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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养妻手札之蝉衣记-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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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要真的嫁给项墨,又如何能逃避夫妻之事?只是想到前世之事,她心里还是怕的,好在项墨答应过两年之后才圆房,她也可以有一些缓冲的时间。

    不过既然有其他的法子,如果能哄着项墨一直不和她圆房,那她为什么不学学?

第8章 28() 
第61章大婚之日

    宁姑姑是过了半个多时辰才回转来见姜璃的。

    此时的姜璃已经将册子摆好,一本正经的坐在桌子前喝着养生果茶,唯有红红的耳尖和颤抖的睫毛泄露了并不平静的心情。

    宁姑姑也并不调笑她,只又细细跟她说了一会儿夫妻闺房相处之道,和平日安王妃赵氏教导的端庄沉静大方有所不同,却是一些如何以柔克刚撒娇撒赖又如何把握分寸的,听得姜璃扑闪着眼睛很有些吃惊。

    宁姑姑看她的样子,笑道:“不过是一些房中为人妻的小手段,添加情趣而已,夫君爱重你才可行使,不可将之当作真正的行事手段,否则就沦为下乘了,出了闺房便得收了,这中间的分寸你好好把握。”

    宁姑姑虽则自己没有如正常女子般嫁人生子,也见的多了男男女女的悲欢离合,平日对大多男子多有不屑,但教导姜璃,她也只会教导她身为一个皇家郡主又嫁为不知道多少人盯着的一个王府世孙如何能更好的生活而已,琴瑟和鸣可不是光长了一张脸就够了的。

    最后她又跟她细细的解说女子的一些保养之道,不是平日所教的那些,而是夫妻之事前后的保养之道,一些秘处的保养之法,直听得姜璃耳颊生热又目瞪口呆,才知道这中间竟是如此多的学问。

    可想而知,姜璃在这样的一番教导之后,她的新婚前夜睡的如何。

    六月十八,大婚之日。

    这日姜璃一早被人叫醒起床后,就像一个精致的木偶,被人折腾着梳妆打扮,先是浸香薰浴,洗刷干净,然后就是护肤美容,调脂抹粉,从细细的绒毛的干净程度到长长的睫毛的卷曲程度,都得专人小心的打理。

    为怕今日不便,新娘子这日一般只吃少量的甜点,水也是半个时辰最多喝上一小口,这还是怕新娘子体力不济,晕倒过去,婚礼进行不下去。

    姜璃也是每半个时辰都只能吃那么一小口甜点,喝上一汤匙燕窝粥,然后眼巴巴的看人把碗碟端走,心里别提多委屈了。

    全福人请的是文郡王府的郡王妃,也就是宜安县君的母亲。文郡王妃性子温柔妥帖,和文郡王夫妻恩爱和睦,子女双全又皆稳重孝顺,虽然在勋贵圈中不是顶顶尊贵的,也没什么大的贤名,但生活的确过的顺遂如意。

    安王妃请她过来做全福人,一来是希望女儿将来和和顺顺,二来也是文郡王妃素来妥帖,很会照顾稳定人的情绪,让人只觉安定从容。

    例如此时姜璃对着镜子颇有点心不在焉,她昨晚心情略忐忑复杂睡得并不好,一早起来又这样被折腾几个时辰,早已失去了耐心。

    文郡王妃梳着她的长发,笑着道:“瑾惠你的头发可真是好,又黑密又软滑。你可知道,小时候宜安头发黄黄的,常常为此哭鼻子,后来还是我去宫里找皇贵妃娘娘讨了方子,给她慢慢养着,现在才好了起来。”

    姜璃诧异的瞅了瞅一旁一脸绯红的宜安,她的头发又浓又密,哪里有什么黄黄的影子?而且宜安素来爱做稳重的样子,竟然还会为黄黄的头发哭鼻子?

    宜安嗔了自家母亲一眼,就对姜璃眨眨眼笑着道:“嗯,小时候看你生得好看,我也恨不得可以更好看些,便日日想着法子折腾。”

    姜璃便笑,姜氏皇家的女子少有不是美人的,宜安自然也不例外,她只当她这是看自己辛苦,逗自己乐呵呢。在这里不能不继续给明惠姑娘点跟蜡,只能怪项老王妃项大夫人的外貌传承太强大。

    文郡王妃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不信,便笑着缓缓道:“你们这些姐妹的底子都不差,但同样的眉眼,后天调理不同,就会慢慢显出差异来,即使有那天生丽质姿容出尘的,不好好养着,也会慢慢掩于尘世之中。其实夫妻之间的感情亦如此,再炽热的感情,也需要不停的滋养,才是长久的恩爱之道。”

    姜璃脸有些微红,原来说半天是为了跟自己说这个,她有些不好意思,但知道文郡王妃这是诚心的教导自己,便细细的嗯了声谢过,宜安便在一旁掩了团扇眯了眼睛笑。

    姜璃打扮好,屋子里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姐妹们,亲友们,一个一个的进了来恭贺姜璃。

    大家都是堆着笑好话一箩筐的一句接一句的赞着美丽的新娘子,姜璃觉着,自己过去十四年也没听到过这么多赞美之词,难怪那些新娘子通常都羞答答的,脸都抬不起来,被人这么赞着,可不得羞死。

    好在姜璃某些时候脸皮还是有些厚,绷得住,被人调笑的时候,眼睛睁大扫回去,对方反倒是像被那容光惊住了,张了嘴差点说不出话来。

    当然也少不得有如项大夫人明惠那般不知脸色的,说上几句含酸夹棒的话,但都淹没在众人的赞美之中,根本挑不起半点风浪,倒显得格外的格格不入又不合时宜。

    其实有时候众人还真是很难理解这位项大夫人,你说你以前是要把女儿嫁回西夏王府,得罪全勋贵世家夫人也就算了,可现在西夏那边也没得嫁了,听说是要留在京都嫁人了,你再这个样子,谁肯娶你家女儿啊?又不是个绝色,夫人们不愿意,儿子们愿意的。

    以前她们还怀疑这是西夏王府所出之人的特色,可现在看着这个项二公子不是挺好的,这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腹诽归腹诽,热闹还是继续着。

    到得吉时,外面又是一阵鞭炮声,便有丫鬟婆子进来笑着禀告,却是来接亲的队伍到了,此时正被姜晞姜旼赵青淮他们几个拦在外面呢。

    姜璃好笑,这几个人都是善武不善文的,哪里拦得住项墨?

    果然不多时,便又有丫鬟过来禀告说姑爷在外面把姜晞他们几个三两下就全部折服,现在已经往前厅走了。

    此时姜璃已经穿戴好喜服凤冠,跪别了祖母项老王妃和母亲安王妃。

    安王妃赵氏看着自己小小的女儿竟然就要出嫁了,眼看着全福夫人文郡王妃给女儿戴上喜帕,眼泪就忍不住唰一下落了下来。

    她上前亲自牵了女儿的手,喜娘在一旁扶着,送了女儿去前厅。

    到了前厅,众人已经都在等着,安王爷看自己女儿盖了盖头,虽说这成亲后不几日还会继续住在王府,此时此刻,也忍不住有些心酸,狠狠的瞪了眼项墨,可惜项墨此时眼中只有远远走过来的穿着红嫁衣的姜璃,哪里看得见自家岳父的不满。

    赵氏也不理项墨,只将女儿送到姜晞身边,哽咽着嘱咐了几句,倒不是什么“嫁人后要贤良淑德,伺候好夫君”一类的,而是道,“过几日就回家来,有什么委屈别忍着,但凡他对你不好的地方,你都跟母亲说”,听得一旁的喜娘脸直抽抽,这样的嘱咐,还真是第一次听见。

    赵氏心里是千万个不舍得和不放心,此时在喜娘的催促下,也只得送了她由姜晞背了穿过安王府长长得院廊,踩着红毡,一步一步走出了安王府,到了外面等候的花轿。

    姜晞在花轿外放下妹妹,虽然他很崇拜项墨,妹妹过两天也还能回来,这时也有点后知后觉的不舍,道:“唔,阿璃,项二哥如果欺负你,你就回来告诉哥哥,哥哥帮你揍她。”

    听得姜璃一扫刚才因为母亲赵氏的嘱咐而伤感的心情,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是谁揍谁呀。

    她正待说话,却已经被另一人一把抱住,送进了花轿。放下她的那刻,还在她耳边低声道:“乖,累了吧,先歇息一会儿,一会儿就到了。”

    姜璃看不到无奈的喜娘和挠头想不满又觉得也没什么好不满的姜晞,她只是心里甜甜的想,嗯,是有些累坏了呢。

    花轿布置得极舒适,六月中的天气已经有些炎热,姜璃又穿了厚厚的大红喜服,头上戴了凤冠,盖了盖头,原本以为这一路上必是辛苦,谁知入得花轿就感觉到了阵阵凉意,却是花轿的两角都放置了冰桶,里面是满满的冰块。

    轿夫们一路抬得也安稳,并没有平常普通人家抬新娘时忽高忽低左□□斜故意作弄的行为。所以姜璃这一路因着先前在房里闹哄哄的人群而略引起的燥意都收了收,心竟是慢慢定了下来。

    因着项墨的亲眷都是在西夏,女宾基本上都在安王府,郡主府这边虽然张灯结彩,但宾客却全部是众大臣,宴席由礼部安排在外院,便少了些叽叽喳喳,又是一番不同的景象。

    新娘抬到外院,由喜娘搀扶着刚落轿,项墨已经下马,换下了喜娘,亲自牵着她的手进入了郡主府的主厅。

    此时景帝已经在厅中主位上端坐,他看到新郎牵着新娘进来站定,便乐呵呵的给二人说上了一番文绉绉的祝词,两人跪下谢过景帝,才又由司礼太监主持二人拜过天地,又对着西北方向拜过高堂,再夫妻对拜,最后礼毕送入新房。

    景帝也就完成了他的重要任务,不等项墨再从新房出来,就在众人恭送圣驾中起驾回宫了。

    项墨和姜璃入了新房后,则是在喜娘的主持下,完成了合卺之礼,喜娘受过安王妃的嘱托,完了礼就带着众人退下给两人一点点独自一起的时间。

    因为照着规矩,新郎一会儿还要出去应酬客人,等再回到新房可能就是一两个时辰之后了,不若让新人先说一会儿话,也好安抚安抚新娘忐忑紧张的心情。

    项墨待众人退下,就掀开了姜璃的盖头,他看着姜璃盛妆下不一样的艳容,又因着刚刚那一丁点的合卺酒脸上飞过的红霞,和微微迷蒙的大眼睛,心跳就不由自主的加速。

    他坐到她的身边,揽了她过去,问道:“是不是累坏了?”

    姜璃看着他看自己专注又宠溺的眼神,就软了软,不自觉的靠在她怀里手指着凤冠娇嗔道:“嗯,这个好重呢。”

    项墨抬眼看了看她指着的凤冠,低低笑了笑,就伸手小心翼翼的帮她除了去,放到桌上,又抽走了束发的发簪夹子,让黑发披散下来。

    姜璃呼了口气,趴到他怀里,感觉一下子松懈了下来,那个东西真的不是一般的疼,压得她的脖子都酸了,因为顶着它,还得时时正襟危坐,辛苦死了。

    项墨伸手拨过她的头发,帮她按着脖子,可是按了两下,看她像小猫般舒服的叹息了两声,就忍不住用大手托住了她细细柔滑的颈脖,低头咬住了她的唇瓣,小心翼翼的揉…捻着。

    此刻他抱着她,想到她终于是属于自己的小姑娘了,只被满心的柔软感动涨满,吻着她也更多都是虔诚的如同爱惜着自己的绝世珍宝般温柔隽永。

    姜璃先还被他突然其来的吻惊了一下,待她感觉到他的温柔宠溺,小小的甜蜜便在心中也越溢越多,迷蒙中便忍不住张了嘴,有些羞怯的回应他。

    项墨感觉到她的回应,舌伸进去,只觉得一股清甜甘香,小小的贝齿犹豫着抵着他,他便再也无法温柔,终于急切起来,直吻得姜璃只觉得窒息。

    待姜璃觉得自己就快晕过去的时候,项墨终于撤了这个吻,他抱着她,贴着姜璃的脸颊,好一会儿才勉强平静了些,心里苦笑,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第8章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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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忠毅侯府阮家最近发生了一件事,引得老侯爷震怒,直接对素来还算尊重的老妻刘老夫人甩门而去,数日不见。

    大房更是因为此事而闹翻了天,大少奶奶事发后晕倒了被掐醒后直接就哭倒在了婆母身前,一跪不起。大老爷把自己向来看中的大儿子抽了几十板子,大夫人左看看哭倒的儿媳妇,右看看被打得血淋淋的儿子,又是心疼又是气恼,心里更是把那惹出这祸事的祸水给恨得牙痒痒,气不过,便和儿媳妇一起都病了,把家里那一摊子事全扔给了老太太刘老夫人。

    老太太在干啥呢?老太太正黑着脸坐在自己寿安堂西厢房的太师椅上,面前跪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这姑娘可不正是大夫人眼中的祸水,老夫人娘家的侄孙女刘浣珠。

    “姑祖母,姑祖母,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侄孙给您老抹黑了,侄孙,侄孙若不是怕给您老再添麻烦,就直接撞死在这里了……”刘浣珠上气不接下气的哭着喊道,纤弱的身子簌簌发抖,面上又是羞愤又是委屈,难得哭得泪流满面,却还不影响她的如花娇颜,只更加惹人怜爱,“姑祖母……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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