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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三国一军师-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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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代正在形成中宗教,张道陵所创之天师道便是其中之一。这些道教奉老子为教祖,尊称他为“太上老君”。

    无论沮授所得的半部经书来自何方,它的源头是老子,亦就是太上老君。

    因此,南华若真为庄周,那么沮授所问得人,这半部经书的确是老子所有,属道家秘术。

    剑中之“物”不管为何被囚禁在内,所牵扯上的因缘多半与上古这些神话人物有关。如此这般,沮授用老子所遗之书中记载的道术去揭禁咒,正得其所。

    天上碧空如洗,万里白云皑皑,似乎这只是一个平常的日子,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在馆陶周泰府邸中,此时一股黑烟从那剑身中飘溢着出来,仿佛昭示着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很太平了。

    陈翎心中早已惊呆,不过在他抽搐的脸上,还在努力保持着淡定之相。

    沮授捋须含笑间,侧顾陈翎见他如此面目,乃叹声言道:“莫慌、莫慌,这只不过是前”沮授正说话,忽见那股弥而不散的浓烟逆风而行,仿似有了生命一般,灵龙转折三现接着便向那天上攀飞了出去。

    沮授大惊!

    陈翎不明所以,方才听得沮授意有所持,似乎对此早有预料。

    不过听沮授口中急呼着道:“这妖孽要走!”再看觑他回首过来,急切的双目之中透露出一股探询意味,彷如在说,现在该如何?

    陈翎哑然,沮授他这算是失手了么

    自己如何得知现在该怎么办?

    说是为周泰驱散怨魂的是他沮授,非是自己。再者这般景象,还是第一次见着,如何得知该怎样施于援手?

    仰望那黑烟越升越高,最终转瞬不见,陈翎终于不再胆怯了,安抚下颤抖的心来,对着沮授言道:“莫急、莫急,虽说没有将‘它’收进你的珠子当中去,但离了这把剑,幼平今后应该无碍了罢?”

    沮授听得陈翎之言,气的捶足顿胸,口喷三尺唾沫言道:“我所观之妖星现世,应在此‘物’身上,如今‘它’逃遁而去,将来不知会祸害到哪方百姓,这怎能叫我不急!”

    陈翎讪笑一下,指着呆立不动中的周泰言道:“公与兄,你看周将军无事了。”

    “你枉为南华真人弟子也!”沮授再也受不了陈翎嘻皮笑脸的不羁行迹,气恼着拂袖而去。

    看着沮授健步如飞一般的离去,陈翎哼了一声,远瞥那晴空万丈之上,暗自念道,什么怨魂,什么妖孽,还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原以为应该有一番惊天动地的景象,没想到只是区区如此而已,害的我白白胆颤心惊了半天。

    高声将守在庭外的奴役喊进来,令他们扶持着周泰下去休息,并且将那高悬的剑借下来,一并送往周泰卧榻之处。

    做完这些,陈翎觉得这事到此就了解了,应该不会有后续麻烦,至于沮授所言“妖星现世”什么的,自己既非是真正的道门高士,亦非有驱邪除病之能,只能这样罢了。

    向萎靡不振的周泰告辞之后,陈翎出了周府,携数卫驱马正行间,突闻一熟悉的大笑声在耳畔响起,陈翎转目四望,不见南华踪影。

    心中暗道着奇怪,这南华师尊为何而笑?

    周泰府中之事难道与他有关?

    怀着这般疑虑,陈翎穿街走巷回至自己的宅府。

    正欲唤人送上膳食,便听得有下人来禀言道:府外有一老道求见大人,此人无礼之极,竟敢直唤大人的名讳,本欲将他赶走,不过想起平原之事

    此下人说道这里,偷偷瞥视了陈翎一眼,见他一脸的不耐烦,摆手要他将老道迎入府中,下人这才深深的吁了口气,作揖下去照办了。

    未几,陈翎果见南华在自家仆从的前引之下进到庭中。

    陈翎见之,不敢怠慢,连忙步下台阶来迎南华。

    身为其记名弟子,陈翎向南华深深一鞠,之后唱诺言道:“不知师尊驾临,小徒未曾远迎”陈翎话说道这里,便见南华已经斥退了仆役,称手拄杖着坐在原来自己的位置上了。

    不敢有丝毫不敬,陈翎在南华罢手释礼间上得台阶,于他身旁侍立,然后问道:“师尊,此来可是为了索要六礼束脩?”

    听得陈翎胡扯,南华大笑一声,捋须慈眉善目着言道:“你与沮授做得好一场法事。”南华说完此话之后,转首过来瞧陈翎,陈翎见之,不明所以,心存谦卑之情言道:“承蒙师尊夸奖,这一事非弟子所为”

    南华听得陈翎之言,拍案叫绝而笑。

    眼见南华这般,陈翎心中诚惶诚恐,暗自想着,难道自己与沮授所为,全露在南华眼中,因而他现在特为此而来?

    哂笑了半晌,南华停顿下来,指着那天空之上,向陈翎言道:“你可知今日你与沮授所释放出来的乃是何物?”

    陈翎摇头以示不知,双目之中尽是迷茫之色。

    南华呵呵一笑,接着言道:“既然不知,不提也罢。”南华正经端坐,扶杖继续言道:“子仪,你既为我门下,此事责无旁贷,将‘它’重新收入周泰所持那柄剑中已无可能,惟今只有另起炉灶,将‘它’囚禁于”

    南华说道此处,从怀中掏出一书来递给陈翎,言道:“这是太平要术之中的一册,其内记载了如何布下阵势,困住此寮。”

    陈翎心下疑惑,接过南华所言之太平要术的其一册,稍微观阅了一下,见其中记载的大多是上古阵法,所需之物,更是稀奇,诸如凤毛麟角什么。

    陈翎心中不明,抬起头问向南华言道:“师尊,”

    未等陈翎开口说话,南华罢手言道:“我知你疑惑甚多,不过现在你既为俗世之人,太多隐秘之事不便与闻,待等将来再言罢。”

    “而那剑之,”南华皱眉接着说道:“你只需记住一事,将来你遇上异常之人,便是此,只需擒住此人,将其押入你所构筑的阵内,便可无事。”

    看着陈翎满目都是不解,南华太息着说道:“时也命也,本应无此事,但你既改天数,虽是老道之弟子,但一些因果总会来攀缠着你。”

    陈翎似懂非懂,唯唯诺诺着就想问向南华,南华见之,摇摇头,道了声“好自为之。”便施施然而去。

第三百一十回阵法之秘() 
因果是佛教用语,“因缘会遇时,果报还自受”,讲得就是因果报应。

    此时佛教刚刚传入中原,诸如“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若尘埃”这般明心见性的偈语还未曾见世,就算是见识渊博如陈翎者,亦不能尽晓。

    陈翎来到这个世间上,就是因。

    之后随着他辅佐吕布征战四方,天下的大势已经完全改变,直至周泰出现在吕布与袁绍的对决中。

    若是没有陈翎的出现,周泰还会跟随孙策,服侍孙权,为其身披数十刀,乃至官至汉中太守、奋威将军,封陵阳侯。

    就是由于了陈翎的出现,周泰才会在吕布帐下为将,才会有那次奇遇。

    而得了那柄剑之后,无论周泰自己留下抑或是送呈予吕布,都会有此般事情的发生,其中细微的差别就在于使用者是周泰还是温侯吕布。

    这便是果,南华看得很清楚,因此就算他自己有能力解决此事,亦不愿意插手其中,只是因假如他为陈翎挡下这“果”之后,便立即会产生自己的“因”。

    每一个修道之人都会对天道心存畏惧之感,非为其他,这便是其中最为重要的一项缘由。

    因而无数的道者远离尘世,除了静心修道之外,不沾染其中的因果亦是原因。

    沾染了因果,就彷如现在的陈翎,无论他如何不顾那道远遁而去的“物事”,最终能够解决此“物事”的还是陈翎他自己。

    这是随着陈翎进入到这个世间之后应运而生的劫难,那遁去的“物事”与陈翎相依并存,会随着一方的陨落,另外一个亦会消散于这个天地间。

    这便是天道,阴对阳,黑暗对光明,没有完全的尽善尽美,只有相对而言的极昼极夜。

    陈翎还不了解其中的因果,现在的他正在观看着南华遗留下来的太平要术中的一册。

    在这本小册子中,陈翎大概的翻阅了一下,了解到其中一些记载俱是不能佐以己用的阵势,除了困那“东西”的云台锁龙阵外,还有一自己看了之后心中一动的九宫逆行阵,这两阵一者可囚禁那“人”,另外一者则是有关自己最为关注的那一事项。

    云台锁龙阵所需之物,就止有数项,一是一偏僻暗室,足以将那人囚在其中之后,数十数百年不脱离;二是云台应按五行之法布列,依靠五行相生相克之理,始终将那人禁在其中;三是必须用周泰之剑镇压在上,使得“它”不会脱离凡体而遁往他处。

    看到此处,陈翎暗道着难怪南华不提其他,云台锁龙阵所需之物,根本用不上那些稀罕之物。

    而九宫逆行阵就则不一样,亦不一般了。

    此阵或是新近添加上去,笔迹相对前者更为清楚,更为通俗易懂,非是上古文字记述。

    看着此阵叙述之后,或是南华所批注语言道:穷搜昔日无数典籍,此阵或是最为接近转换时空的阵式。

    虽然言尽于此,但陈翎深深的体会到了南华对自己的谆谆教诲之意。

    为师者,当如南华也!

    感慨了一声,或能借此回到原来的那个世界中去,或是不能而只能继续留在这个世间上,无论结果如何,陈翎心中对南华的感观彻底改变了。

    九宫逆行阵所需之物,颇为繁琐,其中最为紧要的一物便是玉玺。

    看到这里,陈翎不禁有些苦笑,难怪南华将此阵记载其上,自己想要得到玉玺,至少也得灭了孙策,抑或是征服江东之后,方能布下此阵。

    除此之外,天外陨星之石,诸如此类虽然比较难获,但相比之下,止有玉玺最为难矣。

    想起沮授顿喝妖孽之语,又记起他有铜雀在身,更兼此事是他一手造成,陈翎心中轻快了许多,囚禁此人此物事者,当为铜雀台。

    铜雀台,台筑高十丈,建屋百余间,下设暗室地牢,实在最佳囚禁场所。

    或许可选其中一间建成九宫逆行阵,以待将来得玉玺之后,便尝试开启。

    念及此,陈翎再也坐不住了,怀揣太平要术一册,出了府邸翻身上马,携着数名卫卒就驰向沮授所居之地去了。

    若想回道原来的那个世界去,首先便得布下阵来;而布阵所需之物乃是玉玺,布阵之地乃是在邺城,因此曹洪所在之魏郡必须攻下来,在这之后,或可从中使计,从孙策那里夺得玉玺?

    正当陈翎如此想着,纵马而行间,此刻在中原的川疆地带上出现了一人。

    正是风和日丽之时,群山丘壑之中,无数的高大披甲之士跟随着此人在进军中。

    此人身高丈二,不食五谷,以生蛇恶兽为饭。身有鳞甲,刀箭不能侵。他乘骑在巨象之上,头戴日月狼须帽,身披金珠缨络,两肋下露出生鳞甲,眼目中微有光芒。

    其手下有等军蛮兵皆使利刀钢叉,谓之“藤甲军”。

    军中至矮者九尺,面目丑恶,见者皆惊。

    洞中有一等藤,生于山涧之内,盘于石壁之上,国人采取,浸于油中,半年方取晒之;晒干复浸,凡十余遍,却才穿成铠甲。前胸并后背各用一片,两臂两片,又做成大裙五片,共为一副,穿在身上,渡江不沉,经水不湿,甚是轻巧,刀剑皆不能入。弩箭射到藤甲之上,皆不能透,俱落于地;刀砍枪刺,亦不能入,因此号为“藤甲军”。

    在行进路途中,只听他自言自语着道:“瞬息千里搜寻,想不到现今这个天下能够容我暂安的身躯只有这具最佳”

    他转望向那遥远的荆襄、许昌、北海等地,暗暗忖着,那几人似亦可容我之身,不过,哈哈他大笑一声,后望无数翻山越岭的凶恶之士,豪情千丈的念道,昔者,我亦曾以此等兵甲与他兵戈相斗,现在这个天下,我当以此为根本再与他之后者相争。

    一左一右两蛮将,坐于巨象之上,向着此人探询问道:“国主,我等此次真的打算攻入川中之地去?”

    左者名为土安,右者名为奚泥,名唤国主者有不怒自威之仪容,闻听两人所询之话后,不言不语,只是暗自念道着,若是以我本来面目示人,区区成都一刘璋小儿如何能挡我前进之步伐?

第三百一十一回开战启始() 
建安三年六月,马云禄携马岱、马休、马铁三人迤逦来至北海,闻报马腾、马超分别为曹操加封为前将军、伏波将军之后,吕布乃不用马岱、马休、马铁三人为将,使之为吕玲绮部曲。

    六月上旬,张扬聚集兵势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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