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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庶子春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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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郑平的玉佩,并没有被偷,而是被他自己当了。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筹集到足够的钱财,购买这根玉簪。然而为了掩饰这一切,他只得将玉簪消失一事,散播出去,说是秦奕偷的。顺带讹诈他几百两银子,以补缺手头。可惜,听着李大头的话,他倒是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

    察狱司这种地方,可不是他能招惹的。看样子,以后想要捞钱,只能从其他方面下手了。

    这也是没办法,郑家虽然有钱,但是郑老爷子和郑家的大少爷,对郑家的钱财看管的紧,郑平一个月才两百两的额外钱财,对于他这么个富二代,怎么够花?更何况,他还喜欢去花满楼,做些风月之事,免不了需要许多的银钱。

    可惜的是,柳如烟向来高冷,且卖艺不卖身,想要见上一面,除非男子有大才艺,否则花满楼的门都不让进。郑平虽然是个富户公子,但着实只会吃喝玩乐,不懂才艺之道。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他只能这么出手了。希望能够用价值高昂的玉簪,打动柳如烟,只是因为花满楼的规矩,他也只好让李大头送过去了,以作约会之物。

    后花园中,郑平愁眉苦脸的踱步,他在思索来钱的套路。

    而与此同时,秦奕家院落中,石凳上坐着秦奕、秦奕父亲及卫子衿。秦不害有些惊魂未定:“二郎啊,那个家丁,说你偷了郑家季平的玉佩,是真的吗?”

    “爹,孩儿从小就是个懂规矩的人,怎么可能会去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秦奕神色很坚决,“为了这件事情,他们今日还把我堵在了学院回家的路上,我逃到城外,他们也不放过,甚至是将我毒打了一顿!”

    秦奕说着,将自己身上的伤,揭露出来给秦不害看:“孩儿平日里在书院中,一直受他们欺负,回头我就去找保正大人,说说这件事。”

    他还记得,卫子衿说过,今日张保正,似乎是在西城二保这边转悠着呢。他已经计划好了,要是今日晚间能碰到张保正,他就去说说。实在不行,就是把事情捅到刑法司去,刑法司会出面解决的。

    “仲奕哥哥,我看还是算了吧。”卫子衿在三人的杯子中,续了茶水,神色有些不定,“郑家是富户,势力也大,和镇上的一些官员,都有些勾结,我们斗他不过。更何况,仲奕哥哥刚刚的那些话,恐怕也会被家丁带回去禀告郑平,你和他在一个书院中读书,低头不见抬头见,关系闹僵了始终是有些不好。”

    “别说了!”秦奕咽不下这一口气,言语之中,显示着他有些生气,但他的神色很快恢复正常,“爹,孩儿回屋温习功课去了,明日书院之中,还要考察学生的诗词。”

    秦不害一愣,心中始终有些放心不下,但他又是很了解秦奕的。虽然外表瘦弱,给人感觉很容易受欺负的样子,但是心中却很坚强,要不然也不会在书院中的欺凌,坚持读书。

    换做常人的话,早就会因为无法忍受欺凌,而退学。

    秦奕回到自己的屋子,举头四顾,果真如同记忆中的那般,虽是积善之家,但却是家徒四壁,一贫如洗。这和西城大多数家庭一样,毕竟历史原因造成的,谁也无法改变。

    他所在的秦家,虽然是军户,但是现在边境没有战事,朝廷上自然不会有募兵的行动。再者,即便是参军了,没有仗可打,哪来的军功累计,以图升迁呢?

    所以,想要改变现在的状况,唯独参加科举,在镇上的书院,用功读书,才是正道。

    秦奕回忆了下原主人的记忆,知道这个世界,与前世有些相通之处。虽然看上去有些像前世的大明王朝,但是文化上的发展,却停留在了唐朝之前。

    至于科举,则存在了四百年的时间,据说是夏朝开国之君所创立,一直持续到今日。但这种科举,却不似前世大明王朝那般僵化,考试的内容活络,唯有认真读书的人,才能走到最顶端。

    但无论怎样的科举制度,侧重点都是有的。这个世界的科举,现阶段的侧重点自然是诗词。

    秦奕不会写诗,也不会写词,但是他前世参军之前,曾经是个研究历史,熟读汉文学的大学生。

    或者换句话说,这个世界,此时无唐诗大兴,也无宋词辉煌,恰好给秦奕提供了发展条件。

    看来上天对自己不薄,让自己还是有用武之地的。秦奕心中这么想着,借着前世名家们的诗词,将来自己在科举道路,倒是说得上顺畅。这大概可以说是,天生我才必抄诗,千思散尽终有绪!

    可诗词再好,但也不等于秦奕就一定能通过科举走上巅峰,这也是秦奕担心的地方。

    诗词只是侧重点,这个世界的科举,所考的科目,可远远不止诗词这一项!

第五章 出口成词() 
西宁镇的西城门楼上,建着一座钟楼,一口青铜大钟,悬挂于其中,古朴大气,每日由专人敲击,为西城百姓报告准确时间。

    太阳初升的时刻,钟声传遍了西城,秦奕也从梦中惊醒,听着敲钟的次数,旋即他的脸色就变的惨白起来。钟声一共响了五次,也就代表着此时已经是辰时初刻了,换句话说,就是前世之中的早晨七点。

    糟糕,昨夜因为脑海中想着未来规划,以至于自己睡得太晚,功课都没来得及做,而今日辰时二刻,夫子要检验功课,想到这里,秦奕的脸色怎能不白?且此时此刻,已经是辰时初刻了,秦奕明白,自己今日恐怕要迟到了。

    “二郎,还不快去书院?早饭也不吃?”

    刚从田间地头回来的秦不害,看见屋中桌上的粥还有些温热,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早上要去巡田,离开的时候,特意盛了一碗比较烫嘴的粥汤,放在了桌上,想着秦奕起来后,粥汤也能凉下去,方便他。

    “爹,早饭我不吃了!”

    秦奕心中着急,翻身起床,洗漱了一番,抓起自己的书袋,冲出了自己的屋子,望着镇中心而去。

    西宁镇的中心,便是白鹿书院的所在地。这是一座园林式的建筑物,朱红的大门,银灰的琉璃瓦,彰显着不凡之处。

    秦奕没有空欣赏白鹿书院,他疾步冲入其中,寻到“甲”字号的屋子,那是秦奕所在的班级,然而他还是迟到了。

    此时,已经是辰时三刻。屋子中,也已经是传来问答之声。

    “秦奕!”

    掌教的柯正山脸色阴沉,盯着站在门口的秦奕。秦奕一阵尴尬,好不容易才憋出了一句话:“夫子,对不起,下次我不敢了!”

    秦奕倒是趁着说话的功夫,打量了一番柯正山。一身的灰色衣衫,倒是和他的满头白发相称相应,手中的教鞭,倒是使得他有些像秦奕印象中前世夫子的模样。

    “迟到者,不论什么理由,都得罚二十鞭!秦奕虽然学得不错,但夫子您可不能偏心啊!”

    不知道屋子中是谁发出了声音,阴测测的。秦奕循声望去,旋即脸上写满了厌恶,原来不是别人,正是昨日让自己挨了一棍的郑平。

    好你个郑平,老子正想着怎么遮掩过去,你倒好来了个落井下石,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秦奕心中可以说是无数只***在奔腾着,这二十教鞭,打在自己手掌上,那简直就是遭罪受。

    柯正山瞥了一眼郑平,冷哼了一声:“把手伸出来!”

    听着柯正山这话,秦奕也不好辩解什么,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伸出自己的左手:“夫子,您轻点,待会还要学习礼乐呢!”

    然而,这话柯正山显然无视了,二十教鞭下去,秦奕的手掌,已经肿了大半个。学堂内的其他人,看着秦奕这么遭罪,不由得窃笑起来,尤其是郑平,似乎笑得更欢。

    秦奕算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寻到自己的位置,正准备坐下,与一旁的好友戚飞好好诉苦,却不曾台子上的柯正山发了话:“下一个,秦奕,把你做的功课,给大家诵读一遍!”

    啥玩意?功课?

    这下秦奕就有些不知所措了,他却是把功课这件事给忘得一干二净,努力回想了下记忆,便是脸色有些难看的盯着柯正山。

    “嘿,秦奕,你该不会是没做吧?”

    四角方桌座位,秦奕右手旁的戚飞,戳着已经站起来的秦奕,他的神色,倒是显得有些担心秦奕似的。

    准确的说,是秦奕他昨日沉醉于自己的规划,而忘记要去翻自己的书袋,从而没有做功课。

    “功课不做的人,三十教鞭!”

    阴测测的声音,又是从一处传来,依旧是郑平。此时,他原本白净的脸庞,倒是显得奸诈起来,让人看了有些恶心。

    柯正山见着秦奕发愣,也是眉头一皱。按道理来说,往日这个秦奕都是挺守规矩的,怎么今日他不是迟到,就是忘记做功课了呢?

    至于这后面的一点,柯正山是有些不信的。毕竟,柯正山的印象中,这个秦奕学得不错,且功课也一直按时完成的。

    “把帛书展开,让我检查检查!”

    柯正山带着怀疑来到秦奕面前,指着四角方桌上秦奕的书袋。秦奕脸上再次浮现出尴尬之色,但也无可奈何,此时此景,谁也救不了他,只能依靠他自己。

    秦奕照做,打开书袋,翻出自己的帛书,展开以后,才发现上面的写了一段话:时值中秋,以中秋为题,写一首中秋相关的诗或词。

    但是,这句话下面,却是空白的。

    这,便是秦奕功课的内容,也是昨日他们上课留下的作业。

    柯正山见着空白之处,神色就变得严肃起来,喝道:“仲奕,为什么不写功课?”

    秦奕望着柯正山手中教鞭,又是感受到左手掌那隐隐的痛感,不禁心中嘀咕起来,我又不是故意不写的,只是忘记写了而已。

    当然,这番话是绝不能明面说出来,否则的话,这三十教鞭妥妥的。秦奕脑海中一动,便是想到了应对办法,不过他还是得假装委屈一下:“夫子,您听我说,学生昨日为了构思这首诗词的意境,特地去城楼上赏月,以进行体会。因为赏月有些晚了,所以误了时辰,才会在今日迟到。不过,学生早已经拟好了腹稿,只是未曾写下来!”

    只有秦奕自己明白,自己昨晚究竟在干嘛。但是他又不能说出来,只好向柯正山撒了个小谎。

    “哦?这么说,你的迟到还有理了?”柯正山用教鞭拍了几下帛书,“你既然有了腹稿,不妨诵读出来,让为师的我听听。若是符合格律,且的确有些意境,那么就算你做了功课!”

    秦奕闻言,心中大喜,不就是中秋的诗词吗?自己这个汉文学的参军大学生,难道还不会吗?

    只是,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足,以免得外人有所怀疑。秦奕结合记忆,又是思索了一番,而后沉声,倒是有些意境的诵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这是出自秦奕前世宋代苏轼的作品中,如今被他拿来应急了。正好跟前面秦奕说自己登上城门楼的谎言,有些搭边。

    城楼登高,抬头望天,一轮中秋之月,却寄托着相隔千里亲人的思念。好在,上天并没有隔绝彼此,千里的距离,依旧能够共赏一轮明月。

    如此这般,自是有着一番绝美的意境,哪怕是秦奕自己在诵读这首名词的时候,竟是不知不觉沉醉于其中了。

    “学生用的词牌名,为水调歌头,取得名字则是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

    秦奕一边说着,一边把这几个字,写在了帛书上。

    “好词,好词,好词啊!”

    秦奕刚写完,就听到了朗朗笑声,其中夹杂着许多的赞许。

    可不就是吗?这首苏东坡的名词,在前世可谓是冠绝古今,没想到,在这个世界,也同样有如此的反响。

    “真可谓是出口成词,你这一顿鞭子免了!”

    柯正山是镇上的老夫子,自然听得出这等诗词的精妙,因而连连夸赞秦奕。只是,他这么一夸赞,便是引来学堂中无数学生,对秦奕的嫉妒。

    这个秦奕,真是走了狗屎运!

第六章 门第() 
在白鹿书院,“甲”字号学堂中,秦奕虽然学习不错,但既非名门出身,也不是望族旁支,更不是富户之子,自然为众人所瞧不起。哪怕是爱才的老夫子柯正山,也会在评论诗词的时候,会对那些名门望族之子有所偏心的。

    这是一种极为普遍的现象,不仅仅是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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