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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庶子春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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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的诸多行人,皆是讨论着即将开考的院试,究竟谁会夺得头名。秦奕之前的对联上过州报,故而他被人所记住,也拿来与一些人做对比。

    秦奕并不在乎这些,他在享受着与卫子衿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不多时,二人便是到了白鹿书院,及至辰时三刻,书院门打开,秦奕方才告别卫子衿,进入书院开考。每一位考生都有自己的座位,这在之前已经安排好了,故而此时他们只需要对号入座即可。

    在他们的桌子上,已经放置好了考卷,所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差学子们入座答题了。

    开考的时间是巳时,梆子声一响,就意味着这是开考的信号已经发出。

    秦奕翻开试卷,快速浏览了一下题目,发现果真如同柯正山老夫子所讲的那样,诗词与策论,占据了整个考卷,至少四分之三的页面。

    第一道题,补全圣贤典籍,这种题型,实际上就是前世语文考试中的默写。虽然看上去简单,但却极为考验人的记忆力。

    好在,秦奕所在的这句身体的原主人,本来学习就不错,而且记忆能力也不错,故而这种题目,并不能难倒秦奕。

    第二题,则是对联。五条对联,考察的是学子们对于对仗的把握程度,虽说不难,但极为有思考性。

    也不知为何,这些被出在试卷上的对联,皆是以药材名称组成的。也许只是巧合,也许另有目的。

    但不管怎么样,秦奕都是快速扫了一眼,心念电转之下,便是得出了自己的答案。

    第三题,则是诗词赏析,同样的,如同前世语文考试一样。出的是古代某些名人的诗词,主要考察学子们的理解能力。

    第四题,就是院试的大头之一——诗词写作。不过,这要阅读完一段材料,才能写作。

    秦奕停下了手中的笔,他在题目给的材料,说是材料,其实是一幅图。只见一潭清水之上,桃花纷纷落下,潭边两个男子互相作揖,似乎在表示着某种情景。一旁的题注,显示着这两人,一个叫做伯伦,另一个的名字,则是仲发。

    一匹骏马,伫立在其中一名男子的手边,抬起的马蹄,使其看上去如同活了一般。骏马的缰绳,被仲发紧握在手中,天空中则是漂浮着某种音符,仿佛图中的人物在唱歌一样。

    看着这幅图,秦奕脑海思索了一番,提笔写道:赠伯伦仲发牵马将欲行

    所有的这些题目写完,秦奕总共花费了一个时辰。而接下来的分析策论一题,足足占据了两张纸的空间。

    策论一题,包括分析策论和赏析策论,这就意味着,等同于秦奕在做两篇策论。

    尽管如此,但是秦奕并没有退缩。农政书第三是这篇策论的题目,出自于古代圣贤写的策论百业策论的第三卷。其内容,主要是分析夏朝各行各业的政策等,同时对政策中不合理的部分,给予讨论。

    策论集注上,是有这篇策论的题注,但仅仅限于第一卷。现而在考察的是第三卷,它要求学子们,结合现在的农业政策,对策论之中提出的某些方案,进行进一步的分析。

    说白了,实际上就是主观题,这也就是为什么,之前的半个月,书院不上课,而是让学子们去城外走走。显然,就是为了这样的题目!

第四十九章 不敢写() 
好在,秦奕利用了那半个月的时间,积累了足够多的实践经验,再者他家本身就是军户,对于农事方面,也是有着诸多的经验的。故而,分析策论这一道题,秦奕也是没有多大的困难的。

    毕竟,那半个月的时间里,秦奕不光光是出了城参与农事劳作,还从各个方面收集了有关于农桑的一些事情。他在城外,见到了诸多的经验丰富的老农,从和他们的交谈之中,学到了不曾在书院中教授的知识。

    正是因为这些事情,他都脚踏实地的做过了,故而秦奕分析起农政书第三这篇策论,没有任何的压力。也许这就是熟能生巧,也许这就是见多识广!

    分析完策论,已经是半个时辰过去了,秦奕看向了第六题——策论的写作。同样是给了一份材料,要求学子写出一段对于材料内容的看法。

    秦奕读完题目的要求后,便是浏览了一遍材料,下一刻他的脸色就变得古怪起来。只见得材料上写道:夫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后夏之年,四百载传承,请以前夏中汉为史,写一篇兴亡策论。

    不光光是秦奕的神色变得古怪起来,整个书院中的学子,但凡看到这样的题目,也都是脸上显现出不对劲的表情。

    事实上,秦奕那古怪的表情,也是透露出一丝的不对劲。按照道理来说,分析策论一题之后的写作策论试题,应当题材与前面的相似。然而,这一次的院考,却是与以往有着极大的不同,众人之前也不曾得到过消息,故而脸上皆是从古怪之色,转变成了为难之色。

    秦奕定了定自己的心神,再读了一遍材料,旋即放松了下来。这道题的意思很简单,实际上就是要让学子们,写一篇分析前夏灭亡的历史原因,以及要和当今后夏的状况进行对比,指出后夏现在面临的状况。

    说白了,就是一道议论作文的题目,只不过给了中心论点罢了!

    然而,细想之下,似乎这道题,又是极难写的。首先,对于前夏历史的了解与否,就是写作的第一关;其次,要和当今天下进行对比,指出当今天下的某些弊端,这又是考验人们的信息收集和整理能力,究竟有没有关心整个天下;最后一点,也是最为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对自己提出针对于这些弊端的解决办法进行一定程度的论证。

    这就是一道写作策论题目的具体流程,尽管秦奕已经熟记于心中,但是手中的毛笔,握起来却是有千斤重的样子。不是秦奕不知道该如何破题,也不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写,而是他有些不敢写。

    秦奕出身于寒门,虽然没有接触过什么上流社会,也没有见识过真正的大家族势力,究竟是怎么样的,但是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秦奕又是能够从一些表象之中,看到某些蛛丝马迹。

    这种蛛丝马迹,是关于那些名门望族与一些官员之间的。他之所以不敢写,就是因为这一点。他明白,一旦自己写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评判试卷的人,必然会因为其中的某些言论,而觉得是危言耸听,便是会泄露出去。到时候的话,秦奕可能会因为那些言论,而得罪一些人。

    正如在西宁阁之中所思索的那般,当今的夏朝,很大程度上,阶级分化的太过于严重,可以说是两极分化的趋势。这一点,却是有些像前夏末年,故而题目之中,会说要以前夏的历史为镜子,今日时局进行分析。

    事实上,秦奕所看到的不止这些。还有隐藏在这之后的某些事情,那些事情涉及到最顶端的势力,故而秦奕不敢继续想象下去。

    他想了足足有半个时辰,在考虑该如何下笔。最终,秦奕想到了某些事情,他要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写下了自己的题目非官策:官制与世家。

    这是标准的题目,几个字清楚简洁,像是在表达着什么。蓦然看上去,却是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仔细思索一番的话,却是心中不由得吃惊起来。

    这样的题目有些大了,或者说是,秦奕是要从两个角度,来展开对前夏灭亡历史的探索,也要从这两个角度,来判断一下当今朝代,所具有的弊端。可以这么说,通常学子写作议论文,都是从一个角度进行展开的,这从题目中就能够体现出来。

    然而,秦奕却是要从两个角度:官制、家族,这两个方面进行写作。除非,这两个角度之间,有什么联系,否则极难写出什么出彩的文章。故而,这是一种极具难度的写法,很是考验秦奕的功底。

    而且,秦奕这也是第一次参加考试,之前毫无经验,尽管有过练习,但也不曾涉及到这一层面。然而,秦奕终究是研习透了策论集注,心中有着自己的想法,故而写下了这样的题目,他要去揭示心中的真实想法。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梆子声音再次响起来的时候,已经是申时三刻的时候,此时也意味着长达三四个时辰的院考结束了。

    秦奕停下了手中的笔,不由得叹息了一声,在考卷被收走之后,便是随着学子们的洪流,走出了白鹿书院。他之所以叹息,并不是因为自己的考卷之上写了什么,而是对自己写的策论之中的某些判断,感到后怕而已。

    他有预感,在不久的将来,那些让他后怕的判断,可能会成为现实。

    “薛公子,你的策论写如何了?今年的题目,出的着实有些怪异,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让我无从下手啊!”

    “前夏之亡,中汉为兴,原因之多,彼此之间又是错综复杂,没有足够强大的整合能力,恐怕是极难写出的。”

    “这一次的院考,也不知道谁会榜上有名?”

    人们走出了白鹿书院,彼此之间议论着,皆是跟最后一道策论写作的题目有关!

第五十章 可以写() 
那一道写作策论的题目,的的确确是难倒了一大批人,以至于有些考生,走出白鹿书院的时候,都是垂头丧气的,似乎他们已经打算明年重新考。

    这毕竟是科举之路的第一关,这一关要是不能通过,那么后面的都是白扯。故而,很多人将这一次的院考看的极重。

    秦奕没有去管人们讨论的内容,而是回望了一眼白鹿书院,便是消失在了人群中。放榜的时间还需要等上一阵子,他需要耐心等待。

    十月二日,白鹿书院阅卷房中,小厮们正在分拣着试卷,按照学堂号,他们很快分出了十叠将近三百份试卷。

    “先从甲字号学堂的开始!”

    组织批改试卷的人员,拿过了最开头的一叠试卷,按照顺序,将试卷挨个分到了几名夫子的手中。

    “开始吧!”

    这一声刚发出来,屋子中的几名夫子,便是提起朱笔,开始对面前的试卷,进行评判。

    “这是薛贵的,诗词一题做的不错,领会材料意思的能力,看样子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再看看策论的两道题,嗯,也不错。不愧是打小就得到薛家势力的培养,在很多见解方面,甚至是已经超过了为官的一些人。”

    他们一边用朱笔对试卷进行评判,一边讨论着某个人的试卷内容。

    不仅仅是薛贵的,还有其他一些人的试卷。

    “咦,这一篇策论”

    数个时辰后,一声惊讶,打破了原有的氛围。这是掌管书院的院长阳启明所发出的声音,旋即众人的目光,都望向了他。

    “谁写的策论?”

    “甲字号学堂秦奕写的!”

    “写的关于什么内容的?”

    “”

    有人询问阳启明评判的策论的内容,想要知道秦奕写的策论,究竟有什么特殊性,而使得阳启明如此惊讶。

    “秦奕这小子,九月份的表现,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柯正山从阳启明的手中,接过秦奕的试卷,“他写作的一些诗词,我原本想要评判第一的,但是因为某些原因,始终觉得秦奕有些特立独行了,不按照常规来!”

    这是柯正山对秦奕的印象,在他眼里,这一个月以来,秦奕仿佛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

    然而,当柯正山仔细阅读了秦奕的策论后,脸上的神色,就变得僵硬起来!

    “这样的文章,万不可以流传出去!否则的话,这个小子,将会得罪不知道多少人,他的性命也就难保了!”

    “是啊!秦奕的这篇文章,太过于激烈了!”

    几位一同阅卷的老夫子,接过柯正山手中秦奕的试卷,脸色也旋即变得惊异起来。

    从批改第一份试卷开始,到现在也有好几个时辰了。他们所见到的策论文章,要么是牛头不对马嘴类型的,写的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要么,就是中规中矩的,虽说不是很出彩,但遵守某些规矩,不会写的太激烈,这样的文章,占了绝大多数。

    可是,秦奕的这一篇非官策:官制与世家,在他们眼里看来,却是另辟蹊径。尽管从本质上剖析出了某些原因,但是所列举的政策,着实骇人听闻。

    或者换句话说,其中的某些政策,因为过于针对某些群体,而让人震惊。但,那又的的确确是符合题目中给出的意思。

    “怎么评判?”

    阳启明第一次有些拿不准了,在他眼里,排除外在干扰条件的话,这样的文章,算得上是一篇较好得了。甚至是,用普通眼光去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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