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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天道仙缘-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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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习明义突然听见老和尚这么说,一时心里百感交集,眼见日夜相伴的师父今夜便要圆寂升天,虽是七尺男儿,却也不禁放声大哭起来。

    老和尚说道:“你不要伤悲,我修成正果,自当圆寂升天。我死之后,你将我肉身放入柴房中的坐化缸里,然后埋在院中西首即可。之后是走是留且凭你意。虽然你只随我练习了半年功夫,但是你现在的功夫却已是臻于佳境。他日定是难逢敌手,不过你要切忌不可凭着武艺肆意妄为。你日后有一劫难,虽关生死,却也正是你参透生死之时。到那时,你将会有另一番缘分。”习明义一边伤心流泪,一边埋头静听师父教诲。

    过了片刻,习明义见师父不再说话,于是抬起头来,却发现老和尚已经坐化圆寂了。悲上心头,又放声大哭起来。良久,习明义站起身来,拭去眼泪,转身进了柴房,从墙角抱起那坐化缸返回禅房。

    然后对着老和尚磕了几个头。才将老和尚抱起放入坐化缸,盖好顶缸。便抱起坐化缸放到院子里,自己又进柴房拿了铁铲开始在西首墙角挖土。

    这时候习明义的内功已经绝顶,只消片刻,一个土坑就挖好了。将老和尚的坐化缸放进土坑后,又跪拜了一番,说道:“师父在上,承蒙悉心教导,今日师父圆寂升天。弟子自当为师父守坟三年。”说完又磕了三个头,才将泥土填满。

    一切妥当后,习明义回到老和尚的禅房,拿起老和尚刚才给自己的那本书籍,只见上面写了四个字,武学决略。随手翻看了一番,发现里面记载的和老和尚教自己的大致相当,不过却详细得多,且还有许多精妙功法。知道是本秘籍,又想这本秘籍是师父唯一留给自己的东西,心中便将视之珍宝。

    不禁心头又想起这三年来跟老和尚朝夕相处的情景来,最后又看了看老和尚的禅房,然后退了出来,将门关好。径直回了自己偏房,虽然得了秘籍,却是心头悲伤,也没有心情练习。一夜无话入眠。

    第二日起,习明义依然是早起砍柴拿到城中去卖,然后回来便勤加练功,每晚睡前对着老和尚跪拜一番。如此又是三年,习明义在这禅院业已呆了六多年了。

    这日清晨,习明义如往常一般起来,穿戴整齐,然后走到老和尚坟前跪下说道:“弟子业已为师父守坟三年,今日准备下山,此番弟子下山,恐怕再无机会回来。请恕弟子不孝。”说罢磕了三个响头。

    这时突然下起小雨来,习明义又回房拿了把油纸伞,便出了山门。

    习明义来时双手空空,去时依然,只不过这时习明义却已经是绝顶高手了。

    山中初晨雾气朦胧,加上小雨淅沥,更是一片清雅山景。隐约中,见一人手持白色纸伞,飘然从孤峰而下,行云流水,裤脚却半点未沾泥渍。

    就此习明义学成归乡,离当初出走,已经十多年了。

    回转家乡时,故土依然,不过自己却已经从少年变成了青年。

    刚走到村口,忽见前面小山坡上站着一个老妇人,习明义双目一皱,急速奔了过去。

    此时他脚程奇快,只转眼就到了那老妇人面前,不急站定便飞身跪下,哭道:“娘亲,孩儿外出十年,没有好好侍奉娘亲,让娘亲担心了。”说罢痛哭不已。

    那老妇人双眼通红,盯着跪在面前的习明义瞧了几眼,立刻便认出此人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儿子,含泪说道:“吾儿啊,你终于回来了。为娘日夜都在盼望着你归来埃”说罢也抱着习明义哭了起来。

    习明义说道:“娘亲,父亲和各位兄弟可好?这十多年,让你们操心了。”

    那老妇人答道:“他们都很好。自从你爹去县城看你,得知你并不在亲戚家中。那时我们以为你要自己出去闯荡。心想你安顿好了,也会修书回来。可你这一走就是十多年,一点音讯都没有,虽然家里人都不说,可我感觉得出来,他们都以为你死了埃那时候我就每天来这村口等你回来。我知道我的儿子一定会回来的。”

    习明义听罢已经是满脸泪水,说道:“孩儿不孝,孩儿不孝埃”

    老妇人将习明义拉起,说道:“走走,咱们回家去,回家去。”

    习明义却蹲下说道:“娘亲,你且上来,让孩儿背您回去。”

    老妇人点点头,趴到习明义背上,习明义拖好老母,抬腿就走。一路神速,却是不偏不抖,平稳得很。

    一路到了家中,只有老父在家,兄弟皆下田农作去了。

    老父看到习明义回来,也是心喜不已,一把抱住习明义,不禁老泪纵横。

    晚间兄弟也都回来,一家人分别数十年,总算团聚。问其这数十年都到哪里去了,习明义只答到走南闯北,或做点小买卖,或寻访奇人异士。

    家人看他两手空空而回,知他未在外面挣着什么钱,所以也不多提,怕伤了他的颜面。一家人相聚,自然话语甚多,不过无非都是倾述想念之情。直到深夜,方才各自回房睡去。

    回房后,习明义依然是坐在床上修习内功,完毕后,写了一封拜帖,那收贴人正是郑道生。

    第二日一早,习明义盘算着这时候郑道生应该教完徒弟回到家中,便拿了拜帖出门去了。

    到了郑道生家门,当年那门童早已不见,却是自己不认识的一个。那郑道生家中前门有九步石梯,每步皆是整块麻石铺成,习明义走到门前,那门童见来人不认识,且衣着寒酸,也不搭理。

    习明义毫不在意,上了九步石梯,对那门童拱手说道:“在下习明义,今日特来送帖拜会郑师父。还请将此拜帖转呈给他老人家。”说罢从怀中拿出拜帖递给了门童。

    那门童还了一礼,说道:“请壮士在此稍后,我进去禀报。”说完接过拜帖就进屋去了。

    郑道生此刻刚吃完早饭,正在喝茶休息,那门童一路小跑进了厅堂,将拜帖递上,说道:“师父,前门有人拜会,这是他让我转呈的拜帖。”

    郑道生接过拜帖,展开一看,不由眉头一皱,自言自语说道:“十多年了,总算是回来了。没出事就好。”说着将拜帖放到桌子上,对门童说道:“走,随我前去。”

    两人到了前门,却不见习明义身影,郑道生正在奇怪,忽听那门童喊道:“哎呀,师父,你看这石梯怎么裂了。”

    郑道生低头一看,那九步麻石梯全部从中断裂,急忙问道:“适才那人是否上过这石梯?”

    那门童点头称是。郑道生顿时脸色大变。暗想:“没想到他出去十年,竟然学得如此神功。我已不是他对手了,那拜帖约我三日后在场坝相会请教。看来是要一雪当年之辱埃”边想边摇着头回到屋中。

    那门童也聪明,这时候已料到这石梯断裂,肯定是刚才那人所为。不禁心生惧怕,也暗幸刚才言语上没有开罪他。

第3章() 
郑道生回到屋内,越想越是心急,于是赶紧差人去请丁献张前来。那丁献张前文已经说过,乃是这南坝两位高手中的一位。丁献章接了邀请,便赶忙到了郑道生家中。

    这时正好午时,两人一边吃吃饭,一边谈及此事。

    郑道生说道:“你来时想必业已看见我家前门那九步麻石梯断裂的样子了吧。”

    丁献张答道:“恩,九步石梯均从中断裂,我也正想问你到底是什么人能有如此内力。”

    郑道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你还记得习明义吗?”

    丁献张皱着眉头想了片刻,试探的说道:“是不是前村那个少年人?之前被你赶出了门,后来就自己跑出去了?”

    郑道生叹了口气,说道:“不是他还能有谁。你这看拜帖,约我三日后在场坝相会请教。但是以他现在的功力,怕是你我二人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埃”说罢将习明义的拜帖递了过去。

    丁献张略微看了下拜帖,惊道:“他外出少说也有十多年了,居然学成如此高深的功夫。确实,现在就算你我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了。但你始终是他的师父,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难道还真敢与你为难吗?三天之后你不必去,我替你去跟他说和。”

    到了第三日上午约定的时间,习明义早已等候在此。过了片刻,远处走来一人,习明义定睛一看,却是丁献张。于是上前相迎,拱手说道:“丁老前辈前来,是为何事?”

    丁献张说道:“我也不拐弯,当年你师父将你赶出师门,也非真意,只不过一时气话而已。倘若那时你认错知改,他必然原谅你。不过你很有骨气,外出十年,让你寻着名师。如今你学成归来,想一雪当年之耻。可你怎么不想想,如若不是你师父当时那番话,又怎会激起你外出之心?你又如何能有此番成就?不管怎么说,他终究是你师父。你莫非真要做出那欺师之为吗?”

    习明义被丁献张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

    丁献张继续说道:“你现在的功夫,我和他二人均不是你的对手,不过你真要如此的话,那你就先将我这个老头子打死在此吧!”说罢往前一站,昂首挺胸,面无惧色。

    习明义心想丁献张贵为高手,却从不招摇,为人甚为低调。素来受大家敬仰,如今他出来调节,我也不能不买他的面子。况且他说的也不无道理,如若我阵那样做了,我们家在南坝还如何立足。

    于是单膝一跪,拱手说道:“前辈教训得是,是我一时昏了头脑。还请前辈随我同去市场,我好买些酒肉带回去向师父谢罪。”丁献张闻言大喜,扶起习明义,夸赞了一番。

    两人结伴到了市场,习明义先买了一坛好酒,又买了一整条猪大腿。然后一手抱着酒坛,一手抓着脚猪将整个大腿倒提在空中。这一整只猪大腿少说几十斤,习明义却凌空提起毫不费劲。

    一路到了郑道生的家前,那门童早已经看到他二人前来。便急忙进去通报,郑道生一听他们二人一起前来,而且习明义还提了酒肉,心中便知无事了。于是和门童到了前门,迎接他二人。

    习明义走到石梯下,单膝下跪,说道:“弟子习明义今日特来向师父谢罪,望师父勿怪罪弟子。这酒肉还请师父收下。”说罢两手往前一伸,将那酒坛和猪大腿就递了前去。

    郑道生赶紧对门童说道:“童儿,快去将酒肉收下。”

    又对习明义说道:“明义啊,快快起来。当年为师也并非真心如此。今日咱们尽释前嫌,当要好好痛饮一番。”

    那门童听了吩咐,便跑下石梯,这次可比上次要恭敬得多。连忙伸了手去接那酒坛,这门童虽然跟着郑道生也练了几年功夫,不过却都是外家拳脚,对于内功却还未涉猎。

    接过酒坛,便觉得有些沉手,再伸手去接那猪大腿,顿时感觉拿捏不稳。还是丁献张手疾眼快,抢上一步托住酒坛,顺手接了过来,说道:“走走走,咱们进屋说话。”说着一边扶起习明义,就要往屋子里面拉。

    不过习明义却起身说道:“我刚回来几日,家中父母时刻挂怀,此时天色业已不早,我若不回,他们定会等我回去再一同吃饭。”

    郑道生本还想留习明义一同在此吃午饭,心想吃饭时正好把话说开。

    不过丁献张却抢先说道:“也好,以后时日尚多,你且回去同家人团聚吧。”

    习明义朝着郑,丁二人拱手说道:“请了。”说罢转身快步离开了。

    丁献张抱着酒坛走上石梯,说道:“此子甚是知事,我料他日后定能有所作为。”

    郑道生叹了口气,说道:“也不知道他在外面遇着什么高人了,进屋再说。”

    丁献张却拍了拍酒坛,说道:“你看这好酒好肉怎么处置呢?”

    郑道生笑答:“今日中午咱们就饮用如何?童儿,将猪腿拿到厨房,让厨师做几道好菜。”说着两人进了屋子,那门童自将猪大腿拿进厨房。

    刚一坐定,丁献张就说道:“快去拿酒杯来,我先喝上几杯再说。”

    郑道生拿出酒杯,摆好,又抱过酒坛,倒满了两杯酒,说道:“你就这么馋酒。”

    丁献张端起酒杯说道:“你知道我喜爱饮酒嘛。”说罢酒杯递到嘴边,一饮而荆

    刚饮完,丁献张脸色大变,眉头紧皱,说道:“这酒”

    郑道生见丁献张模样,疑心酒中有毒,急忙问道:“这酒怎么了?”

    丁献张说道:“你喝一口就知道了。”

    郑道生见他无恙,安下心来。又奇怪这酒到底怎么了,于是也喝了一口。只觉得这酒烫如开水,差一点就喷口而出。便说道:“这酒买时可曾温烫过?”

    丁献张答道:“这酒是我和他一起去买的,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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