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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御剑江湖-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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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三十用手指在酒坛里沾了沾,放到嘴里舔了一下,道:喂,老爹,你说什么呀,我怎么一点儿也听不明白?

    戚老爹笑道:你呀,平常装得那么贪钱,好像办什么事都满不在乎的样子,原来,你很有同情心的,是我一直误解你了,别见怪,别见怪呀。

    剑三十摇了摇头,苦笑道:哎呀,我真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好啦,好啦,我要喝酒了。

    戚老爹呢,还在冲着他呵呵地笑个不停,道:你这个臭小子,别再跟我装了,现在我可什么都知道了,原来你所谓的治标治本的办法就是,你给他们钱,让他们离开这里,是不是?

    听到这里,剑三十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巴,冲着他嘘了嘘,轻声道:喂,老爹,你不要胡说呀,如果让甘老大知道了,我会连命都丢掉的。

    这个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从帘子后面传了过来,道:哼,既然你做了,就不要再不承认了。

    话音刚落,就见江丰从帘子后面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冲着剑三十哈哈大笑道:既然你做出来了,还怕什么呢?

    剑三十一把将他拉过来,按坐在凳子上,指着他的鼻子大叫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你知不知道现在你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

    江丰耸了耸肩膀,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淡淡地道:我也不想回来的,可是,他们两口子非要让我带封信给你,所以,也就没办法喽。

    剑三十接过那张纸,连看都没看,就一把摔在桌子上,长长地叹了口气,道:唉,这俩人,真是岂有此理,这个时候还敢写信,如果落在甘家兄弟手里的话,那我们可都死定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呀,真不知道他这张嘴有没有吃狗屎,要不怎么会这么臭呢,真是岂有此理。

    正说着,就见戚老爹忽然拉着江丰就赶紧往门后躲,大叫道:哎呀,不好了,老二他们来了,你快点儿走吧。

    听到这话,江丰就像只受惊的兔子一般,“嗖”的一下,就从后窗户跳了出去,几个跳跃,就没了踪影。

    他刚刚跳出去,就见甘老三和甘老二信步走了进来,冲着剑三十一脸的阴险狡诈,就像是一只老狐狸在看着另外一只更老的狐狸。

    看见甘老三的这副表情,剑三十的心里立刻凉了半截,但是,又强装欢颜,冲着他举了举酒杯,道:哦,你好,刚刚回来呀?

    甘宁弯腰在他对面的桌子上坐下来,冲着他点了点头,道:是呀。

    然后,转过身来,冲着甘老二淡淡地道:对啦,老二,刚才我回来的时候,在小镇的岔路口,好像见到两个人,你知不知道他们是谁?

    听到这话,剑三十心里剩下的那半截也全都凉了,但是,仍然强装镇定,看了看他,淡淡地道:哦,是什么人?

    甘老三立刻显出一脸气愤的样子,拍了拍桌子,道:当然是我们老大的女人跟那个滥赌鬼了。

    说到这里,他朝飞仙楼里看了看,大叫了几声,道:喂,滥赌鬼,快来伺候三爷呀,怎么,滥赌鬼今天没来上班吗?

    戚老爹的脸色立刻变了,结结巴巴地道:哦,是呀,是呀,他……他说不想再留在这里了……怕……触景生情……怕……再留下来伤心呀……所以……就……就带着儿子回乡下种田了……

    这个时候,剑三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在一旁不停地陪着笑。

    他坐在那里,心事忡忡地地喝着酒,一边往嘴里倒,一边在想对策,喝着,喝着,便漫不经心地将酒坛放下来,正好压在江丰刚刚带来的那封信。

    这封信才是他最担心的。

    可是,他刚把证据掩盖好,甘宁却突然出手。

    他的飞刀忽然封住了剑三十的喉咙,冰凉的刀,冷冷的声音,道:别动,现在你最好老老实实地告诉我,究竟是谁救走了那个女人,我已经去那间房子里查过了,那些兄弟是在同是一刻中剑倒下的,而在这个镇上,能够让那么多弟兄同时中剑致死的,恐怕只有你的铁剑能够做得到,你说,到底是不是你?

    剑三十的心里此刻是已经完全凉了,冷汗也跟着下来了,战战兢兢地道:你这么看得起我?

    他很怕。

    他是真怕。

    甘宁的刀是神鬼难测,他实在是没有把握能够躲得过。

    即使他能够躲得过,可是,戚老爹呢。

    剑三十虽然是一个最不像大侠的大侠,可是,他实在不好意思自己灰溜溜地走掉,让这么一个不会武功的老人来承担责任。

    他知道,甘宁一定有办法让剑三十再回来送死的。

    既然逃走了还要回来送死,那倒不如留下来等死呢。

    对于死亡,他已经看得很淡了。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的那个过程。

    甘宁仿佛已经摸清了他的习惯,已经不打算给他任何辩白的机会,然后,转过身来,朝着甘老二道:老二,你说说,那些看守那个女人的弟兄,到底是怎么死的?你是亲眼看到他们被杀的,还是有人告诉你他们被杀的?

    甘老二看了看甘宁,又看了看剑三十,一脸迷茫地道:其实呢,我也不知道那些弟兄是怎么到底死的,方正等我们赶到那里的时候,那些兄弟都已经死了。喂,老三,你不会怀疑是他做的吧,他可是自己人哪。

    剑三十赶紧道:是呀,是呀,老二说得很对,我确实是自己人哪,我怎么会杀自己弟兄呢,况且,当时我是和老二一直在一起的,是吧,老二。

    甘老而点了点头,道:是呀。我们是一直在一起的呀。他也不可能有什么分身法,分了身去杀人吧。

    甘宁“哼”了一下,冷冷地道:哦,那就太奇怪了,如果真是钱老鬼干的话,一定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的,可是,现场却收拾得很干净,而且,如果是钱老鬼干的话,这个时候想必已经向我们示威,提出条件了,可是,你来看,钱来鬼到这个时候还没有什么东经,所以,这里面就有问题了。

    说到这里,他冷冷地盯着剑三十,目光锋利得仿佛要窥透他的心事似的,冷冷地道:老兄,你混到我们兄弟帮来,究竟有什么居心,快点儿说呀,如果不然的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你信不信?

二六、出气筒() 
剑三十甚至连动都不敢动一下,他知道,此刻,只要他有稍微的反抗,那把刀就会插进自己的咽喉里。

    他知道,甘宁一定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所以,他只有很顺从地点了点头,道:我信,我信……可是……这个……我……那个……

    也不知道是因为太过于紧张了,还是由于真的没有把持好,正说着话呢,他却一个不小心,将放在桌子上的那杯刚刚倒满酒的杯子打翻了,里面的酒泼得满桌子都是,滴滴答答地往下滴。

    戚老爹赶紧拿出搭在肩膀上的毛巾,开始抹桌子。

    桌子左边抹了抹,桌子右边抹了抹,桌子中间抹了抹,然后,放在桌子上的那只酒坛子抹了抹,拿起酒坛子,抹了抹,抹着,抹着,那封压在酒坛子底下的信也就被他趁机抹到了毛巾里。

    好险哪,证据总算是到手了,他刚想把它放到袖筒里去。可是,甘宁突然在他的手上狠狠地弹了一下,将毛巾击落,那封信也就自然而然地掉在地上。

    甘宁看了看他,冷笑了一下,道:这是什么?哦,原来是一封信呀,让我看看这是谁写给你的,哦,大恩人?现在我终于明白你是谁了。在第一见面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这个人很面熟,可又一时又想不起来你是谁,现在,看到这封信,我是什么都想起来了,原来,你就是那个多管闲事,曾经打败了仇万千,又打败了柳青的剑三十。最近江湖上出了很多怪事,说剑三十劫了威镇镖局的镖,侮辱了丐帮弟子,又惹了无敌门,被江湖中人追杀,没想到,剑三十居然跑到了这里管闲事来了。

    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是那种得意的笑。

    又是那种冷酷的笑。

    更是那种残忍的笑。

    可是,还没有笑完,就见整个飞仙楼里忽然冒起一阵一阵的紫色迷烟,烟雾腾腾,咳嗽声不断。

    咳嗽声中,有人不断地倒下去。

    然后,一个黑影突然从窗户里跳了进来。

    是紫头巾。

    紫头巾看了看,人已经倒地,可是,甘宁却仍然站在那里,两眼散发着冷光,一双冰冷的眸子犹如一柄锋利的刀。

    手中的刀虽未出手,却已经逼得紫头巾倒腿两步,然后,拔出长剑,直取甘宁。

    虽然身中迷烟,可是,甘宁仍然身手敏捷,仰身躲过紫头巾急刺而来的剑,然后,一个甩手,抓起拿剑三十挡在面前,阻挡紫头巾的攻击。

    这下,剑三十可真惨了。

    紫头巾眼着着甘宁躲过那急刺而来的一剑,大惊,然后,赶紧收招,不料,一个收招不稳,急刺来的那一剑,结结实实地刺在了剑三十的身上。

    幸好他及时收招,减去了五成的功力,如若不然的话,剑三十即使没有丧命,估计也只剩下半条命了。

    这个时候,甘老二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把扯掉塞在鼻孔上的棉花团,挥动手中的**大刀,迎战紫头巾。

    两个人立刻战成一团。

    借着这个凌乱的场面,剑三十本想趁机反击的,可是,却根本无法动弹。

    此时,他不仅被甘宁用飞刀死死地压制着,而且,肩头还结结实实的中了紫头巾的那一剑,刚才又被紫色迷烟熏得软手软脚的,根本就没有一丝能够逃脱的机会,只能眼睁睁地站在那里,看着甘宁生闷气,咒骂这个紫头巾笨蛋玩意儿,你这个臭小子,还紫头巾呢,我看你根本就是缺德鬼,是不是看我平常来是骂你,很不服气,所以,这个时候就公报私仇,名义上是来救我,实际上是来整我呀,真是岂有此理,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呀。

    真是岂有此理,你这个臭小子,究竟是来救我的,还是来整我的呀。剑三十心里这么忿忿地想。

    紫头巾的武功本来是不错的,可是,此刻由于救人心切,却又误伤剑三十,所以,心里不免慌张,手脚也就不免乱了分寸,所以,一个不小心,就被甘老二摘掉了紫头巾,露出本来面目。

    看到紫头巾居然是江丰,甘老二大吃一惊,指着他大声道:什么?是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江丰才没工夫给他解释呢。

    他见身份已经被揭穿,而形势好像也大大地不妙,赶紧又甩了一个紫色迷弹,制造出一阵阵迷烟,一个飞身,再次从窗户跳了出去。

    甘老二捂着鼻子,提刀紧追不舍,跟着追了出去。

    可是,出门一看,哪里还有他的影子呀,便忿忿地转了回来。

    眼看就要得手,居然又让他给溜了,甘宁恼羞成怒,咬牙切齿,手里的飞刀便狠狠地插进了剑三十的胸口,忿忿地道:没想到,紫头巾原来是江丰那个臭小子,居然让他给跑了,真是岂有此理。

    他也学会了剑三十的口头语。

    剑三十忍着痛,哎哟了几下,然后,忽然大笑了起来,道:没想到吧。江丰不仅是紫头巾,而且还是杀云安镇知县的凶手呢,哈哈。

    甘宁忿忿地一咬牙,剑三十的胸口上又挨了一刀,然后,冲着刚刚闻声赶来几个兄弟帮的家丁一摆手,示意他们将剑三十押回兄弟帮的地牢。

    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他相信,他至少有一千种办法让剑三十说出江丰的下落。

    剑三十在地牢里已经被关押了两天两夜,谁也不知道,这两天两夜,他究竟是如何度过的,谁也无法想象,他这两天两夜是如何挨过来的。

    不是不能想象,而是根本就不敢想。

    落在甘家兄弟的手中两天两夜,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生还是死,有的时候你甚至想尽快一死。

    因为死,可以解脱一切。

    那些活着的人,谁也看不出他还活着,而那些已经死掉的人,谁也看不出,他曾经是个人。

    这就是甘家兄弟的作风。

    他会时时在出现在你的眼前,你的左右,你的噩梦中,甚至在你变成鬼之后,都不敢找他们来算帐。

    地牢里又潮又暗,就像是一座无间的炼狱,只要进去,你就只好暗暗祈祷,祈祷下辈子找个好点儿的人家投胎吧。

    而那些看守,又一个比一个凶,不仅凶,而且没人性,不仅没人性,而且莫名其妙,动不动就拿剑三十出气。

    喝多了,就拿剑三十发酒疯,输了牌,就抱怨剑三十给他们带来了霉运,受了甘家兄弟的气,就揍剑三十不识好歹。

    反正自从剑三十进去之后,就成了他们的出气筒。

二七、捂着耳朵,满地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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