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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独舞天下:逍遥太子妃-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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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及此,众人鄙夷加倍。

    沈半夏被拖着走到殿中,直到黎景行撩衣跪下,她才后知后觉,回过神来。

    黎景行跪下地上,腰杆笔直,好似独立寒风之中的苍劲古树,看似岌岌可危,实则坚忍不拔。他抬头挺胸,面容严肃,“直视”金漆雕龙宝座上的九五之尊。

    他缓缓抬手,放到象征着身为的雕龙紫金冠上。

    摘乌沙,摘乌沙,太子也可以自摘乌沙吧。

    黎景轩看见他的这番举动,吓得当场从座位上跳起来,失声大叫道:“二哥不可!”

    黎景晔眸光一暗,惊愕之外,心中还有微微苦涩。他为了她,居然愿意自己放弃太子之位?他们真的如此相爱吗?

    黎景牧眼中精光一闪,嘴角微勾,俊美的面容上露出一抹得意。如此,最合他的意不过了!

    黎泽天看清他的意图,勃然大怒。明明正和他意,他却陡然间升起一股不甘之心。

    自行请离!他就那么不在意这个太子之位吗?

    不在乎储君之位,难道不是在嫌弃他,嫌弃他这个父皇吗?岂有此理!

    南宫婉心中暗爽。以她对黎泽天的了解,此举定会激怒他。

    “陛下,太子夫妇实在无礼之极。太子妃抗旨不尊,太子本就管束不力,现在还索性撂挑子威胁陛下,心里眼里哪有半点对陛下的尊敬,臣妾以为陛下不能姑息,应该小惩大诫,以儆效尤!”

    她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严厉斥责黎景行二人,仿佛他们犯下了十恶不赦的滔天大罪。

    沈半夏倒吸一口凉气,连忙一把摁住她的手,颤抖着声音道:“太子,不可。”

    她一心想保住他的太子之位,怎么能反而因为自己,害的黎景行丢了太子之位。

    那她万死不辞!

    “父皇,儿臣笨拙,的确不会跳‘袖扇舞’。父皇励精图治、施政有方,西楚一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实乃我西楚臣民之大幸。儿臣愿意做作‘卿云歌’,颂扬父皇仁政,祝愿西楚国富民强,永世长存。”

    沈半夏掷地有声,言罢,脑袋重重落在大理石地面上,犹如她此刻的决绝之心。

    卿云歌是一首上古诗歌,诗歌描绘了一幅政通人和的清明图像,表达了百姓对幸福生活和圣人治国的向往。放在除夕夜来讲,也再合适不过了。

    卿云歌以唱词为主,舞蹈为辅。舞蹈又以脚步和手臂动作为主,动作舒缓优雅、端庄大气,对着她这种不能用到腰部的人,最合适不过了。

    黎泽天一言未发,一双虎目犀利睿智,眼中隐约有极力克制的怒火。

    只从黎景行娶了沈半夏,见他一次,就能把他惹怒一次。难道真的以为他不能杀了他们吗?

    “陛下…”南宫婉心有不甘,但她还没来记及说完,就被庄芷茹抢过话头。

    “陛下,臣妾以为让一个有腰伤的人,跳‘袖扇’难免有刻意刁难之疑,我们一群长辈欺辱一个晚辈,还真叫外人笑话呢。况且,此时正值新春佳节,太子妃唱一曲‘卿云歌’,正好应景儿。”庄芷茹巧笑道。

195。第195章 赶鸭子上架(1)()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现在当然乐意帮助沈半夏脱困。

    庄芷茹句句点在关键,措辞语气都很轻松愉悦。但听在南宫婉耳中,就好似史上最刻薄的折辱。不过,她并没有执意反对。

    因为她心知肚明,黎泽天为人偏执,他一旦认定的事情,无论对错,若谁胆敢反对,结果只会是自讨苦吃。

    黎泽天俯瞰钉在殿中的两个年轻人,见他们如千年胡杨一般坚忍不拔,不知为何,心头涌上一股悲切之情。透过朦胧迷雾,他仿佛看到了二十多年前的自己,还有那个他千方百计都不能遗忘的女子。

    班染…

    黎泽天合上眼睑,一抹哀戚一闪而逝,再睁眼,一如既往的英明神武,方才那转瞬即逝的失落,仿佛从来不曾存在过。

    “准许。”

    沈半夏听到黎泽天的恩准,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如果皇帝爷真非以太子管教无方,纵容妻子以下犯上为由,罢免黎景行的储君之位,他们还真无计可施。

    “谢父皇。”

    卿云歌象征祥瑞,辞藻华美,意境超迈,背景乐隆重,表演者服饰华丽,沈半夏今日盛装出席,正好免去换衣装的麻烦。

    她扶起黎景行回到座位上。

    “太子,等着我。”她浅浅一笑,转身离去。

    黎景行忽然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握紧。

    “臣妾可行。”沈半夏柔声安慰,一点点拨开他的手。

    沈半夏别的不敢夸海口,就算她身子废了,但那种与生俱来的天赋,却是无人可以剥夺的。

    对于舞蹈,她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即使再高难度的舞蹈,她只要看过一遍,就算不能立即原样重现出来,但每一个动作,都能深深刻在脑海之中。

    卿云歌是所有女子学习舞曲乐的的启蒙功课,沈半夏对它自然也是十分熟悉,因为它简单,易学。但往往越容易学的东西,反而越不容易掌握其精华。

    同样的精彩度,“袖扇”或许只要八分功力,但“卿云歌”却要求十分功底。

    乐声起,沈半夏缓缓开口:“卿云…烂兮…”

    略显沙哑的声音响起,节奏舒缓沉稳,恰如其分的起伏,几乎与乐声融为一体。

    殿中原本准备看笑话的人,脸上的笑意突然一滞。

    右臂挥开,左脚微提。

    “…糺缦…缦兮…”

    众人脸上的笑意彻底沉下去。说好的废物草包呢?

    沈月兮睁大了双眼,几乎不敢相信,不是一直都不务正业吗?为什么一再惊艳众人。

    她突然响起那天沈半夏与她错身而过,唇边那个悲悯又嘲讽的笑。

    是在嘲笑自己的无知吗?

    ……

    声出石金,如林籁泉韵,洋洋盈耳。舞姿雍容典雅,又落落大方。众人从惊愕到惊艳,最后再到沉醉。

    高门显贵,都自认为是有品味的人。他们仿佛在精妙绝伦的曲乐中,看到了一幅美好的太平盛世,并情不自已的沉醉其中。

    沈半发现自己从所未有舒坦和自在。浑身上下,从内到外的每一寸肌理,都在兴奋的跳跃,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196。第196章 赶鸭子上架(2)() 
“…鼚乎鼓之,轩乎舞之,菁华已竭,褰裳去之。复制网址访问 ”

    “献丑了,诸位莫怪。”沈半夏强作镇定道。

    一曲歌罢,众人似乎意犹未尽。良久,在黎景轩的带头下,众人纷纷鼓掌叫好。

    “好好好…”

    “太子妃唱得好,跳的妙!”

    ……

    期待越低,反差效果越好。

    施悦眸光晦暗不明,藏拙,还深藏不露。这个太子妃,值得她深究一番。

    黎景行看不见,但他能听见,甚至比有正常人听的更仔细。他就知道,沈半夏不会是废物,绝不会是!

    几家欢喜几家愁。与黎景行的兴奋不同,黎景晔心堵得慌,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当然,不开心的也不止是黎景晔一人。

    看见黎泽天面露欣慰之色,南宫婉,黎景牧夫妻,以及他们的党羽,纷纷暗叫不妙。今天的戏肯定又白排了!

    庄芷茹非常乐意给南宫婉添堵。

    “陛下,您瞧,太子妃果然不愧是无舞仙之女,比一般乐女所做的卿云之歌,好看多了。若不是幼年遭遇不幸,方才比试‘袖扇’,太子妃说不定真的比老五媳妇儿和安平郡主略胜一筹呢。”

    “嗯。”黎泽天鼻音浓重道。

    南宫婉嗲着声音,撒娇道:“陛…下!不是评断新柔和安平郡主,谁跳‘袖扇’跳得好吗?太子妃唱得再好,也不是属于评选范围之内呀。”

    庄芷茹恶寒不已,浑身激起一阵鸡皮疙瘩,一大把年纪了,还学人家小姑娘撒娇,她真心受不了。这女人自从受伤后,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但黎泽天似乎吃这一套,回头看见南宫婉,面带歉意道:“对呀。怎么把正事儿忘了。时辰也不早了,这席该散了。”

    沈半夏见黎泽天一直没有开腔,心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虽然不是完全没有把握,但毕竟多年没有练习,难免忐忑。

    她本来不想碰这些东西。因为她娘临终之前,反复叮嘱过,要她平凡。

    她懂那意思,就是让她不要跳舞。

    虽然她不明白她娘为何要她那样做,但她还是照做了。因为跟随惜红衣一同逝去的,还有她对舞乐的热情,也跟着一去不复返了。

    “真正爱你的人,即使你什么都不会,照样也会爱你。如果不爱你的人,即使你惊才艳绝,照样还是抓不住他的心。”

    这是惜红衣在世的最后一句话,不只是她对女儿的嘱咐,还是她对自己一生的唏嘘感慨。

    沈半夏一直讲母亲的话铭刻心中,她也想用最平凡的自己找一个相知之人,平淡一生。但世事难料,在这种情形之下,由不得她不挺身而出!

    “父皇,儿臣自知才艺浅薄,五弟妹和安平郡主舞蹈精妙,父皇天子龙目,一定可以慧眼识珍。还请恩准儿臣退下。”

    “陛下,陛下。”南宫婉有些急切的催促道。

    黎泽天并没有搭理她,反而一直摩挲着手中的金樽,目光落在沈半夏头上那只点翠的凤钗,久久出神。

    除了黎景行和他自己,在场的其余人,没有谁会知道,那是只看似普通的点翠凤钗,是由还身为皇子的黎泽天亲手制作的。

    而那只凤钗的主人,就是和他做了十多年夫妻的班染。

    黎景行在赌。虽然这只凤钗可能会让黎泽天发怒,但同时,它是否还能勾起黎泽天心中的半分旧情!?

197。第197章 最是无情帝王家(1)() 
“陛下,臣妾以为五皇子妃和安平郡主各有千秋,一般一样的好,要不陛下让她们平分秋色,共同拿下今晚的头筹?这样也不失一段佳话。 ”庄芷茹很会揣测黎泽天的心思。

    黎泽天赞许看了庄芷茹一眼,没有再征询南宫婉的意思,而是看向一旁立侍的谢谈,问道:“你说呢?”

    谢谈褶子脸上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不好意思道:“奴才老眼昏花,也看不清楚,陛下虎目龙光,肯定看的真真儿的。”

    他右手食指不停地在桌面上一下下轻叩,沉吟片刻,又道:“太子妃也不错!”

    反正今天的比试,已经从居心叵测沦为普通,索性随性到底。

    “陛下…”南宫婉有反对之意,只可惜黎泽天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庄芷茹捂嘴轻笑道:“陛下所言甚是,臣妾也深以为然。”

    虽然也不大摸得清黎泽天的心思,但她对着这个结果仍然十分满意。只要南宫婉的如意算盘打不成就好了。

    她儿子身体好着了,不怕再多熬几年。

    “你…”南宫婉狠狠剜了庄芷茹一眼,心中愤愤:“贱人!三番两次坏我好事!总有一天让你生不如死!”

    黎泽天似乎有些疲乏,眯着眼睛,不甚在意道:“那就这样吧。”

    对于南宫新柔,看在南宫婉面子上,他自不会冷落;对于施悦,他的确对这个睿智的女子刮目相看;至于沈半夏,虽然性子燥了些,胆子肥了些,但也还是无药可救,今天的表演也还是可圈可点。

    既然如此,那就三足鼎立吧。

    而且,他还想借机敲打敲打有些自以为是的人——这天下,所有人的生死荣辱,左右不过他一句话。

    要想利用他,还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他的确不能容忍黎景行一直占着太子之位,但诚如沈半夏所说,黎景行看着也命不久矣,他正当盛年,难道还等不到黎景行倒下吗?

    他虽然不喜欢这个儿子,但只要黎景行老实,他当然也不会随意对自己儿子下死手。

    他不想这样做,别人也少打那种主意。否则,别怪他不客气!

    虽然他现在宠着南宫婉,但还是需要时地敲打敲打,免得到时又蹬鼻子上脸,就跟那个女人一样不知好歹!

    帝王本无情。在他们眼里,温柔乡,帝王冢。即使年少时再如何痴缠,如何难以自拔,但随着时光改变的,不只是外貌,还有人心。

    终有一天,他们会发现,这世上还有比****更加让人痴迷的东西,比如权势,比如金钱。

    到了那时,在他们心目中,曾经的山盟海誓,不过是年少的轻狂和幼稚罢了。那些欢愉的甜言蜜语,也会变成深深的耻辱和愤怒。而曾经挚爱的红颜,即使容颜不老,他们也照样厌恶并痛恨着。因为她们都是自己无知愚蠢的见证!

    女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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