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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5章

沧狼行-第1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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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有了异样的感觉。

    屈彩凤又羞又惊,一下子跳下了徐林宗的背,转身就跳出几步,一摆出天狼刀法的起手势,厉声道:“徐林宗,难道你以为带我回这里,就可以回到过去了吗?我告诉你,根本不可能。”

    可是她的话刚一说完,就看到徐林宗的后脖子上,那给自己咬得鲜血淋漓的伤口,心中一阵心疼,竟然是再也说不下去了。

    徐林宗缓缓地转过了身,同时摘下了脸上的面具,玉面朱唇,丰神俊郎,可是一双眼睛里,却是带着深深的哀伤,岁月无情,就连屈彩凤的绝世容颜,也因为这一年多来的心力交瘁,而枯萎了不少,甚至已是一头白发,可是徐林宗失踪几年,却仍然如当年初见时一样,少了几分风发的少年意气,却多出了几份沉稳,举手投足之间,俨然几分得道仙人的模样。

    徐林宗缓缓地开了口,眼神中却带着无限的同情与温柔,几乎要把屈彩凤融化掉:“彩凤,你知道吗,我什么都不怕,就怕来不及救你,你我曾经在这里山盟海誓,在这里辗转缠绵,相约三生,我说过,我一定会带你走,这个承诺,至今仍然作数!”

    屈彩凤的双眼中,泪水涟涟,她突然一下子冲上前去,扑进了徐林宗的怀里,放声大哭:“你知道我这些年来一个人过得有多苦吗?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狠心扔下我,离开我,一个人不声不响地走开?你有这么,你有这么一身天下无敌的武功,却是看着我在这里伤痕累累,孤军奋战,甚至是看着你武当的师弟师妹们被那个耿少南师徒害得家破人亡,死的死,散的散,你说,你这颗心是怎么长的,它是由那海底的万年玄铁铸成的吗?”她疯狂地哭着,粉拳擂得徐林宗的胸膛“彭”“彭”作响,泪水伴随着她的白发的大幅度晃动,在空中飞舞,化为点点雪珠,晶莹剔透,如珠如玉。

    徐林宗一动不动地任由她这样不停地击打着自己,嘴角边由于内伤而渐渐地渗出几道血渍,却是紧紧地把屈彩凤温软湿热的娇躯,搂在了怀里,(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二十回 误会重重() 
屈彩凤那一头霜雪般的秀发,就在徐林宗的鼻端轻轻地摩挲着,透出阵阵幽香。而徐林宗的一双大手,温暖而坚定地环着屈彩凤,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轻轻地说道:“彩凤,我有我的苦衷,我知道耿少南有问题,但那时候我没有证据证明他就是害死我师父的凶手,我只有暗中观察,抓到他的把柄,你明白吗?”

    说到这里,徐林宗幽幽地叹了口气,眼中泪光闪闪:“都怪我的托大和自以为是,我以为我可以掌控一切,我更不相信耿少南居然能练成天狼刀法,事实证明,我错了,是我害死了那么多师弟,害得小师弟现在形同废人,害得师妹落入了耿少南这个恶贼的魔掌,我们武当受了这么大的伤害,都是我的错!”

    屈彩凤粉脸微微一变色,抬起了头,气鼓鼓地背过了身:“对,你的小师妹受了伤害,你就心疼了,毕竟你们是成了亲,拜过堂的,在你心里,她早已经是你的女人,这叫夺妻之恨。对吧。”

    徐林宗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彩凤,为什么到了现在,你还在吃我师妹的醋?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对她动过半分男女之情,可她毕竟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妹,这份兄妹之情,哪能说断就断,看着她现在清白尽毁,落入贼人之手,难道我要无动于衷,甚至拍手叫好,你才高兴吗?”

    屈彩凤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过分了,勾了勾嘴角,说道:“好,那我不说何娥华,不过她现在这样也是自找,谁让她对你念念不忘,才引起了那耿少南的妒火。哼,当初在巫山派的时候,我就看那耿少南看她的目光不正常,果然出了这事,你其实根本不必担心何娥华,耿少南再没有人性,也不会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下手的,更不用说,她现在还怀了他的孩子。”

    徐林宗叹了口气:“耿少南或许不会,但那陆炳却是什么都做得出来,这回你恐怕还不知道吧,那个耿少南,是当今皇上的亲生儿子,还是一个什么齐王,他现在想要夺取天下,这也是我只能放下一切,专心来对付他的原因,毕竟,我们之间的事情只不过是江湖之争,但涉及起兵谋逆,那就是千千万万人的悲剧了。”

    屈彩凤转过了身,秀眉微蹙:“你是怎么知道耿少南的身份的?他是什么齐王,也不过是我昨天才得知的,这还是他主动派人告诉我,说实话,我还根本不敢相信呢,他怎么就成了皇子了?”

    徐林宗苦笑道:“当年耿少南的生母郑贵妃,地位低贱,并非官家千金,而是作为奴婢宫女,被皇上所宠幸的,因而得子,引起了其他妃嫔的嫉妒和陷害,而耿少南则被他师父,当年也是个宫中的侍卫偷出,带上武当,隐忍多年,澄光道人策划了一切,包括挑起武当与巫山派的正邪之争,挑起锦衣卫与巫山派的争斗,都是为了耿少南的夺位而策划。”

    屈彩凤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们巫山派跟这些宫庭之争,谋权篡位的事情一点关系也没有,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们牵进来?”

    徐林宗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屈彩凤的脸:“真的没有关系吗?太祖锦囊难道也跟夺权篡位没有关系?”

    屈彩凤的脸色一变,突然变得警觉起来,不自觉地退后了一步,沉声道:“谁告诉你太祖锦囊在巫山派?你知道什么?”

    徐林宗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彩凤,事到如今,你还要瞒我吗?其实我也不瞒你,当年我师父知道我和你交往,却一直没有完全阻止,甚至在你跑来武当要我们救助的那次,我们武当之所以明知你是在移祸武当,要用武当弟子的鲜血和性命来保你巫山派的平安,却仍然答应出手相助,就是为了太祖锦囊。”

    屈彩凤咬牙切齿地说道:“难道,难道从一开始,你跟我的交往,甚至你对我的爱,都是假的吗?你一直就是为了太祖锦囊而来?”

    徐林宗坚定地摇了摇头:“不,我对你的爱,是真的,没有任何目的,是绝对的纯粹,彩凤,这一点,你一定要相信我。只不过,太祖锦囊的事情,关系天下,师父多次要我套你的话,从你这里得到太祖锦囊,可我权衡再三,认定此物是保你巫山派周全的关键之物,也是你们巫山派几万人众的保命符,我不能自私到为了武当,而让你们巫山派失了这个护身符。”

    屈彩凤双眼之中泪光闪闪,一言不发,徐林宗走上前两步,紧紧地凝视着她的眼睛:“可是我还是错了,我没有料到,这个锦囊也没有保住你们巫山派,早知如此,我应该一开始就跟你道明,让你们和武当早早地真心联合,把这锦囊还给太子,还给朝廷的。”

    屈彩凤痛苦地摇着头,闭着眼睛,叫道:“别说了,你不要再说了!”

    徐林宗正色道:“彩凤,逃避现实是没有用的,我被打落山崖的时候,本以为必死无疑,可天可怜见,让我遇到了一个奇人,不仅治好了我的伤,还传了我绝世武功,甚至,此人与这太祖锦囊也颇有渊缘,他跟我说,这锦囊只有交给朝廷,交给太子,才是维护国家稳定的正道,不然在你这里一日,非但保不了你巫山派,还会给你们带来灭帮毁寨之祸。”

    屈彩凤恨恨地说道:“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如果你真的这样想,为什么你重新出世之后,不来找我?甚至我去武当找你的时候,你还在装聋作哑,装得不会武功,赶我走?”

    徐林宗长长地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彩凤,因为那个时候,我回想起师父的死时模样,认定他是被下毒而死,武当里一定有内奸,师父死前就叫我留意澄光和耿少南,而在我被袭击,打落山崖的那次,耿少南也出现了,所以,我回来之后,看到你基本上是安全的,就全力地开始暗中调查耿少南,彩凤,我是不想把你牵涉进此事,你明白吗?”(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二十一回 互诉衷肠() 
屈彩凤的凤目中泪光闪闪,紧紧地咬着朱唇,恨声道:“徐林宗,就在这个山洞里,就在这个水潭边,你我曾经对天盟誓,有什么问题,都要一起面对,誓不相负相欺,难道这个誓言,你忘记了吗?”

    徐林宗大声道:“不错,这个誓言我一直记得,可是你自己做到了吗?”

    屈彩凤的脸色一沉:“好你个徐林宗,还倒打一靶,我怎么没做到?我有什么事情欺骗你,隐瞒你了吗?”

    徐林宗冷笑道:“太祖锦囊的事情,你跟我相好了这么久,可曾对我说出只言片语?这就是你跟我说的有什么事一起面对?”

    屈彩凤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声音也有些结巴:“这,这不是一回事好不好,太祖锦囊是我师父历经千辛万苦,九死一生地夺取的,也是我们巫山派保命的镇派之物,我怎么能跟你说这个?我跟你要过你们武当的镇派太极剑法吗?”

    徐林宗冷冷地说道:“确实不是一回事,但是陆炳为什么找上你们巫山派,为什么费尽心思地要跟你们合作,你心知肚明,你明知他是为了锦囊前来,不达目的,绝不会罢手,却要把他这股祸水引向武当,这就是你跟我说的一起面对?”

    屈彩凤给说得哑口无言,这确实是她真实的想法,她脸色通红,低下了头,无言以对。

    徐林宗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厉声道:“我就是那时候太爱你,太相信你,一直等着你自己把这个意图解释出来,所以才一再地在师父面前维护你,为你说话,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亲眼看到我们武当弟子为了保你巫山派,为了承担陆炳对于这个太祖锦囊的贪念与追求,死伤惨重,尸横遍野,你居然还无动于衷,甚至不肯跟我,跟我师父说句实话,这就是你跟我说的誓不相欺,一起面对?”

    屈彩凤的眼中泪水涟涟,颤声道:“相信我,林宗,我当时真的是准备要说出来的,只是,只是我要先回巫山派处理好陆炳的攻击之事,我当时真的是打定了主意,只要你能跟我回巫山派防下这次的攻击,我就一定会把太祖锦囊交给武当,但我们得先除掉陆炳才行啊。”

    徐林宗冷冷地说道:“够了,不用多说,大家都要以自己的门派为重,这没有以,但是彩凤,你听好了,我徐林宗是为了你,把门派利益置于第二位,甚至还为了你伤害了武当,就算不说你练功走火入魔,给逼着吞了寒心丹后,杀害我大批武当弟子之事,只说这隐瞒锦囊之事,移祸武当,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武当吗,你敢说你没利用我们的爱怀,伤害了武当,去为你巫山派谋利?”

    屈彩凤长叹一声:“林宗,你既然已经认定了我是如此地自私,如此地对爱不坚定,又为什么要回来找我?我是这样一个连爱情也利用的女人,你不应该再对我有任何感情,好吧,现在你杀了我吧,就当我为你们武当这么多死难的师弟和弟子们,赎罪好了。”

    她说着,双眼一闭,抬起了白皙的脖子,一言不发。

    徐林宗的双眼之中,精光闪闪,他突然冲上前去,紧紧地抱住了屈彩凤,忘情地吻上了她的红唇,而这两片红唇,也同样滚热,直接就迎了上来,两条坚硬而柔软的舌头,贪婪地搅到了一起,而四只手则紧紧地在对方的背上动情地抚摸着,触动着灵魂深处那熟悉而激烈的感觉,这一刻,天地之间,只剩下了纯粹的爱,一切的门派,纠结,隐瞒,欺骗,都不复存在,只有一对相爱的男女,在这里忘情地拥吻。

    久久,唇分,四目相对,尽是痴情,徐林宗喃喃地说道:“我怎么能舍得你呢,我怎么能值得伤你呢?屈彩凤,你一定是上天派来引诱我,折磨我的魔鬼,我明明知道,明明知道跟你的爱会害了武当,会毁了我,可我就是不能自拔,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

    屈彩凤的眼中泪光闪闪:“对不起,对不起,林宗,我真的,我真的不是想害你们武当的,你有你的门派,我也有我的姐妹,我不能因为我惹出来的祸,就害了他们,我当时没有人可以指望,没有人可以帮我,师父跟我说过,男人都不能信,但是我除了信你,还能信谁?看着你们武当弟子为了我们巫山派,那一具具鲜活的生命成了尸体,我的心也碎了,你知道吗,无数个夜里,我都会给那恶梦惊醒,我能梦见他们每个人的脸,梦见他们向我索命。”

    徐林宗长长地叹了口气:“别说了,彩凤,只要锦囊还在我们手上,就永远不得安宁,以前我不知道耿少南的身份,还以为他的目的只是要夺取武当,迎娶师妹,可现在我知道了,他是要谋朝篡位。现在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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