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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开启直播混大唐-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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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他们是去法国旅行吧?你告诉他们,等他们回来了,咱们请他们吃法国菜。”

    说完,自己忍不住,都乐出声了。

    壮年丘比特陪着笑了两声,一看媳妇的心情着实不错,最后一咬牙,开口了。

    “那明天就我自己去了啊?”

    “嗯,去吧,少喝酒,不许开车,喝完酒下午不许和他们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唱歌按摩”

    “媳妇你放心,我吃完饭就回来那个,能不能给我再拿点钱?”

    无冕之王一听,眼神顿时变了。

    “你不是有钱么?还要钱干什么?”

    壮年丘比特赶紧把手机举到眼前。

    “媳妇你别误会,钱我都没动,就是不够明天的份子钱了,二千,就差一百,你看,卡里还有一千九呢”

    无冕之王扫了一眼手机上的余额,想了想,又问道:

    “不对,这两千是老刘的份子钱,早就给你了,还有你的零用,三百,也早给你了,这刚几天,你钱花哪了?”

    说到这里,无冕之王的眼睛都快立起来了。

    “说!到底怎么回事!?”

    也不怪人家这么大的反应,两个人搞对象时间不短了,感情很好,从来也没有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吵过架。

    唯有一点,壮年丘比特这货,十分好色,就像他这个破名字起的一样,丘比特成年了,看谁都想射一下子。

    两个人刚认识的时候,这货身上就不能有钱,要是有个二百,他都敢钻路边的洗头房里去。

    所以,无冕之王想尽一切办法进行控制,最直接的一点,就是控制他的经济,每月工资必须上交,兜里不给留超过一百块钱,看你还能怎么样?忍不住了,好办,走,回家,家里有媳妇!

    事实上,壮年丘比特也知道这样不对,努力控制自己,坚决不做对不起媳妇的事,只不过,积重难返,要想改变自身形象,或者实现有限度的财务自由,恐怕还是任重而道远。

    就像今天一样。

    “媳妇,我真没有对不起你,我看直播来着,花了一百多”

    “看直播!?还花钱!?”

    “不是,不是你想象的那种直播,兴唐图!还记得兴唐图么!?你还帮我赠送给主播一个银雕,花了十多块钱”

    “就是那个直播上青楼的兴唐图?”

    “不是,媳妇,那不是重点!重点是,人家是穿越的,穿越到大唐你还别不信,现在华清大学的教授都在看!”

    “现在大学教授也这么不靠谱?”

    无冕之王终于被转移了注意力,抢过手机,翻看以前的录播。

    壮年丘比特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这一关,总算是过去了。

    小徐,你给我等着!

第38章 朱文(四千大章求收藏)() 
第二天,张家集,油铺。

    张梆子正在愁眉苦脸地咳声叹气,连雷打不动的油铺开门,都没有了兴致。

    最近堪称诸事不顺。

    先是朱文的小舅子欠下油钱八千不还,让自家也难以偿还朱文的六千八百菜籽钱。

    后有朱文家的恶奴天天上门吵闹。

    如果仅仅是这样,张梆子倒也能支撑过去,开门做买卖,哪一天没有点鸡毛蒜皮?这么多年以来,不就是今天我欠你钱,明天你欠我钱这么过来的,左右是打嘴仗,最多耍个无赖也就过去了。

    可是最让他着急上火的,却是那十五贯。

    那可是上缴给朝廷的赋税,怎么就丢了呢!?

    赖又赖不掉,赔又赔不起,总不能让张家集众多商家再凑个十五贯出来吧?

    那以后在张家集,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啊!?

    指望着官府出手、捉拿偷钱的小贼?

    嘿,老张人虽老实,却又不傻,太阳已经出山了,做什么白日梦!?

    越想越是烦闷,急得他直在油铺中打转转,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油库的门口。

    长叹一声,推门走了进去。

    张梆子这一辈子,是真苦,出身贫寒,中年丧妻之后,独自一人把闺女拉扯大,硬生生地依靠着走街串巷折腾出这么一间油铺来,要说他烦了闷了难过了,如何排解?他的方式,却和他人不同。

    看一看豆油,尝一尝菜油,闻一闻香油,这才能解一解忧愁。

    可惜,今天的效果不佳。

    平常日子,看到这些油,张梆子就能看到一枚一枚的铜钱,然后努力畅享日后的红火日子。

    不过,今天,铜钱倒是看到了,却是不够十五贯呐,就算把油库都搬空了,也补不上那个大窟窿!还是要找女儿小翠,问问店里还有多少结余。

    一想到小翠,张梆子又是一脑门子官司。

    这丫头,忒不懂事!

    彻夜未归,这是一个女儿家能做出来的事情么?

    还不是那个小鼠!

    要真说起来,那小子还算是不错,对待姑娘那是真心实意,也算得上一个良配,穷点就穷点吧,自家膝下只有这么一个闺女,等到自己百年之后,这家油铺索性就给了他们,左右让他们够吃够喝也就是了。

    不过现在看来,这一份家业,恐怕到不了他们的手上了。

    可是小鼠这孩子,也不懂事!

    家里丢了钱,正闹心呢,你倒好,把闺女给拐跑了,还彻夜不归?是个什么东西!

    张梆子心中咒骂不休,突然听得门口一片吵闹之声,连忙关了油库大门,跑了出去。

    来到门口,张梆子的火气忍不住地往上撞,门板招牌扔了一地,数不清的人正在门口叫骂不休。

    张梆子真急了,抄起门杠子就冲了出来,连打带吓唬,把店铺里面的人全都赶了出去,他自己站在油铺门口,手上的门杠子一横,当真有点气势。

    不过,只是向对面看了一眼,什么气势也都没了。

    朱文。

    不单单是张家集的里正,也是张家集的首富,最关键的,自家还差了人家六千八百铜钱未还。

    这是如假包换的债主上门了。

    张梆子不由得讪讪,轻轻放下手中的门杠子,远远地躬身一礼。

    “朱里正,您来了,这这是怎么说的?您稍等,我收拾收拾,请您进门喝茶”

    朱文冷哼一声,鼻孔冲天,根本没说话。

    倒是他身边的朱六,就是前些天不断向张梆子追账的那名青年汉子,说话了。

    “张梆子,少说废话,我家老爷今天亲自上门,就问你一句话,那六千八百钱,你什么时候还?”

    张梆子闻言,心中一苦,不过也只得装傻问道:“小六哥,咱们昨天不是说好了么?过几天,你家舅老爷还了我的钱,我马上把钱送到府上去,六千八百,保证一文不少。”

    “张梆子,你放屁!”恶奴朱六在朱文身边,有了自家老爷撑腰,态度嚣张了不少,张嘴就骂,“你还少来这一套!谁答应你过几天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说好了哪一天,就是哪一天!”

    听了朱六的喝骂,张梆子也不敢说什么,只得低声祈求:“朱老爷,小六哥,宽限几天吧,我现在确实没钱啊!这样,只要朱老爷能再宽限几天,等我手头有钱了,必定送到府上七千钱,六千八百还账,剩下的两百钱,算做利息,就当做我从朱老爷那里借下的”

    二百钱的利息,着实不低,这也是张梆子被逼得实在没有办法了,这才许下了这么高的利息,他也知道,朱文既然亲自出面,这件事绝对不会轻而易举地揭过去,少不得要放点血出来给他喝。

    却没有想到,朱文还没说话,恶奴朱六倒是先开口了。

    “张梆子,你做什么美梦呢?还二百钱,我家老爷缺你那二百个铜钱么!?今天我家老爷亲至,就是要你还钱,六千八,一文都不能少!”

    张梆子一听,彻底没招了,哀求不成,计息也不成,真不知道应当怎么办了,到了最后,把牙一咬,放大招,耍赖。

    “朱老爷,这钱,我今天是真没有,您也知道,您家舅老爷还欠着我钱呢,八千钱,说是过两天给我,你要是想要钱,也行,要不您和您家舅老爷商量一下,直接从他那里支取六千八百钱,反正你们亲戚之间,有话也好商量,总之,今天,我这里,没钱。”

    说完之后,又伸手把门杠子吵了起来,柱在地上,看着朱文一干人等不再说话。

    朱六一看张梆子这架势,就是又要耍赖,顿时大怒,刚想看口骂人,却不想被自家老爷拦住了。

    朱文,出场这么长的时间,第一次开口。

    “张梆子,都是本乡本土的乡亲,我本来不想难为你,不就六千八百钱么,还没放在你家朱老爷的眼里,这才把这件事情安排给了朱六,催是催,要是要,可你没钱拿出来,不也拖到现在了么?

    不过,我拿你当乡亲,你可没拿我当邻居啊”

    张梆子闻言大惊,“朱老爷,这话从何说起?”

    朱文冷冷一笑。

    “刚才你说我家内弟还差你八千钱,等他还了你,你就还上我家的钱,

    现在我问你,如果我家内弟把八千钱还给你的话,你会马上还给我么?”

    “那是当”张梆子一句“当然”竟然硬生生地憋在喉咙里面。

    他突然想起来,昨天自家丢失十五贯的消息传遍张家集,那些凑钱的商户一个接一个地上门,谁都不能看着自家的血汗钱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了,商讨半日,虽然大家都很同情张梆子的际遇,却也说不出再凑十五贯的话来,最后还是张梆子在愧疚之下,自己提出,等到八千钱到账,先把这个窟窿补上,至于其他,只能是大家再想办法了。

    却没有想到,昨天刚说的话,朱文今天就得到消息了。

    这要是说起来,这事确实是张梆子的不是,八千钱,先说还钱,又说要拿出来补窟窿,这一手拖两家的套路,实在是有点不地道。

    朱文一见张梆子哑口无言,示意了一下身边的朱六。

    朱六上前,掏出一张纸来,举到张梆子的面前。

    “张梆子,知道你不识字,六爷给你说一遍,听清楚了!

    张梆子,自愿将油铺,以六千八百钱,卖于张家集朱文,绝不反悔!

    听明白了么?

    你不是说你没钱么?好,六千八百钱,我们不要了,你拿你家油铺顶账吧!”

    张梆子一听,如遭雷击。

    “这怎么行?这不行!万万不可”

    油铺可是他的命根子,不说为了这间油铺他遭了多少罪,也不说他要把油铺留给小翠做安身立命的本钱,就说眼前这件事,少不得要四处借账补齐十五贯,借了钱,就要还,用什么还?自然是这间油铺的经营所得,虽然一年不过一千上下的收入,不过只要油铺在手,早晚有还清的一天。

    但是,如果油铺被朱文占了,他张梆子还剩下什么?就算那八千钱给了他,又有什么用?距离十五贯,还差七千钱呢!

    张梆子像疯了一样堵在油铺的门口,手中门杠子左挥右打,谁敢靠近,就得挨上一下子。

    这一番动静,自然不小,张家集上很多人都听到了,慢慢地,油铺门口的人,越来越多。

    不过诡异的是,人们虽然在议论纷纷,却没有人仗义出手,就连一个出面劝解的人都没有,即便有人忍不住要出来,旁边便有人上前,把他死死拦住。

    被拦的人多了,自然也就看出来了,那些动手拦人的,基本都是张家集的商户,或者说的明白点,都是在十五贯里面凑了钱的人。

    有心思灵活的,稍稍一想就明白了。

    这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啊。

    他们为什么不阻拦朱文强占油铺,甚至出手阻拦想帮助张梆子的人?

    说到底,一个字,钱。

    张梆子丢失了十五贯,等于欠下了这帮人一万五千钱的账。

    除此之外,张梆子还欠了朱文六千八百钱,别人又欠张梆子八千钱。

    如果把这些账都平了,那么,张梆子手上只有一千二百钱而已。

    这帮人算得明白。

    如果张梆子不让朱文侵占油铺,也就是拿出一千二百钱来,和十五贯相比,差距太大了。

    可如果让朱文占了油铺,起码那六千八百钱就不用还了,这样的话,张梆子就可以拿出八千钱来堵窟窿。

    孰多孰少,岂不是一目了然?

    既然能让张梆子多出一点,大家何必再去凑那六千八百钱的差额,谁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更何况,这十五贯,本就是在张梆子的手上丢的。

    至于张梆子自己把这十五贯全部补上?

    这种话,说说就算了,涉及到钱财,谁敢把最后的希望赌在别人的品性上?

    一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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