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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风月俏佳人-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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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彩轻笑一声:“比你强太多啦!”

    陈笑林深吸一口气,将就被砸了出去,一肚子的郁闷情绪仿佛瞬间找到了宣泄点,他出离了愤怒,这个时候的他需要发泄,他猛地扑了过去,在裴彩叫骂和反抗下将她重重的丢在沙发上。

    很多时候女人都是化解郁闷的良药,阴阳调和这种东西存在就是合理,陈笑林感觉自己越来越欲罢不能,本来只是为了发泄,但逐渐的好像控制不住自己,半小时过后。不知疲倦的陈笑林已经开始翻白眼,嘴角也有白沫出来,但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喃喃说道:“这。到底是为什么……”

    裴彩看着他,冷冷说道:“叶缘去了一趟非洲,从那边得到了一种奇怪的植物,可以让男人在房事方面更加勇猛,应该也算是一种药吧,本身没有副作用,但是这种药却不能多用。张白骑找人研究了这种神秘的东西,据说,这里头有一种神秘的成分,能够让人兴奋,激发情欲。张白骑提炼出来了一瓶药汁交给了我,然后逼着我将这些药汁倒入下体。在之后,我就被打晕了,我本来也不清楚是为什么,但现在,我好像是知道了,这种药汁的副作用就是一旦用的多了,就会让人变成你现在这样,像是一个只知道放纵的畜生。”

    陈笑林像是一个被抽干了力气的癞蛤蟆一般猛地倒了过去,四仰八叉的躺着,下面的小兄弟像是一条死蛇一般缩着,还有血迹不断的渗透出来,他看着裴彩。眼中露出哀求之色:“救我,救我,我会娶你,我会爱你一辈子……”

    裴彩虚弱的做起来。然后一件件的穿着衣服,她的身子颤抖,经过陈笑林的折磨之后她现在站立都是问题,她捡起陈笑林之前丢下的酒杯。然后在墙壁上砸碎,拿着一片玻璃,朝着陈笑林慢吞吞的走去,在后者难以置信的惊慌眼神中,裴彩缓缓说道:“张白骑是个王八蛋,我恨他,是他把我送来了这里再次见了你,原来在他眼里头,我就是一个工具。但我不得不佩服他,他真的很懂人的心理,先让你心态彻底失衡,然后再让我出现在你的面前,再然后你就会做出一个男人本能想做的事情,最厉害的地方就在于他没有告诉我要发生什么,所以我也就无从露出破绽。叶缘以前跟我说过,男人啊,就是越得不到的越想得到,然后得到过的被别人得到了心里头又会觉得不爽,没想到你也只是这样的一个男人而已。”

    陈笑林胸口剧烈起伏。

    裴彩蹲下来,在他的手腕上轻轻一划。

    血液如同泉水一般流淌出来,陈笑林能够非常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血液的流失,他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眼里的光彩逐渐的消散。

    裴彩缓缓的来到了窗口,看着三楼底下的街面,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陈笑林的人就在外边,一旦他们发现不对,自己必死无疑。

    可以说,张白骑这个连环的杀局,是以牺牲两个人为代价杀一个人,这其中死的一个人,正是他自己。

    裴彩不想死,她喃喃念叨着:“死多容易,活着才是真他妈的难!”

    她拉开窗子,纵身跃下。

422:扶棺() 
我的心情很不好。

    倒不是说因为张白骑的死亡而感到遗憾或者是什么,我们俩之间的关系远没有到那么好的程度,我只是觉得不甘心到了最后还是被他算计了一回。

    看着张白骑的遗体我点了根烟,老家伙死了,身上那股子阴险气质才散了个干净,嘴角挂着的那一抹笑容有很多种解读,在严白虎看来或许是嘲讽,在寻常人看来是解脱,而在我看来,则像是得偿所愿了,平静下的波澜,或许说的就是这样的笑容吧。

    “其实我一直都挺纳闷的,命这个东西,你说真就有所谓的定数吗?从出生到死亡,老天爷也没规定谁就能发财谁就注定一辈子贫穷,还不是看个人的努力?咱们中国人信命,但更信人定胜天,这是我的看法。但不可否认,总有那么一群人,把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看的很重,说是封建迷信可能有些严重,但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不能算得上权威吧?我就说嘛,像是你这种老谋深算的家伙。有的时候连自己都不信,怎么会信虚无缥缈的命呢?”

    看着张白骑的脸庞,我弹了弹烟灰说道:“你的那些古巴雪茄味道挺好的,其实我抽不惯雪茄,觉得味道太浓,还不如五块钱的红河来的有感觉。但是你的雪茄不一样,抽着的时候就吸毒似得,抽的时候停不下来,抽完之后还觉得意犹未尽,我那会儿在你的卧室找了下,最后一根雪茄也被你挥霍干净了,你走的还真是心机满满,最好的享受压根没想过要给我留下,最让人纳闷的是你连个买货的地址都不给我,这辈子要是没得抽,那肯定得惦记一辈子,也得对你不爽一辈子。要我说,你得癌症这事,就是活该,真心的,你这种害人的家伙,无论是出于那个角度,你都不应该在这个世界上活着,走了对你可能也真是个解脱,只不过人真要是有轮回,我觉得你在下面肯定活的不是很爽快,生前结仇太多啦,指不定多少被你谋财害命的苦主等着报复呢!”

    我一根烟抽完怔怔出神,张白骑死了,我不悲伤,真的,我觉得我心态挺好,如他这般祸害走了,才是大快人心吧,多少良善之家日日盼着这老王八蛋没命呢。但我心里头很不好受,这种不好受来源于一丝郁闷,一丝惆怅,还有一丝落寞。

    从京城把徐灵犀接回来,对我来说是喜事,她是我的人,是将来要陪我走完这辈子的女人。

    但同样也跟齐树分道扬镳。其实我们之间的关系远没有到那种如胶似漆的程度,有点刚萌芽,就被双方掐断,说不甘吧,也未必,只是暗地里嘲笑自己太贪心,运气好的捡了几个大白菜,就天真的以为全世界的大白菜就是自己的了?男男女女的分合说来都是儿女情长,但都是合久的都分了,没几个分久的合。错过就是错过,人生这东西就是这样,但人是感情动物。齐树是这样,张白骑亦然,在我获得了成功平步青云的大喜时刻,才发现自己好像比以前孤单了很多。

    时光很短,喜悲都是人生,有的人憎恶无比,但时光路上若是少了这种人,又会觉得无味,张白骑就这么走了,给我留下的是一种萧索,我有预感,可能将来会有越来越多的人离开。

    我点了第二根烟,说道:“如今呢也算是局势扭转,等于说是换了乾坤吧,我,还有很多人,敌人,亲人。死了的,活着的,其实都一样,都满腔热血的想要在这个世界上留下自己的痕迹,是人都有私心,有私心就会有争端,其实陈笑林这种人,我不恨他,有的人一见面就相互看不顺眼,我跟他不一样,我们俩看对方都挺顺眼的,但是立场决定了我们彼此的对立。你临死了拉着他一起走,说实话我挺感谢你,真让陈笑林跑了,我后半辈子都要提心吊胆,您这给我的又是大恩大德,一辈子都铭记于心。但你这行事方式,真让人不敢苟同,把自己搭进去不说了,毕竟你也是快死的人了,死了做点贡献无所谓,可是这跟裴彩有一毛钱的关系?好端端的一个姑娘从三楼跳下来摔成了重伤,鼻子都差点给摔扁了,人是没事,但毁容了,医院让做个植皮手术,人姑娘自己还不答应,为啥?因为觉得自己这一副漂亮的皮囊讨厌!你看看。又是你,老而不死是为贼,你死了也还是个贼,拖着个已经改过自新的姑娘和你一起死。”

    我没跟裴彩说话,关楚楚守着,因为我知道我这个时候不适合去见她。根据关楚楚的反馈的消息,人是挺好的,心态也比较正常,就是好像看破了红尘一样,突然间变得有些厌恶自己,人还在床上躺着呢就开始不知死活的学习。我估摸着以后这姑娘悬了,堕落不可怕,可怕的是执念太深,一个女人连自己的容颜都不在乎了,你说还有什么能击败她呢?

    我敲了敲张白骑的棺材,说道:“这玩意可以啊,是你自己给自己准备的,从地下室拖出来的时候我挺震惊的,听人说,十年前,你就在自己准备了,据说是自己拿着锯子,亲手制作出来的棺材,您老人家倒是潮流,自己给自己打一口棺材,多凄凉多个性?还好这世界上没太多人这么干,不然棺材铺不是都倒闭了?你说说,你算计无辜的人,算计我也就罢了,你还算计这些卖棺材的,啊?张公公,你死了我也敢就这么叫你了,你做这么多事情,不就是想让我喊你声爹么?不就是想让我亲自扶着你的棺材把你埋掉么?为了这么点破事。你说你至于这么机关算尽?”

    我从边上拿出来一塑料袋的录影带,丢在这棺材边上,叹息说道:“以前我就在琢磨,这白景腾是咋回事,怎么越来越变得没以前的那股子随性了,反而变得像是鹰犬一样,不出意外,就是你这个老王八蛋做的手脚,好家伙,你自己要金盆洗手,那些见不得人的残忍事情都让白景腾去干,那双手沾满的血腥啊。啧啧啧,就是我这种人,看了二十秒,我就没再看了。白景腾这人我了解,他心里头不是不装事,只是不愿意装。所以才什么都无所谓,人一旦肚子里有了事儿,那就有了破绽,所以你就让他做这些事情,让他在梦中惊醒,让他憎恶自己的罪恶。也让他有把柄握在你的手中。我知道你这也算是个好心,枭雄嘛,谁都不信,绝对不能允许自己手底下有无法掌控的人,可是我他妈的就不是个枭雄啊,这需要你来多管闲事?白景腾变成现在这样。那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好兄弟吗?站在你的角度上来说我可能不需要啥兄弟,孤家寡人的才是最好的生活,但我他妈的不愿意啊,那样的日子是不是也忒无聊了点?我算一算,临死之前,你毁了多少人,陈笑林一个,裴彩一个,白景腾一个,还有你自己。”

    我拿出打火机,把录像带点燃:“我不管这些东西会不会给他留下心理阴影,但是我驾驭人。不需要用这种手段,要什么把柄?对谁都拿把柄,迟早得混成你这样。”

    我站起来,把棺材盖给他扣上,拍了拍手,说道:“成,也不跟你说那么多了,再不入土我担心你都臭了,临了了,我满足你愿望,你给这么大恩情,我还是得感激你,你看得准,我这人不跟死人计较,就当是做善事。”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爹,要是有下辈子,你做个好人吧,做九千岁太累,看到的东西也太黑暗,以后多看看社会的另一面,老百姓是不是能住上房了?吃上饭了?会不会受了欺负还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是不是活着比死了还遭罪?要真遇到这种的,能帮的帮一帮,帮不了的,就琢磨琢磨,自己是不是问心无愧。真要是能做到这些,也算是赎罪了,担保你能生个亲儿子出来。”

423:后院() 
红白事一般都比较麻烦,尤其是稍微有一点地位的,活着要风光,死了也要风光,张白骑低调了一辈子,到死了却不愿意低调,怎么铺张怎么来,他死之前留下个遗嘱,上面就交代了一件事情,就是丧礼的规模,从最开始的追悼,再到抬棺,封棺,上路,哭坟……设计的井井有条。天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琢磨这事情的,具体的人员自己都已经联系好了,礼堂召开所谓的追悼会,一群女人冲进来哭的稀里哗啦,我还当是张白骑生前留下的遗孀还有情分在。靠近才嗅到这群人身上浓浓的洋葱味,敢情都是这老家伙花钱请的人。

    好嘛,我才知道这规模浩大的葬礼原来是这种名堂,可能张白骑也不在乎别人是不是真心实意,他在乎的就是自己能走的风风光光。我亲自扶着棺材,倒也没哭,下葬的时候规规矩矩的磕了三个头,然后拿起铁锹铲了第一产下葬的黄土。

    当整个坟包隆起来的时候我的眼神复杂,张白骑怎么也算是个人物了,临了了不也是落得个这种下场,不过或许这也正是他想要的。

    正如他生前所说,一定会让我心甘情愿的喊他一声爹,最终我还是张了这个嘴,不是因为可怜,而是因为我真的欠了他不少。

    自己在张家别墅里头抽了一下午的烟,心里头挺不舒服的,这阴气森森的张家,没了张白骑好像一下子阴气都散了,忽然变得敞亮起来,但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我不太愿意待在这种地方了。

    这个时候徐灵犀走过来,缓缓坐在我怀里头说道:“怎么,还伤心呢?”

    我的手很自然的就从她上衣的缝隙滑了进去,说道:“老家伙死了我不觉得伤心,就是心里头有些不是滋味。”

    徐灵犀挺了挺胸,搂着我的脖子说道:“那我跟你说个好消息。”

    我没正形的看着她,笑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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