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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沧狼行-第3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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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海没有说话,抱臂而立,而一边的毛海峰嚷了起来:“小阁老,我们知道你的武功高,就是怕你怜香惜玉,让这女人钻了空子逃掉。”

    严世藩看向了沐兰湘,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柔和:“徐夫人,你会走吗?”

    沐兰湘本来听着他们这肮脏的交易,却是把自己视为无物,早已经气得七窍生烟,只是敌强我弱,刚才她一边在听,一边在戒备,而一双眼睛早已经在四下观望,寻找着脱身之策,一听到严世藩在叫自己,本能地准备开口相讥,一对眼却发现严世藩的眼睛中透出了一股异样的光芒,而自己的眼神居然一下子离不开了他的这只眼睛,渐渐地,只觉得大脑变得一片空白,嘴里却不由自主地说道:“我,我不会走。”

    严世藩的声音变得更加地轻柔,扮随着这夜风轻拂,如同催眠一般:“徐夫人,你说我是谁?”

    沐兰湘的眼光变得呆滞,一点也无法从严世藩的眼神中移开,她的朱唇轻启,喃喃地说道:“大师兄,大师兄,你来了。”

    严世藩似乎有些意外,但眼神中的那道光芒不减:“没错,我就是你的大师兄,跟我回南京城。走吧。”他说着,嘴里开始念起一些奇怪的咒语,而沐兰湘整个人如同僵尸一般,没了任何灵魂与生气,也跟着念起这些咒语来,整个树林里透出一股诡异的气氛。

    天狼在远处看得后背发凉,这严世藩看起来象是用什么异术一下子控制了小师妹,他的终极魔功是上古邪术,也许同时还修习了什么摄心控魂之法,刚才他本来打定了主意,如果严世藩真的向小师妹出手,自己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现身相救,可是现在严世藩直接这样用邪术控制了小师妹,当下也只有想办法先制住严世藩,再逼他解此邪术了。

    严世藩念完了咒语后,眼睛中那道邪光一收,恢复了常态,转向沉默不语的徐海:“徐先生,雕虫小技而已,让你见笑了。”

    徐海摇了摇头:“想不到小阁老学的竟然是上古秘术,终极魔功里的移魂大法,徐某以前也只是耳闻罢了,今天居然可以亲眼一见,真是开了眼啦。”

    严世藩的脸色也微微一变,转而笑道:“徐兄果然好见识,连这个都知道,这移魂大法也只有对精力不集中,心中又有憾事之人使出,方才我见此女东张西望找退路,有点分神,这才临时起意,没想到一下子就成了,不过我奇怪的是,这女子乃是武当掌门徐林宗的老婆,刚才却口口声声地说什么大师兄,难不成她还另有奸情不成?”

    几个倭寇首领都得意地大笑起来,远处的天狼心如刀绞,恨不得现在就出去杀了群魔,却又只能潜伏不动,他已经打定了主意,一会儿等这些坏蛋分手之后,便出手制住严世藩,自己上次在蒙古大营里虽然打不过他,但这回练了十三太保横练,前几天又大战楚天舒,武功比起一年前又精进不少,若是单打独斗,至少还有个四成胜算。

    严世藩等人笑完之后,徐海看了一眼已经状如行尸走肉的沐兰湘,冲着严世藩一抱拳:“今天就依小阁老,我们改日再深谈,这阵子我们都在南京城中,而下榻的住所你是知道的,想和我们谈,随时通过罗兄就可以。”

    严世藩点了点头:“那件正事,我也得见过胡宗宪后才好和你们商量,所以这几天各位就放心在这南京城中游玩,顺便也看看市面上有什么货物是紧缺的,开了海禁之后可以做这些生意。”

    上泉信之突然开口道:“这次伊贺十兵卫损失如此惨重,他毕竟是我们从东洋招来的,小阁老准备如何和他继续相处呢?”

    严世藩的嘴角勾了勾:“伊贺里跟我们合作太没诚意了,就派了这些二三流的货色来中原送死,我知道他们当家的伊贺天长武功了得,如果他自己亲自前来的话,是不会输成这样的,我看这样好了,我通过你们向伊贺里转送黄金五百两,就当这次行动给他们的补偿,至于合作的事情,等下次他们拿出能和我们合作的实力,再谈不迟。”

    上泉信之长出一口气:“如此甚好,只是这个女人杀了伊贺里这么多人,小阁老若是能把她交给伊贺派,我想伊贺天长一定会感激不尽的,就是亲自率领派中高手来中原相助,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回 斗智斗勇() 
严世藩看了一眼沐兰湘,摇了摇头:“此事没这么简单,这个女人是武当掌门的老婆,我还有别的用处,这点你们转告伊贺里好了,他们自己伏击不成,损兵折将,总不能还要我来给他们善后吧。”

    上泉信之叹了口气,只能点了点头。

    徐海看了一眼已经开始下沉的月亮,说道:“小阁老,那就一切依你了,我们走!”他一挥手,身后的十余名刀客都跟在他的身后,转眼间就走了个干干净净。

    当这伙倭寇们的身形消失在远方的夜色中后,严世藩的那只独眼中闪过一丝冷厉的寒芒,他站在了沐兰湘的前方,一双独眼不停地在她身上扫来扫去,似乎想要看出些什么,而天狼的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之上,只待严世藩有任何不轨的举动,就趁他分神之际发动攻击,他清楚严世藩的厉害,这次是强行地忍着自己的战意和杀气,就象等待出击的猎豹一样,潜伏着一动不动。

    严世藩突然轻轻地叹了口气,声音不大,但却让天狼听得清清楚楚:“天狼,来了这么久了,也不出来聊聊吗?”

    天狼的心中微微一动,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露出了形迹,但以严世藩之能,这也并不算非常意外,他咬了咬牙,长身而起,走到严世藩的身前三丈左右的距离,全身上下都蓄势而发,嘴上却冷冷地说道:“小阁老,请问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又是如何能知道是我?对于这点我挺好奇。”

    严世藩转过身子,一只眼睛里光芒闪闪:“刚才徐夫人和东洋人动手的时候,你的心一直跳得挺厉害,连你的天狼战气也不自觉地开始发动,他们两人动手,与你何干?这点我也比较好奇,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个答案呢?”

    天狼心中暗骂自己还是定力不够,还是一时不慎被严世藩看破了行踪,他定了定神,沉声道:“我看到一个中原女剑客在和倭寇忍者生死相搏,心中激动,不可以吗?严世藩,不要因为你卖国,就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对于外敌如此无动于衷。”

    严世藩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天狼,不要跟我说这么多大道理,你跟着陆炳混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简单冲动吗?难道你的陆总指挥就是那么纯洁善良的忠臣?大家都是为国办事,用不着这么互相挤兑吧。”

    天狼不怒反笑:“为国办事?严世藩,你勾结蒙古,里通倭寇,这也是为国办事?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象你这么不要脸的!”

    严世藩摇了摇头:“你还是太嫩了,一直在江湖上混来混去的,不知军国大事,这也难怪,陆炳就是希望把你这样的人训练成杀人机器,利用你们的热血和冲动来为他办事而已。其实我挺替你不值的。”

    天狼冷冷地说道:“严世藩,想要挑拨我和陆炳的关系,我劝你还是别废这劲了 ,我其实也谈不上喜欢陆炳,更不会对他死心跳地,无原则地服从,但是如果他下令跟你们父子这对祸国殃民的奸贼作对,我是二话不说也会答应的。”

    严世藩笑着点了点头:“天狼,其实刚才徐海他们也应该发现了你的行踪了,若不是我提前把他们支开,只怕他们就会对你群起而攻之,这次是我救了你一命,你对着恩人,应该多少有点感激吧。”

    天狼的眼中闪出一股杀意:“你刚才应该跟着他们一起上前对付我,现在你自己错过了这个机会,也别怪我要取你性命了。”他说着,一把青光闪闪的长剑变戏法似地出现在了右手之中,而周身的红气也开始渐渐地流转起来。

    严世藩叹了口气:“为什么非要取我性命不可呢?天狼,其实我挺欣赏你的,即使这一次你和屈彩凤一起在湖广那里跟我作对,我反而起了爱才之心,不那么想杀你了。”

    天狼的心中一动,周身的战气暂时停下,而眼睛也恢复了平时的黑白二色,他厉声道:“这件事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严世藩负手于背后,在天狼面前来回地踱起步来:“其实我一直在留意你的动向,上次在蒙古大营里一别之后,我知道陆炳一定是把你藏起来了,没准还会教你那什么十三太保横练,所以才会大半年听不到你的消息,因为在这个世上,能让我找不到你的地方只有一个,就是他的锦衣卫总坛秘密基地。”

    天狼没有说话,但暗中已经开始佩服起这严世藩来了,邪恶的天才,这个评价对他再合适不过。

    严世藩看了一眼天狼露在外面的手和脖颈处的颜色,微微一笑:“只是可惜你十三太保横练的功夫没有大成,现在还做不到收发自如,打起来我仍然可以胜过你。”

    天狼冷冷地回道:“那打起来就知道了,我不怕死,必要时可以和你这奸贼同归于尽,你就算功夫高过我一点,气势上给我压制住,一样不见得能活。”

    严世藩的眉毛动了动,哈哈笑了起来:“你说得不错,我严世藩享尽人间荣华富贵,要是跟你这么个无名小卒子同归于尽了,那可是大大地划不来,甚至给你伤到了都是我吃了大亏,冲着这个,我也不想和你动手,不然我刚才有的是机会可以拉上徐海他们一起围攻你,你应该很清楚吧。”

    天狼知道他所言非虚,但这也是他想弄明白的一件事,他沉声道:“你究竟有什么想法,直接说吧,我不想跟你在这里猜来猜去地浪费时间。”

    严世藩点了点头,正色道:“天狼,其实我从湖广那里一路追踪你,我知道你很聪明,一定不会傻乎乎地直接回京师,而是会从南京这里拐一个大圈,所以我就早早地到了这里,哦,对了,你托南京锦衣卫转交到京师的那件证据,我也已经截获了。”他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本包裹,在天狼面前晃了晃,天狼的心猛地一沉,那上面的花押分明清清楚楚地就是自己在湖北武昌城时所布,看来这确实是刘东林的那本账册了。

    天狼冷冷地“哼”了一声:“严世藩,你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天底下那么多严党,那么多不法的罪证,你查得过来么?今天你除非把我给杀了,不然下次我自己带这些罪证回京,我看你还如何截获!”

    严世藩哈哈一笑:“罪证?你以为就这点贪污腐败的罪证,皇上会看入眼里吗?你以为我们父子和我们提拔的人这些年在全国各地大捞特捞的事情,皇上会不知道吗?可笑你给陆炳当枪使,还蒙在鼓里不自知。”

    天狼大声说道:“多行不义必自毙,皇上一时半会不动你,不代表他一辈子可以容忍你们,尤其是在勾结外寇这件事上,尽早会灭你们满门,而这些罪证,到时候就是斩你们这对贼父子的鬼头刀。”

    严世藩的脸上黑气一现,转而又恢复了常态,他冷冷地说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他是离不开我们父子的,再说了,你为什么认定我们是在祸国?就因为我上次到蒙古大营里跟俺答汗求和?”

    天狼恨恨地骂道:“无耻奸贼,你们执掌国家,不思报国,反而拿着老百姓去和蒙古人做这种肮脏交易,你也配说自己是在为国效力?严世藩,你真是猪油蒙混了心,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严世藩不屑地勾了勾嘴角:“草根就是草根,永远不知道国家大事,天狼,你也只有一个杀手的命,不可能在我们这种位置看问题,要知道我们父子心中的是九州万方,可不是区区的几万百姓,你可知道要是全面和蒙古开战,要动員多少人,要死多少人?蒙古人也好,倭寇也罢,不过是些草寇而已,对我大明也只是疥癣之患,无足轻重,让他们随便抢点,自然就会退,没什么大不了的。”

    天狼恨得牙痒痒,但他意识到严世藩可能就是要激怒自己,没准就会象上次那样趁自己分神时突袭,于是他一边保持着戒备,一边冷冷地说道:“哪天让你的家人也被蒙古人和倭寇这样烧杀抢掠,我看你还会不会说这种屁话。”

    严世藩哈哈一笑,停下了脚步,摇摇头:“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百姓本就是蝼蚁蛆虫一般,死了一茬又能长出一茬,要管他们死活做什么,这辈子活得这么苦,早死早超生,下辈子投生个官宦人家,不也比现在好吗?”

    天狼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信不信我现在就送你去超生?”

    严世藩“嘿嘿”一笑:“天狼,你是个杀手,不是个莽夫,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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