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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我的都市修行路-第4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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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活脱脱和那只渡劫期的肥遗没有什么区别嘛,同样大得让人吃惊。

    我的心神能够感应到它,只是和血脉感应又有不同,是神识上的一种冥冥的难以言喻的对接,就像是两个频率相近的电波似的。在我的指引下,宝羽幻化而成的肥遗分神煽动它的六个翅膀,极速往李栋庭追去。

    李栋庭感觉到炙热气息,回头,骇然欲死。

    此时的他怕是把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竭力的往前飞去。

    可肥遗分身的速度比他快得多了,即便不到渡劫期,分神后期总是妥妥的。

    肥遗分神飞到他的上空时,振动翅膀,忽地出现火云来,眨眼就将还在慌乱飞蹿的李栋庭给吞噬了。

    “啊……”

    只听得声惨呼,等火云消散时,李栋庭连根毛都没留下了。只有血剑还在。

    在血剑还未跌落到海里去之前,我挥手用内气将其卷到手里来。入手冰凉,还满是阴冷之气,好像还想侵蚀到我的体内来,我心里微惊,看来……这是把杀伐之剑啊,这把剑上定然是沾满了鲜血。

    我用内气隔绝这种阴冷气息,将血剑收到了袖里乾坤中。

    肥遗分身也没有什么用了,在我的意念下轰然瓦解,消散……

    我看着这漫天的火焰逐渐消去,心里哇凉哇凉的,疼,真他娘的心疼。

    以后和灭蒙重逢,得让它多从肥遗那里弄几根宝羽才好,这玩意儿威力真是大。我越想便越觉得疼,早知道就再追追了,说不定自己能够斩杀李栋庭的。用肥遗宝羽杀他,真是大炮打蚊子,太他娘的大材小用了。

    肥遗分身刚刚消散,海面空中重归于黑暗,我看向殿主:“见过师尊。”

    他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道:“该改口了,你的实力都不弱于我了,以后患我为师兄罢!”

    他肯定为我感到欣慰,但肯定也有种长江后浪推前浪的失落感,这是人之常情。

    殿主对我还是极不错的,在我得到大比榜首后更是好得无微不至,这些恩情,我都记在心里。

    我说道:“不管弟子什么修为,师尊您都是我的师尊。”

    我从地球来的,对仙界的那些规矩并不怎么感冒。师尊就是师尊,怎么能因为修为不同了,就变成师兄呢?若是儿子的修为比爹强,难道还让爹喊儿子做爹不成?

    殿主点点头,眼中满是慨然之色。

    我们两调头往东边飞,李栋庭死了,我们两显然也不着急了,殿主问我:“你这些年过得怎样?”

    他没有先问我是怎么突破到元婴期的,而是问我过得怎样,这让我心里泛起些暖意。显然殿主关心我的安危更甚于关心我的修为。他比起以前不同了,以前他更为注重天赋、实力,其实人情味不太浓,我想他这些年肯定也是遭遇到不少事情,或是看到不少事情,对为人处事又有新的领悟吧!

    我说:“还行!”然后问他:“师傅你呢?”

    他叹息道:“我没什么好不好的,躲在深山里修行,就怕你们遭遇到什么不测。”

    我微微疑惑:“宗主不是说你们全部都被禁闭在殿里了么?”

    殿主说:“那是掌宗师兄的障眼法。你师娘、师兄他们是被关在玄春殿里不准出来不错,但我早已经偷偷的从里面出来,到深山里修行了。”他停顿了下,有些感慨道:“还是掌宗师兄有远见啊,也大度,竟然舍得将冰晶剑交给我。”

    我嘿嘿的笑:“这还不是因为师尊你的天赋最强,最有可能突破到分神期么?”

    殿主的修为在他们那代人里面的确是最强的。

    殿主被我拍马屁,也是微微有些得瑟,不过随即想到我的进境,又忍不住道:“跟你小子的天赋比起来,我这点天赋算什么?你小子是故意挖苦我的吧?”

    话刚说完,他便自己先笑了。

    我也跟着笑。

    我们两的笑声与海浪声互相呼应,就像是隔着山对歌的苗族青年和姑娘们。

    此时的我们,还并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劲。

572。幽灵船() 
直到数十分钟后,我们第四次看到那个光秃秃的岛屿,才肯定出问题了。

    我们来的路上并没有任何问题,现在却在海上晃悠,就好像遭遇鬼打墙了似的,殿主的脸色极为难看,忧心忡忡:“我们怕是被无垠海笼罩在里面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这句话引起什么禁忌,周遭忽地荡起浓雾来。这浓雾白茫茫,很快将整个黑漆漆的海面都覆盖住,我和殿主飞在上空,根本就再也看不清海面。我们两也不再继续往前飞行,就这样谨慎的看着。

    关于无垠海的传说,殿主是如何得知的我不知道,我都是从九统帅那里听说的。

    他说无垠海其实并非是固定的海域,它就像是块可以流动的秘境似的,在极西海域中游荡着。谁也没法捉摸它的行踪,也随时都可能被它笼罩在里面。数千年来,无垠海域已经不知道吞噬过多少人,让其悄然失踪,甚至有人眼睁睁看着就在前方数百米的船突然消失不见,然后怎么着都找不着了。

    而能从无垠海中生还的人,屈指可数,凤毛麟角,罕有听闻。

    关于无垠海内的传说,也多是传自他们之口。有个很广泛的传言便是说,在无垠海内根本无法辨别方向。

    我想我和殿主此时的这种情况,就是传言中所说的无法辨别方向。另外,浓雾也和传言不谋而合。

    面对这样传说中的凶杀之地,要说不怕,那肯定是假的。

    我看向殿主:“师尊,咱们这回可是倒血霉了。”

    他抬头看看天空,道:“先静观其变吧,可能我们只是在自己吓自己。等到天亮再说……”

    我轻轻点头,随后我两在空中盘膝而坐,以待其变。

    但是,不知道过去多长的时间,天色竟然都完全没有要亮起来的意思。这片地方始终被幽暗笼罩。

    我和殿主对视,继续在这片海域里向东飞行,但根本就飞不出这片被浓雾弥漫的灰暗之地。

    我们两真的被陷在无垠海里面了,这已经成为不争的事实。我们两心里也不再抱有任何的侥幸。

    没有方向,也没有任何头绪。我和殿主想不出任何的办法来,只能继续盘膝在空中苦等。

    我听说以前那些从无垠海幸存出去的人都是机缘巧合,眼下也只能碰碰自己有没有那样的运气。

    不知道过去多长的时间。

    浓雾愈发的浓,且在逐渐的往上空蔓延,我和殿主在千米以上的空中都逐渐被雾气笼罩。我现在自然特别后悔追李栋庭追到这里来,早知道在西域陆地上时就用宝羽将他灭了。当然,我也知道,现在再后悔也不会有什么用处。

    大概二十来个时辰后,忽地海面出现变化。

    我和殿主在空中俯视着海面,看到浓雾中有暗黄色的亮光,在摇曳。似是火把的火光。虽然隔着浓雾显得很是隐隐绰绰,但以我们的视力,自然还是能够确信自己眼前所见。

    真的有光!

    肯定是船。

    我和殿主相视,眼中各自露出惊喜之色,继而慌忙往下蹿去。

    真的是船,再隔着火光处不到两百米时,我看到船的轮廓。这艘船并不大,长不过十米,有个船舱。

    我振动源木翅便往船上直接飞去,却是在即将要登船时被殿主忽地拉住:“别急,有些不对劲。”

    我微微皱眉,打量眼前这艘船。

    的确是不对劲,我刚刚心中惊喜,竟然是忽略这艘船的诸多细节。

    眼前的这艘船通体黑色,不知道是用什么木料做成的,有很多地方已经露出腐朽斑斑的痕迹。船帆布已经破烂不堪,只剩下几缕碎布条还挂在上面,看起来渗人得慌,倒更像是被悬挂在桅杆上的随风飘荡的干尸。

    虽然船头有个火把在燃烧着,但那火把赫然已经快腐朽得断掉了。我不知道这火把到底已经燃烧多长时间了,但整艘船都充斥着亘古、腐朽的久远气息,在浓雾的掩盖下更是显得阴沉沉,充满诡异。

    船舱的帘也已被腐朽成碎布条,里面黑乎乎的,像是择人而噬的黑洞。

    这艘船实在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我的脑子里忽地泛出三个字来——幽灵船。

    除去火把外,这艘船怎么看都像是已经自主在海面上飘荡不知道多少年的幽灵船。

    我和殿主不敢轻易上去,就在船的上空中漂浮着。

    虽然惊涛骇浪,但这艘船却异常平稳,致巨浪于无物,如履平地,始终都那么的不急不缓。

    太诡异,眼前的景象实在太过诡异。

    如此数个时辰,我和殿主始终都悬浮在幽灵船外,没有轻举妄动。

    我心道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对殿主说:“师尊,若不如我先上去瞧瞧?”

    他微微思虑过后说:“我们两都上去吧,若是出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其实我知道,他是怕我出事。

    说罢,我们两不再犹豫,同时往船上飞去。

    源金甲胄、源木翅和怒龙枪我始终都不曾收回到窍穴里,严阵以待。

    刚踏上船,双脚踩在船板上,我就感觉到船板的潮湿和腐朽。脚下腐朽的木头里甚至有水溅出来,微微浸湿我的鞋子。好似还有咯吱咯吱的响声,这要放到地球去,肯定会成为大名鼎鼎的鬼船。

    船舱外除去似乎与世长存的腐朽火把外,并没有什么其他什么特别的东西。

    已经上了船,我自然也不再顾忌什么,仔细打量过船头后,跟殿主往船舱里走去。

    空气中都满是潮湿、腐朽的味道。

    咯吱咯吱的声音响个不停,好似这艘小船随时都要散架似的,再也经不住时间的侵蚀。

    还有叮铛叮铛的声音。

    在船舱的横梁上,穿挂着一个紫铜色小巧的铃铛,绿色的锈迹斑斑,兀自在摇晃。

    它仿佛是在哭诉着什么,又仿佛是在召唤什么。

    我有种直觉,这铃铛极为不凡,但却不敢轻易去触碰它。殿主同样是满脸凝重。

    这艘船太过诡异,轻举妄动可能随时会让我们丧命。

    我们两走向黑漆漆的船舱里时都可以的避过这铃铛,生怕自己会触碰到它。

    叮铛叮铛的声音显得孤独、低沉,却没有铃铛声本应该具备的那种清脆。

    咚咚咚……

    脚下的木板发出咚咚咚的闷响声,还带着微微的吱吱溅水声。船舱里有风,从船舱外吹拂进来,很凉。

    这里边比外面更暗,即便是以我的视力,也几乎算得上是伸手不见五指。这让得我和殿主又忽地站住,犹豫过后,才朝着船舱的更里面摸索而去。那铃铛的声音真像是索魂铃。

    忽地,我好似踢到什么东西,这让我猝不及防,向前扑倒。

    我极具催动内气,要稳住身形,却骇然发现在这船舱里我的内气竟然全部被禁锢了。这种变化让得我骇然色变。

    双手摸黑往前面撑去,我摸到个冰凉凉的有尖角的东西。

    难道是桌子?

    殿主在我旁边,听到响动,问我:“庄严,怎么了?”

    我说:“我没事。师尊,你的内气有没有被禁锢?”

    他带着惊讶的声音很快响起:“我的内气无法调动了……”

    而我,已经开始在摸索前面的桌子。我顺着我摸到的这个角沿着桌子的边沿摸索着。

    整个船舱里似乎就只有这张桌子,我对殿主说:“师尊,你来看看这张桌子。”

    我们两都绕着桌子摸索。

    摸着摸着我却感觉有些不对劲了,这桌子的形状有些古怪。

    殿主忽地惊呼:“这不是桌子,是棺椁!”

    我的心跳好似忽地漏掉半拍。

573。灵魂之火() 
无垠海、幽灵船、、不灭火把、紫铜铃铛、冰凉棺椁,这连串换的遭遇都太过诡异。

    这座棺椁上面除去有不少复杂纹路外,冰凉彻骨,却又异常厚重。这绝不是寻常的金属。

    只可惜,外面的火光被某种奇异的存在隔绝,根本就照不到这船舱里来。我的眼前只有黑暗。

    两头大而高,中间细而窄的棺椁。这里头躺着的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葬在船上?又为何会在无垠海中?

    难道,是某个海葬的船只被无垠海吞噬了?那这船头的长明火把又作何解释?

    这艘船充满着时间的腐朽气息,这点我可以肯定,它绝对已经在无垠海中飘荡极为长远的时间。

    我对殿主说:“师尊,我去把那个火把拿进来。”

    殿主应了声好。我们两都想看看这个棺椁到底是什么样子。我甚至有种想法,想要将其推开看看里面躺着的是什么人。眼前的所有诡异遭遇都可能让我们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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