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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

月老志-第3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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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试试吧。”

    江水湄叹了口气,跪到神像面前拿起桌上的经文。

    神婆打开桌上的灯檠,关掉壁灯,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明钦望着墙上的画像暗觉奇怪,所谓感应成孕往往都有神灵暗中作用,这可不像凡俗的拜神佛求子,不管求什么神灵,本身都是有丈夫的。而感应成孕完全是精神作用,难道这幅有什么灵能,可以让人怀孕不成?

    江水湄打开经文小声念诵起来,眼看一柱香就要烧完,抬眼一看,画像上金光流溢,如在氤氲之中,心头一喜,刚要站起身来,忽觉得天旋地转,伏到桌案上不省人事。

    明钦心中咯噔一跳,隐隐觉是有些不妙。他可没看出画像有什么奇异之处,江水湄倒像是昏迷了过去。

    过了片时,房间吱呀一声缓缓推开,神婆闪身而入,反手阖上房门。走到江水湄身边,伸手在她香肩上拍了两下,轻声道:“湄儿,你怎么了?”

    江水湄昏睡如死,一点动静都没有。

    神婆低声一笑,翻过江水湄的身子。只见她俏脸红润,鼻息酣沉,睡得甚是香甜。

    神婆拈起香炉中的烟灰得意一笑,“傻丫头,你嗅了婆婆的幻梦香,不睡到天明看来是醒不过来了。你不是想怀上圣子吗,今天婆婆就大发慈悲给你一个圣子。”

    说着忍不住在江水湄滑润的俏脸上摸了一下,动手解开身上的僧衣,“你这丫头平常伶俐的很,也不知费了我多少心思。总算落到我手里,好湄儿,让婆婆好好疼疼你。”

    明钦耳听神婆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和先前的慈和安详判若两人,她的身躯隐在僧袍里,平常还看不出什么,这时僧袍一脱,才发觉她身材颇为高大,胸前两个鼓囊囊的赘物,也不知是真是假。

    明钦觉得不能再耽搁下去了,不论这神婆是男是女,她对江水湄不怀好意殆无疑问,世间多有一些僧道利用愚夫愚妇求子心切的心理肆行奸骗,想不到这种事会出现在江水湄身上。

    “恶贼,受死。”

    明钦提聚灵力,早就蓄势待发,这时更不迟疑,双臂凝聚金刚法相,神魂从神游镜中幻化而出,轰然一声照着神婆后背猛砸。

    神婆满以为江水湄已是囊中之物,心浮气燥,色*欲熏心,做梦都料不到明钦隐在暗处。(未完待续。)

第568章 截击() 
明钦蓄势已久,两人距离又近,骤然突击宛如狮子搏兔,不容她有避闪的余地。

    耳听的一声闷响,金刚神拳结结实实打到神婆的后背上,神婆惨叫一声,整个身体打横飞了出去,撞到对面的墙壁上。

    “你是怎么进来的?”

    神婆甚是硬朗,中了两拳居然一跃而起,擦去唇角的血迹,目光闪烁,惊疑不定。

    明钦呵呵笑道:“是上主派我来诛杀你这个淫邪之徒。”

    说着五指箕张,炎气郁蒸,浮现出一团红光,幻化成雀鸟之形,明钦骈指一点,雀鸟腾跃而起,朝着神婆面门攫拿而至。

    雀脊剑也是千金马骨中的一件神兵,千金马骨好像一纸求贤令,不知延纳了多少四灵豪杰的精魂。

    明钦将獬豸铠留给了莲香,没有趁手的兵刃,只好将雀脊剑调了出来。

    千金马骨中的精魂要以五虎神铠比较强一些,雀脊剑和大漠孤烟枪、长河落日戟之类虽有灵性,还没有变化成精,威力自然相形逊色。

    世间法宝虽然品次众多,总以凝结成精的为最上。像琥珀、翡翠、珊瑚都是经过长年累月的沉积成为珍宝。铸剑师打制刀剑通常要经过千锤百炼,造成一种精钢,又叫百炼钢,削铁如泥,吹毛断发。然而放在灵宝中还只算最低的一等。

    雀脊剑虽不如五虎神铠来得霸道,也有些特别之处。他能变幻阴阳双火,阳火是朱雀妖火,可以和穹苍紫雷、黄泉碧焰一较长短。阴火则无形无嗅,能直接攻击神魂,一旦被阴火烧伤则五内如焚,战力急剧下降。

    房间里密不透风,明钦不敢释放妖火,以免惊动教坛中人,给神婆帮手。再者怕误伤江水湄,给神婆可乘之机。

    “找死。”

    神婆自负神通,并不怎么将明钦放在眼里,虽然失了先手,战力尚在,只要拿住明钦,今晚的事情便不怕泄露出去,江水湄仍然逃不出她的手心。

    神婆双臂交叠,浑身光华流转凝结成一堵气墙,雀脊剑的光焰打到气墙上,顿如泥牛入海,了无痕迹。

    明钦呆了一呆,头皮一阵发麻。看来神婆的修为不在江水竭之下,对付她不是一件容易事。

    神婆面容冷沉,怒哮一声,气墙乘风变化,宛如一条狂龙,挟着雷霆万钧之力横冲直撞。

    明钦没有獬豸铠,战力下降不少,金相法相、雀脊剑都制不住她,再斗下去也拣不了什么便宜。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身形一晃,踩着‘云梭玉步’掠到江水湄身边,揽住她的腰肢夺路而走。

    不妨房间霍然打开,门口站着一个风神如玉的俊美僧人,竟然是去而复返的江水竭。

    神婆急中生智,忙道:“江水竭,拦住他。”

    明钦看江水竭手捏法诀,不敢硬闯,连忙收身而退,寻思脱身之计。

    “神婆,这是怎么回事?”

    江水竭瞄了明钦和他怀中昏迷不醒的江水湄一眼,若有所思地问。

    神婆慌忙拣起僧袍披在身上,轻咳了一声,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小子想抓走湄儿,八成是阴姬或森江派来的人。你给我抓住他,好好审问一番。”

    江水竭迟疑道:“可是江姬在他手里,万一有个闪失……”

    神婆知道明钦不会拿江姬怎么样,苦于无法告诉江水竭,心头暗骂他来的不是时候。

    “留下江姬,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江水竭奉命经略天人道,江姬是上邪教好不容易扶植起来的人物,她的安危自然比明钦的性命重要的多。

    “好。”明钦笑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我信水竭大师是位君子,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在神婆和江水竭两大高手的围追堵截下明钦已经不可能带着江水湄全身而退,现在有江水竭插手,神婆应该会有所收敛,不敢再拿江水湄怎么样。

    而明钦也无法在江水竭面前揭破神婆的假面,一来神婆伪装甚好,和江水竭同为教坛主事。二来她是个女的,说她蓄意奸骗江水湄岂不是太过可笑,这话说出来恐怕没什么人愿意相信。

    “好说。”

    江水竭点了点头,神情十分从容淡定。

    明钦叹了口气,将江水湄放到旁边的坐椅上,看着江水竭道:“江姬中了幻梦香,你应该有办法救他醒来吧。”

    神婆脸色大变,斥喝道:“恶徒,你还不快滚。”

    “好得很。”

    明钦盯了神婆一眼,微微冷笑。不紧不慢地往门外走去。

    神婆动如飘风,飞身扑击而至,十指如钩,透射出一股森冷之气,让人不寒而栗。

    “老妖妇。”

    明钦听她打断自己对江水竭的暗示,催促他离开,就知道神婆极怕假面被揭破,当然也不会放他安然离开。

    耳听得风声响动,他也不回头观看,掌心金光暴涨,掣出雷武瓮金椎来,轰然一声挥手砸落。

    气劲交撞,顿觉得一阵气血翻涌,明钦连退数步,神婆只身形稍晃,面目越发狰狞,可见她果然修为强横,没有獬豸铠的助力,单以功力而论,明钦着实逊色许多。

    “螳臂当车。”神婆不屑地盯了他一眼,恶狠狠地道:“你竟敢来我上邪教坛撒野,今天让你插翅难飞。”

    明钦想到五虎神铠中还有一件驺虞铠,驺虞是举世闻名的仁兽,据说他不践生草,不食活物,代表为将之道中仁的品质。

    孔子特别推崇‘仁’的品质,在他心中能达到仁的要求的屈指可数。就连最欣赏的弟子颜回也只是‘其心三月不违仁’,其余弟子就更加不如了。

    俗话说,‘慈不掌兵’,驺虞这样的仁兽而能成为统兵大将可说是很稀奇的事。春秋五霸中的宋襄公是一个希慕仁政的君主,和楚国那样的大国交战的时候还坚持不鼓不成列,‘不重伤,不擒二毛’,结果一败涂地,为后人所耻笑。

    平心而论,宋襄公确实比一些诡诈无信的政客好许多。但司马子鱼评价他不懂兵事,可说是十分中肯。(未完待续。)

第569章 仁将() 
‘仁’是孔子极力称道的一种品质,门人弟子向他请教的很多,孔子的回答往往比较具体,然而若不能闻一知十,举一反三,便难以体会其丰富的内涵。

    郑玄解释说,‘人相偶谓仁’。仁就人与人相处的方式。老子说,‘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以奉有余’。

    世间的情形往往如此,富者有弥望之田,贫者无立锥之地。长此下去,自然戾气充塞,酿成大的灾祸。孔子说,‘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所以儒家的主张便是重农抑商,抑制豪强,振恤贫穷,缩小贫富差距。这就是所谓的仁政。

    孟子更自信实行仁政能无敌于天下,可惜孔、孟周游列国,无人能够采用他们的主张,这就让人心生疑问,仁政有这么好的效力,为什么列国君王不能采用,难道就没有一个贤明的吗?

    孟子强调义利之辩,动则说,‘王何必曰利,亦有仁义而已矣’。宋儒自以为继承了孔孟的道统,也特别喜欢分辨王霸、义利的差别。

    事实上义、利并非完全不可调和的两种东西,只不过是一种是天下公利,长远利益,一种是个人私利,眼前利益。倘若‘仁义’完全没有利益可言,谁还愿意从事呢?

    只不过‘仁义’是公利、远利,自然会遭到一些只讲私利、近利的人反对,世间美善的理想之所以不能实现,往往都是一些卑污下作的人为了维护个人或团体的私利百般阻挠的缘故。

    仁义利在天下,然而和君王个人的私欲享乐却格格不入,除了传说中的尧、舜似乎没有多少君主有这么好的情操,能够一心一意为百姓谋福。诸葛亮治蜀,用心平而劝戒明很有‘仁政’的神髓,但是也难以逃脱人亡政息的命运。

    后儒辨别王道、霸道,多认为王道用礼,霸道用刑,诸葛亮刑政严峻便不免任法之讥。

    其实礼和法都是狭义、广义的分别。狭义的礼指的是繁文缛节,狭义的法指的是刑律规条。广义的礼则指典章制度,广义的法指纪纲法度。

    荀卿是先秦大儒,精通礼制,但他的两个学生,韩非、李斯。都是法家人物。

    随着生口的增多,政治组织逐渐严密,单纯的礼不足以厉行约束,春秋晚期各国纷纷制定刑书、刑鼎,用刑律来弥补礼俗的不足也是势所必然的事。

    这也是孟子说文王以七十里行仁政最终成为天下共主,在战国行不通的原因。文王的时候政治组织比较松散,人民有迁徙的自由,文王行仁政自然可以招致许多百姓。像姜太公、伯夷、叔齐都是听说文王善养老而去投奔的。

    到了战国时代各国争城夺地十分激烈,哪里还会任由百姓自由迁徙,像滕国那样的小国,虽然想有所作为,也有心无力。

    仙界的法律有民事、刑事之分,民事可说是礼的范畴,刑事则是刑法的范围。可见礼和刑都有一定的适用范围。

    孔子虽然说过,‘导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导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太史公也说,‘礼禁未然之前,法施已然之后;法之所为用者易见,而礼之所为禁者难知’。

    但礼主要是一种教化作用,当社会情形日益败坏,礼的作用也会越来越薄弱。有道是‘乱世用重典’,真是极有见地的说法。

    但是社会的祸患并非一朝一夕而成,除了少数感觉敏锐的思想家、政治家,绝大多数人是不了解整个社会的真实情形的。真到了天下大乱,再如梦初醒去用重典,可就太迟了。

    春生、夏长、秋收、冬藏,这是四时的节序。春气发育,秋气肃杀,本是自然的现象,岂能强分善恶?前儒将礼教归于王道,刑法归于霸道,加以轩轾,实在不算高明。宋朝积贫积弱,穷促东南,而不敢道一‘利’字,国破地削,终至于神州陆沉,成亘古未有之惨祸,这岂是王道仁政该有的效用吗?

    孟子说,‘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保民是儒家的根本观念,这和管仲的富国、商鞅的尊君绝不相同。是以诸葛亮任法无损其为仁政,因为他是‘用心平而劝戒明’,刑政虽峻而百姓无怨。

    至于礼、刑的运用则取决于时势,遭逢乱世而坚持王道仁政恐怕就不免像孟子那样到处碰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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