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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玄蛇-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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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人知礼,耳聪目明。口中有信,不能信口开河。仁义礼智信齐全了有没有?这叫五徳。天有五德,日仁月义,普照万物,一视同仁。星星是礼,知道礼让,不与日月增辉。日月升沉,四时寒暑是智。风起雨必至是信。地有五德,滋养万物为仁,无私奉献为义,山高水长为礼,百川归海为智,生死枯荣为信。人处天地之间,与天地合三才,必须德配天地,方能称为人。明白吗?不是披一张人皮就叫人的。”

    这些做人的道理是钟无艳在船中教他的,现代学校急功近利,不教这些了。风轻囫囵吞枣,听一些记一些忘一些,忘记的他就强做解人胡乱补充。

    流波慧点点头:“好,受教了。你的意思是说话算数,不能撒谎对吧?那你撒过谎没有?”

    风轻愣了一下才回答:“这个,嗯,以上说的是做人的原则,规矩。但是每个人的心性是不一样的,每个地方,总会有一些不守规矩的混蛋。碰到不守规矩的混蛋,当然只好针锋相对,以牙还牙。这是战术问题。”

    流波慧一本正经地点着头:“哦,明白了。那么,我懂了认错了,这是智。我向你赔礼道歉,这是礼。我打伤了你,你也伤了我,咱们扯平了对吧?这是义。你应该放我才对,这是仁。”

    风轻左手摸摸鼻子,一时半会啼笑皆非。流波慧远山眉蹙起,深潭般的眼睛看得他心下发毛:“难道不对?哦,还有,刚才你漏了鼻子没说,鼻子是什么?”

    风轻左手转到后面摸后脑勺:“没漏啊?眉眼耳鼻口,仁义礼智信,丁是丁卯是卯。”流波慧并不傻:“哦,眉仁鼻义是吧?你放我走吧,以后咱们还是龙族人身的同类朋友。三弟海猴子是死了,但其实也没有死,他如今是龙族鬼身,那些鬼猴子就是他差遣来的。所以,只要你放了我,咱们还可以做朋友。”

    风轻方才明白鬼猴来因。可是以前那地方没这么多鬼猴啊?这些鬼猴打哪里来?陡然脑中十龙吞食鬼猴的画面一闪而过,一下子明白过来。原来那些鬼猴乃是老天安排的十龙口食!先前十龙每天都要吃掉不少鬼猴,而鬼猴繁殖能力极强,才不至于让龙吃灭绝了。如今龙潭只余一条,还是吓破胆的,鬼猴没了天敌,一下子发展壮大起来。

    糟糕啊糟糕,生态平衡让我打破了,以后会不会出大事?还好龙潭幻境有界山界河,鬼猴不会跑出来。

    风轻摸着下巴一脸老气横秋:“言而无信,不知其可也。还记得我进龙潭说的话吗?我输了,认你们大哥大姐。你们输了,管我做大哥!现在,你认不认输?”

    流波慧摇头:“你自说自话,我们又没有答应。”风轻脸一板:“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吗?给你三分钟时间考虑!三分钟之后我就要加码了,到时候我是主人你是奴婢,连做小弟小妹的资格都没有!开始计时!”转身走开,不再与她废话。

    躲在草丛中撒泡尿,估摸着三四分钟之后走回,双手抱胸,冷然斜睨问:“如何?”流波慧可怜兮兮地说:“这么大的事情我一个人做不了主,你放我回去找我大哥商量商量好吧?”

    风轻哈地一声:“缓兵之计?不行,没得商量!他是他你是你,什么事情都要找他商量,你肩膀上头顶着那个是西瓜还是脑袋?”

    流波慧沉吟不语。风轻举手催促:“我数到十,你还不答应的话,就是打算做奴婢了。再敢不答应,哼哼,我把你买到青楼去!一,二……”一板一眼地报着数。流波慧平静地看着他数数,仿佛在看一场拙劣的表演。

    风轻恼羞成怒,加快数数,片刻间数完,冷笑:“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我收女奴了!老规矩,还是三分钟!三分钟之后再不答应,我把你卖到青楼,花姑娘的干活!”

    流波慧问:“青楼是什么?卖鲜花的地方?”

    风轻皱眉:“你们不是逛过小人国么?小人国没青楼?就是那啥,男人玩女人的地方!卖鲜花?你就是鲜花!绑在床上没吃没喝,到时候别说帅哥俊男锦毛虎了,脱皮老鼠癞痢头大把大把的压在你身上,脏鼻涕臭口水糊你满脸!饿不死你恶心死你!还有那啥就别说了,自己发挥想像力去吧。怕不怕?”

    流波慧稍微发挥一下想像力,果然怕了,白嫩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服软求饶:“世界上居然有如此可怕的地方?好吧我认你做大哥。大哥,你放开我啊。”做兄妹虽然也要听他的,但凡事有分寸,其实也没什么委屈的。

    风轻喜出望外。还是小白兔好忽悠!换成无支祁试试?脸上却不动声色。这么好忽悠,怎么可以马马虎虎放过?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谁谁?冷笑一声:“早干嘛去了?现在我只收奴婢,不收小妹!”

    流波慧远山眉紧紧皱起,问:“能不能再给个机会?”风轻一怔:“什么机会?”流波慧眼神幽深,仿佛能够深深地看入他心房,满脸自怨自艾,惹人怜爱:“大哥,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杀人不过头点地,我都认你做大哥了,还想怎么样?实在不行,你杀了我吧。”

    风轻一惊。除死没大事,不能把人往绝路上逼。急忙点头:“好吧好吧,看你这么有诚意,我就收下你这个小妹吧。”

    流波慧欢喜:“真的?谢谢大哥!”双眼放光,在昏黑的夜晚熠熠生辉,就像天上的星星。风轻微生特异之感,忍不住交代一声:“其实我是白龙化身,真的就是你们的大哥,如假包换!咱可说好了啊,一日为师……不是,一天是大哥,一辈子是大哥。说话不算话,那不是人干的事啊。”

    流波慧点头:“当然。这种事怎么能反悔?快放我出去啊!”

    风轻有点不放心,但是没有理由再关她。咬咬牙,收了含英剑。流波慧急走三四步,离开刚才的地方,叹了口气,拱手行礼:“大哥,小妹必须得回去看看我大哥怎么样了,就此别过。”

    不待他回答,飞身而起,眨眼无踪。

    风轻张张口,还没有说什么,人家已经不见了。好不郁闷。我靠,骗脱身就走,大哥谁不会叫啊?花言巧语的小娘皮!唉,都怪我太傻太天真了……垂头丧气,闷闷睡下。

    天明起身,一支儿臂粗的树枝横在他脚下。风轻微微一怔,仔细看看,也就是一枝寻常树枝,大概昨天晚上没注意。一脚踢飞树枝,辨别一下方向,向南而行。

    担心刑倩派人沿路来找,再不依道路,就在山间逢林穿越,见溪飞跃。实在跳不过去的河流就命令乌龟甲鱼出来见驾,载他过河。一路使尽龙王威风,把鱼虾龟鳖差来唤去,顺便收些沉没水中的金银珠宝。

    果然无论大溪小河,都有不少遗失沉没的财宝。风轻收金纳银收到手软,最后背了一大包金银财宝赶路,空自累得腰酸背痛,方知钱财如粪土之理,只好不要了。

    这一天一条宽阔的河流拦住去路,向路人问明就是大江,江对面就是徽州府。风轻沿江而下,来到一处渡口,一时犹犹豫豫,不知该往哪里走。过江去找钟无艳?都不知道在哪里。难道回黄桥村四下探访?下阳城去找苏阿娇?什么名目身份?不尴不尬的……

    啪。一声轻响,不知哪里飞来一块尺许长的木板片儿,落在他面前。风轻扭头四顾,渡口上人来人往,各自奔忙,看来看去,没有谁与他开玩笑。拾起木板看,乃是一块朽坏的船板儿,江滩上搁着不少破船,朽板儿到处都是,没什么奇怪的。也许哪个顽童乱扔,差点儿扔在他身上,这时候怕他呵责,板着脸装无辜呢。类似的顽皮事情他前年还在干……

    扔了碎木片,风轻决定回黄桥村探访。虽然只是短短两三天相聚,钟无艳一片真心认他为兄弟,怎么能就此不管她死活?

第64章 孩子() 
过了江,还是到徽州走徽水再转钱塘江。他钱财丰足,出手自然大方,船家自然落力,又是顺流而下,船行甚速,不日便走完徽水,转上钱塘江。

    已是夏末秋初时节,骄阳犹盛,天气依然炎热。风轻站在船头披襟当风,胸怀为之一爽。正在浏览两岸景色,啪,又是一声轻响,一枝半尺来长指头粗的枯枝落在他脚下,好像是从船舱里面扔出来。

    有鬼!风轻猛吃一惊,扭头往船舱里面冲。小小船舱一览无遗,什么东西也没有。

    “疾儿病儿?出来。”风轻轻声叫。片刻没有动静。“巫兆!是你吧?别调皮捣蛋,快出来,我看到你了!”良久,还是没有动静。

    风轻暗骂一声,出舱拾起枯枝。就是一小截枯朽的树枝,没什么特别的。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看不出什么玄机,想想把枯枝重新放回原处,左右上下看看,还是看不出什么。转头看左岸刚刚经过一片不小村落,顺口问船家,那村子叫什么?船家回答说是松桥镇。风轻哦了一声。原来马文明老家在这里。果然听另外一个船夫插嘴说:“松桥镇有个马家庄,公子听说过吧?”

    风轻点点头。陡然脑海中电光石火一闪,急叫一声:“靠岸!不是,转回去!我要先去松桥镇看看!”

    船家讶然相询。风轻只要他们依言而行。树枝大约是船经过松桥的时候出现的吧?是不是路标?二竖或者巫兆让我上岸?

    船家依言把船近岸,调头,上溯。不久之后来到松桥码头,风轻上了码头,闭上眼睛,喃喃自语:“不管你是谁,有种的就再给我个提示。来吧!”啪,又是一枝短短的枯枝落在他脚下,笔直前指。

    风轻更不迟疑,辞退了船家,大步前行。不久之后岔路口出现,他踌躇片刻,就在左边找到一支刚刚弄断的新鲜草茎,于是继续前行。如是两个转折,一座雕龙刻凤、气势磅礴的大庄院出现在前。

    风轻整了整在徽州购置的华衣丽服,昂然上前。一个同样华衣丽服的青年公子站在门口台阶上,正在喝斥一个青衣小家丁:“……以后记得把狗眼睁开点!远远的看到乞丐流民、不相干的人过来,别啰嗦,关门!放狗!”

    小家丁低垂着头颅,小声嗫嚅:“旺财忒凶,咬死人怎么办?”青年公子瞪眼:“怎么办?拎把锄头埋了,还能怎么办?如果还剩下些些肉,就割下来让旺财做晚餐,好歹省点粮食……”

    说得口沫横飞,连风轻走近来都没有看到。风轻重重地咳嗽一声。青年公子吓一跳,扭身骂:“死东西你……你是谁?”

    小家丁抬头看,不认识,不相干,还背着包裹……流民!便说:“二爷快进屋,咱们关门放狗!”

    青年公子油头粉脸,相貌也不错。看风轻一表人才服饰华贵,不敢造次,轻扇小家丁一巴掌:“滚一边去!”小家丁捂脸退下阶,兀自盯着风轻嘀咕:“这一身肉疙瘩,割下来够旺财吃两天的……”

    风轻微微生惊。这啥鬼地方?人皮客栈?孙二娘的人肉叉烧包?这人模狗样的家伙不会就是菜园子张青吧?拱手行礼:“我……咳咳,在下姓风名轻。风轻云淡的风轻。兄台尊姓大名如何称呼?”

    青年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勉强还礼:“敝姓马。马文财。行二。”风轻脸面变色:“这里就是马家庄?你就是那个……那个……那个……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马二少爷?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哈哈,为人不识马文财,到了杭州算白来!为人不识马二爷,就称才子也白废!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哪能到处见?”

    记得他是钟无艳原聘之夫,后来反目成仇……对了,不管是二竖还是巫兆指引我来这里,二竖消息灵通,巫兆能掐会算,钟无艳姐姐在这!被这人面兽心的东西掳掠来了!可是且慢,风邪风大怎么会找不到?这事有蹊跷!古怪!邪门!总之非同小可,不能轻举妄动……

    口中打着哈哈,把马文财夸得天上独有地上稀,马家才有王家无。这家伙还是马文明的弟弟,不知他知不知道我拐跑了他大嫂?姥姥的,刚才就不应该嘴快舌滑通名道姓。他听了我的名字脸无异色,应该不知道。家丑不可外扬,马文明当然不会随便说老婆跟人跑了。

    马文财让他夸得满脸放光,连连拱手称不敢。问他来意。风轻说:“既然是古道热肠、急公好义的马二哥当面,小弟就直说了。唉,小弟本来带着两个家仆,打算赴京赶考,不料想半路遇到了山贼,仆从被杀钱财被抢。小弟侥幸逃得一命,身上也还带着点银子,自然不能半途而废。打算找个安宁地方休养生息,温习功课,过些日子再重新上路。倘若马二哥愿意收留,身上钱财便与二哥一半。钱财如粪土朋友值千金!如何?”解下包裹放在台阶上。身上背着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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