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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1章

东山再起:职场天王之底牌-第10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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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关云飞就不再谈工作的事情了,开始和大家谈笑风生喝起酒来。

    酒桌上终于恢复了和谐的气氛。

    虽然气氛和谐,但我明显看出孙东凯有些心神不定心不在焉,似乎他满腹心事。

    我似乎理解他为何满腹心事。

    只是,我帮不了他。

    期间,关云飞兴致勃勃讲了个笑话:局长、副局长、办公室主任旅游途逛了一座寺庙。局长说,咱三个铁哥们去求佛吧,愿咱们局明年一切大好。可回来不久,局长竟得暴病而死。一次,成了局长的副局和主任喝酒,大醉。谈到继任,局长笑着说,那次求佛许愿真是太灵了。主任听了,心里好一阵儿憋屈。心说,灵啥?我也许愿了,可你不是还活着吗……

    听完这个笑话,大家都笑,季书记和秋桐笑的有些无奈和应酬,孙东凯和曹丽则笑的有些发虚,我笑的最开心。

    然后季书记也讲了个笑话,说是局长最近收到了一幅画,此画题为‘天马行空’,出自当代海内著名画家之手,价值百万!画之马破于峭壁之上,煞是威风!局长看在眼里,喜上眉梢,想起十岁的儿子在艺术班学的是画画,于是决议考考儿子。他将“天马行空”四个字遮住,对儿子说,儿子,你要是能猜出了这幅画的标题,爸爸就奖给你五百元。儿子定睛细瞧,忽然大叫说,爸爸,这是让你悬—崖—勒—马啊!

    季书记讲完后呵呵笑起来,我又大笑,秋桐轻笑,关云飞则微笑,孙东凯和曹丽开始干笑。

    这笑里也有那么多不同的含义啊。

    饭局结束后,我打车送秋桐回家,路上,秋桐一句话都没有说,眉头紧锁,神色有些沉郁。

    她没说话,我也没吱声。

    似乎,我们都在想着各自的心事。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我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送完秋桐,我直接回小区。

    上楼,我掏出钥匙,打开门正要进去,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轻的咳嗽——

    听这声音,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谁。这声音对我来说,太熟悉了,曾经熟悉,而今也不陌生。

    冬儿。

    冬儿在我身后。

    我缓缓回过头,冬儿正站在打开的门口,目光直直地看着我,脸色有些微微发红。

    不知冬儿是何时打开门的,我没有听到动静。

    或许这门一直就没有完全关死,所以打开的时候我没有听到。

    或许冬儿一直就在门内听着外面的动静,所以我刚一开门她就出来了。

    我看着冬儿,她的身体斜靠在门榜,还是那么目光直直地看着我。

    我突然闻到一股酒味,不是我身上的,而是冬儿那边飘过来的。

    冬儿喝酒了。

    她自己在房间里喝酒了。

    我毫不怀疑她房间里不会有其他人。

    我走到冬儿跟前,看着她:“你……喝酒了?你……喝多了?”

    冬儿目光迷蒙地看着我,不说话。

    好久没有见到冬儿来这里了,今天见到,却是她在这里喝酒,而且似乎还喝得不少。

    看着冬儿微醉戚戚的表情,我的心里突然很难受,不由神情黯淡下来。

    第1406章沐浴后的冬儿

    冬儿突然微微一笑,接着开口说话了:“你在心疼我,是不是?”

    我没有回答,对她说:“自己一个人不要喝酒,喝闷酒,会很容易醉的。”

    “醉了好,醉了让自己没有思想多好!醉了没有忧愁没有烦恼,多好!”冬儿的身体摇晃了下,声音里带着一股幽怨。

    我心里叹了口气,说:“喝多了,就早休息吧。”

    “不想睡!”冬儿说,口气里带着一丝倔强。

    我心里又叹了口气,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想让你陪我聊会天……”冬儿说。

    我不由回头看了下。

    “你在担心什么?她不在,是不是?”冬儿说:“她在又怎么样?难道就不许初恋情人聊天了?她算是个什么东西。”

    “好了,你不好说了!”我打断冬儿的话,冬儿如此说海珠,我听不进去。

    冬儿顿了顿,接着说:“是你过来还是我过去?”

    似乎,冬儿没有给我别的选择。

    我犹豫着,没有说话。

    “我想和你说说话,难道不可以吗?难道你就这么厌恶我,甚至连话都不想和我说了?”冬儿幽幽地说了一句。

    我下了决心,回去关了门,然后走到冬儿跟前:“进去——”

    冬儿回身关了门,我径直走到客厅,看到茶几上放着一瓶红酒,还有一个酒杯,瓶子和酒杯都是空的。

    冬儿竟然自己喝光了一瓶红酒。

    “欢迎回家——”冬儿跟在我身后说了一句。

    我猛然想到这房子的户主是我,冬儿这话显然是有这个意味的。

    我没有说话,坐在沙发上,冬儿坐在我对过,看着我一笑:“小克,有些日子没见了。”

    “你最近还好吧?”我说。

    “难得你还记得我,难得你还知道问我过得好不好!”冬儿说着从茶几下拿出一盒三五递给我:“想抽烟不,抽吧。”

    说着,她又把火机递给我。

    我抽出一支烟,点着,慢慢吸了两口,然后看着冬儿:“这烟是你抽的?”

    “家里有烟就一定是我抽的?”冬儿反问我。

    “那……”

    “难道就不能是为你准备的?”冬儿又说。

    我闷头抽烟。

    “你是不是觉得我今晚喝多了?”冬儿说。

    我抬起头:“喝得是不少,但似乎还没醉!”

    冬儿说:“是吗?你看我没醉吗?我要是说我喝醉了呢?”

    我说:“我看你不像醉酒的样子!”

    冬儿说:“醉酒什么样子呢?发酒疯?说胡话?”

    我说:“冬儿……你……”

    冬儿轻笑一声,然后两眼瞪着我,突然沉默了。

    我也沉默了。

    沉默了不知多久,冬儿站起来,身体摇晃了一下,径直去了卫生间。

    我不知冬儿要去干嘛,我以为她是要上洗手间,但片刻,我听到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淋浴声音。

    冬儿在洗澡,她不声不响自己就去洗澡了。

    冬儿看来今天喝得确实有些醉了。

    我一时冲动,想起身离去,刚站起身,卫生间里传出冬儿的声音:“我洗个澡,醒醒酒,你不许走——老老实实呆着!”

    我又一屁股坐下来,继续抽烟。

    沙发上有一本书,《飘》。

    我拿过来,随手翻阅了一下,突然书里掉出来一个白色的纸卡片。

    我捡起来,看到上面写着几行字,字体很隽秀,是冬儿的笔迹。

    我凝神看去:

    多少人走着却困在原地,

    多少人活着却如同死去;

    多少人爱着却好似分离,

    多少人笑着却满含泪滴。

    谁知道我们该去向何处,

    谁明白生命已变为何物;

    是否找个借口继续苟活,

    或是展翅高飞保持愤怒。

    多少次荣耀却感觉屈辱,

    多少次狂喜却倍受痛楚;

    多少次幸福却心如刀绞,

    多少次灿烂却失魂落魄。

    谁知道我们该梦归何处,

    谁明白尊严已沦为何物;

    是否找个理由随波逐流,

    或是勇敢前行挣脱牢笼……

    唉,这是两年后才流行起来汪峰的《存在》啊,不知冬儿现在是从何处弄来的,有些无厘头了。

    我反复看着这些诗句,心里一遍遍默念着,不由感到阵阵惆怅和迷惘……

    一会儿,听到卫生间的门一响,我忙把纸卡夹进书里,将书放回原处,看着卫生间方向。

    接着冬儿就出来了,穿着一件蓝色竖条纹不算暴露的睡衣,头发还没有干,直接走到我对面坐下。

    我得承认,沐浴后的冬儿别有一番风情。

    我不敢多看,低头继续抽烟。

    “洗了个澡,清醒多了……”冬儿说:“看来,我刚才是有些醉了!”

    “那就好!”我说。

    “小克,抬头看着我!”冬儿说,声音虽然温和,但似乎又带着一丝命令的味道。

    我不由就抬起头,看着冬儿。

    “你看我美不美?”冬儿说。

    “美!”我由衷地点点头。

    “你觉得我老了吗?”冬儿又说。

    “你不老,你怎么会老呢?你这才多大?”我说。

    “可是,我觉得自己似乎老了!”冬儿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寂寥。

    我说:“没有的,你没有老的,你依旧年轻!”

    “或许,我的人依旧年轻,但我的心却老了。”冬儿幽幽地叹了口气。

    我说:“你的人依旧年轻,你的人也依旧年轻!”

    冬儿微笑了下,似乎很开心,接着看着我说:“小克,我看你,最近似乎很沧桑……这么些日子不见,你黑了,瘦了……”

    我笑了下:“黑了健康,瘦了精神!”

    冬儿说:“你的所谓健康和精神是用出生入死的代价换来的吧?”

    我的心一抖,装作不明白的样子看着冬儿。

    冬儿说:“不要告诉我你这段时间一直就在宁州老家和父母在一起……我要是如此认为,也就不会给你打那个电话了。”

    我想起冬儿在宁州的时候冬儿给我家打电话暗示我被跟踪的事情,尴尬地笑了下:“你怎么知道我被人跟踪的?”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冬儿说,口气淡淡的。

    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一会儿,冬儿说:“那批货到底是谁的?”

    我吃了一惊:“什么那批货?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冬儿一翻眼皮看着我:“你说呢?你说我什么意思?我问你那批毒品到底是谁的?”

    “你……你怎么知道的?”我结结巴巴地说,心里非常惊诧。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只要是你的事,我想知道的必须要知道,我想知道的一定会知道。”冬儿说:“我提醒你被人跟踪,不代表你就消失在我的视线……我知道你越境去了金三角,和李顺一起合谋抢夺了一大宗毒品,而这批毒品是要运往大陆的……你亲自参加了抢夺毒品的行动。”

    “你——”我感到很惊骇,看着冬儿:“冬儿,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

    冬儿淡淡地说,”我说了,我不会告诉你的,或许,我可以告诉你一句话,我冬儿不是脓包,我既然一心要关注你的行踪,我既然知道还有人也对你的行踪很感兴趣,我自然就有办法获知你的消息,至于我到底是通过什么方式什么渠道知道的,你就不必如此好奇了……我只问你一句话,那批货是谁的?”

    我沉默着不说话,我不想让冬儿掺和此事。

    冬儿看我不说话,顿了顿,接着说:“那么,我换个问法,伍德是不是和这批货有关?伍德是不是在从事贩毒的勾当?”

    我又是一惊,看着冬儿说不出话来。

    冬儿平静地说:“我知道有一大宗毒品在金三角被抢夺,我知道这批货是李顺抢的,我知道你参加了这次行动,另外,我还知道在这期间,伍德突然神秘失踪了,不在星海,到了昆明,然后到了泰国……所以,我才会如此问你……”

    我说:“你是不是听皇者说的?”

    冬儿眼皮一跳,接着说:“他?你以为他就是万能的就是无所不知的吗?虽然他是伍德的心腹,但是你以为他对伍德的所有事情都知道吗?你以为伍德什么事都会让他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听他说呢?你以为他即使知道会告诉我吗?”

    我一时无法判断冬儿这话是真是假。

    我说:“你是怀疑……伍德贩毒?你认为伍德和李顺抢夺的那批毒品有关?”

    冬儿说:“是的,不错,我的确是怀疑这一点……虽然我没有任何证据,但我有一种预感,我很怀疑。”

    我说:“皇者也找我了……找我问这个了。”

    冬儿说:“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我说。

    “不告诉你!”冬儿说:“我现在只要你回答我的问题。”

    我吸了两口烟,说:“冬儿……你不该问这个的……你不该掺和这些事情的。”

    冬儿说:“我没想掺和,我就是好奇,好奇不行吗?你难道不能满足我的好奇心吗?”

    我说:“你不能好奇这个!这对你来说是很危险的,你知道不?”

    冬儿说:“我非要好奇,我不在乎什么危险不危险!”

    “但我在乎!”我脱口而出。

    冬儿眼里闪过一丝喜悦的神情,接着说:“我就知道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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