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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御剑江湖-第4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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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声音尖锐如生铁般的老人仿佛知道他故意说这些话扰乱自己思路的,所以,干脆就不再理他了。

    只见他蹲下来查看了蓝玉棠胸口上的那些不断扩散散发着灼热的八卦骷髅图案,立刻出手点住了他和尚天香浑身的八处重要穴位,然后,搭住他手腕处的脉搏摸了一会儿,仿佛正在查询救治的方法。

    然后,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下,像是已经有了什么头绪似的,这才转过身去,向那正在对他进行冷嘲热讽的老不死进行回击道:

    嘿嘿,你个老不死的是不是不服气呀,嘿,我想,你一定是不服气了,你个老不死的就没有服气过我。

    因为每次你下毒要毒死的那些人最后都让我妙手回春给救活过来了,所以才送了你一个“老不死”的绰号。

    嘿嘿,老不死的意思,不仅是说你这个老东西已经年纪一大把了,老也死不了,好像还是说你下的毒根本就不顶用,老是毒不死人。

    嘿嘿,如果我这次要是再把这两个已经毒入膏肓的小娃娃给救活的话,我看你想不服气都不行了。

    而据我所知,这个什么什么浮生三日的蛊毒可是你个老家伙的看家之宝了,如果连这个都让我给你解了的话,那么,就说明你下毒的功夫根本就比不上我解毒的功夫,嘿,非气死你不可。

    当蓝玉棠和尚天香全身的那八处最重要的穴道被那声音尖锐如生铁般的老人出手封住之后,虽然觉得体内的真力还在源源不断地向外泄着,可是,此刻好像已经没有当初泄得那么厉害了。

    如果说刚才体内真力的外泄犹如长江大河般滔滔不绝的话,那么,此刻则已经变成了山中的小溪,在潺潺而流了。

    而尚天香浑身的几处大穴虽然被封,身上也几乎没有什么力气了,可是,却仍然想挣扎着站起来出手。

    只可惜的是,她的红颜之剑才刚刚拔出来,还没有来得及刺出呢,就觉得握剑的那只手猛然一麻。

    然后,手中的红颜之剑便再也拿捏不住,只听得“哐啷”一声金属相互撞击的声音,掉在地上。

    那剑跌落之后,居然将脚下的一个人头骷髅击得很远,咕噜噜地原地转动了几下,散发着妖冶的光芒。

    而此刻,尚天香的身体也跟着摇摇晃晃了地颤动了几下,就再也站立不住,倒了下来,正好倒在蓝玉棠的背上。

    她靠着蓝玉棠的背,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她的脸上虽然带着一种极端恐惧的神色,却仍然装出一副很凶的样子,冲着那个正将手搭在她脉搏上查看的老人大声地叫了起来,道:

    喂,喂,你们两个究竟是什么人?你们装神弄鬼得搞了这么长时间了,也该露出你们的真面目了。

六五、风凉怪话() 
听到这话,那声音空灵而飘渺的老人像是觉得很好笑似的,指着自己的鼻子,冲着她摆了摆手,像是很得意似的,道:

    哈哈,我们是什么人?我们当然不是一般人了,我呢,是来自天堂的老神仙,而那个死不了的鬼东西,当然就是来自地狱的魔鬼了。

    那声音尖锐如生铁般的老人则道:嘿嘿,来自天堂的老神仙则只会下毒害人,而我这个来自地狱的魔鬼则要治病救人。

    唉,如今的世道都变了,就像是黑成了白,白成了黑,男成了女,女成了男,小鸡成了凤凰一般,很搞笑吧?

    那声音空灵而飘渺的老人则白了他一眼,然后,冲着蓝玉棠和尚天香道:哈哈,我说那么两个小娃娃不要听那个鬼东西胡说八道,他的嘴巴是吃过屎的。

    其实呢,神仙和魔鬼都只不过是我们的兼职而已,我们真正的身份则是好人,所以呢,你们就尽管放心好了。

    在那极乐净土和荒冢浊土里,我只不过是想跟你们开个玩笑,想拿你们两个来试试我新发明出来的“浮生三日”蛊毒的效果究竟如何?

    而你们两个究竟还能不能活下来呢,就全得看此刻站在你们面前这个号称能解百毒的死不了的鬼东西啦。

    既然他号称死不了呢,那你们就一定死不了的,如果他真的是臭狗屎一堆根本就解不了“浮生三日”的蛊毒毒的话,那你们恐怕就真的要死了。

    所以呢,等以后你们到了阴曹地府的时候,千万不要把帐算到我的头上,不是我要下毒要害你们,而是他没有救了你们。

    这就叫不是兄弟我心狠手辣,而是他死不了太无能呀。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如果你们有什么宗教信仰的话,就趁着现在还有一口气,赶紧求你们的神保佑死不了那鬼东西解毒吧。

    哈,这老东西倒是把自己的罪过推得一干二净呀。

    听到这话,蓝玉棠苦笑了一下。

    而这个时候,他除了苦笑,好像什么也做不了啦。

    更何况,他本来就已经真力散尽,体力尽失,甚至连坐得力气都没有了,可是,这位尚天香尚大小姐却偏偏像是怕他死得太慢似的,紧紧地压在他的背上,压得他几乎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而两个奇怪的老人又在一旁说了这么一大堆风凉怪话,你说,他除了苦笑,还能做什么。

    他还能做什么,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已经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简直就像是放在筐子里的西红柿一般,都给榨出汁来了。

    尚天香虽然非常紧张,可是,却又偏偏在一旁唠叨个不停。

    或许,她是想用说话的方式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吧。

    在听到那声音空灵而飘渺的老人的那番话之后,她忽然冷笑了一下,冲着他狠狠地“哼”了一下,大声道:

    哼,真是说得冠冕堂皇,你为了满足自己的一时之快,居然拿别人的生命来开玩笑,真是好不要脸的鬼东西。

    听到这么无礼的话,两个老人彼此对望了一眼,然后,一起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胆大包天的小妖精。

    而蓝玉棠呢,被她就那么压在下面,喘不过气,伸不开脚,动弹不了,只好冲着她弱弱地苦笑了一下,道:

    尚大姐,我看你还是省点儿力气吧。既然我们现在只剩下不到十二个时辰的生命了,恐怕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我看还是乖乖地让他治吧,死马权当活马医吧,医好了,是我们命好,医不好呢,是我们运气不佳。

    还有呀,你在上面躺得很舒服是吧,躺就躺吧,我没有怨言,可是,就不要再那么晃来晃去的了,我在下面好辛苦呀。

    尚天香仿佛这才发现,他被自己压在了下面,点头看了看他,觉得他的样子实在够呛,想站起来,可是,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她只好收住心性,安静下来,坐在那里生闷气。

    然后,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大声道:喂,你们这两个……两个老怪物,刚才那个白脸绿衫的小怪物所说的主人是不是你们?

    听到这话,那声音空灵而飘渺的老人看了看那声音尖锐如生铁般老人,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几乎都要趴在地上了。

    他用一种也不知道是生气还幸灾乐祸的口气,道:哈哈,你这个死不了的鬼东西,听到了没有,这个小娃娃说你是个老怪物呀。

    而那声音尖锐如生铁般的老人摸了摸尚天香的脉搏,然后,又用食指和拇指夹着蓝玉棠的下巴看了一会儿,这才抬起头来看他,大声道:

    嘿嘿,不羞,不羞,她分明是在说你嘛,你看你这个家伙呀,整天都要拿活人来实验你刚刚研制出来的解药。

    而且呢,你又刚刚比我大了一岁,你说,你说你不是老怪物那谁又是老怪物呀?嘿嘿,真是笑死人了。

    听到这话,那声音空灵而飘渺的老人像是很不服气似的,一下子就跳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大叫道:

    哈哈,你这个死不了的鬼东西居然还好意思责怪我呀,我拿活人来做实验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全都为了你?还不是为了给你制造一个能够打败我的机会?

    可是,却没想到,你这个老小子不但不知道我的领情,反而还嘲笑我,哈,我看你才是真正的老怪物呢?

    而那声音尖锐如生铁般的老人则是一脸的沉静,道:嘿嘿,虽然我也很想叫老怪物的,可是呢,我并没有你大呀。

    而那声音空灵而飘渺的老人则像是大闹天空的孙悟空似的,两只手在胸前就那么胡乱摆化了几下,道:哈哈,那你就是个小怪物。

    他们两个人在这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斗嘴,蓝玉棠呢,仿佛也已经麻木了,干脆闭上眼睛在那里养神,只说时候尚天香嘛。

    尚天香此刻则是又气又急又躁的。

    这不仅仅是因为两个老怪物莫名的举动使得她原本就空虚的心觉得万分的恐惧,更重要的原因是——

    她想挣扎着从蓝玉棠的背上站起来,却偏偏使不出丝毫力气,想安静下来,可是,体内的某种冲动却又偏偏让他无法安静下来。

    人有三急,而尚天香此刻所遭遇的却又偏偏是这三急之中最急的那一急,可是,面对着三个男人,她又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

    所以,她就只好用自己烦躁不安的言语和举止来表达自己的意思,希望他们能够明白,希望他们能够提供方便。

    只见绷着脸,撇着嘴,等着眼睛,冲着那正在给他把脉的声音尖锐如生铁般的老人大声呵斥道:喂,喂,老家伙,放开我,快点儿放开我。

    可是,那老人却根本就不理会她的挣扎,仍然把手搭在她手腕处的脉搏,而一条腿搭则在另外一条腿的上面,摸着下巴,仿佛陷入了沉思之中。

    而那位一向有善解人意之称的蓝玉棠,此刻也像是犯了糊涂似的。

六六、消尸还魂散() 
他不仅没有体会到她此刻心内涌起的焦急,甚至还在一旁不停地开导她道:我说大姐呀,你现在还是省些力气吧,你就是喊破喉咙恐怕也是没用的。

    你倒不如静下心来,让前辈好好想一想如何破解浮生三日蛊毒的方法吧。

    我想,现在我们所剩下的时间恐怕已经不到六个时辰了,如果你再在这里大喊大叫的话,那也只是在浪费我们自己的生命而已。

    听到这话,尚天香几乎想一口把他的那只漂亮的打耳朵给他咬下来,看他还说不说得出来这种风凉话。

    哼,等你快要尿裤子的时候,却偏偏被人点住你的穴道不让你动弹,看你还说不说得出来这种话来?

    哈,真是该打。

    那声音尖锐如生铁般的老人单腿摽在一起如金鸡独立般地坐在那里,摸了摸下巴上那些长长的胡子想了一会儿,忍不住点了点头,像是已经有了什么头绪似的。

    然后,他一会儿看了看被压在下面的愁眉苦脸的蓝玉棠,一会儿又看了看有些坐卧不安的尚天香,道:

    嘿嘿,你这个小哇哇好像很爱说话呀,如果你还想再多活几年的话,就最好把你的打嘴巴闭上。

    嘿,不用猜我也知道你现在心里想什么,我也知道你现在很急,因为中了这种毒的人,都会出现你这种状况的。

    我想,你也一定在责怪被你压在下面的这位小娃娃没有理会你的意思,甚至想一口把他的耳朵咬下来。

    可是,如果你真的这样想的话,那么,你就错了,而且还是大错特错,其实呢,他早就明白你这种坐卧不安的言行举止中中所表达的意思了,只是不好意思开口罢了。

    因为他此刻好像遇到了跟你一样的遭遇了,人有三急,而且,你们还是三急之中最急的那一急,对不对?

    尚天香的心事被说中,脸突然就红了起来。

    可是,如果你仔细观察一下的话,可能就会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今天尚天香脸红的次数是不是多了一些呀?

    对于一个经常混迹于风月场所的女人来说,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脸红的吧?

    更何况,跟男人做那种事情对她们来说,都不是什么不好意思的事情,可是,为什么在男人面前说自己内急就不好意思呢?

    这不仅是个问题,而且还是个大问题,如果蓝玉棠已经注意到这个问题的话,说不定就笑不出来了。

    此刻,蓝玉棠确实是在笑,是在苦笑,被人当面揭穿自己的心事,他除了苦笑,好像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那声音尖锐如生铁般的老人将搭在他脉搏上的手抬起戳了戳他的脑门,然后,冲着尚天香笑了笑,道:

    嘿嘿,我说你这女娃子呀,其实,这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吧,只要是人,都会偶尔内急的嘛。

    也许你认为不该在这个时候内急,可内急这东西又不带开关,不是说你不想什么时候内急就什么时候不内急的。

    如果你实在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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