太多,还是能够借此攻夺取更多的领地,以为己用,招募士卒,重振军势的。

    随着孙策大军退往江东,吕布亦转回邺城,在陈翎看来,之前因郑玄一事而压后的称帝,现今看来,倒是一件好事。

    邺城距离三辅、洛阳是近,由此出兵攻向曹操很是便利,但要是想提兵过江攻取孙策所据之扬州,却是显得那么遥远。

    重新定下都城,势在必行,不知吕布会选择曹操原来的那处,许昌,还是其他地方,陈翎默默思量着,摇摇头,这不是自己应该考虑的问题,专注于眼前,恢复生产,安抚民心才是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念及刚刚离开的周泰,以及正在进讨广陵的张辽,陈翎的眼光转向许昌、洛阳那边,心中暗暗忖着,不知诸葛亮、司马懿这两人的战事如何了?

    不会在东方取得大胜的时候,兵败如山倒罢?

第四百六十九回有人来访() 
并非是陈翎所想的那般,诸葛亮、司马懿这两路兵马,主要就是守住各自的城池、关隘,令得刘备、曹操两人不能攻入中原来。

    据守必然比较容易,何况还有着身后这么一片广大地域可作后方。

    刘备攻许昌这一战上,失去了兀突骨这一蛮族人臂助,刚刚败北之后又复来攻袭的刘备,没有重现之前的围城盛举,而只是配合着攻袭了一番就退回荆襄去了。

    而曹操,曹操这一方更是了得。

    为曹操所遣的夏侯惇与司马懿相拒在虎牢关上下达半月之久,最终在孙策兵败退回江东之后,亦缩回洛阳城中去了。

    陈翎得此报之时,已经近九月中旬了。

    家人已经在十数日之前迁来此城,渡过了一段繁忙的战事之后,陈翎觉得自己应该休息一番,是故将所有事情托付给陈震之后,便居家不出。

    十月,正是农忙的时节,收割着孙策种下的稻米,陈翎觉得非常愉悦。

    十一月,已经被迁居至徐州的张辽攻克整个广陵郡,与孙策隔江相望,陈翎据此,觉得自己也应该动身了,趁着天气还未转冷之际,夺取庐江成了陈翎的必然选择。

    而庐江此地,关系着孙策的豫州,以及与刘备相接襄的诸多州郡县地,此一处,攻之不能,但若想稳稳的守住,则显得相对为难些。

    除非是孙策已经失去了进取之心,不然他定然会在自己提大军前往之际,也会帅大军而来的。

    再三考虑之下,陈翎令之前分驻三郡县,如今亦是如此的张郃、高览、公孙羽三人各自提本部人马前往攻袭庐江,而自己则是稳踞寿春不动。

    十二月,张郃、高览、公孙羽三人为急欲为贺齐、步骘等人复仇的程普给打了回来。

    所幸,三将损失不多,不至于令得自己来年的大计会因此而改变。

    探得孙策底细的陈翎由此不出,号令诸将小心提防,毋必不要让孙策趁隙攻过来。

    这一日,陈翎正在家中,教授自己孩儿陈庆,听得有人来禀言道:江东有人过来密见自己。

    听得这一禀报,陈翎心中存疑,不知是何人,故而令人唤入府中说话。

    就在院前,看着枯叶飘落,陈翎置下一副酒席,自斟自饮中,一少年人进得府中来。

    此人转入院中之时,陈翎便有眼前一亮之感,但见此人身长八尺,面如美玉,风流异常,仪容整洁。

    踏着卵石铺就的小径,这人来到陈翎面前从容拱手言道:“江东陆逊陆伯言见过车骑将军。”

    陈翎大惊失色!

    持酒樽的手一时把握不住,失落在脚下,泼撒出来的酒渍侵湿了自己的衣袍。

    陆逊,本名陆议,字伯言,吴郡吴县人。

    孙权大破文丑、逢纪两人的军势,身后之人,在陈翎细细的盘查之后,已经知晓就是此人量身定做为孙权所谋,设下的埋伏之计,才使得原本闻名一时的河北名将文丑陨落在吕县那处。

    他来此所为何?

    难道是想谋刺于我不成?

    暗暗平复下心情,陈翎接着泼撒酒樽在地,拾取之机,暗暗令人前来护佑。

    然后一指陆逊言道:“陆逊,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直入我府中来?难道不怕我就此斩杀了你不成?”

    看着陈翎一番做作,陆逊哂笑言道:“昔日曹洪曹子廉一击不中,这天下当面能够伤到大人的不多,其中并不包括我陆伯言在内。”

    为陆逊觑破自己的心思,陈翎哈哈一笑,伸手请其坐下,含笑对陆逊言道:“不瞒你说,伯言,今日你来了,就不要想着回去了。”

    就在陈翎说出此话之际,在他的身后站出曹性、马岱等数人来。

    乜视得看了着几人一眼之后,陆逊言道:“曹性,马岱,车骑将军视我为何?”

    不等陈翎回答说话,陆逊继续说道:“孙权欲害我全家!”

    听得陆逊这么一句话,陈翎一怔,问道:“这是为何?伯言你明明是江东有数的少年英才,孙权不收为己用还则罢了,竟还想着害你?”

    如今的这个世界,早已经不是原来的那般,陈翎就算明知陆逊的确是因为孙权之故,才会在立嗣之争后亡故,也不会在此际中了他陆逊的苦肉计。

    听得陈翎这般说道,陆逊冷笑一声,说道:“昔者,孙翊究竟为何离开江东一事我就不在多提,于吕县左近一战后,孙权他丧师败绩,归下邳之后,怀怨在心,将此事之因全部推在我身上。”

    “公瑾为此事屡次劝解于他,伯符兄亦是如此,然自程普败走庐江之后,江东之势大不如前,皆因彼时我不在侧,孙权如何能够将此一事彻底放下?”陆逊感慨着说道。

    听得陆逊之言,陈翎也分为好奇,文丑、逢纪一战,陆逊早有谋划,孙权只要按照步骤,一步一走,其结局就是那般。

    然而到了自己伏击孙权一役中,为何陆逊依然未曾现身?

    如此想着,陈翎遂问道:“相城之外那场战事中,伯言,你究竟去了哪里?”

    听得陈翎这一问,陆逊苦笑一声,感叹一下,说道:“我是极愿前往,像子仪你这般的对手不多,若是能够以相城为楚河之界,做个交手,亦也是一桩美事。”

    “不过缘由文丑余部誓死不降,三万大军并力相向之际,子义兄未曾全力出手,让孙权以为在江东人心目中,他孙权只不过是一跳梁小丑,任由我等揉捏,故而不顾伯符、公瑾所劝,一意孤行,前来征讨子仪兄!”陆逊说道此处有些黯然。

    在当世名士来看,恰恰就是相城城外那一战,孙权的败绩令得孙策之军势没有任何可供抵御吕布侵攻的兵力,由此整个局势急骤直下,形成了现在的这幅天下局面。

    孙权,他得为此有所交代,这不是一个人的想法,也是他自己的觉悟。

    然而,他毕竟是一个人,是一个有着缺陷的人。

    他将这所有的事情,都归罪于陆逊,这在别人看来似乎蛮不讲理,但在他看来,似乎是理所当然,陆逊只不过是他招揽的一门客,非是其他,仅仅是一门客而已。

    听完陆逊所讲,陈翎不知是真是假,一时间看着陆逊失语了。

第四百七十回神之旅() 
建安十年九月,陈庆跟随母亲甄氏,来到了寿春。

    现今还处在战乱之中,陈翎在书信往来的数日之内,遣夏侯恩回小沛,由他护送家人过来。

    进入寿春居住没几日,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的那位高人,自贬为一杂役进入府中,照料左贤王送过来的三匹“汗血宝马”。

    一黑、一红、一白三匹宝驹,黑色的那匹被父亲送往邺城,给了周泰小叔,白色是父亲喜欢的颜色,他自己留下了,而红色的那一匹,原本欲送给陈震小叔,陈震推辞了,父亲乃将它送给了张郃。

    原本要照料三匹马,如今只需要喂养剩下的一匹,得闲的这位高人,便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实在忍受不了不知道对方名谓,暗暗只能以这位,那人相称,陈庆遂在停下笔墨之时,问向就站在角落中的他说道:“你究竟何人?止是一称谓而已,诚你所言,今后我俩人在一起的时间会很长,难道一个名字都不想告诉我?”

    这人其实很想告知陈庆自己的姓名,不过当真说了出来,或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虽然陈庆年纪尚幼,但他的口风很紧,这人是知道的,但遍览古文书籍,当一个存在书中的人物突然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他肯定会追根究底,这人很肯定。

    想了又想,这人说道:“你不如就唤我九**人罢。”

    “九阴?”陈庆果然非是常人,刚听完这九**人自承名号,脑海中便闪现出一人来。

    有些不信,有些怀疑,陈庆摇头笑了笑,说道:“道人之称在府中难免为他人所见疑,我就称你为九阴如何?”

    九**人颔首,止是一个名号,不用于此多赘言。

    “如此,”陈庆仔细又看了九阴一眼,现在他的没有了之前的形象,换成了一鬓发皆白的苍首老者,“九阴你今夜过来所为何者?”

    听得陈庆相询,九阴捋须微笑,双目之中精光闪现,说道:“此段时间我去处理一些私物,空闲之时常常念及如何传授你运用之法。”

    陈庆就坐在桌前看着九阴,听得他这般说道,遂问道:“可是已经有了头绪?”

    九**人微微点头,上前一步,来到陈庆面前,从怀中掏出十数枝杈,摆在案几上,呈现出一个五行阵的模样来。

    微微一叹,九**人说道:“以往以常识虑之,有徒必有师,有前必有后,大江之水顺流而下,不能逆流而上。”

    陈庆不明所以,眼中带着疑惑垂头看这粗糙的阵容。

    觉得甚是碍眼,手臂一扫,将九**人摆下的阵抹去,伸手从暗处掏摸出十数枚竹签,按照之前九阴布置,一一重现构显出来。

    默默看着这一切,九**人心下嘉许,等陈庆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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