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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我爱你,在锦瑟华年-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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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次都他开的话题,却两次都说不下去。我心里透亮,第一个“可是”后面是想说我年龄不小了,他在耽误我;第二个“我就是”后面是想说他后悔没法许我一个未来。
    自那日后,我又像之前一样,没来由的恶心,偶尔干呕。甚至严重到梦里都会这样,医院又跑了一趟,仍然是同样的诊断:正常。好笑的是,周公解梦说这症状是怀孕了,可哪里可能呢?答案在心中,是心情极度焦虑所致。
    焦虑持续到江承一公司开张前一天,发生一件意料不及的事,让那“渐行渐远”提了前。
    我给花店打电话,订了一对花篮,明天早上准时送过去。阿明知道后,让我帮着一起订,本想也就是多打一个电话的事。可到了下午,阿明突然在网上找我,吱吱唔唔地说还有个人也找我帮订花篮,我就随口问是谁,屏幕上跳出来一个名字:钱薇。
    盯着那名字看了足有十来秒,才深吸了口气打字回复阿明:“你觉得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让我给她订花篮?难道你不知道之前发生过什么事吗?”
    阿明:“。。。。。。是我疯了,好了,我知道了,让她自己订去。”
    我蹙起眉问:“她明天也去?”
    “应该吧,说是今天晚上到县城。”
    关掉电脑,心里却无法平静。至今为止,江承一都始终没开口邀请我去参加明天的开业典礼,而他们的店铺因为前期一直在装修置办,加上离县城远,我也从没去过。
    原本其实我倒并不一定想去,因为可能明天人很多,尤其是他家人都会在。但现在情形就不一样了,钱薇要来!还明目张胆地让阿明找我代订花篮,这叫什么?挑衅吗?
    嘴角浮起讥讽的弧度,都已嫁为人妇了,还耐不住寂寞。
    从下午起我就开始在等江承一发信息过来,可一直等到下班,等到晚上,手机都始终静悄悄的。吃过晚饭,曾经同村的一个姑娘居然也发来信息问我明天去不去,并提及钱薇要去这事。我再忍不住发信息给江承一:“明天你店开张,都不邀请我去吗?”
    等了十多分钟,他才回消息过来:“明天生人很多,都是自己要去的,我怕你麻烦。”
    心火顿然上涌,二话没说就把刚与村里姑娘的聊天记录截图发给了他。
    这次等了一两分钟,回过来一句:“晚点我跟你详细解释。”
    等到十点多,也没见他有任何回音,我就睡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我连生气的力气都没,闭上眼很快就睡着了。隔日醒来,看到短信有了条他所谓的解释:“钱薇是自己要来的。”
    我笑了笑,真是挺“详细”的啊。
    弟媳叫我上街玩,我答应了。吃过早饭,两人就带着小叮当去逛街了。八点半一过,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震动,弟媳指了指道:“小芽,你有电话。”
    本想不理,但弟媳在看着我,只好拿出来。上面有三个未接电话,和一条短信,署名全是江承一。点开短信:“等下你就过来吧。”我想也没想就回:“不去,我跟小叮当母女在街上。”他:“邀请你过来,看下再走,然后中午一块吃饭。”
    懒得再理他,把手机放回了口袋。但后面一个接一个电话的在打过来,不光是他的,还有表哥的。弟媳奇怪地看我:“小芽,你是不是有事?要有事就去,不用管我们啦。”
    无奈我只好接起他表哥电话,问我在哪?四下看了看,旁边有个花店,就报了那名字。
    十多分钟后,表哥就找过来了,拉了我就走。等到他们店里时,已经来了很多人,江承一看到我立即放下手头的事跑过来,把我拉进了店里。张嘴想说什么,另一边有人在喊他,只得抛下一句“你先在这边坐一下”就匆匆跑过去了。
    确实这样的日子,他很忙碌,我看他就像个陀螺一般,进进出出的,也无暇顾及我。
    令我欣喜的是,我那幅招财猫贴画果真被江承一给贴在了店内,亮闪亮闪的。而送他的那个很肥很肥的招财猫挂件,如今也挂在了他车里。
    钱薇是在差不多吉时的时候到的,车子停在门口,从车上下来站了一会,也没与江承一说上话,就又走了。因为我站在屋内,她并没看到我。
    扪心自问,这么重要的日子,其实我是想来的。因为我想亲眼见证他迈向成功的开始,所以当吉时一到,鞭炮轰鸣震耳欲聋时,我嘴角扬起欣慰的笑容。
    觉得奇怪的是,居然没见江承一父母在现场,按道理这么重要场合应该一家子人都会来。疑问在等到吃饭时得到了解决,原来二老早早等在饭店准备。
    看到他妈妈站在门口,几次不太愉快的经历令我有些畏惧。江承一似看出点什么,暗暗拉了下我的手,这才发现手心竟一片汗湿。
    经过江母身边时,不知是我敏感还是怎么的,总觉得她看我的眼神要比别人严厉。
    等走进预定的包厢,我愣住,偏转头看身旁的江承一,见他眉宇蹙起,一声清脆的嗓音传来:“承一,快过来。”
    身旁几声嗤笑,他就被人给拉着走了过去。

  ☆、91。穷途末路(1)

我站在原地,安静地看着女孩娇俏的笑容,至今为止我都不知她叫什么名字,却有过两面之缘了。以为她与江承一早就没了下文,却在这个重要的日子,她与江家二老等在了饭店,这代表了什么?我萌生了离意,有些害怕接下来将发生我不能承受的事。
    肩膀被拍,侧转目光见是阿明,粗神经地问:“傻站在这干嘛?”一把揽住我肩膀,就带着我往桌旁走。江承一走到我身边,正要与我一同坐下,却听江母在喊:“承一,那边留给客人坐,你坐这里。”
    “很不巧”,安排的那张位置刚好在女孩旁边。
    我垂下眸不去看他,视角里看到他的手握了握拳,最终他还是站了起来。很快身旁换了别人落座,右侧的阿明总算看出点什么了,压低声凑近我问:“江承一在搞什么?那女的是谁啊?”我扯了下唇角,“去问他。”
    当有人往我杯子里倒酒时,我才抬了抬眼,发现江承一的目光也正射过来。露了个闲凉的笑,心说这时候你还有心管我喝不喝酒?被倒了满满一杯,我也没推辞。只是那杯酒我始终都没动,即使偶尔有人喊着敬酒,全桌人举杯,也至多在唇边压了压,并未抿一口。
    酒过半旬,喝高的人自然话就多起来。桌上有一个长辈是江承一村里的,他跟江父聊着聊着就聊到儿女婚事上,然后大着舌头在那说江承一反正事业都落定在这了,也该考虑考虑终身大事,要不就直接在镇上找个吧,还知根知底。
    江承一没接口,表哥的老婆,我跟着喊表嫂的,朝我看了一眼后道:“那您给介绍一个呗,咱桌上就有一位嘛,要不您撮合撮合?”他们自然都知道我与江承一的事,表嫂是有意含沙射影在说。
    可这时江母突然道:“阿伯说得是,承一前阵子忙的没影,这下可以将他跟小兰的事定下了。改明儿我就跟他爸上门提亲去。”
    此话一出,不光是我脸色刷的一下白了,在座的知道我们事的全都面色变了变。而江承一也惊怒出声:“妈,你在胡说什么?”江母难得笑了笑说:“看,承一就是腼腆,还不好意思呢。”目光似有意又似无意地往我这边飘。
    这饭我再也吃不下去,也不管失礼不失礼,笔直站起,而在起身时不小心碰到了桌子,将那满满一杯酒给撞倒了,翻了我一身的酒液。动静如此巨大,所有人都看向了我,勉强扯起笑说:“抱歉,我去下洗手间。”
    然后谁也没看就调转身往门外走,走到门边时,似听到身后一阵杯盏倾倒的轰乱声,以及有人惊呼,再然后,是江母的一声带了沉怒的低喝:“承一!”
    我闭了闭眼,拉开包厢门大步迈出,还没走到走廊尽头,就听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忍不住回头,却只看到阿明焦急的脸,没有江承一身影。
    “站住!”我厉声叱喝。
    阿明被我惊到,顿住脚,“小芽,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回去桌上,一会我弄干了衣服就进来。”
    “可是。。。。。。可是包厢里就有洗手间。”
    我惨然而笑,阿明真的是个二愣子,连一点余地都不留给我,硬是拆穿我那蹩脚的谎言。
    丢下一句“不要跟来”,冲出饭店的大门。却不防迎面与人撞上,撞得我往后一个趔趄,眼看要摔倒而下,手臂被一只手抓住,随而是惊讶的声音在头顶:“韩小芽?”
    我抬头一看,竟是多日未见的韩冬。勉强牵了下嘴角,道了声抱歉。
    抽出在他掌中的手臂,就要告辞,听到他问:“你吃过饭了吗?”想也没想就回:“吃过了,你慢吃。”说完就埋头往马路上走,此时我实在没心情来应付他。
    若在之前我还有任何幻想的话,今天江母是用实际行动真真切切地向我宣告了她不接受我的决心,终是幻想破灭。回头再去想之前对钱薇的那点介意真是可笑,她已成家,即便是来参加开张典礼又能怎样?真正的正主原来早就在那,她年轻、漂亮,更主要的是她健康!从头至尾,我只是扮了一场小丑的戏码演给人看。
    “你怎么了?”耳旁有人在迟疑地询问。
    我愣愣地转头,定睛看了好一会,意识才回过神来,认出是刚才撞上的韩冬。回头看了看,那家饭店已经看不见,他竟然跟了我一路。蹙起眉问:“有事吗?”
    却见他指了指我脸,低声道:“你在哭。”
    微微一怔,抬手去抹脸,一片湿凉。掉头而走,今天真的是又失态又狼狈,不想再多一个人来看我笑话。可脚步声立即紧随,忍无可忍地回头吼:“别跟着我!”
    韩冬顿住身形,目光停留在我脸上,“你的样子看着令人担心,我送你到家后就走。”
    真想吼回去:跟你有什么关系?
    可话憋在喉咙口,最终耸耸肩,爱跟不跟吧,无力再去多说什么。
    但多了一个人在旁边,无法当空气。忽然心中有根弦被拨动,我慢慢放缓了脚步,甚至停了下来,侧过头去看韩冬。他也跟着停下,过了片刻他问我:“怎么了?”
    我咬了咬牙,乘着自己勇气还在,开口而问:“前阵子村支书来我家里提亲,那事你知道吗?”他略一迟疑点了点头:“知道,被你家里推了。”
    垂下眸,一字一句地说:“现在还作数吗?”
    “什么?”韩冬的声音听着疑似错愕。我深吸了口气,抬起眼又重复:“那个亲事,还作数吗?”韩冬安静地看着我,从不知道时间是这般难熬,而我更不知道会有一天,由我向人开口问及这么一件事。
    其实只不过十秒左右的时间,韩冬就道:“当然作数,明天我就和家人上你家提,不,今天晚上,或者,现在?”
    心中有什么坠落了,一沉到底,从此再不会起波澜。听到自己在回:“别现在,还是。。。。。。晚上吧。”其实现在或晚上,都已经没有区别了,当我心中划过那个念头,当我向韩冬开口时,一切的一切,都已画上了句号。
    终于,还是我先走了这一步。
    韩冬没有坚持再送我回家,说回去找他父母买点礼物晚上过来,他转身的时候,我有看到他脸上欣然的笑容。心想至少有一个人是开心的。
    没再继续在路上瞎走,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坐进车内报了镇上的地址。然后思绪停顿,目光定定地看着窗外,回到家时就弟媳一个人在,爸妈都出门了。弟媳微觉奇怪地问我这么早就回来了,说不是我那朋友开张嘛。
    我低着头一声不吭地掠过她,往楼上而走。进了卧室倒头在床就睡觉,可能是真的累,竟很快睡着了。迷迷蒙蒙醒来时,看窗外已昏黑,仔细听了听,楼下已传来老妈的说话声。
    走下楼看老爸也在,捧着茶杯正在看电视等晚饭上桌,我坐过去,陪着看了一会,然后突然开口:“爸,我觉得韩冬不错。”
    老爸的注意力本在电视上,听到我说的话后转过头来看我。就在这时,前屋传来噪杂声,我心中一沉,知道是韩冬一家上门来了。老爸闻声走出,很快就听到他在客气地与人寒暄。
    这期间我都安静地坐在椅子里,可能会很没礼貌,但就这么最后的几分钟,想一个人。
    很快韩冬一家被迎进了后屋,我站起来礼貌地向他父母打招呼。大家落座后,很快步入正题,由韩冬母亲提出。整个过程,我始终微笑以对,韩冬就坐在我身旁,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时不时落在我脸上,似在观察我反应。
    暗暗失笑,既然是由我提起,肯定不可能临场退缩,他真的毋须担心。
    也许是之前我的那句话起了效用,这次老爸并没再像上次那样推脱,只说:“既然孩子们都觉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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