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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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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她,成了家的她会过的这么幸福,和自己丈夫居然“爸爸”“宝宝”的相称,还撒娇,还让他帮自己换衣服,这些都像做梦一样,斩月觉得一定是老天可怜了她,终于赐予了她幸福。

真实的婚姻生活与她自己想象的婚姻生活,本质的区别可能就在于,那个男人,成为她丈夫的男人,真的走进她的心了,而她,也在她丈夫的心里。

那个臭男人还在卫生间里哼着歌,又突然喊:“宝宝,要不要喝点水?鸡汤有点油吧?”

斩月答应:“嗯,喝点水,爸爸,宝宝要喝水。”

“好嘞!”靳湛柏火速跑了出来,给她兑好温度适宜的水,亲自看着她喝,斩月喝了两口推给他,他仰头咕噜咕噜喝了个精光。

斩月故意哼哼的:“好哇,原来是你自己想喝水了,哼,根本不是倒给我喝的。”说完翻身,背对他。

“哪有啊!”他趴下来解释,却笑的奸恶的很:“爸爸就是倒给我小宝喝的。”

“哼!”表演功夫还是可圈可点的。

靳湛柏往前趴,又时刻注意不压到她肚子,恬不知耻的贴到她耳畔呢喃:“那小宝想喝什么?爸爸的……”

斩月“哭”了,特别挫败,拉被子想盖住自己的头:“我不跟你玩了,你老是耍流。氓!”

靳湛柏哈哈大笑,把被子仔细按在她肩膀周围,揉了揉她细软的头发,又俯下身吻了一口:“好啦,宝宝睡一觉,爸爸还有一大盆衣服没洗,等你睡醒了爸爸也洗完了,到时候再带我小宝玩耍,好不好?”

斩月翻过身来,拉下被子,杏核般的大眼睛柔情脉脉的凝望着他,倏尔,她伸出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温柔的抬起头,朝他嘴角亲了下去。

“老公,我爱你。”

他有些不知所措,深深的看着好像有些害羞的她,她突然又拉起被子,彻底蒙住了头:“你走啦,我要睡觉了。”

他坐起来,揉了揉被她小脑袋顶的鼓鼓的被子,幸福的呢喃:“小丫头害羞了。”

盆里泡着斩月换下来的衣服,靳湛柏端了个小板凳,慢条斯理的搓洗着,自己妻子的贴身衣服,一定要手洗,洗的干干净净,她穿的才会舒服,可是那么大的一个男人,憋屈在狭小的卫生间里,还挤在小板凳间,两条大长腿尤其怨愤,不知道主人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它们,可是他居然哼着歌,从张宇的《月亮惹的祸》哼到萧敬腾的《王妃》,又从萧敬腾的《王妃》哼到王菲的《红豆》,真够享受的,等洗完了一盆衣服站起来时才发现双腿已经麻了,一根根小针在他大腿上刺,他嘶嘶的叫,甩腿、抖腿,一二一,一二一,做了几组,麻痹的情况终于得到了缓解。

下午时光十分悠闲,靳湛柏跟家人联系过就陪着斩月靠在病床上了,斩月说要听童话故事,他连白雪公主都讲不全,所以现场发挥自己编撰了一个,斩月听的糊里糊涂,最后问他:“你这故事到底在讲什么?”

晚上他回家了一趟,老太爷明天出殡,有些事需要商量一下,一个多小时后回来医院,斩月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之前他离开的一个多小时觉得非常无聊,人也恹恹的,可是他回来后就又开心起来,靳湛柏买了些水果,开水烫了后伺候斩月吃,斩月吃的饱饱的,晚间一起聊聊天,说说话,他抱了被子躺在沙发上,明天清早夫妻两就要回家,然后一家人一起去殡仪馆,所以今晚睡的早。

第二天晨,靳湛柏带着斩月回到了皇廷一品,家里人全都到了,披麻戴孝,徐妈让靳湛柏领着斩月赶紧上楼换衣服,三个小孩儿在院子里面挖土。

08:44分,靳淳放了炮,每人手执一个花圈,朝外面走,靳东捧着遗相上了车,大家也陆续上车,靳湛柏照顾不到斩月,让佣人小唐陪着她,三个小家伙跟在妈妈身边,斩月一左一右拉着翡翡和匡匡,威廉站在旁边挠自己脑袋,斩月低头对匡匡说:“宝宝,牵着威廉的手。”

威廉咧开嘴巴笑,小匡匡把手伸给他,两小孩儿神态憨憨的,这一边的翡翡还在偷看跟匡匡拉手的威廉,并不明白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数辆灵车开往市殡仪馆。

……

遗体告别在殡仪馆1号告别厅,哀痛的音乐响起,参加告别仪式的亲朋好友有序的在靳家家人后排队入场,行礼的是老太爷的五位子女和老太太,后面一排是老太爷的儿媳,再后一排是老太爷的孙子孙女,匡匡老老实实站在妈妈身边,呆呆傻傻的望着躺在水晶棺木中的爷爷,忽而指着抬起头来对妈妈说:“妈妈!爷爷……”

斩月努力弯下腰捧住女儿的小肩膀,小声叮嘱:“嗯,是爷爷,爷爷睡觉了,宝宝要听话,不可以吵到爷爷,好吗?”又拉来翡翡和威廉,一起叮嘱一遍:“爷爷睡觉了,我们要乖,不吵不闹,好吗?”

三个小宝贝也不知道听懂没有,翡翡点了点头,匡匡却仍旧傻乎乎的朝告别大厅中央的水晶棺木看,小手儿一直指着没放下来:“爷爷……爷爷……”

斩月站起来,朝前排的靳湛柏看了一眼,他在同前来吊唁的人握手,偶尔侧了点脸颊能看到他红肿的眼睛,斩月在心底哀叹一声,无能为力。

遗体告别结束后,靳百年、靳湛柏带着老太爷的遗物去火化室火化,靳百川和靳百山请前来告别的亲朋好友去酒店吃饭,靳湛柏和大哥最后才到。

斩月带着宝宝们坐在小桌,大桌是靳家子女与老爷子战友坐的,关昕也来了,与龙秀阳和姜南爵一起,沈书陪斩月坐一起,等菜的时候沈书把匡匡抱到腿上来,匡匡窝在阿姨怀中,抱着一瓶刚请酒店服务生热好的娃哈哈喝的津津有味,翡翡和威廉各自坐在各自的高脚椅中,玩桌子上摆放的一次性纸杯。

统共请了八桌,在酒店小厅,服务生陆续上些凉拌菜花生米之类的,等靳百年和靳湛柏一到,正式起菜。

斩月看着跟在靳百年身后走进来的靳湛柏,他点了根烟,一进宴厅下意识寻找她,看到斩月和宝宝后点头微微一笑,斩月也微微一笑,之后他去了主桌,陪那些重要的客人们,基本上都是老太爷部队的战友。

宴请结束后,靳百年和靳湛柏送客人们一一离开,然后家里人回家,老太太没来吃这顿饭,遗体告别后就在徐妈陪同下回皇廷一品了,哭的很厉害。

五家都有车,各走各的,靳湛柏带上斩月和宝宝,先把宝宝送回皇廷一品,然后送斩月回院。

车上,三个小孩儿拿着从宴桌上顺走的餐巾纸包丢来丢去的玩,斩月问开车的他:“老公,爸才过世,宝宝们谁来照顾?”

靳湛柏看了一眼后视镜:“不是有佣人嘛。”

“要不,我不住院了,我照顾宝宝?”

没有得到回应,他不想再谈住不住院的事。

斩月也只能恹恹的住了嘴,昨天他的心情好不容易好了一些,参加了今天的遗体告别后好像又低落了不少,斩月没说话,这个时候安静的陪伴就好。

……

老太爷的身后事料理结束后大家的日子又回归了平静,北京来客回了家,靳家也照旧过日子,斩月将在S市的妇幼保健院住到孩子出生,靳湛柏把公司的事交给了林静,现在全身心陪伴即将生产的妻子。

威廉以后跟谁生活已经经过靳家大家长的商量,靳湛柏将大致情况告诉了斩月,斩月也是叹息,虽然舍不得,但到底孩子父亲说要要回孩子,她能说不同意吗?于是,等斩月生产后出了月子,靳湛柏将要带四个孩子和妻子回北京定居,而威廉,也将和翡翡、匡匡分开,小孩儿现在还不知道,每天在一起玩耍,不亦乐乎。

孕期九个月了,斩月看不到自己的脚,行走起来格外吃力,肚子很大,每天坠的像个大西瓜一样沉重,但是她一点儿也不觉得辛苦,相反,心情开朗脸上洋溢着幸福,五月份春暖花开,渐渐朝着炎热的夏季走去,午后靳湛柏带斩月去医院花园散步时斩月就会挽着他的手一遍遍说:“老公,这一胎生完真的不能再生了,我不要生了。”

老公以后打避孕针

孕期九个月了,斩月看不到自己的脚,行走起来格外吃力,肚子很大,每天坠的像个大西瓜一样沉重,但是她一点儿也不觉得辛苦,相反,心情开朗脸上洋溢着幸福,五月份春暖花开,渐渐朝着炎热的夏季走去,午后靳湛柏带斩月去医院花园散步时斩月就会挽着他的手一遍遍说:“老公,这一胎生完真的不能再生了,我不要生了。”

言下之意,以后你得做避孕措施喽。

靳湛柏牵着妻子的手,笑的如沐春风,却故意打趣她:“那要又意外怀上了,你舍得不要?”

斩月挑着秀眉,像只战斗中的大白兔:“你敢让我怀上!”

她老公笑的酣畅淋漓,将妻子搂到怀中:“老公以后打避孕针好了,戴套不舒服。瑚”

斩月也喜欢毫无阻碍的结合,其实他这样说她心里是非常欢喜的,于是高高兴兴靠着他,“嗯”了一声。

天气很好,阳光炽烈,散步一小会儿靳湛柏就拉斩月在木椅上坐下来休息,斩月缩在他怀里,渐渐的便睡着了铄。

他一动不动,只将自己妻子抱的更舒服一些,午后和暖的阳光照耀在人的身体上,通身愉悦放松,靳湛柏轻轻拍着斩月的手臂,像哄匡匡睡觉一样,他望着花园里来来往往的医护病患,倒也闲适安泰。

后来看到了佟怜裳,她的预产期比斩月早一个月,算一算应该是这个月生小孩,不过看她憔悴的模样,这孩子估计也和威廉一样,但威廉幸福在于他有许多疼爱他的家人,佟怜裳现在的孩子好像是个让人厌恶的意外。

因为,孩子的爸爸正在和孩子妈妈吵架。

靳湛柏远远望着站在路旁垃圾桶边的一男一女,男人有四十多岁,家底应该还算殷实,掐着腰正怒气冲天的和佟怜裳吵架,佟怜裳抚着大肚子面目狰狞,脸色蜡黄,穿着医院的蓝白条纹病号服。

靳湛柏看了一会儿将头转向斩月,阳光似乎刺到她眼睛了,小姑娘皱起了眉毛,靳湛柏用掌心盖在她额上替她把阳光挡住,她的眉毛一下就舒展开了,满脸慈爱,唇角还扬了起来。

靳湛柏在想斩月当初是怎么生翡翡和匡匡的,那个时候他们正闹的不可开交,赌气的决定离婚,而他那时候内忧外患,证件被扣,在美国待了整整快半年时间,斩月就是那段时间一个人怀孕、一个人体检、一个人生产的吧?她那时候脸色应该和现在的佟怜裳一样,因为得不到营养心情也淤堵,所以人特别憔悴,可她连一通电。话都不打给他,就算他们之间闹僵了她也完全能让他负爸爸的责任呀,可是她没有,一个人固执的生了孩子,这丫头也是倔强的要命。

靳湛柏沉醉的看着斩月,一时恍如梦境,仿佛不清楚自己身在何时何地,他忽然感慨万千,如果时光倒流到两年前的冬天该有多好,他要陪着他妻子生产,做她产子后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亲人。

这是他心里永远的遗憾。

靳湛柏贴着斩月的额,稍稍动了动脖子,悄没声息的亲了她。

斩月睡的很香,声音纯纯。

宝贝,这一次,老公一定陪着你,陪你到海枯石烂,天荒地老。

……

睡醒后已经下午三点半了,斩月偎在他怀中抓着老公的衣服打哈欠,佟怜裳早已经消失了。

靳湛柏摸了摸她的小脸儿,温柔的问:“宝贝睡好了吗?”

斩月努力点了点头,十分享受:“老公,晒着太阳睡觉特别舒服,以后你每天都陪我来这里睡午觉好不好?”

靳湛柏笑盈盈的捧紧斩月的肩膀,声音无比细腻悦耳:“好。”

她还想赖一会儿,靳湛柏问她:“宝贝要不要回房间?”

住院一个多月了,不能时常见到孩子,斩月想念的很,所以答非所问:“老公,你打个电。话回家,问问宝宝们在干什么。”

他十分顺从,已经拿出手机替斩月拨出号码,然后把免提打开,斩月仰头看了看他,眼底全是无法言喻的幸福和满足。

和宝宝们通了话也算安慰了一些些想念的心,斩月身上黏糊糊的,于是对他说:“老公,我今天想洗澡。”

“好。”

病房已经换去了VIP套间,有必备的浴室,住院以来的每一次洗澡都是靳湛柏亲力亲为,他再不敢让斩月一个人进浴室了,况且越到怀孕后期越要小心翼翼,一个不小心都能导致非常严重的后果。

夫妻两又坐了半个小时左右,后来出来散步的病人多了,靳湛柏怕有传染病所以带斩月回去了,斩月一路偎在他怀中,玩他的衬衣纽扣,靳湛柏低头看到时忍不住会心的笑:“宝贝怎么跟匡匡一样,开始玩爸爸的纽扣了呢?”

斩月玩的不亦乐乎,她想,其实她也是最平凡不过的女人,遇到自己爱的人总渴望被他像小公主一样疼爱,可以撒娇,可以任性,可以要他做这做那。

回到了病房,斩月躺在沙发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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