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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妖蛇圣帝-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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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容度,斜着眼看了一眼潘夫人孙娴说道,“没事,放心,玉不琢不成器,这点伤算什么,不用担心。我的伤我自己心里有数,你只需要照顾好自己就好了,还有金莲。”

    孙娴心疼的看着余容度,这个少年也就比自己的女儿虚长几岁,但其所作所为却无疑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想想自己的丈夫,那种儒雅文弱,完全是两类人,巨大的差异反而有种逆反之后的极端吸引力,使得孙娴目不转睛的看着余容度。

    潘金莲也一样看着余容度,但她的心理自然和她的母亲不一样,只是好奇的看着余容度,似乎看到某种丝丝缕缕的东西在环绕在余容度的身边,好奇的看了几眼就有点眼花,只是看着余容度问道,“那,我们这是去哪里?”

    “去哪儿?”余容度的眼睛一亮,他自然知道按照宋徽宗赵佶说下的皇令,那林灵素自然要返乡南下的,但在返乡南下之前,却不知道他会不会对自己进行追杀。如果他对自己创作的法决足够自信,自然是不会来追杀,或者派人追杀,但如果这法决在林灵素看来还有待改进,那么,自己这个实验对象却已经会被追杀。

    想到这里,眼睛越来越亮的余容度说道,“离开汴梁,往西,越远越好,然后绕道去江南,那里,我还要跟他一战。这是注定的,我们两人只要都活着,其中一个没有倒下,那么就不会停息,呵呵,似乎这就是命!”

    “去他的命!他的命是要了我的命,我的命却未必只为了对付他,这算什么命?完全不等式存在的公式自然不成立!”余容度脑子中似乎不知道在想什么,喃喃自语着。

    潘金莲自然不明白余容度说这话的意思,但却明白往西是哪里,想了一下,娇声说道,“那公子,往西就是洛阳了,再往西就是关中,那里,那里——”

    诸天珏也有些烦躁,看了一眼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潘金莲,沉声说道,“那是什么?”

    潘金莲看了一眼平躺着没有任何表情的余容度,然后又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自己的母亲,低下头,矜持的说道,“那里是西军的地盘啊!”

    听到这里,余容度想了一下,低声的说道,“西军啊,你担心的是种家种二哥吧,怎么,你还想……”

    余容度没有说完,听见余容度说道这里,潘金莲急忙抬起头,羞红的脸蛋说道,“哪里,哪里,公子,你想到哪里去了,怎么会呢,怎么会呢?我一直把种洌当哥哥的!”

    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知道最后,趋近于无。

    夜色越来越深,也越来越冷,但好在马车之内的诸人都不是那怕冷之人,只有潘金莲的身子最弱,但却也有着刚刚开始修炼的功法,尽管是刚刚开始入门的引气入体,但却也开始不惧寒暑。

    马车在腊八尽量保持稳定,但也依旧晃晃悠悠的,这就更加的增加了余容度的痛苦,但似乎余容度的脸色却愈加的自然,就像是一个富家哥儿躺在马车上,乘着这正月假期要去游玩一般。只是,只有诸天珏和化血神刀清楚,余容度的身体已经愈加了虚弱和脆弱,全身几乎没有一点的力量存在,仅仅有的那点生机也是身为先天甲木道躯说透支的最精粹的木之真灵。、

    但似乎余容度一点都不担心,那么缓缓悠悠的在那厚厚锦被之中,面露惬意的享受着潘夫人孙娴和潘金莲无微不至的照顾。

    马车慢慢的向西行驶,已经走了十几天,速度不快,但因为毫不停留,即便是吃饭也是买些东西在马车上吃,而因为有钱,每到一地,换马不换车,走的到也不慢,看着路程,几乎马上就要到达洛阳。

    一旁诸天珏也骑着一匹温顺的马,跟在化血神刀旁边,这是因为这几天他实在看不过余容度这种自己求死的样子,愤懑的在一个县城买了一匹马,看着四周荒茫的原野,心中却有种不知道该如何发泄的浊气,看了一眼悠闲的骑在马上慢行的化血神刀,实在忍不住了,向着化血神刀说道,“唉,你说,余哥怎么想的啊,他这是自寻死路么?哦,他自己找不到好的解决方案,我自己给他一个方法,他为什么不用?难道男人的心里不都是想的那点事嘛?”

    化血神刀慢悠悠的看了一眼诸天珏,呵呵笑了一声说道,“不得不说你的外表其实真的合乎你的心理啊。”

    “破刀!”诸天珏一听到这句话,生气起来,也随着如意乾坤袋叫起化血神刀的称呼来,“你怎么说话呢?”

    化血神刀没有生气,只是酷酷的说道,“因为你只是一个法宝,不是人,每个人都有七情六欲,可同样,每个人的七情六欲都不一样,而男人更是如此!”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咱们的主人余容度就是个君子,你难道不知道?”

    诸天珏一愣,想了一下,继续说道,“我知道,可是,人命关天啊!”

    化血神刀转头认真的看着他说道,“真的就没救了吗?”

    。

第260章 人小鬼大女献身() 
诸天珏也是有点反感那种冷酷,反问道,“难道不是吗?那林灵素也算是一个天才,自创的‘画地为牢’竟然是其时空系的法决,时空啊,那是金仙的领域!难道你以为还有什么好的办法能够来解决吗?”

    化血神刀笑了笑,摇了摇头,严肃的看着诸天珏说道,“当你亟待要解决一个问题的时候,你一定要眼光放开,因为如果你不放开,你的眼睛就只盯着一个点,从而使你忽略的其他的方面,也从而失去了更多看待问题的角度,错失了很多机会。”

    诸天珏有点着急的说道,“我说破刀,你能不能说点实的,老说这些虚的做什么,这些问题我都知道,但是知道又如何,能帮余哥渡过这一关吗?他现在面临的是要死亡啊,是死亡!”

    化血神刀还是摇了摇头,“这个面临最严重危机的是余容度,不是你!余容度都不着急,你着急什么啊?”

    “你还是不是人啊!破刀,那是我们的主人啊。”诸天珏忽然对着化血神刀吼道。

    “我不是人,你也不是人!”化血神刀冷冷的说道,“你被焦急蒙蔽了双眼,已经看不到其他东西了。难道你没有看到余容度在做什么吗?”

    诸天珏一愣,有点吃惊的问道,“余哥,余哥再做,做什么?”

    化血神刀回头看了一眼慢慢跟在后面的马车,缓慢的说道,“不要小看他,他的心大着呢。有句话叫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但我们要说的是,心不但要大,还要够硬!”

    “你的心不够硬,所以,你永远都是现在这种状态,而我的心够硬,所以我能从一个后天法宝自主晋级到先天法宝。而余容度,这个主人,心够硬,够大!”

    “你看他的样子,从一开始的强忍,难受,痛苦。直到今天的这种从容,自若。难道你认为那种痛苦会减轻吗?不,不会,尽管我没有承受过,但我知道,依照现在咱们主人的身体状况,他现在的痛苦要比原来更大,但他却更从容,为什么?”

    化血神刀看了一眼前方,沉吟了一下,然后那掷地有声的独特语调夹杂在烈烈的寒风中,“难道你没有发现,他再借助这件事进行磨砺心志吗?”

    “心够大,世界够大,也要有一个足够坚硬的心志去逐浪,我一直以为咱们这个主人有足够的聪明,但我担心的是他的心却未必足够硬。如果没有一颗足够硬的心去面对,再聪明的人也十有**折戟沉沙在这个前仆后继一代又一代的修真路上。”

    化血神刀说完就没有再说,这是他说的最多的一回,可说的东西却不多,仅仅只有一个信息,那就是余容度在借助这个事情在磨练心志。

    “真的,真的吗?”诸天珏有点不相信的问道,缓缓的骑着自己的马跟在化血神刀后面,可一会之后,他又忽然问道,“可是,可是,那又怎么样,他就是把自己的心磨练成金子般坚硬的心,到最后没有解决的办法不也一样是个死嘛!”

    化血神刀看了一眼诸天珏,终于没有再说什么。因为他知道,这句话是最实在的。因为那种随时都可能死的危机就像是一把剑挂在余容度的头顶,随时都有可能掉落。他也承认,这种情况下磨砺心志也是最好的时刻,得到的效果也最好。

    但危机就是危机!不能因为际遇的存在,危机就变得没有了。

    俩人沉默之后,诸天珏却是气冲冲的回到马车,纵身一跳却又轻飘飘的落在马车上,伸手掀开帘子就走了进去,气呼呼的坐在余容度的对面,看着余容度。

    他的这一番所为到是把潘氏母女吓了一条,自然也就是惊动了余容度,余容度淡淡的笑了一下,说道,“小天,你这是怎么了?似乎不像是你原来的风格啊,这是受气了还是受谁欺负了?对方是谁啊,这么大的本事呢。”

    “是你!”诸天珏回了一句。

    “我?我怎么了?”余容度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说道。

    诸天珏看着余容度说道,“你怎么了,你说你怎么了?你现在这个样子,你怎么样了?你想到怎么去解决没有,就这么一直这么下去?你是要轻生放弃生命吗?”

    余容度一愣,然后笑了,说道,“没有啊,呵呵,你原来是为了这个事生气啊,至于吗?你没有看到我现在比前一段时间好多了吗?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要放弃的,我现在不正在体会他的法决吗,我就在想啊,既然他是在这个世俗界以自己的智慧来创造的,那么就说明是这个世界所允许的,既然是允许的,那么没有理由只有林灵素能够参悟创造出来,而我在已经身中这一法决的前提下还不能参悟出来。对吧?”

    诸天珏一听,似乎也有道理,有些气消的说道,“那你参悟到了吗?”

    余容度听完,一笑说道,“你猜?”

    诸天珏听完余容度的话,看着余容度的那个表情,心中一喜,激动的说道,“你的意思是你参悟到了?是吗?那参悟倒了多少,说说,快给我说说。”

    余容度笑了起来,却没有多少动作,仅仅是一个表情和很小的声音,“呵呵,你猜错了,没有,哪里有这么快啊,创造一件事其实有时候靠一个灵感,一个创意,但去破解一个事情却需要很深厚的功底。再说了这可是人家林灵素十几年前创造出来的,有不断的改进和修改的法决,我哪里有这么简单,这么短时间的参悟什么啊。我就是看你一副急慌急忙的样子吗,逗你玩呢?呵呵,别见怪啊,小天!”

    诸天珏一听,立马急眼了,生气的吼道,“余容度,你太没心没肺了,你这是再拿你的生命开玩笑,你知道不知道,那‘画地为牢’法决是时空系法决,拖的越久,你的生命危险就越大。难道你想硬拖到你忽然猝死的那一刻才安心吗?你以为现在你代表的就是你一个人不成,你现在牵扯到很多人,你这么不负责任的坚持什么,不就是什么一个男人的原则,一个做人的底线吗?连命都没有了,那些空口白话说的东西有什么可值得坚守的。”

    “再说了,你是一个男人,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和一个女子春风一度有这么难吗?要是貌如无盐我也就不说了,可是娴姐长得哪里差了,她身为你的买来的侍女,伺候你本身就是应该的,现在又不是你要强行的猥/亵妇女,而是为了救你的命,跟她睡上一个晚上,你的伤也好了,说不定修为还能大进,有什么不可以的,你磨磨唧唧的,是不是男人啊。”

    “男人本色,更况且,这孙娴本身就已经是你的人了,她一夜之间成就金丹,难道不就是你们俩那天晚上春风一度的双修结果?还在这里充什么纯洁……”

    诸天珏的这一番话不但余容度愣住了,就连一旁侍候余容度的潘氏母女,孙娴和潘金莲也都愣住了,而且尤其是孙娴,诸天珏的话一句句的都敲击在她的心里,让她沉重无比,尤其是后面的话,她不想解释什么,也解释不了什么,毕竟诸天珏说的一切都是事实,可谁又能真的明白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呢,就连她自己到现在还依旧糊里糊涂呢。

    只是一开始的那话她却听得明明白白,诸天珏的话是余容度快要死了,自己能救他,就的方法就是两人行房双修,而余容度却顾忌到种种为一直硬拖着。

    这种疼痛她们在第一天的晚上就听妊水说明白了,也自然知道其中的痛苦,但这十几天来余容度竟然就这么过来了,而且还装出一副似乎是好多了的样子,这么瞒着她,似乎只为了他的原则和底线,那他的原则和底线是什么?

    想到这里潘夫人孙娴的眼睛里一下子就涌出了眼泪,充盈了整个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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