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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7章

御剑江湖-第3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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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们觉得该是出手的时候,他们便出手了。

    两个人,两把刀,惊心动魄的两把鬼头刀,仅仅是在又瞬的间隙里,便朝着白公子劈头盖脸地劈了下来。

    两柄鬼头大刀迎空劈下的时候,似乎是挟带着万钧雷霆,摧枯拉朽的疯狂之势,又似是悄无声息,轻描淡写的清风吹过。

    然后,就在那一瞬间,忽然转换姿势,从谁也不会想到的角度,用谁也想不到的招式,双双劈了下来。

    众人家见他们明明还站在十几尺之外的地方,可是,仅仅在一瞬间,他们的刀却已经双双逼到了白慕云的头顶上。

    一左一右,配合地妙到颠峰,犹如合在一起的棺材,猛然便将白慕云仅仅笼罩其中,他的脑袋眼看就要碎成数瓣。

六八、弱不惊风的少年() 
章节字数:2638  更新时间:15…11…03 09:00

    绰号:索命青衣。

    真实姓名:李存孝。

    年龄:二十。

    师承:剑三十。

    喜好:没有。

    特征:一身青衣,不擅言谈,快剑出鞘,无人能敌。

    附注:妻子白姬绾跟最好的朋友蓝玉棠私奔,至今下落不明,后性情大变,剑法更加无人能及。师傅及义父剑三十,三个月前暴毙,死后留下遗嘱,要他这十月十五赴二十年前跟大光明城的那个约会。

    这些就是江湖中关于索命青衣的一切资料。

    他又看了看车上的那两个人。

    那两个人半躺在车上。

    车上虽然没有帘子,可也只能看个半身。

    但是,却看的出来,那是又男又女两个人。

    那女人很漂亮,也很年轻,正坐在靠近车门门的地方,侧身靠在男人的肩膀上。

    这个女人有点儿面生,好像不是江湖中的角色。

    而那个男人大约二十上下的年纪,半张脸虽然都被那女人挡着,却可以被看见的那半张脸则苍白,没有血色。

    他是一身黑衣,有没有配剑,由于被那女人挡着,看的不大清楚。

    虽然从外貌特征上暂时还无法确实这个人究竟是不是那个索命青衣,可从李棠溪对他的那种崇敬的神情上以及这个人的身上感到了无尽的杀气,已经慢慢地感觉出,这个人很可能就是索命青衣。

    李棠溪虽然是自己的朋友,可索命青衣却跟自己是没有什么交情的,所以,他现在突然现身,很可能就是来帮风家的。

    本来一个李棠溪就已经够难对付的了,而现在,居然连索命青衣也来了,看来,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他实在没有料到,局势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更没有料到,李棠溪居然真的会背信弃义帮助卓不凡。

    所以,现在看雷庭恩忽然对李棠溪冷嘲热讽,不由地紧张起来。

    现在,他即使想出言制止,好像已经来不及了,所以,只好在一旁暗暗着急,拉了拉他的一角,低声道:“雷老爷,李公子他”

    他不劝阻还好,这么又劝阻,雷霆恩的火气立马就着了起来。

    雷庭恩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睛里几乎都要开始在喷火了,仿佛是觉得这个江尘实在是太无礼了,居然长他人气势,灭自己威风。开始的时候居然把这位鸢肩公子夸得跟神仙一样,结果,却来了个脓包,所以,忍不住冲着他大声呵斥起来,道:“他什么他,我知道,这位什么狗屁鸢肩公子是你的朋友,可是,假如他不赶紧滚开的话,我照样杀不误。”

    听到雷霆恩的当中呵斥,江尘立刻又脸的羞愧,赶紧低下了头。

    甚至从头顶到脚底板都开始不停地淌着冷汗。

    也不知道究竟是怕雷庭恩,还是怕李公子,还是怕车子里那个身份未名的神秘人。

    他的嘴唇蠕动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可是,刚刚坐道那辆破马车跨辕上的李棠溪却冲着他冷冷地“哼”了一下,道:“谁说我是他的朋友,我李某人光明磊落,怎么会有这种奴才朋友?”

    江尘的脸上立刻青一阵,红一阵,难看至极,就像是又只煮得半生不熟的螃蟹。

    雷庭恩看了看一脸愧色的江尘,又看了看那位骄傲至极的李棠溪,冷笑道:“哼,我看你应该以有这么一个奴才朋友感到荣幸才对,因为他是我的奴才,这世间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做我的奴才我还不答应呢。”

    李棠溪却并不答话,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他忽然从车辕上跳下来,转向车门,脸上的神情也开始变得尊敬起来,对着车厢内的那个脸色苍白的人轻轻地道:“请问客倌,能不能暂且耽搁一下,就一会儿而已,我只是想顺便解决一些小小的私事,不会耽搁太长时间的,请客倌放心吧,我是绝对不会耽误两位赶路的。”

    大家本来都以为,车厢里的那两个看起来几乎半死不活的人都已经睡着了,可是,让他们感到奇怪的是,在听到李棠溪的这番话之后,一直半躺这车里的那个脸色苍白男人却忽然答话道:“十月十五之前,只要能赶到大光明城就行。”

    李棠溪将像是得到皇帝的圣旨似的,点了点头,轻轻地道:“这个一定,一定,我绝对不会耽误客倌的行程的,现在,我要处理的这些私事,只需要半个时辰,也许还用不了半个时辰呢,这个就请客倌尽管放心就是了。”

    说到这里,他又回头来,朝着卓不凡浅浅一笑。然后,从马车上跃了下来,走到风一飞的面前,指着雷庭恩冲着他道:“风公子,其实,我并不是想管你们之间的恩怨,我只是想割掉这个人的舌头,这个人的嘴巴太坏了,我要让他以后再也说不出话来。”

    可是,风一飞仍然坚持道:“雷庭恩是我的仇人,谁也不许杀他!”

    李棠溪笑了笑,道:“我不想杀他,风公子,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杀他,我只是想割掉他的舌头,如此而已。”

    说到这里,他已经向前迈了一步。

    而在雷庭恩的那边,已经有两个轿夫迎了上来。

    ——是那两个手臂完好的轿夫。

    他们摆开手中的鬼头大刀,对白公子形成半包围的架势,挡在在雷庭恩的面前,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人墙,一个谁也无法穿越的墙。

    从他们所使用的身形和步法以及身上那股凌厉的气势来看,这两个轿夫比刚才那两个轿夫恐怕还要高上一筹。

    他们在看着李棠溪的时候,也在望着手中的刀,仿佛已经认定,面前的这个骄傲自负的年轻人即将成为自己的刀下之鬼。

    他们诡笑着,朝着李棠溪慢慢地逼了过来,慢慢的,慢慢的

    就像是两只正在慢慢靠近老鼠的猫。

    当他们觉得该是出手的时候,他们便出手了。

    两个人,两把刀,惊心动魄的两把鬼头刀,仅仅是在又瞬的间隙里,便朝着李棠溪劈头盖脸地劈了下来。

    一左一右,配合地妙到颠峰,犹如合在一起的棺材,猛然便将李棠溪仅仅笼罩其中。

    每个人都在心里暗暗地惊呼一声。

    雷庭恩就在他们的这一对鬼头刀冲着白公子的脑袋挥下来的时候,也不由地暗暗喝彩了一下。

    可是,他的喝彩声却突然有了些异样。

    然后,异样突然就变成了诧异。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么凌厉的两刀,那么沉重的刀锋,不仅没有将李棠溪的脑袋劈成两个大水瓢,更没有将他的身体劈成十八段。

    那一刀,却劈进了那两个轿夫自己的胸膛,真是不可思议。

    左边的轿夫将鬼头刀刺进了右边的轿夫的胸膛里,右边的轿夫的鬼头刀刺进了左边的轿夫的胸膛里。

    他们两个人就那么交错连接在一起,犹如长在一起的树。

    那两个轿夫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是想看清楚他们的自己的刀究竟是如何改变方向,转而又是如何刺进他们自己的胸膛的。

    可是,他们却又偏偏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没有看得出来,就倒了下去。

    随即,他们的身体像是被霹雳劈到了似的,裂成了两半,很快地,便与这大地,与这天空,慢慢地融汇在了一起。

    因此,在他们的脸上,根本就没有显现出什么痛苦的表情。

    而他们的嘴角边,甚至还在微微地笑着。

    李棠溪还是那么微微笑着站在那里,像是这观赏美妙的风景。

    然后,慢慢地转过身来,依旧一言不发地望着雷庭恩,微微笑着,就好像他什么事都没有做过,一直都在这样看着他似的。

    甚至连卓不凡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所发生的这些突然变故,根本就没有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众所周知的是,李棠溪并不是明界的人,可是,不是明界的李棠溪却偏偏使出了明界的绝学,回光逆照!

六九、当狗() 
而白慕云正笑着一步一步地走向雷庭恩,神情是那么温柔,那么祥和,可是,这么温柔,这么祥和的鸢肩公子却不是向他问好,而是来要他的命的。

    其实,雷庭恩并不是真的担心白公子会要了他的命,而是害怕他真的会割了他的舌头,那是一种比死亡更会让人恐惧的东西。

    他也相信,自己绝对不是这位看起来像个花花大少爷的鸢肩公子的对手。

    将凭他刚才所显露过的那手功夫,假如真的想要割他的舌头的话,那么,他的舌头立刻就不再姓雷。

    他第一次感到恐惧,无边的恐惧。此刻,他所有的威严都已不在,他所有的信心都已经被摧毁,他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砧板上一头等待着被宰掉的羔羊,可怜,无助。

    如果他现在真的落荒而逃的话,他相信白慕云一定追不上的。他相信自己的轻功,他的轻功在跟人对阵的时候也许算不上是天下第一,可是,假如用来逃跑的话,绝对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比得上。

    可是,你要他这个堂堂雷家堡的主人,要在原本就已经被彻底打败的风一飞的面前,像只丧家狗一样逃窜吗?

    不,他不能,他也不甘心,他还要搏一搏,无论如何也要搏一搏,即使为此送上命也在所不惜。

    仅仅是在一刹那间的事情,他忽然又开始变得镇定起来。是死亡的恐惧,让他又开始重新镇定起来的,是残留在他身上的那些尊严,让他不得不镇定起来。

    连条狗在被逼急了的时候,也会跳墙的,他堂堂的雷家堡的主人,又怎么能轻易地落荒而逃呢?

    他的眼睛如鹰隼般锐利,原本已经失去光彩的眸子,此刻又骤然亮了起来,犹如黎明前的星星,虽然深知黎明即将到来,仍然拼命散发着光彩。

    他依然端坐在轿子里,隔着帘子,看着那位神魔一般的鸢肩公子一步一步地向他逼近,静静地没有声音。

    看着他如此镇静的样子,白慕云却又忽然停了了下来,站在他的轿子面前,就像一个弱不惊风的懵懂少年。

    他看了看那些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尸体,猛然一指轿子中的雷庭恩,大声道:这些人都是你杀的,是不是?

    雷庭恩却不说话。因为他知道,说话会使一个人的意志变弱,稍微的懈怠,就会让他那些刚刚会聚起来的勇气消失殆尽。

    他没有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仿佛是像用让自己的思路重新恢复清晰,又仿佛是不想再理白慕云的挑衅。

    可是,他却又偏偏从白慕云的身上感觉到一种逼人的杀气,他的后背上已经有冷汗慢慢地沁了出来。

    他不敢低头去看自己的裤子,他真的很害怕自己的裤裆会像那些小喽啰一样,被这股凌厉的杀气吓得湿了。

    白慕云忽然冷笑了一下,然后,转过身去,冷冷地看着江尘,道:那么,江总管,这些人都是你杀的喽?

    听到这话,江尘似乎连站都站不稳了,摇摇晃晃,差点儿跌倒在地。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白慕云,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不停地点着头,战战兢兢地道:白白白公子,我们曾经白慕云仍然一脸的笑意,笑得就像是一把即将出鞘的刀,淡淡地道:你说的没错,我们曾经是朋友,可是,那都是以前的事了,而现在,我只知道你是雷家的一条狗,一条只会摇尾乞怜的狗而已,我白某人一生光明磊落,怎么可能跟一只狗做朋友?

    江尘显然是已经失去了主张,道:白公子,其实,我也是食人之禄,身不由己,这完全不管我的事。

    白慕云猛然把脸一沉,怒斥道:你愿意自己当狗,像给自己找个坚实的靠山,其实这也没什么,你邀请江湖上的朋友前来帮忙也没什么,可是,你为何在这些人被杀了之后,还要派人通报这些朋友的亲朋好友,说他们是被风公子害死的?

    你也太狠毒了,狗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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