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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月老志-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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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故俗流传望夫石、启母石之类屡见不鲜,混世四猴中有灵明石猴一种,便是传得盘古炼体之法,在寿元衰竭的时候化为石头,经过长时间复养获得新生,跟草木的种子极为相似。

    这也是一种繁衍生息的方式,新生成一种全新的个体,不能留存前世的记忆也不奇怪。

    话说回来,诗云,‘书到今生读已迟’,留存往生记忆的也不是完全没有,相传轮回转生失去记忆是由于喝了孟婆的忘川水,大约前生记忆并非完全泯灭,只是忘记罢了,而记性好的人自然不容易忘得一干二净。

    炼气之法肉身比较无足轻重,毕力于神魂的修炼,人类又是灵能特高的物类,肉身死亡之后阴魂多能存活三五百年,到了人类统御三界之后,对阴界的开拓自是突飞猛进,足以和天、人相提并论了。

    佛家将轮回转生归结为六道,又有三善、三恶之称,恶道的生灵不容易修炼解脱,灵智较低,阴魂必寡薄,不能投生善道也是势所必然的事。

    所以说周天之地虽有五仙,却只有三界,三界又在不断演变,从天、地(地上)、神,到天、地(阴界)、人,同一个地界,已经幽明殊途了。

    神和人则介于三界之间,神有天神、地祇,人则有阴、阳之分。总之不出五仙的范畴。

    五行由于地利不同又有五种大的分别,拿火来说,那就是五种仙火,天有天火、鬼有鬼火,鬼火中最精纯的叫作‘黄泉碧焰’,可以和道家的三昧真火一较高下。

    幽冥阴火只是一种笼统的说法,和凡间阳火质性不同,就像鬼魅一样难以捉摸。

    鬼蜮客修炼的应该不是‘黄泉碧焰’,尽管肉身被阴火侵蚀殆尽,却有两样东西完好无损的保留了下来。

    一是他的鬼磷杖,一是江夫人交给他的百宝箱。百宝箱是江家祖传的物事,别说里面的金银手饰,光这口箱子就非同凡比。

    “放下吧。”

    江水湄吩咐侍卫将鬼磷杖和百宝箱放到竹榻旁边的桌案上,望着江夫人道:“这百宝箱是咱们家的东西吗?”

    “肯定是的。我看看。”

    江水心刚要上前,江水湄眼疾手快,一把扯住,摇头道:“这东西不要乱碰,当心有毒。”

    江水心唬了一跳,旋即笑道:“姐你也太大惊小怪了吧,刚才那两个护卫送过来不都没事吗?”

    江水湄没好气道:“他们是修行好手,你怎能相比。”

    百宝箱本是江家的,这回是物归原主了。鬼磷杖是件灵宝,有道是,‘红粉赠佳人,宝剑赠烈士’,原是修行之人求之不得的。

    但鬼蜮客是鬼蜮宗少主,背后旁门左道的师长不少,鬼磷杖在手,无疑是告诉人家自己是杀害鬼蜮客的凶手,恐怕会招来不少麻烦。

    “钦之,你看这把拐杖如何处置?”

    江水湄见识了明钦的修为,不觉刮目相看。昨晚在教坛,明钦和神汉交手,江水湄一度昏迷,所知不多,击杀神汉的又是江水竭。只是回来的时候明钦幻化凤凰金翅让她觉得意外而已。

    方才对战鬼蜮客却煞是精彩,江水湄熟悉揭阳龙的能耐,比起她只高不低,揭阳龙在鬼蜮客面前束手无策,当时鬼蜮客还没有施展他的撒手锏,幽冥阴火,否则很可能丢掉性命。明钦能全身而退已属不易,更别说转注阴火,直接烧死鬼蜮客了。

    像鬼蜮客这样的术法好手,对战经验丰富,身法又捷疾异常,击败他容易,想一举击杀他大约需要胜过他两筹才有可能。

    这也可见诛天铠确实名不虚传,驺虞精魂本身就像一个良师益友,不断的教导启发着明钦。当初身穿诛天铠的龙族大将能直上九天和神庭大军对抗,名闻遐迩的女战神九天玄女和她麾下的一百零八颗魔星,鏖战多年,也只不过防守住银河天垫,直到祖龙驾崩,龙族出现内乱,征天统帅九皇子螭吻进退两难,被迫向神庭投降,这场旷古绝今的大战才宣告结束。神庭册封九皇子为娑竭罗龙王,极为优礼,位居二十诸天之一。显见龙族仍有相当的兵力。

    是以五虎神铠的潜力远不只此,只是以明钦的修为还难以发挥出那种震天撼地的威力。(未完待续。)

第579章 来意不明() 
“湄姐如果喜欢的话,就自己留着好了。”

    在明钦看来,鬼磷杖是件可有可无的物事,他虽然不怕鬼蜮宗前来寻仇,但似乎也没什么大的用场。

    江水收嫌恶的瞄了一眼杖头,插口道:“这骷髅头怪恶心的,留着做什么呀,还是丢了吧。”

    江水湄哑然失笑,没好气地道:“你这丫头懂个什么,鬼磷杖是件灵宝,不说价值连城,也是件罕见的物事。拿出去不知多少道术高手抢着要呢?鬼蜮客是钦之除掉的,此杖也算是战利品,理当归他所有。不过我建议钦之先收藏起来,不要拿出去招摇,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明白。”

    明钦也不跟她客气,江水湄说得不错,灵宝总归是件稀罕物事,有空闲研究一下也是好的。

    鬼蜮客来势汹汹,死的却无声无息。江水湄担心阴无涯还有别的动作,这一天便没有到象主寝宫去。

    教坛那边也没有江水竭的消息,不知有无派遣神使前去搭救江沛风,江家母女忧心忡忡的等了一天,眼看着暮色降临,却没有丝毫消息,不由大失所望,心知江水竭多半没能将江沛风救出。

    晚餐过后,江水湄和江夫人商议道:“娘,明天我让揭阳龙送你们出宫,钦之术法高强,有他在你身边,我很放心。你们也不要回老宅去了,离开王城躲避几天。等宫里头事情定下来,我再接你们回来。”

    上邪教无意和阴无涯为敌,阴姬父女却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麾下的左道术士又多,实在防不胜防。

    江水竭击杀了神汉,想掌控教坛,使其他几个神使俯*首听令,至少需要一段时间,恐怕无暇顾及江家的安危。

    五大神使以天地合为首,江水竭四人位次相当,无分高下。现在神汉虽然死了,天地合仍隐在暗处,夏雨雪、雷震冬之流,江水竭未必指挥的动。

    江沛风一家千里迢迢从异国赶回,江水湄不及拦阻,也预料不到事情严峻到这种地步。上邪教高手虽多,实力虽强,却有神汉和天地合把持,她也难以擅自调度。

    江夫人意识到事态严重,紧张地道:“湄儿,你是不是有危险?”

    “我身边护卫众多,王宫之中没人能拿我怎么样。我是担心你和心儿遭了算计,还是离开王城躲避几天为好。”

    江水湄是上邪教好不容易扶植起来的,应该不会坐任她出事,但江夫人和江水心不通术法,留在这种危机四伏的地方实在不太稳便。

    “就这么说定了,送走你们我也安心一些。”

    江夫人见她态度坚决,犹豫道:“要不让钦之留下来帮你吧。”

    江水湄微感心动,明钦修为不俗,比起江水竭似乎也不遑多让,又是江夫人的义子,比上邪教的神使还要可靠的多。但江夫人身边更需要信得过的人保护,想到这里,便摇了摇头,“钦之还是留在娘身边好一些。您放心吧,水竭师很快会调派神使过来的。”

    正议论间,忽然听到门外响起轻微的敲门声,江水湄穿上鞋履出来查看,明钦和小镜、江水心聚在外间的竹榻上下棋,闻声都注意过来。

    一个宫娥推开房门,见了个礼,“回禀娘娘,阴妃娘娘看你来了。”

    江水湄微吃一惊,“她来做什么?”

    “婢子不知。”宫娥低眉顺目,摇了摇头。

    “人在何处?”

    “就在门外等候。”

    “何不早说?”江水湄忙整理一下衣裙,摆手道:“请她进来吧。”

    过了片刻,阴秀寰带着两个宫娥袅袅娜娜的走了进来,她穿了一身雪白的宫裙,上有金丝彩绣,一尘不染。

    明钦在烟水别院见过阴秀寰一次,不过当时她戴着面纱,衣着也很是素洁,跟一个女道士差相仿佛。

    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她的庐山真面,阴秀寰生着一张姣好的瓜子脸,眉目秀润,脸色略显苍白,身形纤瘦,有一种弱不禁风的味道。

    虽不如江水湄端庄优雅,却有一段天然的媚态,两只眼眸水汪汪的,好像会说话似的。

    “秀寰见过姐姐。”

    阴秀寰笑意盈盈的行了一礼,两人虽然明争暗斗,积不相能,表面上却有说有笑,极为客气。不知根底的定要以为两人不合的传闻尽属谣传了。

    “妹妹无须多礼。”

    江水湄邀请阴秀寰落了座,不动声色地问:“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

    她估摸着阴秀寰十有八九是来查探鬼蜮客下落的,她白天下了严令,不许观战的宫人走露半点风声,但院中的宫娥侍卫总有上百人,不排除有阴秀寰的眼线,她能否得到消息还不得而知。

    阴秀寰未语先笑,殷勤地道:“姐姐白天没有去象主寝宫,我担心姐姐身体有甚不适,特意前来探望。还有上次家父的几个朋友冲撞了江小妹,秀寰一直想来向姐姐谢罪。又怕姐姐误会,今日听说伯母和小妹都进宫探视,故而来当面请罪。”

    “妹妹有心了。”

    江水湄不冷不热地道:“确实我娘和心儿带来消息,说我爹让盗贼劫去了,我正在想办法解救。”

    “是不是有人告姐姐说,是我父亲劫了伯父?”

    阴秀寰面露尴尬之色,踧踖不安地道。

    这事大家心知肚明,江水湄倒没想到阴秀寰敢当面揭出来,微一点头道:“是有这种说法。”

    阴秀寰忙道:“这必是有人造谣,想让我姐妹不和,好从中渔利,希望姐姐万勿听信。”

    她这话暗有所指,眼下分庭相礼的除了阴、江二姬就只有森江了,两人不和能够坐收渔利的人自然非他莫属。

    “妹妹这话也有道理。”

    江水湄不置可否,江水心和明钦都是从阴无涯的烟水别院逃出来的,这事岂能有假。但阴秀寰要矢口否认,一时还真没有真凭实据。

    江水心忍不住叫道:“阴秀寰,你就不要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我们全家都是让你爹害的,我就是从他那里逃出来的,此事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还能有假?”

    “江小妹你误会我了。”

    阴秀寰面红耳赤,泫然欲泣,好像满腹委屈的样子。

    “倘若真的如你所言,秀寰怎敢到姐姐面前来。我知道上回的事情小妹对我们父女误会很深。姐姐,森江大军驻扎在城外,无疑是对付咱们的,你我朝不保夕,又听说金谷园已经答允森江要保他继承王位,我爹想抓住金燕子,破坏森江和金谷园的联姻,无非是迫于无奈,只求自保。而且此计若成,姐姐同样得其利益。江小妹怎么就不能原谅我呢?”

    江水湄冷眼旁观,有些话她不方便说,让江水心质问一下也没什么不好。

    江水心冷哼道:“你肯承认上回的事就好了。这次抓我爹的还是你们的人,什么兵燹宗、天刑宗都是你爹的牙爪,一丘之貉,难道我说得有什么不对?”

    “姐姐,江小妹对我成见已深,秀寰也无话可说。既然如此,秀寰就不回去了,倘若江小妹所言属实,我爹又敢对江伯父不利的话,姐姐可以拿我作个人质。”

    阴秀寰把话说得滴水不露,听起来可谓是仁至义尽,委曲求全,连明钦和江水心都有些怀疑是否冤枉了她。

    “妹妹不必如此。生死有命,我爹落入歹人手中,我自会想办法救他。这事既然不是你做的,扣住你又有什么用处。”

    江水湄虽不相信阴秀寰是清白的,但她是象主宠妃,一宫之主,单凭江水心的片面之词就将她劫作人质,实在太过荒唐,难以取信于人。

    “姐姐还是信不过我。”

    阴秀寰叹了口气,幽幽道:“外人都说我和姐姐争宠,以致王后之位悬而未决。其实妹妹蒲柳之姿,山野之人,哪能和姐姐相比。我也多次求象主册立姐姐为王后,以堵天下悠悠之口,奈何象主始终不肯答应,姐姐可知道此中缘故?”

    江水湄才识明敏,思虑周详,象主的心思自然不会毫无所知。想来一是没有子嗣,二来有上邪教的背景。

    有鼻国向来崇信佛教,根深蒂固,上邪教常常是修罗势力扩张的前导,象主对此疑忌很深,但有鼻国小国寡民,对于诸天霸国都得罪不起,神光教、上邪教哪个也不敢拒之门外,反而乐得他们相互制衡,但长此以往,也不是根本之计。

    象主不会任由神光、上邪任何一派坐大,他原本对森江寄予厚望,得知他和神光教关系密切之后,甚是恼怒,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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