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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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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湛柏安抚她,亲了她的额:“不紧张,台下都是我们的亲朋好友,不怕。”

沈书看着他们笑,主要负责三个闹腾的小家伙:“立正,站好。”

三个小孩马上要跟在斩月身后一起入场,撒花瓣,怕他们这样闹腾下去自己的任务完不成,沈书趁着这个时间又蹲下去交代了他们一番。

到了楼下,靳湛柏依旧搂抱着斩月,边往宴厅走边询问她:“宝贝累吗?”

“不累。”斩月用掌心盖住胸口的沟壑,与往来酒店的客人擦肩而过。

宴厅雕花玻璃大门已经关闭,双门边守候两位西装革履的男士,待靳湛柏一到,就手准备打开宴厅双门。

这个空当靳湛柏转身摸了摸斩月的下巴:“宝贝不要怕,就走红毯的时候你一个人,等走到老公身边,剩下的事交给老公。”

斩月点点头,神情有一股坚定的信念。

抱了抱,靳湛柏转身,双门边西装男同一时间打开那两扇门,宴厅里的两束追光突然打在靳湛柏身上,将他纳入一个圆形而白皙的雾色世界中。

斩月提着裙摆做最后的深呼吸,身边有拉着三个小孩的沈书陪伴。

“别怕琪琪,把客人当成大白菜就好。”

斩月笑了笑,低头看到她的三个小孩又不禁开怀了,这一天等了这样长时间,有什么好紧张的呢。

威廉靠在沈书腿上,两只小腿学着大人叠起,不料想换个姿势却没站稳,一屁股坐在地上,斩月慌张的要蹲下来抱孩子,却被已经凸出来的肚子抵住了,好在沈书动作快,把坐在地上的威廉拉了起来,小威廉可能觉得有点丢脸,惭愧的看着匡匡,一边拿手拍了拍屁股,匡匡抱着妈妈的腿,陷在一片白纱中,望着威廉发呆。

宴厅里司仪正在调侃37岁的大龄男人,笑声不断,主题慢慢接近斩月,沈书把匡匡抱开,蹲下去帮斩月铺好白纱,然后对斩月说:“别怕,把他们都当成大白菜,看着你老公就行。”

斩月点点头,听到司仪在远远的舞台正中说:“下面,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请出今天最美丽的女人,我们的新娘——路斩月小姐!”

全场爆出震耳欲聋的掌声,随着大门打开,追光已到,捧着花束身穿白纱的美丽女人目光向前,温暖安静,唇瓣牵引一抹柔和雅致的微笑,那样清隽秀丽,在场中如鼓雷声里踏着匀速的步伐,渐渐朝前走去,最后踏上红毯,面向那舞台中央,朝叫白皙而迷蒙的灯光照射的有些透明的英俊男人走去。

“快快快,跟上妈妈。”

沈书把花篮交给三个孩子,催促他们往前行走,威廉看匡匡,匡匡看翡翡,翡翡望着沈书,眼看斩月都走出几步远了,沈书只能拉着三个孩子把他们送到红毯上面。

“跟着妈妈,把这些花瓣撒出来就行,快。”

宾客们当然看到了正在指挥孩子们该如何行为的沈书,大家都笑了,因为这三个不明所以愣头愣脑的小孩太可爱,而且威廉胸前还有一团地图般的奶迹。

斩月走的真好,舞台下紧张可一旦步入舞台总能发挥她最好的状态,就像她曾经走秀一样淡然大方,靳湛柏望着追光里的那个美丽女人,眼眶发红,等了多少年,做了多少无耻的事才把这个女人娶回自己家了。

沈书站在红毯尽头看着三个小孩,着急,三个小孩上了红毯不知道该干嘛,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直到翡翡开始抓花瓣撒,匡匡才有模有样的学起来,然后威廉也照着匡匡的动作去做,台下的宾客都在笑。

三个小家伙走的歪歪倒倒,斩月已经到了舞台中央可他们才刚刚起步,于是乎,司仪也只好将这三个小花童隆重的介绍一下,然后当成又一次的红毯,宾客们一同看着孩子们走完才算红毯结束。

匡匡扑到妈妈腿上抱着,威廉跟着匡匡,翡翡也抱起了爸爸的腿,可能都有点害怕,看到台下这么多人不太适应。

老太太和徐妈在舞台边上小声的叫:“三个小鬼,下来!”

使劲唤他们甚至扇手都没什么作用,靳湛柏大大方方的拿起话筒对台下人说:“抱歉,我先送孩子下去。”

斩月噙着温柔的微笑看着靳湛柏夹了两个孩子送去舞台下的老太太那边,又回来抱另一个,再送回去。

忙完后台下的人早都笑了,靳湛柏拽了拽衬衣领口,衣冠楚楚的扬起微笑,表现他风流倜傥的魅力,将斩月的手握住,并肩站在舞台中央的强光中。

婚礼程序依次走一遍,也没什么花样,筑香槟塔时靳湛柏与斩月各端一杯香槟邀请现场宾客一同见证他们的喜悦,靳湛柏却忽然借走了司仪的话筒,声线悠然醇厚,娓娓道来:“耽误各位一点点时间,现在心情有些复杂,想要说一下我此刻的感受。”

场下渐静,幽暗灯光下照射着每一个人都怀抱着一颗好奇的心等待着他,靳湛柏深深呼吸后握紧他妻子的手,感慨道来:“首先,谢谢各位抽空参加我和我太太的婚礼,大家应该知道,我和我太太已经生养了一对两岁的儿女,现在我太太又怀了一对儿女。”

场下悄无声息,无数双眼睛看着他。

“相比绝大多数已经出嫁的女人,我太太无疑是另类的,但是为什么她会在两个孩子两岁两个孩子怀在身上时才迎来了她的婚礼呢?”靳湛柏有些激动,仰头叹息:“因为我混蛋,我不够好,我没有在她从少女走向女人那天承诺她婚姻,我该死。”

“老公……”斩月拽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再说,靳湛柏捏捏她的手安抚一下,继而又面向全场剖析他心里面的感受:“其实我是个脾气挺大的人,二十几岁也搞不清自己要什么,浑浑噩噩的过,喜欢就追,不喜欢就分,交往过几任,说到过去吧,我得提醒在场的男同胞们,这件事绝对不是抗拒从严坦白从宽,而是抗拒从宽坦白找死,相信我,不论结婚的没结婚的,如果你女朋友或者太太问你的过去,一定不要说。”

场下的人开始笑。

靳湛柏温柔的看了一看斩月,又笑着面对全场:“可是奇怪的是,我太太自跟我在一起后,一次也没问起过我的过去,女人不是应该对自己男人的过去很好奇的吗?谈过几个,谁最漂亮,有没有睡过……抱歉,没考虑到现场还有小孩。”

大家又是笑,氛围逐渐温暖柔和起来,每一个听故事的人都表现的分外集中注意。

“其实有一段时间这件事挺让我困惑的,我一度纠结她爱不爱我,她好像对我挺随意的,这让我很伤心,心里面也充满了嫉妒,我太太说我经常对她大吼小叫的,其实我也不想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对我太太的要求会那么严格,她做不到的我就会生气,比方说,我希望她需要我,可是她总是很独立,孩子她都是一个人生的,你们看她厉不厉害?”

场下笑声爆发出来,继而有人热情鼓掌。

斩月拉他的袖口,挺难为情的悄声:“老公,不要说啦。”

靳湛柏拍她的手背,安抚,宽慰:“没事,老公今天开心,想说说心里话。”

“……嗯,关于这件事,我心里一直很……”他低头,有些哽咽:“……很难过,我知道女人喜欢对比她们的男人,无疑,这方面我绝对不能给她赢得面子,时至今日,我依然清晰的记得,我太太生产后的那天,我从遥远的美国昼夜不分的飞回来,当我冲进病房时看到她的那个慈祥温柔的笑容,说实话,”靳湛柏红着眼眶朝身边安静的斩月看,“像刀一样刺进我的心里,非常痛。”

场下又静无声息了。

“当时我问我自己,我到底在干什么?是我喜欢她,我去追她,我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追到她,然后我得到她,是我让她怀孕,可是我居然让怀着我孩子的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生产,我真他妈不是人!”

在禁止一般的沉滞气氛中,斩月红了眼睛,低着头看着地面,手却被他紧紧的握住,体温交融。

新婚夜的甜蜜

在禁止一般的沉滞气氛中,斩月红了眼睛,低着头看着地面,手却被他紧紧的握住,体温交融。

靳湛柏叹息,感慨的摇头:“这件事是我往后不管再怎么爱护我的太太都弥补不了的了,她的心里会有一处伤疤,永远记得她的第一对儿女是一个人孤零零生下来的,所以说,有些错,真的不能犯。”

侧过头来咳了几声,场下的人无一不在看着他定神瑚。

“不管家庭环境,不管所处地位,每一个女孩都是父母掌心里的珍珠,他们含辛茹苦的养育女儿二十几年,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小姑娘从婴儿时期长成成熟的个体,其间她念书,交朋友,接触异性,你会都操心,等她十五六岁你就开始担心她的早恋,她晚归你担惊受怕,等她正式恋爱了你更是操碎了心,根本不知道要如何才能最好的保护她,这就是父母,我现在有儿有女,十分能体会这种心情,我一想到我女儿以后要长大要嫁人,我心里就特别难受,我担心我女儿遇不到好男人,过的不幸福。”

斩月悄悄的叹了一声,无言,往台下望,那小丫头坐在奶奶怀里不知道在吃什么,一副天真烂漫傻乎乎的样子,却不知道他爸爸都已经舍不得她以后嫁人了。

“小姑娘在家里长大到二十多岁,不做饭不洗衣,凡事都有父母,过的无忧无虑,然后某一天她爱上了你,为了你,她嫁到你的家里,带着几箱子行李融入你的家庭,把你的父母当自己父母赡养,把你的兄弟当自己的兄弟亲厚,为你煮饭洗衣打扫房间,为你生儿育女,从一个花季少女逐渐变成家庭主妇,她之所以心甘情愿的做这一切,只是因为她爱着你,如果你在往后无聊的岁月中因为她不美了,她身材走形了,她不够新鲜感了你开始不喜欢她,开始迷恋外面的女人,甚至背叛她,狠狠的伤害她,我只能说,你真的连畜生都不如,你的下体应该烂掉。”

后来,静谧的会场逐渐有人鼓掌,继而引发了全场共鸣般热烈的掌声。

而斩月,早已热泪盈眶。

“我的太太也是父母的掌中宝,回到家也喜欢爸爸妈妈伺候她,可是她嫁到我家,开始为我早起迟睡,为我洗衣做饭,为我吹头发,在我晚归时为我留一盏灯,她离开了父母给她的温室来照顾我,人人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可我愿意为了那一盏回家的灯用婚姻套牢自己,和这个女人共度一生。为了我们都找到等待我们回家的人,为了我们的女儿也能够被温柔的善待,就请我们在场的每一位男性朋友,包括我自己,好好的疼爱自己的女朋友、妻子,婚姻是很神圣的字眼,我接受婚姻愿意娶你为妻就代表我用我的一颗心向你尽忠,我绝不食言,为做表率,我今天当着在座各位的面,向你们承诺,我靳湛柏,这一生一世,都向路斩月尽忠,她是我孩子的母亲,亦是我靳湛柏的女人,从今往后,我们承诺,恩爱到老,有苦一起吃,有福一起享。铄”

“谢谢。”靳湛柏朝场下深深的鞠躬。

斩月捂着嘴巴泪流满面,亦跟上了他的鞠躬。

掌声如雷,女性同胞们早已感动落泪,鲜花和泪水的海洋,那灯光中心的男女正面对面看着自己。

靳湛柏又对场下说:“不好意思,我太太哭了,等我五分钟。”

场下爆发出激烈的说话声,靳湛柏转身把两手上的话筒和高脚杯递给在一旁等候的司仪,然后捧起斩月哭花的脸颊,细细的亲吻,安抚,那眼神缱绻的就像一汪蓝色的海洋。

“宝贝,不哭了,不哭。”

靳湛柏把斩月拉到怀中,轻轻抚摸她的背,她的后脑勺,斩月埋在他怀中,紧紧抱住他肩胛骨,感动的涕泗交流。

有情皆虐,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

婚礼就在一个祥和喜乐的气氛中画上了帷幕,靳湛柏今天喝了不少酒,因为开心,因为幸福。

邝晨和几个好友们是要闹洞房的,房间就在酒店上层,靳家人也住在上面,老太太和徐妈带着三个小孩住在新人的隔壁,老太爷同几个孙子一起住。

婚礼结束后,靳湛柏与邝晨几个兄弟勾肩搭背的往房间走,斩月与沈书带着宝宝们跟在后面,老太太与徐妈不久后追来,然后是靳家的人。

佟家这边的人都回北京的家了。

考虑斩月怀着身孕,闹洞房由靳湛柏一个人来,预计会被邝晨这帮兄弟玩坏。

房门口老太太和徐妈领着三个小孩回了房间,沈书陪伴斩月进了新人的房间。

里面十几个男人已经闹开,沈书放下包上了个洗手间,斩月慢慢的走到卧室门口,看到靳湛柏被强行按跪在地上,他面前的邝晨手里握着一个剥了皮的香蕉,放在裆部做出往靳湛柏嘴巴里塞的姿势,顺势律动他的胯部,嘴里“啊——啊——嗯啊——”的哼yin着,场面十分滑稽。

斩月觉得很好玩,也不羞不臊的观望起来。

“宝贝,把老公的bang子han住,乖。”邝晨说的,笑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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