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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可否续钟情-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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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提了分手。
    孟城轩和黄玲,这两个名字就此深深的刻在了我的脑海里。
    还记得八岁那年,小姨将我接到家里,那是武汉的一个县级市。我第一次见到钟离,很可爱的一个小女孩。刚开始的时候,她就像是小尾巴一样,整天跟在我后面转,那个时候有些烦,可初到小姨家,她是我们的邻居,我只好忍着不发作。
    大人们不在的时候,我也会对她冷言冷语,甚至摆出一副酷酷的样子,她依旧笑着叫我念尧哥哥,念尧哥哥。直到有一次,我的确是烦燥的不行,狠狠的凶了她一顿,貌似她伤心了,好几天没来找我玩。
    从印象城出来,我将车丢在那里,沿着现代大道往家里走,独自徘徊在这寂寥的夜。这个季节,出来乘凉的人还很多,道路两侧是成排的柳树,昏黄的路灯下,影影绰绰,竟让我读出了悲伤的味道。
    果真,人的审美,有时候受情绪影响。
    袁初心的话,像是单曲循环,在我脑海里播放,一遍接着一遍。
    她说:“我不想两个相爱的人,相忘于江湖,因为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她说:“城轩妈妈脱口叫出钟念尧的名字,难道你没有怀疑过?”
    转念想想,那日在洗手间外与黄玲发生口角,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并没有太过在意。如今看来,黄玲认识钟念尧,或许不是因为那时他与孟城轩交好,而是……我突然哆嗦一下,有些不相信心底而起的那个声音。
    很奇怪的,今晚钟念尧并没有来电。
    望着没有任何通知的手机屏幕,心突然抽疼了一下,苦笑就这样蔓延,一直爬上我的眼角,笑着笑着,眼角不知何时挂上了一滴泪。
    脑中是袁初心手机上的影像,挥之不去。照片上的孟城轩,了无生机的睡躺在病床上,满脸的胡渣。头发乱乱的,想必很多天没有打理过,独独那双无神的眸眼,空洞的望着,找不到停靠点。
    这样颓废的他,猝不及防地就撩起我心里最脆弱的那根弦。我这才体会到林俊杰的那句歌词:原来最悲伤的表情竟是没有情绪。那个时候的他,应该是失望惨了。
    袁初心说:“这是四年前,你离开那段日子,孟城轩最真实的写照。”
    多么令人意想不到。
    自始至终,我都没有鼓足勇气问出前因后果,亦或是孟城轩,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愿意承认,或者说是害怕印证自己脑中无数个猜想。
    走了很长一段路,考虑了很久,也想了很多。有些事,不是逃避就是能解决,我仍然抱着最微弱的一丝希望,希望钟念尧没有参与黄玲“别有用心的拆散”,希望袁初心的好心提醒只是杞人忧天,希望我所有的猜想,也只是猜想。
    既然选择了面对,那这些答案,我要听钟念尧亲口告诉我。
    回到家时,屋里空无一人,我掏出手机拨打钟念尧的电话,铃声就在门外响起。我穿过客厅,打开门,钟念尧握着钥匙的手扬在空中,身子歪靠在门边。
    他胸前的领带被扯的乱糟,一脸了然的望着我笑:“老婆,你在家啊!”说着,身体前倾,往我身上倒。突然而来的重量,我哪里能承受,一个趔趄后退几步,环抱着他一起摔在地上。
    而钟念尧眼睛闭着,醉的一塌糊涂。
    我勉强撑起身体,试图将他从地上拉扯起来,可是钟念尧此时已经毫无意识,像玩偶一样任凭我摆布,几番挣扎下来,我终是瘫坐在地上,望着这个男人的睡颜,发呆。
    过去和现在交替,这个陪我从学堂到教堂的男人,一点点侵占我的心,霸道,专行。我曾经憎恨他的得到方式,可正如钟念尧所说,恨比爱更容易放下,只是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我学会放下对他的恨的同时,也在慢慢尝试,放弃对孟城轩的爱。
    是天意弄人吗?我想是的。直到现在,我都不愿意承认,可袁初心说的,句句在理。
    真是闹心。
    我的红尘已破,如今浮生也被流年所扰,为何我想得幸福安稳之时,情路却又是颠沛流离?或许就是应了那句:回忆不能抹去,只能慢慢推积。岁月将你带上牌桌,偏偏赌注是你自己。
    “你为什么丢下我,让我孤儿……又回来。”
    钟念尧嘴里念念有词,打断我的思绪,我将耳朵凑到他嘴边,问:“我在,怎么了?”再看看躺在我腿上的人,依旧双眸紧闭,当真是醉的不轻,竟开始胡言乱语。
    后来,他断断续续的吐出几个人,妈妈,钟离,孟城轩,还有黄玲。我仅存的一丝希望,不攻自破。
    直到后来,我再回忆起这个时候,他的语无伦次,竟在心里嘲笑起自己。
    我以为,他只是因为爱我。我以为,找准了方向便可以一往无前。
    可是未曾想过有一天,道不同不相为谋。也未曾想过有一天,我们立场敌对,形同陌路,岁月沧桑,天各一方,不再相见。
    “咳……”钟念尧突然捂住嘴,往沙发处奔去,跪坐在垃圾筒前“哗哗”吐个不停。消停下来的时候,人又处于睡眠状态,头仰躺在身后的沙发上。
    看来有些人尽管醉了,潜意识还是清醒的,倘若他就地吐出来,折腾的是我。
    我将他一点点拖拽到沙发上,勉强让他平躺下来,已经耗费了我全部力气,今天,他必须将就在这儿了。望着不省人事的钟念尧,叹了一口气,拿毛巾将他擦洗干净,打开客厅的空调,担心他这样睡感冒,还是进房间拿出一条薄毯,搭在他身上。
    ####
    早上我是被闹钟叫醒的,睁开眼的第一感觉是两个胳膊酸疼的厉害,想必昨天用力过猛。起身去客厅的时候,很意外的没有见到钟念尧的身影,倒是瞥见了桌上的字条。
    “我早上有个会,先走了,记得吃饭。”
    餐桌上的保温盒里装着锅贴,还冒着热气。
    从家里到事务所楼下的时候,很意外的,见到了黄玲。
    写字楼下的咖啡厅
    我与黄玲面对而来,她一如往常的优雅,慢腾腾的端起面前的咖啡,小口品酌。若不是黄玲执意与我谈,美其曰是去看看我工作的地儿,想必我们也不会坐在这里。
    “我早就警告过你,城轩,你离他远点儿!”黄玲不客气地说,那憎恶我的表情与这颇具情调的咖啡厅,有些格格不入。
    我抬眼看她,带着笑意:“所以,劳烦您特意跑这一趟?”其实我心里想说的是,与其来找我,倒不如给袁初心做工作,那姑娘对于我和孟城轩的事很是上心。
    “那也不是。”黄玲突然转了话锋:“初心这丫头心地好,对城轩也是一片真情,我会私下和她说。”
    原来是拐着弯告诉我袁初心和孟城轩是一对,想起那日在印象城袁初心的那些话,到底心里有些疙瘩,故作不经意的试探:“就像当初找上钟念尧?”
    黄玲眼神突然一怔,那么明显。突然笑了:“不得不说,钟念尧比你识时务。”
    而我的心,却随着她惊讶,越发下沉的厉害。
    黄玲问我:“你都知道了?”
    没有剧本,绝对的临场发挥,我点点头。
    她像是万般肯定的笑意外露,再得意不过:“城轩当初不死心,车祸摔断一条腿也要去找你,我早就说过,钟念尧与你走的那样近,怎么可能不告诉你。到底是穷人家的孩子,二十万块钱就暴露了你们的本性,拿到了钱后竟连逢场作戏都不屑,消失的干脆。”
    原来是车祸。
    我反倒有些不习惯,第一次主动找了她。那次之后,我和她成了很要好的小伙伴,因为她比从前更黏我了。
    我和钟离上同一个小学,初中,甚至高中。就连大学,都阴差阳错的上了同一所学校,只不过,我比她高上一级。
    孟城轩是无意中闯入我的生活,社团里的新成员加入时,他站在讲台上自我介绍。记忆里的某根神经突然被扯住,日记里的那两个名字,时隔多年,再一次跳入我的生活。我开始私下打听他,没有意外的,我和他成为了球场上的伙伴,好朋友。
    对于钟离的情愫,就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直到那次吃饭,她无意中道出孟城轩的名字,是我从未见过的娇羞,她说,孟城轩是她男朋友。心有一刻被扯的有些疼,我做了一件特别欠考虑的事,带着孟城轩去见了钟离。
    结果,自然是让人惊讶的。
    走近了孟城轩,旁敲侧击的打听了他家里的情况,我才知道,原来他真的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没有喜悦,是的,没有一点儿喜悦,我甚至生出了一丝愤怒。
    
    第100章 :回忆如梦(二)
    
    钟念尧番外(二)
    我知道她不会违备父母的意思,可在结婚这件事儿上,我确实用了点手段,至少我让她爸妈知道了她怀孕的事实。
    这个婚礼,与我曾经想象中的,相差太远。
    家里请了乐队,我和钟离立场敌对坐在房间里时,外面依旧歌舞升平,与此时房间里的氛围,有些格格不入。或许别人会觉得,我们俩早早离席,是躲在房间里你侬我侬,可看着面前那张漠然的面孔,我的心就像针扎似的一样疼。
    一夜未眠,成了我们洞房花烛夜惟一的记忆。
    在钟念尧将车停在印象城的停车场时,我终于忍受不了自己如乱鼓雷鸣一样的心,扯住正准备解开安全带的钟念尧:“那个……”
    他倒是很淡定的拍拍我的肩,安慰的笑容却让我心里没底。
    该来的总会来,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我在九龙医院,你们过来吧!”
    孟城轩的信息毫无征兆,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去九龙医院的路上,钟念尧默不作声,专心开车。
    暴风雨的前奏。
    孟城轩的突然爽约,我似乎闻到了“下马威”的味道。回想起咖啡厅里,他的声声责问,心有些发凉。
    恍神的工夫,车已经稳稳的停在了九龙医院的停车场,中途孟城轩来过一次电话,打给钟念尧。
    我已经没有心思去探究为何他哪里来的电话,正如无意中与他成了对立律师,孟城轩突然回归,似乎做了万全的准备。
    “走吧!”
    钟念尧扯过我的手,往电梯走。
    孟城轩的目光,落在我与钟念尧之间那相握的手上。不知为何,瞥见那瞳孔里的凉意时,我竟将手缩了缩,从那掌心抽出,有些不自然。
    “别来无恙!”开口的是孟城轩。
    钟念尧唇角微勾,没有接话,却说:“那次意外,谢谢!”
    “钟离,你去护士那帮我请个假,伤口抽线,我改日再来!”孟城轩说。
    许是见我没动,孟城轩突然笑了,转而看向钟念尧:“还是说,四年前的话题,你想她参与其中?”
    破天荒的,钟念尧竟应了孟城轩,对我说:“去吧!”
    我以最快速度,去了一趟护士值班室,再赶过来时,已然不见两人的身影。
    分明,是支开我。
    寻遍了楼层,都不见他们,就势坐在刚刚见面的休息区,心乱如麻。若说孟城轩的那句“还是说,四年前的话题,你想她参与其中?”让我心生涟漪,最后钟念尧的态度让我更加肯定,他们有事瞒着我。
    “姑娘,你在找刚刚那两个朋友?”隔座的一位大妈凑过来说:“我看你来来去去好几遍,我看到他们像是往天台的方向去了!”
    心,沉的厉害。
    道谢过后立马奔向通往天台的楼梯,这大热天,他们是不是有病啊!
    虽然心里骂着,可心底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慌,没来由的。
    拼尽全力连奔几楼,冲上天台的时候,直觉腿都不是自己的,软的险些跌坐到地上,我扶住天台门大口喘着粗气,抬眼一看,满脸震惊。
    钟念尧倚靠在檐下的墙壁上,嘴角还渗着血。孟城轩则是坐在地上,清晰可见脸颊上的青紫,垂下的头在听到我的脚步时,抬了片刻,又侧向别处。
    天,突然阴了下来。
    就像此刻他们间的氛围,说不出的压抑,站在几米开外的我,头一回有些手足无措。
    目光一转,不好!连忙跑过去:“你的手臂!”
    孟城轩闻声侧头,望着自己渗满红色的纱布笑了笑:“不碍事!”只是原本黯淡的眸子,一闪而过的明亮。
    我看过钟念尧,有些心疼:“你怎么样?”
    钟念尧握住我的手:“走吧!”
    就这样,说好的“感谢”,不欢而散。
    车里,钟念尧沉默,我也没开口。
    不用想也知道,刚刚在天台,两人定是干上了一架。犹豫着,好奇着,我还是问了。
    “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有。”钟念尧回我一个眼神。
    “那为什么,提到四年前”我定定看着他:“你害怕我知道。”
    “别乱想!”
    钟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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