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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庶子春秋-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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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奕自然感受到了这种氛围,他有些担心。倒不是他很在意头名的缘故,而是他必须要给这些人一个回击才对,一种文人们的打脸方法!

    事实上,秦奕的词,被葛文秋甄选出来,由柳如烟诵读,本身就是给这些人一个响亮的巴掌。谁说寒门之中的学子,写不出来让人欣赏的诗词?眼前的这一首离亭燕:思夫,又怎么会得到西宁镇士学司司正葛文秋的赞赏呢?

    “大人,如果只是看药材名称数量的话,很明显秦奕的那一首占据上风。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秦奕的词,在字数方面,毕竟要比薛贵的多上一些!”

    “薛贵的词中,包含深情,我等皆是能够体会到,秦奕的,我们实在是无法感受到!”

    很多学子,甚至是不顾词中表达情感的实际情况,就在那里信口开河的议论着。这让秦奕很是反感,他瞥眼望向薛贵,心中不由得升起一阵厌恶。在秦奕看来,学贵的词,固然写的好,但终究是没有表达出词的韵律,始终存在着某种瑕疵。

    而自己的这一首,虽说是改编自辛弃疾之妻的回信,但不管怎么说,实打实的情感,都摆在那,更何况,还能够和满庭芳:静夜思接的上!

    “几位公子,你们这样子说,就是有些过了。这两首词,鄙人倒是另外有一种看法,说实在的,秦奕所写,感觉上更能够和满庭芳:静夜思接的上!”

    终于是有人说出了秦奕所写的词的有点,秦奕循声望去,却是一愣。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提问的欧阳智。

    “东宁镇的人,向来见识短浅,现在看来,果真是名不副实啊!”

    有人嘲笑欧阳智,欧阳智的脸色也是一黑,冷笑道:“至少,鄙人可写不出那样的词!不知道在座的人,有多少位,写出了词,交给了葛大人赏析?”

    这一句话,就如同一巴掌一样,狠狠的扇在了嘲笑之人的脸上。的确,整个阁子之中,六十名学子,至少有一半人,没能够写出来符合要求的词。如此看来,这些人又有什么理由,去贬低秦奕呢?

    此时,秦奕不由得对这个欧阳智另眼相看起来。虽说欧阳智给自己的感觉,有些疑惑的地方,但不管怎么样,秦奕此时已经明白,欧阳智对自己没有什么恶意。或者说,他的表现,大概就是自己所要找的交游对象吧?

    那嘲笑之人,听着欧阳智如此说,一时之间,竟是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秦奕见此,不由得感觉好笑起来。贬低别人你是一把好手,被别人揭穿马脚,你就蔫了;看来,名门望族之后的人,也不过如此!

    秦奕心中没来由的一阵鄙视,正眼也不看那些嘲笑之人,而是面对葛文秋,脸上显现着不卑不亢的神色:“不管别人怎么评论,也不管作词之人心中如何想的,葛大人您的评价才是最为中肯的。”

    葛文秋也是看得出来,众人似乎在针对秦奕。他身为士学司的司正,对于在场的众多学子身后的背景,还是有所了解的。比如说,那个郑平,富户郑家的第四个儿子,他的兄长郑懿,自己这个司正还见过呢!再比如说,这个薛贵,薛家的孙子,人们都说他是文曲星降世,写的文章朗朗上口,做出的诗词,又是被人传诵,才华横溢!

    他盯着秦奕,听着秦奕的言语,倒是有些意外。这个秦奕,既没有仗着自己的才华,毛遂自荐说自己的词能够排的上头名,也没有因为门第等观念,而私下贬低薛贵。能够在众人的贬低攻讦,讥讽嘲笑之下,依旧说出了这一番听上去公正的言论,看样子,这份胸襟不是在场的这些名门望族之后能比的。

    葛文秋隐隐约约之间,能够感受到,秦奕的这份气度,似乎早就超越了普通百姓,甚至是凌驾于他们这些处于官场中人之上。在他印象之中,似乎只有某个阶层的人,具有这样的气度。

    众人此时早已经停下议论,盯着葛文秋,想要听听,他的决断。葛文秋迎上了众人的眼神,他也是有些无奈。很显然,众人是希望薛贵能够被葛文秋选作头名的,但是葛文秋心里却并不是这么想。

    他的诗词造诣,要远比在场的学子,高得多。故而,葛文秋能够看得出来,秦奕的那一首离亭燕:思夫是能和满庭芳:静夜思相承接的,也就是说,秦奕所作的,的的确确是符合自己的要求,且更像是一名妻子写给丈夫的。

    而薛贵的却不是这般,他的词不管怎么读,其中总归会有些瑕疵,这让葛文秋实在是没有将其评为头名的想法。但他又不能够直接说出来,否则的话,众人身后的背景,可都要被他一一得罪了。

    葛文秋要在西宁镇立足,少不了那些背景的支持,但他又是心怀公正,旋即眼睛转了转,道:“这两首词,可以说是不分伯仲!”

第三十九章 九月九日忆崤州兄弟(一)() 
他的这一番话刚一出口,便是引来了众多学子的诧异。谁也没有想到,葛文秋竟然会给出这样的决断,这也就意味着,这一场斗词的文会,并没有头名之说,也可以换句话说,秦奕和薛贵,并列头名。

    这一点,让那些想要攀附薛贵,出言贬低秦奕的人,心中有些不爽。然而,葛文秋毕竟是司正大人,他们也不敢在神色之中过多的表现出来。万一被葛文秋看到,将来的科举之路,怕是要被人家心中记上一笔:某年某月某日,某人心怀怨恨

    这样子一来,他们的科举,又怎么可能出彩?

    然而,葛文秋却是咳嗽了一声,接下来的话,却又是让人吃了一惊:“虽然如此,但重阳文会,毕竟是切磋诗文的活动。既然是切磋,哪里有什么不分伯仲?好坏高低,都得有个评判才对!本官这样说,只是因为本官拿定不了主意。不妨让局外之人的柳姑娘,来做最后的评判!”

    他的话,自然是传到了秦奕的耳中。秦奕闻言,不由得一愣,旋即心里有了想法。这个士学司的司正葛文秋,还真是滑不留手啊?他也是明白,葛文秋为什么会这样做。

    柳如烟侍奉在一旁,此时听着葛文秋的话,却是一愣。她抬头四望,又是见着众人不善的神色,便是明白过来了。葛文秋想要把秦奕列为头名,却又惧怕这些人的背景,故而将这一只皮球踢给了自己。

    实际上,葛文秋之所以这么做,就是考虑到了柳如烟的背景。柳如烟身为青楼女子,又是极其有名气的,必然和各个方面,都有所接触过。再者,她一个青楼女子,就算做出了违背一些人意愿的决定,也不会遭受到什么,毕竟她的姿色摆在那!

    柳如烟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她眼神飘向了秦奕,秦奕也迎了上去。约莫半刻钟后,柳如烟方才缓缓说道:“大人,诸位公子,切莫见怪!小女子的评判,可能会有失偏颇,但不管怎么说,小女子着实认为秦公子写的离亭燕:思夫写的要比薛公子的那一首好!”

    “姑娘之言差矣,薛公子的词,才是最好的!”

    “秦奕必将是寒苦人家的孩子,他的将来,无法给姑娘你带来任何好处!再者,您也没见识过薛公子的真是菜花,怎么就认为薛公子一定不如秦奕呢?”

    此时,已然有人说出了他们心中的真实想法。

    “不,薛公子的才华,在上一次花满楼中和秦奕比拼的时候,奴家就已经见识到了。”柳如烟反驳了起来,显然她并不害怕这些人,“那一次,奴家也认识到秦公子的真实才华,堪比少年英才啊!”

    “故而,奴家认为,这头名,非秦公子莫属!”

    众人听着柳如烟这种强硬的口气,皆是心有不满,但是又不敢表现,只能死死的盯着秦奕。一旁的薛贵,脸色早已经阴沉的要滴出水来,他心里很不爽,同样死死的盯着秦奕。

    秦奕自然感受到了这些目光,不过他正襟危坐,对这些视而不见。葛文秋已然嘴角翘了起来,笑道:“我看诸位公子,也不要不服气。既然柳如烟姑娘说秦奕是头名,不如让他再写一首诗,来证明一下!”

    “是了,就应该让秦奕再写上一两首诗词,我们方才服气!”

    很多人顺着葛文秋的话,往下说了去,在他们眼里,秦奕是不可能连续做出多首令人喝彩的诗词来的。

    “不用药材名字,不妨让薛公子来出题!”

    他们想当然的认为,秦奕能够用药材名写诗作词,很大程度上跟秦奕在书院之中学过的医理有关。既然他们想要死死的压过秦奕一头,那么他们就必须要想办法,限制住他们所认为秦奕擅长的一方面。

    “尽管来!”

    秦奕丝毫不惧,沉声而言。在他眼里,这些人带给自己的挑战,没有任何的压力。不是他的智商有多高,而是他有着这些人所不具备的知识与能力。

    这就像是用现代人的武器,去攻打原始部落的领地,要是没有必胜的把握,那还要发展现代的武器干嘛?秦奕现在面对的情况,就是这般!

    葛文秋听着秦奕这样子说,便是笑了笑后点头,示意自己同意由薛贵出题。他也很想见识一下,这名寒门少年,究竟有怎样的才华,会被这些人所嫉妒。

    那一方的薛贵,听着秦奕的言语,眉头不由得向上挑了挑,道:“既然是重阳文会,那便要以‘重阳’为主题。”

    秦奕闻言,心中一动,思索之间,正要落笔,却又是被薛贵打断:“除了题目之外,你的诗中,不得沾上‘重阳’二字,也不要犯着‘九’字!”

    薛贵一说出这些条件,许多人皆是暗中窃喜。写有关重阳的诗词,不写上‘重阳’二字,又怎么能说明诗词所描绘的是重阳之景呢?

    然而,秦奕的心中,似乎想到了什么,拱手道:“薛公子,不妨你再加上一点彩头,这样也能让我更有动力去写更好的诗!”

    “什么?”

    众人皆是吃惊,他们没有想到,秦奕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姑且不说他能否写出符合条件的诗,就算他写出了,也未必为众人所看得上。或者说,就算他写的好,众人也会极尽贬低,到头来,这一场文会的头名,也依旧会吵吵嚷嚷的,无法决定。

    “你先写下来再说!”

    “当然,我薛贵也不是个无理取闹的人,你要真写得好,那我就把我腰上的这块玉佩,当做彩头,一并给你!”

    薛贵一脸的自信,他心中与众人有着同样的想法,在自己这么苛刻的要求下,秦奕绝不可能写得出脍炙人口的诗词。

    秦奕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他抬手提笔,在展开的纸张上,缓缓写着东西。一旁有学子凑了过来,将秦奕所写的东西,念了出来:九月九日忆崤州兄弟。

    “这题目,倒是平淡无奇,实打实的大白话!”

第四十章 九月九日忆崤州兄弟(二)() 
他们在议论着秦奕所写的题目,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但是心中却不以为是。故而言语之中,多是一些不屑一顾的字句。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秦奕写下了第一句,一旁的人,顺势念了出来。旋即,整个阁子之中的人,都陷入了沉默。他们能够想象得出,这第一句描绘出来的场景。

    “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

    有人继续念了下去,还未等众人有所反应,便是听见秦奕伤感忧郁的声音传来:“今天是重阳节,在下想着某些人,独自远离家乡,生活在其他地方,自己不由得感到一点凄凉。他们每到这样的时节,就会倍加思念远方的亲人。远远想到他们的兄弟,身佩茱萸登上高处,眺望远方,然而确实因为身边少了他们自己,兄弟们不免生出遗憾之情。”

    “崤州之地,滨海地域,每年商旅前行,来到数千里之外的凉州,思念之情更浓!”

    秦奕的话很明显,就是他写这一首诗的时候,是在换位思考,以那些远在他乡的崤州之人为角度,来进行写作的。

    情感、字句,皆是发挥到了极致。这是葛文秋对秦奕的这一首九月九日忆崤州兄弟的看法,看样子,这个秦奕的才华,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也怪不得,柳如烟会认同,秦奕是这第一场的头名。

    很多人低下了头,就是连薛贵,脸色也都阴沉了下去。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秦奕会写出,连他自己都觉得优秀的诗。薛贵很想出言打击一下秦奕,但是仔细想了想,便是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做这一件事的好。

    “看样子,诸位公子,此一番算是见识到了秦公子的才华了吧?”柳如烟的声音,打破了阁子之中的寂静,“故而,奴家所说,这头名应该给秦奕才对!”

    她说完之后,便是看向了葛文秋,毕竟葛文秋才是文会的主持者,头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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