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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章

月老志-第4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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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晓徵让到一旁,打量着秋真人道:“夫人莫非是凤麟洲黄家的秋零雨真人?”

    秋真人眸光微转,瞄了商晓徵一眼,颔首道:“你识得我?”

    “素闻真人有西海第一美人的称号,可惜无缘拜识。晚辈商晓徵,见过秋真人。”

    商晓徵盯了风飘尘一眼,很奇怪她怎么将秋零雨引了来。

    凤麟洲的名字缘于凤凰和麒麟。两族早在四灵大战的时候就迁徙到此洲。幸好一为飞禽之主,一为走兽之王,还能相安无事。

    黄、庞都是凤凰一族的显姓,三国时有庞德公、庞统、黄承彥、黄月英都是凤凰后裔。庞统有凤雏之名和诸葛亮齐名,当时传言两人得其一可安天下。

    秋零雨的夫婿便是黄家家主黄令闻,和鸿蒙老祖颇有来往,平辈论交。风飘尘、商晓徵和秋零雨年纪相仿,论辈份却矮了一辈。

    黄令闻家世显赫,天份又高,仙家素推他为西海第一高手,和鸿蒙老祖抗手。不过黄令闻为人低调,对此称谓从来一笑置之。

    秋零雨是大家闺秀,在黄令闻的指点下也有不俗的修为,是以有西海第一美女的称号。

    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好像武艺比文才易于比较,事实上也不尽然。真正的高手往往深藏若虚,不会随意和别人比试,输了不光彩,赢了又容易招来麻烦。美貌就更不好比较了,‘各花入各眼,情人见西施’,但花魁大赛层出不穷,某地第一美女或四美八美的称号也到处都有。

    除了青*楼之中任凭骚人墨客评头论足,这种风评也不是单纯容貌得出的结论。西施是名传千古的美人,如若一生都在江边浣纱,生得再美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声名。

    秋零雨虽说美貌非凡,也不见得能胜过风飘尘和商晓徵,但她是有西海第一高手之称的黄令闻的妻子,妻以夫荣,自然声价倍增,被人恭维成第一美女了。

    “都是些没影的谣传,你可别折煞我了。”

    秋零雨摆了摆手,抓起风飘絮的腕脉诊断了一回,查看了她的伤势,蹙着娥眉道:“这毒看来有些棘手,鸿蒙道兄的返魂丹都救不过来,我也不敢盲目用药。依我之见,还是送往沧海岛找活阎罗医治为好。”

    沧海岛是仙家五岛之一,岛上神仙极多。活阎罗是七海有名的医家,离聚窟洲比较近一些。虽然费用极高,平民百姓找他治病往往散尽家财,负债累累,但他有很多新式的仪器,是小医馆比不了的。

    “那我通知姐夫准备一下,送姐姐到沧海岛医治。”

    风飘尘叹了口气,秋零雨家学渊源,她都束手无策,这剧毒确实不好化解。她世居西海,对活阎罗也有所耳闻,这人爱财如命,要价奇高,但却是仙家一脉,可以说是七海最好的医馆之一,再者大医馆都是一个德性,别的地方不见得实惠,倒是沧海岛还近便一些。以喻家的财力花几百万能治好还是很值的。

    “我也要到沧海岛去,如果方便的话,可以一起过去。”

    秋零雨赶来神鸟山是为了商讨公孙老魔出世的事,日前接到紫石宫的金鈚令箭,召集名门大派到紫石宫议事。紫石宫总领七海道门,座落在西海以北的沧海岛。

    公孙老魔突然出现在北西海,紫石宫的仙老十分紧张,此举其实是号召各大道派保护紫石宫。

    黄家是凤麟洲的大族,和仙家关系密切,最近黄令闻正在闭关修炼,秋零雨自知她的威望不足以号令群雄,特意先来造化门探听鸿蒙老祖的口风,得知风飘絮中毒的事便主动赶来探望,拉近和风飘尘的关系。

    紫石宫发出金鈚令箭,不管公孙老魔会不会对紫石宫下手,七海道派照例都会派出弟子前去听候调遣。

    风飘尘是造化门名头响亮的弟子,就算没有风飘絮受伤的事,多半也会派往紫石宫。

    “那就多谢秋真人了。”

    秋零雨颇通医术,虽然治不了风飘絮的毒伤,有她一路照看,风飘尘也安心一些。

    “咱们是坐雷车呢?还是坐海船呢?”

    海上风大浪大,不论雷车还是海船都不可避免会有一些危险。

    黄家是凤凰族裔,通晓驭禽之法,秋零雨此来是骑乘金雕,但是抛头露面其实也不太舒服。

    雷车要比海船快一些,而且人数不多雷车比较经济。风飘尘考虑了一下,一面召唤喻天末、喻文龙父子前来,一面准备雷车。

    “商师妹,门中可能也要调遣人手往紫石宫听用,我是分身乏术,如果师尊传唤我的话,你帮我告个罪。”

    风飘尘急着医治风飘絮的毒伤,方才到鸿蒙宫去,得知鸿蒙老祖正和前来拜访的道门高人议事,不得已前去禀事,鸿蒙老祖获悉风飘絮被剧毒所伤,便延请秋零雨前来探视,风飘尘也未问及接下来的安排。造化门是西海第一大道派,虽说和紫石宫有些恩怨,面子还得照顾到。(未完待续。)

第721章 准备动身() 
“风掌院,没事的话,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风飘尘姐妹要往沧海岛求医,明钦跟她们非亲非故,自然没有必要跟去。秋零雨去向鸿蒙老祖辞行,房中剩下明钦和风飘尘两个,他便趁机道别。

    “回哪呀,你也太不会献殷勤了,我都答应收你为徒了,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好了。我这里正缺人手,一个人忙不过来。”

    风飘尘有心提携明钦一下,谁知他太过疏懒,没有一点尊师重道的意思。她身边虽有几个亲信弟子,修为比起喻文龙、符云鹄还有所不如,此去沧海岛万一遇上什么麻烦,不但帮不上忙,还须她分神照顾。

    明钦修为虽不甚高,却有泰岳图、驺虞铠之类的法宝,战力堪比真人级高手。

    “那好吧。”

    风飘尘在造化门算得上一流高手,三堂五院比她道行高的几乎都是鸿蒙老祖一辈甚至门中长老,若无特别的机缘,这些人都不会轻易收徒。难得风飘尘对他特别看重,跟着她学道也算不错了。

    风飘尘白了明钦一眼,没好气地道:“多少人想拜我为师,我还不得意教呢?你别不知好歹啊,只要乖乖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

    明钦笑道:“人说,‘要想学得会,先跟师傅睡’,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风飘尘呆了一呆,不由面红耳赤,轻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疯言疯语。这句古话也是有的,不过是说师徒之间应该言传身教,朝夕相处。洒扫应对、铺床叠被都是徒儿应尽的义务。”

    “原来是这样。”

    明钦故作恍然的点了点头,风飘尘虽有些粗枝大叶,到底是云英未嫁,脸皮子薄,这话确实古已有之,不是明钦随口胡编的,风飘尘也不能怪他口齿轻薄,反而要一本正经的解释一下。

    风飘尘心头暗骂,一不小心居然被徒弟调戏了。现在明钦还没有拜师,不能太过严厉,以免把他吓跑了。那边商晓徵可是巴不得将他揽入门下。师徒本来就是相互选择的事,不但徒弟择师而投,师傅对徒弟同样有许多考量。

    道派中的师徒往往有很强的依附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跟商业性的技艺传授差别很大。

    古说天地君亲师,亲包括父子、兄弟、夫妇,加上君臣、朋友就是五伦,属于人与人之间最普遍、最重的五种关系。五伦皆有交互的义务。君不明则臣不忠,父不慈则子不孝,这种交互的义务通常从强势的一方开始,这跟自然界弱肉强食是根本相反的,是以叫作人道。

    汉家推崇孝道,乃是因为孝是一种回报,俗话说,‘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不是’即是不慈,不慈则儿女不可能长大成人,自然也就谈不上回报父母了。况且世间万类繁衍生息,没有不能抚育幼子的。虎毒尚且不食子,父母对子女的爱护几乎成为一种本能,似无特别提倡的必要。

    而孝道确实经过历代王朝的倡导成为一种道德力量。孔子说,‘白刃可蹈也,中庸不可能也’。凡事超过一定的限度,就会让人觉得不舒服,道德也是一样。

    中夏提倡道德,但道德需要很强的自制力,像佛家的清规戒律,只有少数修行者才能够矢志不移。道德标准太高,并没有人人仿效的可能。

    元人编《二十四孝》,里面就有很多极端的例子。礼是天下的常道,特殊情况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评判标准也应有所调整。尾生抱柱而死,伯姬夜不下堂,被火烧死。只知道要恪守道德,不知圣贤提倡道德,是为了让人类更好的生存。

    当然,高尚的道德只要不勉强他人仿效遵从,总还不是一件坏事。遗憾的是大多人总是待自己宽容,对别人严格。有些道德标准不容易做到,便斥之为愚忠、愚孝。

    平心而论,道德只有高低,没有智愚。这也是司马光‘德胜才为君子,才胜德为小人’的歪论流毒。将道德君子归之于愚,有才小人归之于智,这社会道德肯定好不了了。

    老子说‘大巧若拙,大智如愚’。智和愚确实不那么容易分辨。忠、孝、节、义这些道德方式也没有什么智愚可言,不过人是有智愚的,但一个人如果智力不好,本不可能有很高的道德。

    五伦中皆有交互的义务,又有强者先施,弱者返报的原则,这都是后人不太了然的。道学家讲什么三纲五常,片面强调弱者的服从,成为一种不近人情、扼杀人性的礼教,结果就跟自然界的弱肉强食无甚分别,貌同实异,真是很可痛心的事。

    中夏文化注重人道,确实有很多颠扑不破的精义。可惜在时势的变易下失去活力,多了很多刻板僵化的成分。

    在道德教育中就有很多不近人情的模范,像尾生、伯姬固然不能成为信、义的代表,《二十四孝》郭巨埋儿,尝粪便、刮手臂的例子也都非常特殊,不具备仿效的价值。如果要给古今孝子排座次的话,标准可以高一些,如果树为型范的话,就要考虑到效法的可能。是以这些书都是儒家著作中下乘作品,好像什么拳经刀谱一样,修炼不出光明俊伟的人格。

    近人推崇的《弟子规》也是一样,规就是规戒,类似于佛教的清规戒律,佛家三藏,经、律、论,戒律是一个很重要的部分。

    儒家的礼类似于戒律,所谓繁文缛节,以理杀人,包含了许多僵固可厌的成分。可以说伯姬就是死在这些礼法上,后人说‘礼教吃人’,也算是有根有据。

    不管是儒家的礼仪,法家的律条,还是佛家的规戒,用以约束人类的行为,的确有相当的价值。但是作为一种道德标准,不可能强求一律。很多宗教对违反规戒的人处以严酷的刑法,这就属于草菅人命。

    礼仪律条作为平常的约束,越是严密周详,结果就趋于庞杂繁重。繁文缛节、科条律令都是非常惹厌的东西。倘若再备注一些特殊情况,就太过繁难了,遇上伯姬这种认死理的老太太,恐怕还是难逃一死。

    自从商业繁兴,人际关系越来越复杂,法令也有这种困难。当初李悝著有《法经》六篇,商鞅携之入秦。成为秦律的本源,后世的律法颇有损益。高祖入关,和秦民约法三章,深得民心。‘杀人者死,伤人者死’,汉家以春秋论狱,都是掌握律法的原则,不在于律条的繁密。

    秦朝号称‘以法为教,以吏为师’,吏治最为腐败,项梁作为楚国大将军项燕的儿子,杀了人关在栎阳狱中,都能被司马欣放掉。项伯杀人被张良所救。

    老子说‘法令滋彰,盗贼多有’,孟子说,‘及陷于罪,然后从而刑之,是罔民也’。

    太史公说,‘法令者,治之具,非制治清浊之源也’。诸葛亮开诚心,布公道,用心平,劝戒明,这才称得上法治。不知道律法的原则和用途制定再多的科条律令也没有用处。

    君是主,臣是从,君臣之间本是一种主从关系,‘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任何的雇主和员工之间都可以适用这种关系,后世将君臣特指为君王和官吏,观念甚为狭隘,及到废除君制,便以为君臣一伦不复存在,这又是错上加错了。

    有人认为君臣关系可用国家和民人来代替,这就不符合交互的义务了,也不符合强者先施的原则。

    孔融让梨的故事也很有问题,儒家讲究长幼有序,分梨的话似乎应该由兄长先挑,现在让孔融先挑,那是兄长让梨而非孔融让梨。虽然十根指头长短不一,父母对子女多少会有些偏爱,在分东西的时候还是不应该有明显的大小多少,这种情况不论怎么分都会有些不合适。

    孔融拿大梨心不自安,转给兄长自然无可非议。但这是敬兄,而非让兄。大爱小是让,小爱大是敬。泰伯、虞仲让王,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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