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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将军血:狼烟再起-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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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答应皇上的,还是言出必践。

    马正山悉心教导他骑马射箭,诸般兵器,太子十分聪颖,也能吃苦,一学就会。弓马十分喜欢,马槊不甚喜爱,随他浅尝则止,马正山也不逼他。太子稍稍年长,辄问起行军布阵、六韬三略,马正山则照本宣科,不甚传授心法。

    这个马正山,不喜欢本宫!

    太子颖慧,似有所感

第二百五十六章 危机四伏() 
太子曲意拉拢。

    忆起惊人往事。

    老将马槐心中喟叹。

    到后来,马正山干脆向皇上请命,出镇朔方,一则是国家之需,二则不喜太子纠缠。他说太子武艺已成,还需另选贤能教以文德。

    皇上深以为然,当即允诺,马正山便离了京城是非之地。他有意无意疏远太子,每每思及此事,则郁郁不乐,思想太子虽然英武,但蜂目豺声,为人忍刻,一旦权柄在手,如之奈何

    太子年纪渐长,于权谋韬晦之术,仿佛天授,总觉得父皇对待齐王、楚王恩宠非常,对自己往往疾言厉色,怎不叫人心中自危!他又天资明慧,早已觉察马正山疏远之意,不过此人文韬武略,国之栋梁,在朝中权势极大,正可拉拢倚重。怎奈他每每不识抬举这可如何是好?

    嗯,不可放弃!

    太子啊,太子!马槐思绪连连,今日这位刘雄仁,又是自称太子属下太子殿下拉拢我儿,可谓处心积虑,这不又派人来刁买人心

    可叹我儿性子太刚,岂不闻峣峣者易折,自己没少费心指点于他。

    唉,可惜这孩子他不听!

    忽听刘雄仁说话,马槐拉回思绪。刘雄仁告辞道:“马老将军,晚辈唯恐金伯喜部下再图作祟,这就去追赶他们!”

    马槐笑得暖如三春:“如此有劳刘壮士三位英雄!”

    看刘雄仁三人不见了踪影,马槐立刻下令,王俊、林尧赶着骡车,掉头东行。看马槐神色匆匆,仿佛一头雄狮,身荷护犊重任,李葑欲言又止,不忍在此时再伤他心。

    王俊、林尧有些纳闷,骡车分明与帝京方向背道而驰,见马槐催动火龙驹,时不时催促快行,知道必有缘故,也就不便动问。

    直到行过雄关天险,离帝京渐远,马槐才稍松口气,下令骡车缓行。马休闷坐车中,早被颠得七荤八素,心中早有一万句抱怨,奈何一直在爷爷面前假充乖孙,也就勉强憋住不言。

    此时骡车信步而行,马休缓过劲儿来,从车中探出头,憋了一肚子话,终于忍不住问道:“爷爷,我们这是去哪儿,为何不回家?”

    马槐不答,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交与王俊,嘱托务须交与马正山。马休一阵发懵,这分明是去朔方找爹爹——那个鬼地方,去那里作甚!心中老大不愿意,又不敢发作。

    马休哪里知道,自家偌大一个武定侯府,此时早已是危机四伏,周围明岗暗哨,天罗地网,疏而不漏!马槐是何等人物,洞若观火,早猜个八九。

    那日见一人在后门口转悠,小贩模样,推着个独轮小车,上摆三五样蔬果。马槐倏地出门,笑道:小哥,糖梨、石榴各要三斤!小贩一愣,胡乱拿起一根木杆称,抖抖索索十分生疏,竟然不会使用。

    马槐呵呵一笑,倏忽神拳出手,瞬间将他撂倒,上捂嘴巴,下夹颈项,一把扯进门来。

    那人哪里禁得住马槐逼问,通盘脱出,原来是受金丞相派遣,打探消息,倘马休携妇归家,即刻着人捉拿。哼,不出我马槐所料,果然是金伯喜那厮搞鬼!

    不过细思之下,马槐暗暗心惊——凭他区区金伯喜,虽然位压朝班,春花正红,量也不敢对我大将军府动粗!

    那谁敢如此大胆?

    恐怕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当今皇上!

    马槐不敢耽搁,设计令家人引开眼线,自己跨马持枪,飞驰出城而去。一定要截住马休,最好——还是散了这门亲事为好!

    马休三人被擒上西花山,他正巧远远瞧见,本想匹马上山,还是暂时忍住。马槐交游甚广,西花山颜矩之名,他早有耳闻,此人仁义,素无劣迹,料来不会过于为难马休。这才扼守要道,觅得蒋昕行迹,追踪解救下孙儿。

    迎亲之事显是泄露!

    李清峰当年智谋过人,就是不懂藏拙,皇上王霸之术,丝毫满不过他,惹得皇上忌惮,决计除之而后快。试想一个事事猜透皇上心思之人,是多么的惹皇上腻歪!正山我儿却偏偏不忘朋友之义,又与他定下婚姻之约,马休此时回家,只能授人以柄,自取其祸!

    干脆让孙儿先到朔方落脚,二十年军国大事,皇上全然倚重我儿,料想不能威逼太过!马槐仔细修书一封,将其中利害说得一清二楚,叮咛马正山处处谨慎,方可消灾避祸!

    这便是老将军的主意,也是无奈之举。

    马槐护送孙儿一行,进了雁门郡治,叮嘱王俊一番,让他先去拜会一人,定保此去朔方无虞。嘱托已毕,便拨马回京,头也不回,全不顾马休心中不安——有这赤炭火龙驹、虎头錾银枪在身旁,马休就会夜夜安眠,全然无惧!可爷爷偏偏说走就走,这破脾气不比父亲好多少

    王俊听马槐之言,说的是雁门守将周三通。也好,自己也正想看望这位名将,此人虽然粗莽,却武艺精妙,粗中有细,怀才爱才。正是他擢自己和刘龙于行伍之中,自己对此人十分敬重感激。

    一进将军衙署,周三通正在练箭。他一眼认出王俊,一把扔下弓箭,欢喜得将他抱起,纵声大笑。李葑看得新鲜,这位雁门主将看来甚是推崇王俊,只是举止粗豪,没轻没重,寻常人物经此一抱,只怕给抱个筋断骨折,不济的怕是一不留神给他抱死!

    好大一会儿,周三通才将王俊放下。王俊介绍诸位,说明来意。周三通一听马休是大将军之子,甚是高兴,大呼侄儿。打量着马休身板儿,却口无遮拦,摇摇头说不像大将军。马休不悦,周三通全然不顾,兀自问道:“侄儿,会射箭吗?”

    马休哼道:“如何不会!”,他拾起宝雕弓,搭上朱红扣,倏地就是一箭,只是周三通使得是硬弓,有些拉不全开,那箭靶又在一百五十步外,羽箭未及中的已然跌落。

    当着李葑的面,马休顿觉失了颜面,甚是窘迫不安。

    周三通笑道:“侄儿,你这个箭术不行啊!改日为叔我教你射箭!”

    他接过宝雕弓,一把塞给王俊:“小子!你也射一箭!”

    王俊顾及马休面皮,推辞道:“周将军,多日不练,我就不射了吧。”

    周三通不依:“哼,你小子心虚!今日若射不中,休想离开雁门!”

    王俊无奈,张弓秋月样,箭走似飞蝗,一只透甲锥咄地一声,正中靶心,尾羽兀自震颤。周三通大声喝彩,不吝夸奖,也不顾马休情绪,大喇喇道:“马休侄儿,你要练成这样才中!来,我来教你”。

    马休含混一声,心中更是不爽。

    李葑冷眼旁观,忍不住看了王俊一眼。

    王俊神态如常,并无骄色。

    此人是个君子李葑心中一叹。

第二百五十七章 固所愿也() 
惆怅难排解。

    心事对谁言。

    多少次闺中发梦,皆是英雄少年,谁料姻缘早定,此生却要拴在一个纨绔子身上,他懦弱无刚、轻薄好色、私德不检,更别提武艺,连张弓都拉不开

    想起马休,李葑心中难过,几欲垂泪。

    鬼使神差,她端详王俊一眼,见他毫无骄色,心中更是敬重。一路上多亏此人护持,难得他厚重少文,秉性刚强,又智勇兼备!只道他武艺超群、拳剑高明,不想这箭术也精妙至此!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过仔细看他这面相,方面阔口,浓眉重彩,虎眼灼灼,鼻直心正,也算是相貌堂堂,威风凛凛。嘿,就是稍微黑了点儿

    李葑险些失笑。

    咦?心中惆怅仿佛薄雾,已散去许多

    周三通设宴款待王俊四人,又挑选几匹上等良马,以供马休、李葑骑乘。一连盘桓数日,这才送诸人出关,吩咐二十名精锐,小心护送不得有误。他跨着乌骓战马,倒提镔铁大枪,出城相送数十里,这才依依而别。

    王俊好不感念,感念周三通意气相投,待人不分贵贱。马休好不得意,得意马家位高权重,军中无人不尊。

    关外风光粗野雄豪,与江南大不相同,李葑却无心观赏,她秀眉微蹙,琢磨着心事。先前马槐老将军在侧,她不忍唐突长辈,屡次话到嘴边,欲言又止,不过终身大事,岂能胡乱将就!

    终于,她轻启朱唇,声音不高,却斩钉截铁:“马公子,李葑乡鄙蒲柳之姿,难匹世家柱国之材,恕不能陪你去朔方,就此别过!”

    此言一出,诸人都吓了一跳。

    马休更是大惊:“姐姐,你莫要吓杀我也!”

    他一咕噜滚下马来,一把拽住李葑坐骑缰绳,陪着小性印盏溃骸懊挥薪憬悖硇莼畈怀梢玻∪粲惺璩僦Γ墒芙憬阍鸱# 

    看马休那样儿,恓惶欲哭,就差下跪赔罪了。军士们不明就里,纷纷窃笑,闲看热闹。

    林尧拨马回来,护在李葑身旁。他对马休这世家公子无甚恶意,也并无好感,只待李葑去意已决,便护驾南下。

    王俊则心绪复杂,进退维谷。

    李葑突然变卦,他早有预感——在十万大山之中,马休前倨后恭,只凭妇人颜色,北行途中,他纨绔矫情,意志娇弱不堪,西花山上,他勾栏丑事,又被蒋昕道破

    唉,若李葑是自家妹妹,王俊只怕也要阻挠这门亲事!只是,自己受大将军重托,如何回去复命!总不能绑了她去吧。

    唉!可惜张恕不在此地,否则一切由他收拾,俺也不至如此心慌意乱!王俊方寸大动,一时心慌气短,莫名烦躁。

    “王,王将军!感君一路护送,后会有期!”,李葑盈盈一拜。

    王俊仿佛大梦初醒,李葑所言他竟全未听清。

    李葑见他懵懂,粲然一笑,拨马要走,马休死死拽住缰绳,哪里肯放。林尧一拉一送,轻描淡写,将马休推开。李葑策马而去,林尧紧随其后。

    众军士不知如何是好,大眼瞪小眼,一齐看着王俊。王俊扫一眼马休,见他正连滚带爬奔向坐骑,扳鞍认镫飞身上马,不想慌乱中脚下一滑,跌落尘埃,好不狼狈。马休不顾疼痛,爬上马背,打马狂赶。

    王俊轻叹一声,飞马向南疾驰,不一会儿就与李葑并辔齐驱。李葑一看是他,一把拉住马匹,莞尔一笑:“王将军,你是要随我南归么?”

    “”,王俊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马休气喘吁吁,策马来到。林尧一拨马,将他隔在一侧。

    王俊不知为何,一见李葑明眸如许,笑比秋月,登时如同冰雪遇到烈日,肌骨消融,浑身无力,脸上发烫,要不是面黑掩饰,定然红如赤炭。一时心中空白一片,他胡乱应道:“固所愿也!”。

    李葑睁大双眼,亦惊亦喜,她本是半开玩笑,不意王俊如此作答。

    王俊话一出口,忽觉不对,忙道:“固非所愿也王俊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成人之美”

    “呦,呦,呦!还挺会往脸上贴金哈”,李葑半嗔半笑,瞪着一双妙目,满是揶揄之色,神色有些调皮,竟然颇像乃妹李菲。

    王俊心中一慌,有些口吃:“李,李,李姑娘识见不凡,呃,自有主意,王俊甚是钦佩!”

    李葑看他那窘样儿,扑哧一笑:“哼,夸我也没什么好处!”

    “李姑娘,令尊与大将军相交莫逆,大将军即是姑娘长辈,姑娘何不禀明大将军再做道理?”,王俊深吸几口大气,此言说得倒也通畅。

    “王俊也好交差”,他不该又补了半句。

    李葑轻嗔薄怒:“哼,交差!原来你只是为了交差!”

    “”,王俊一时语塞,哪儿又说错了?

    欲辩已忘言,自己也说不清,只是为了交差?

    内心深处,似乎只是希望多护送李葑一程,又一程他突然被自己的内心吓了一跳。。不该如此!不该如此!强自止住心猿意马

    李葑叹了口气,目光精灵一闪。林尧一愣,李葑适才的神情,倒与李菲有几分相似,精灵古怪,毕竟是同胞姐妹!倒叫他思念起李菲,不知此时是否也在想他

    心中顿时如饮蜜露。

    “也罢,我也就不为难王将军吧”,李葑微微一笑。

    王俊抹了一把额头,竟已汗水淋漓。

    马休一听李葑回心转意,愿意同往朔方,登时转忧为喜,跌跌撞撞直扑过来,姐姐长,姐姐短说个不停。李葑眉头微蹙,斥道:“吵死人也!”,马休吐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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