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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岳旗飘扬-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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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小贩眼神中混杂着鄙夷和好奇:“客官若是打听到了,万望告知一声,俺也去看。”,那笑容无比淫荡,显然是同道中人。

    出了相扑场子,王大头大呼过瘾,直叫着这一趟临安没有白来,眼睛东看西看的继续找寻新鲜好玩的物事;岳丘对这个没经历过游戏洗礼的土鳖很是无语,不想再随他看那些无聊把戏,于是不顾王大头的呼叫,大步流星地只管往前走;走着走着就觉得周围环境不对,周围行人明显变少,而沿街店门半掩半闭的,也不像先前逛过的商家那样,都有伙计在外热情地招呼顾客。两人正觉得奇怪呢,就看到迎面走过来两个人,当先一个对着四周的建筑指手画脚,就像个导游是的,而另一个则是略羞涩中带着略渴望,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闷骚。

    这里又是什么历史古迹?岳丘向那个导游拱手问候:“仁兄请了!”

    导游一看就是个豪爽的人,回了个礼道:“请了。”

    “敢问这里是何方名胜?我看仁兄甚是熟悉,故此冒昧请教。”

    “这里么。”,导游的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然后拽了句文出来:“香帏风动花入楼,高调鸣筝缓夜愁。”,而他旁边的闷骚兄连忙解释道:“这位仁兄,我们只是路过,对此地不熟的。”

    岳丘给出个明白的微笑,谢过了导游,和对方分道扬镳。等那两人走远了,满头雾水的王大头才问道:“指挥使,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青楼。”

    “青楼?!”,少年的眼中顿时冒出了向往、激动、艳羡等等情绪,张大了嘴巴,直直地看着岳丘。

    “想去?”

    “不,嗯,那个……”,王大头先是乱摆双手,然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梗着脖子道:“想!”看着岳丘戏谑的目光,少年强做镇定:“俺听四儿说,行在的青楼跟别处的都不一样。”,他找到了个借口,变得理直气壮起来:“四儿托俺帮他见识见识。”

    对于成熟男人来说,十几个月不食肉味,确实太长了一点,岳丘也想在合法的情况下解决自己的需求问题,同时更想见识一下这个时代的特殊工作者,万一遇到了陈圆圆李思思呢?不过既然王大头这么急迫,岳丘就不着急了,他有意吊着,就那么笑着看向**勃发的少年,王大头被他看得低下头去,旋即恼羞成怒:“不去就不去,有什么稀罕的!”

    少年,你的脸皮不够厚啊。岳丘玩够了才笑道:“去倒是可以,不过要约法三章……”

    “莫说三章,一百章都行。”,小伙子急不可耐地保证。

第六十六章 花魁出阁() 
确定了行程之后,两人就都没有心思逛街了,草草溜达一圈就回到驿站,准备迎接晚上的大餐。

    等到夜色朦胧华灯初上时分,岳丘带着王大头再次来到了红灯区。两人都是此地初哥,但是却强作镇定,装出老鸟的模样,昂首挺胸地走在街道上。走着走着,就见人流纷纷往一个方向涌去,岳丘心下奇怪,反正来都来了也不在乎脸皮,于是扯住一个人问道:“敢问…”

    灯光下看去,可不正是白天见过的导游,再往旁边一瞅,他那闷骚的同伴正忸怩地躲在三尺之外呢,当下笑道:“巧遇。”,对方也认出了岳丘两人,回了个暧昧的笑脸:“可不正是巧遇,哈哈。”

    原来前头的菊院有位红姑娘今日出阁,所以众恩客前去观礼,才引发了这股人潮。于是四人并作一路,边聊边跟着人群往前走。互相介绍下来,那导游名唤李瑜,闷骚同伴叫做赵汾,都是待考的举子赵汾自谓本是个家教森严的世家弟子,全被李瑜这个狐朋狗友撺掇着带坏了,岳丘听后一笑置之。

    李瑜确实没有辜负狐朋狗友的称号,对于欢场轶事颇为娴熟,据他说来,这临安城里最有名的勾瓦栏子为梅兰竹菊四院,平素里竞争激烈,每家都变着法子招徕客户,想做青楼里面的头名这次出阁的红姑娘花名叫做盈袖,取自李清照的醉花阴一词,此女尚是个清倌人,但已经因为才艳双绝而声名远播这次出阁,菊院的老鸨就借此机会大大地做一次广告,把出阁之礼办成一次盛会,想要力压其他三院一头。

    菊院之中是红灯高挂,彩绸横飞,一派喜庆气氛。大堂里布置了个半人高的舞台,台前拉着轻纱,隐约可见几个女子正在弹奏乐器台下布置了数十张餐几,上面摆放着酒水点心和笔墨纸砚。

    衣着暴露的侍女们像小燕子般穿梭在坐席之间,娇声连连,裙裾飞飞,香气飘飘,让赵汾和王大头两人的眼睛都看直了,嘴巴张得老大,差点就留下了哈喇子来,岳丘连忙咳嗽一声,扯着王大头的衣袖拉他坐下然后学别人的动作,取出碎银子赏给了前来请安的侍女。

    没多久台下已经坐满,就见一个浓妆艳抹,满头珠翠的妇人上得台子,先向四周福了一福,才开口道:“今晚是小女盈袖出阁的大喜之日,多谢各位官人前来捧场。”

    台下已经有粗豪的人扬声催促:“休要啰嗦,快快开始竞价。”

    欢场导游李瑜低声向三人做着解释,当红姑娘的初夜权一般都是采取拍卖的形式,由价高者得岳丘是生平第一次进拍卖场,可是想到被拍卖的物品却是个活生生的姑娘,心中就涌起了强烈的违和感。回头又一想,即便国泰民安的年代都无法根绝皮肉买卖,更何况现在的这个年代,世道如此,自己又能改变什么呢?

    想着想着他蓦然惊醒,我只是个穿越到古代的普通人而已,又在胡乱想些什么呢?岳丘不禁哑然失笑,决定既不做公知也不做愤青,就做一回寻欢作乐的宋朝人。

    而台上的老鸨已经快嘴快舌地说完了新规矩,她把拍卖竞价改成了雅致的比赛,说是这次的魁首要以诗词取胜。因为这家青楼的名字叫做菊院,所以要求参赛者写一篇关于菊花的诗或者词,由盈袖亲自进行评议,文采最佳者抱得美人归。

    “聪明。”,李瑜为这个新方案拍案叫绝:“竞价最高不过数百俩纹银而已,现在每人写一首诗文,润笔费又何止万金,这老货委实聪明!”

    兄弟你太过高看自己以及在座的各位了吧,就凭这些浪荡采花客的诗,还能价值万金?岳丘忍不住腹诽。不过他也觉得老鸨的广告文案做得好,今晚之后,这个盈袖姑娘的名声肯定会更上层楼,身价自然同样是蹭蹭地涨。

    “庸俗。”,赵汾也在鄙视自己的同伴“怎能用阿堵物衡量诗文?”,当然他一样为老鸨的创意而叫绝:“此院有雅气,风流而不下流也。”,脸上满是跃跃欲试的模样。

    新规矩引起了参赛者的骚动,不过有宋一朝的文风向来鼎盛,在座的人虽然都是嫖客,但也没人承认自己水平不行,所以也没人对新规矩提出抗议。于是开始比赛,老鸨亲手点了一炷香,宣布开始作文,要求香尽前交卷。

    这时台上的薄纱拉开,不知何时已经坐了位二八小娇娘,只见她肤白腮红,琼鼻樱唇,仿佛是江南的山水精华荟集而成,实在是个绝色的美人儿最为迷人的是她那双乌黑灵动的眸子,顾盼之间盈盈似语,让人沉醉其间。小娇娘抱了把琵琶,纤手轻拨,弹起一曲贺新郎来,这是取词牌的双关吉利话语,用以揭开今晚欢宴的序幕。

    岳丘侧耳听了几句,虽然完全听不懂她唱的是什么,不过声如莺燕初啼,沁人心脾,所以不觉用手指打着节拍,做出副知音的模样来半晌之后,他无聊的向四周打量,有人正在提笔沉吟,有人已经奋笔疾书,目光转了一圈之后,却对上了双铜铃般的大眼睛,可不正是王大头这小子不通诗书,百无聊赖地追看着侍女们的身体,在她们做一些特定动作的时候,偷窥衣物间偶尔透出的美妙,却突然发现了旁边同样无聊的老板,于是注目向岳丘看了过来。

    “指挥使,时间不多了,你怎么还不写诗?”,王大头诧异地问道。

    对呀,我也是个才子来的,怎么总是下意识地忘记这个身份呢。岳丘淡然一笑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何急之有?”

    旁边一个白皙富态的人已经写完了,也在左右打量着看别人的表现,听到岳丘的话便嗤笑道:“瞧你这模样也不像个能写诗的人,须知巨头三尺有神明,莫装。”

    岳丘蔑视他一眼,手指在案几上轻点两下,悠然说道:“有了!”,提起笔来一挥而就。

    这时李瑜也已经写完了,见状凑到岳丘这边,看着纸上的诗句,吟诵出声:

    花开不并百花丛,独立疏篱趣未穷。

    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第六十七章 关于菊花的诗() 
李瑜读罢,发出长长的叹息,拿起毛笔在自己的诗作上面打了大大的一个叉:“岳兄此诗必为魁首,小弟就不献丑了。赵汾也伸头过来,默诵几遍之后,闷不作声把自己桌上的纸揉成一团,丢到了地上。而那个白胖子则满脸通红地退回了座位上,王大头虽然不懂诗,看到这种情况也自然知道孰优孰劣,嗤笑道:“兀那胖子,莫装,当心神明用雷劈你。”

    不多时檀香燃尽,琵琶声停,侍女来到每个案头收取考卷,在她们俯身相就的时候,王大头自然没错过偷窥春光的机会,笑得心满意足。

    此时台上又换了一队乐师,开始弹奏一首不知名的曲子,乐调欢快喜庆,似是在向即将产生的新郎道贺。另有四位女子娉娉袅袅地走上台去,老鸨在旁边介绍说,这些都是素有才名的女校书,她们会担任初审官儿,进行第一次淘汰,完了之后再将优秀作品推荐给主审官盈袖,由盈袖自己选出最中意的那份来。

    台下有个粗嗓门叫道:“怎地恁多花头!”语气很是不满;老鸨连忙向那个方向福了一福,换成嗲腔笑道:“张衙内莫急,须知心急吃不到热豆腐呢。”

    那个粗嗓门的旁边坐着位紫衫男子,不停手地摇着折扇,淫笑着开口劝他:“张老弟莫急,急也没用,热豆腐是我的。”

    “豆腐炖在吕兄的锅里,你当然不急。”,张衙内目光闪动,举起酒杯来:“我又不吃豆腐,还要被这初审官儿主审官儿……”,说着他的目光就转向台上,突然伸手指向一个绿裙女校书道:“着啊,现在她审我,晚上我要好好审审她。”

    紫衫男子顺着他的手指看去,赞道:“张老弟好眼光,看这腰臀就知道是个得趣的!”

    那位绿裙女校书正在埋头批阅试卷,略略看过几篇,都是些庸俗不堪的文字,心里就渐渐生出烦闷来;可是工作还是要继续,她信手抓过下一张,走马观花地过了一遍,读完之后觉得心中啪啪直响,连忙定下心来从头细看,这次一个字一个字地品味下来,绿裙女子就渐渐地红了眼眶。

    她也曾经是菊院头牌,红极一时的人物,全盛的时候,每次缠头之资都是以百金计;年轻的时候心高气傲,总是想找个如意的郎君,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从才貌双全变成了才女,也遇不到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老鸨的脸色言语一直在变,世态炎凉也很正常,可是最让她心悸的是,那些曾经名动江南的前辈,和她一样没在年轻时找好归宿,现在沦落到在院子里面打杂,动辄被叱喝打骂,这,是不是自己最终的归宿呢?她忍不住再看一眼那句‘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无声地发出叹息,用双手将这张薄薄的纸捧了起来。

    盈袖自然知道这位姐姐的才名,也已经注意到这位姐姐的异常,她好奇地从绿裙女校书手中接过那张纸,迫不及待地一口气读完,然后就像被惊雷击中了一般,内心最深处里蛰伏着的那个文艺女青年欢呼雀跃着,似乎是迎来了神交多年的老友。

    她有貌,更有才,于是就有傲气;可是囿于烟花女子的身份,让她不得不把这份傲气深深地压抑在心底,只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为自己的红颜薄命而黯然神伤;现今读到了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这样的佳句,顿时觉得遇到了知音,嘴角噙出了迷人的浅笑。

    老鸨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急忙轻轻地咳嗽一声,用袖子遮住手,把一张纸推到了盈袖面前。这是贵人吕衙内写的诗,贵人日前就以千金来买这个魁首之位,打的主意是既得美人之实,又得文魁之名,端的是一举两得。老鸨见这个一向乖巧听话的丫头似乎有异,连忙拿小动作来提醒她。

    可是这次却失算了,死丫头提起朱笔,就在另一张纸上打了个勾。

    老鸨见状大怒,可是当着众人的面却不便发作,趁着另一位才女前来送稿的时候,抢过朱笔在吕衙内的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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