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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可否续钟情-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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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寓!”
    我仿佛看到了光,迫不及待地追问:“我就在……”
    “今天我住这边了,没事儿的话你先睡吧!”钟念尧打断我的话,那还未说出口的“我就在楼下,可以上去吗?”硬生生卡在了喉咙处。
    “就这样,挂了!”
    他说完,紧接着就是一阵盲音,我握着电话,原本直起的身体像是突然泄了气,重重的靠在身后的椅背上,他甚至都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就迫不及待挂了电话。
    我安慰自己说,他还在生昨天的气,我应该直接上去,然后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以认错的姿态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想想有些可笑,钟念尧曾给过我公寓的钥匙,我总觉得少过来,用不上,没有拿,如果真要上去,这竟成了最大的一个问题。
    我安慰自己说,陶嫣与他不过是朋友关系,或者是生意上的往来。可这个理由太烂,又有谁会将生意朋友带到家里,而且是晚上,对方还是个女人,如果真是这样,我不敢再想下去。
    透过玻璃窗望了一眼,六楼的灯亮了。
    我原本蠢蠢欲动,想要一探究竟的心,突然就退缩了。
    我害怕在耀眼的灯光下,看到让自己失望的场景,抱着心里仅剩的最后一丝希望,我坐在车里,一直等,一直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陶嫣没有下来,亦未见钟念尧的身影,心上似蒙上了一层霜。我机械式的系好安全带,离开前又望了一眼那个方向,意外的,刚刚投入眼帘的光亮突然灭了,六楼的那个窗户,一片漆黑。
    连我自己都没有发觉,那扶在方向盘上的手紧了又紧,指甲都嵌入到皮肉里,突然而来的疼痛感将游离的我拉回,我松开手看看掌心,月牙形的指甲印久久没有散去,将一抹血液凝结于那,红的刺眼。
    不知道是带着一种怎样的心情离开那里,大脑一片混沌,闯了几次红灯,每每反应过来时,车已经行驶到了路中央,耳边充斥着刺耳的喇叭声,还有让人心惊肉跳的车轮与地面摩擦的声音。
    就这样跌跌撞撞,我将车开进小区,回想起自己一路开车回来,虽是没有意外,却有一种劫后余生之感。就在以为自己的晃神已经够够了,倒车的时候,心里一慌,后轮生生的爬上了停车位后的花坛上,卡在那里,进退两难。
    没有一刻像此时这样挫败,眼里的泪水像是示威一样的夺眶而出,再也掩盖不发心里的忧伤,难过,还有那隐隐的疼,我趴在方向盘上,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咚咚咚”
    我听到敲玻璃窗的声音,扬手抹了抹满脸的泪水,抬头却看到了孟城轩,看他的嘴形,是让我下来的意思。我平了平心情,打开车门,脚落地时,那充斥在心里的恐惧收敛了不少,想必自己的双眼红肿不堪,想遮也遮不住,索性直对他的视线:“你怎么在这里?”
    “你忘了,我住这附近!晚上出来散步!”孟城轩笑着。
    散步,心里苦笑几声,他终究不是个会说谎的人。很意外,孟城轩没有问我为何红着双眼,径直坐进车里,将车从花坛里倒出来,停稳后才从车里出来,将钥匙递给我说:“早点回去休息,我差不多该回去了。”
    他走的有些仓促,连我都看出的急切,只是迈出几步后,那挺立的身体停住了,转过身来。许是没有想到我依旧站在那里,看着他离去,孟城轩有些惊讶,随及恢复了刚刚含着笑意的表情,朝我招了招手。
    ###
    我怀抱着双腿将自己塞进沙发里,大脑像是放空一样,什么也装不进。握在掌心的手机震了震,微信消息提醒。我登录微信界面,收到了花花的消息:你有没有事?
    我给她回了个问号。
    花花直接发给我一张图片,截图孟城轩昨晚发的一段微博:她说她没醉,却一直摇摇晃晃掉眼泪;我说我爱她,却再没机会给她一个家。花花问:说的是你吗?
    我看着那图片,久久未回过神,视线再落到屏幕上时,她已经发过来好几条信息:你和钟念尧吵架了?你们仨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哭过了,亲爱的?
    最后三个字,成功将我压抑的情绪一举击破,我流着泪,将那些憋藏在心里的话,吐了个干净,包括今晚在钟念尧楼下撞见的一切。
    花花当下就将我骂了一顿,她说钟离你傻啊,看到他们上楼,你不杀上去,一个人躲家里算怎么回事?都说眼见为实,昨天你心直口快说了让他生气的话,就该拿出歉意的姿态,顺道看看这个陶嫣是何方妖孽。
    最后她说:看你这个样子,我也大概猜到了你的心。不要让心软左右了你的情感,爱这档事儿,没了就是没了,勉强不来,好好和钟念尧沟通沟通。
    我将花花的话听进了心里,扼杀了自己心里冒出的一切想法,洗澡睡觉。第二天一大早,我便直接去了钟念尧的公司,很巧,我在那里碰到了陶嫣。
    酒吧那会儿她浓妆艳抹,穿着很是性感,昨晚的她褪去那些灯红酒绿下的装束,走起了妩媚风格,再看看今天的她,长发高高束起,剪裁得体的职业装将她玲珑的身材彰显无余,脸上的笑颇有小清新的味道,她坐在钟念尧的办公室里,见我进来起身与我打招呼:钟离,我们又见面了。
    “你怎么过来了?”钟念尧不知何时进来,看着我:“有事?”
    “你们聊,我先出去了,念尧!”陶嫣懂得察言观色,将手里的文件递给钟念尧:“这是新的合作项目,我一会再来。”
    钟念尧将我领到一旁的沙发坐下,倒了杯白开水放到桌上,自己则坐到我对面的位置上。他貌似还在生气,眉心轻皱着,我不言,他亦不语。
    “爸妈的意思,让笑笑就在武汉上幼儿园,等禽流感这阵儿过去,再接回苏州。”我看着他:“这事,你怎么说。”
    “我没意见,随爸妈的意思吧!”
    突然终结了话题,我原本的来意便不得不搬上来,我起身坐到他身边,从来没有过的低头:“昨天,我话说重了,你不要生气了。”
    从来都是钟念尧充当那哄人的角色,如今立场互换,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尴尬,见钟念尧不说话,我握起他的手,摇了摇,似撒娇:“你不也说了伤人的话,咱们算是一笔勾消。”
    钟念尧依旧不说话。
    我瞅了一眼门口,跨坐到他腿上:“说句话!”
    我在他嘴上啄了一下:“说句话!”
    他终是按捺不住,答了一句:“说什么?”
    我算是知道,这男人轴起来也是执着的不得了。强行捧过他的脸:“其实我是想说,昨晚看到你和陶嫣一起上楼,心里不爽的很。”说出这话时,连我自己都惊到了,我以为今天与他多少会吵闹两句,没想到睡了一觉起来,整个人释怀了不少。
    钟念尧的眸光突然阴了几分,将我抚在他脸上的手拉下,语气有些不悦:“所以,当时你在楼下?”
    我点点头。
    他动了动唇角,像是破罐子破摔:“既然都看到了,还来问什么,你心里早就安排好了我跟她的剧情,添堵来了?”
    我学着钟念尧的样子,让他额头吃了一拳:“你欠揍!”忿忿地说:“你就断定,我会误会你。”不错,我用的是误会。其实昨晚与花花一番长谈后,躺在床上的时候,不自觉的将整件事又理了一遍。
    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我应该相信他。所以,今天我并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昨晚你确实和陶嫣一起上楼,但并不能说明你们之间有什么。”
    钟念尧突然打断我的话:“所以,你是来听我的版本?”
    我点点头,确实是这个样子,突然想到钟云的那些话,到底心里还是有疙瘩,我从钟念尧身上下来,坐到他身边,换上一副认真的表情:“我见过你…妈妈,她告诉我你的身世,包括…和孟城轩的关系。”
    我能感觉到听完我的话,身旁男人明显的情绪变化,那是我从未见过的阴沉的眸子,透着没有温度的杀气。
    
    第76章 :酒后打架(七夕快乐)
    
    钟念尧突然起身,不再搭理我的话,独自站在落地窗前,我跟过去,与他同样的方向看过去,脚下的公路上,车水马龙。
    “所以那晚你喝醉,是因为见了她!”我以为自己会不留余地问他是否真如钟云所说,却是连自己也意想不到的平静,看到钟念尧黯自神伤,却依旧筑起一道墙,更多的是心疼,我从后面环住他的腰:“你心里的梗,能说给我听吗?”
    钟念尧站在那里,始终安静,久到我都放弃了。他却转过身来,将我抱到怀里,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狗,往我脖子里蹭,耳边是他淡淡地嗓音:“她突然回来,我措手不及,她曾经那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从看到她日记的那一刹那,我的童年就只有恨。”
    “我气她的狠心”钟念尧说到这里,抱住我的手突然多了一股力:“她说,是黄玲和孟启尧要杀她,害我们母子分离,钟离。”他将我的手放到他左胸口:“这里痛。”
    对于上辈的恩怨,我们再多纠结已是枉然,我不知道钟念尧心里的恨还残留几许,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在他身边,将他从那些扰人的恨中拉回,用毕生的爱去温暖他。我以为,只要彼此坚信了自己的心,一切顺理成章,船到桥头自然直。
    我不知道的是,如今我与钟念尧再也不像从前那样清静,我越想简单,却偏偏有人将它变得复杂,挑拨离间,攻于心计,四面楚歌,兵临城下。
    离开钟念尧的办公室时,他喊住了已经走到门口的我,语气是从前那般宠溺:“我妈住在公寓,陶嫣是她干女儿。”
    短短的一句话,已经将昨天解释的再清楚不过,很庆幸我没有一味地让自己掉进死胡同,兜兜转转让自己出不来。对于自己在意的点,钟念尧已经给我最好的答案,他伏在我耳边说:“我们两的世界,没有孟城轩,没有黄玲,没有报复谁,纯粹的只有我和他。”
    一天的心情,也随着早上的冰释前嫌,变得格外明朗。我到停车场取车时,接到了袁初心的电话,语气很是焦急:“钟离,孟城轩喝醉和人打架了,嘴里叨念着你的名字,怎么也不愿意离开,你方便过来吗?”
    我的第一反应是拒绝,藕断丝连带给人的只有伤害,必要时候快刀斩乱麻,长痛不如短痛。
    袁初心不肯罢休,语气中多了责备:“就算以朋友的身份过来安抚一下也不可以吗?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喝醉,他们是兄弟。”袁初心说到这里,已然没了耐心:“如果你执意这么狠心,就当我看错你,地址发你短信,来不来随你!”
    我坐在车里想了很久,给钟念尧发了一条信息:临时有事,晚点回。便驱车去了袁初心说的那个地址。解铃还需系铃人,如果说这是解开钟念尧与孟城轩心结的机会,这一趟我自当过去。
    行到一半的时候,袁初心来了一条信息:孟城轩受伤了,我找了附近的酒店,你过来打我电话,我在门口接你。
    将车停到酒店停车场的时候,果然看到袁初心站在酒店门口,我急步走过去:“他怎么样?伤的重吗?”
    “死活不肯去医院,我骗他说你会来这里,才松口随我进了酒店。”袁初心轻叹一声:“头破了,我给他贴了一个创可贴,看那伤口应该要缝针,怕的就是发炎。”
    我随袁初心进了房间,孟城轩正坐在地上,捣弄手机。见到我们进来,他丢下手机就要撑起身体:“钟离,你终于来了。”他朝我的方向跌走过来,我与袁初心合力将他安置到床沿坐下,像是循循善诱小孩子一样:“我们先去医院。”
    孟城轩很强烈的拒绝,只是死死的拽住我的胳膊:“钟离,你别走。我告诉你,钟念尧他是别有居心,他不是真的爱你。”他絮絮叨叨地重复这一句话,任凭我们如何劝说,都不肯放开我一分。
    “你在这看着他,我去楼下药店买点酒精和棉签,还有纱布,先给他作个简单的处理。”袁初心说完,拿起沙发上的包包便离开。纠缠之中,我看到房门未关,想要抽身过去将门带上,这样的公共场合,太过招眼不太好。
    只是我刚有离开趋势,孟城轩突然用力将我拉扯回来,突然翻转身体,将我按压在床上。他双手撑在我头的两侧,强行将我禁锢在他的范围里:“你知不知道,他是刻意接近我们,拆散我们,他就是想要我痛不欲生,不惜搭上一个你。”
    “不是这样的!”
    我反驳他,换来的却是肩上突然的痛意,孟城轩紧紧捏住我的双肩:“明明我们是幸福的,我们可以一直幸福的,钟离,他不应该被原谅。”
    “城轩,他是你哥哥,亲哥哥。”
    “他配吗?不配!”孟城轩自顾自的回答:“有谁的哥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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