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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开启直播混大唐-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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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他们真的不知道?

    徐镇川也是一脸迷糊。

    这个时候,却没有人注意那青年汉子的行踪,纷纷被张梆子爆出来的猛料镇住了。

    十五贯,丢了。

    也就是说,朝廷的赋税,给丢了?

    这可怎么办才好!?

    那屠户大惊之余,上前一步。

    “二哥,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丢了?丢哪了,你知道么?”

    张梆子顿时气结,“知道丢哪了,还叫丢了吗?”

    总算他还知道这件事不方便当着众人的面说,转身回了油铺。

    屠户快步跟上。

    只听得油铺中一声惨嚎。

    “我这买卖还做不做了!?你把这肠子给我扔出去!”

第29章 外事不决问直播() 
张梆子和屠户进了油铺,看热闹的众人依旧在议论纷纷,不过说来说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议论之中最多的一句话便是,“把朝廷赋税丢了,该当如何是好?”,人群之中,却又有多人飞奔而去,想必是去报信了吧。

    张女侠对这些,都没啥兴趣,仗剑江湖行走天下,最是看不上满是铜臭的人和事,结果这件事情里面,三角债是钱,追账是钱,到了最后,丢了个十五贯,还是钱的事,让她大感无趣。

    一见众人纷纷散去,拉着小竹,继续对胭脂水粉品头论足。

    对于这一切,徐镇川很是放心。

    有张女侠的三尺青锋在手,这张家集,还真没谁能欺负了她去,就算是有的话徐镇川去了,也啥用没有,所以,不管是真放心还是假装放心,他很放心地让张女侠和小竹自己溜达去了。

    至于他自己,却徘徊在油铺门口不愿离去。

    心中自然希望能了解十五贯丢失的前后情况,又想知道这些事情里面,袁晁到底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不过,却又不能贸然进去,一时之间,竟然一筹莫展。

    人群差不多散去了,为了掩人耳目,徐镇川在街对面的一处茶摊坐了下来。

    “这位公子,您喝点什么?”

    老板娘很热情,徐镇川却没有说话,拔着脖子看了看她家的茶壶,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也不怪他小心,只因他对大唐的饮茶文化深恶痛绝。

    那还是在台州举步维艰的时候,他和老汤无事可做,有幸领略了一番大唐的茶道,给他恶心坏了。

    茶叶采集下来,经过晾晒、发酵、揉捻等十多道程序处理之后,并不直接成为后世常见的绿茶,而是会被碾碎,而且越碎越好,再添加各种辅料,经过冲压,这才成型,谓之茶团,历史上大大有名的大小龙团,据说就是这么制作出来的。

    不仅仅制作工艺匪夷所思,就是沏茶过程也大异于后世。

    冲水,调开,添加各种香料,然后用专用的工具将其充分混合,最终形成一种类似于面糊之类的东西。

    这他娘的叫茶么!?

    徐镇川还清晰得记得,老汤在调和完成后,还意犹未尽地欣赏着液体表面那一层稀碎的泡沫,扬言,这一份斗茶的手艺,足以秒杀大部分世家子弟。

    那份深情,那份专注,那份骄傲,仿佛他手上不是茶,而是绝世的珍品。

    徐镇川当时初到大唐,一时之间被老汤那份气势所慑,就喝了一口。

    艹!

    不骂街不足以浇灭心头的怒火!

    什么破玩意!?

    那滋味,怎么说呢?

    大家都喝过芝麻糊或者藕粉之类的东西吧,想象一下,其中加入胡椒粉、大料粉、桂皮粉、五香粉、十三香、糖、盐、还可以根据口味,适量添加牛奶

    你想想啊,啥味道?

    你还别纳闷,茶呢?

    徐镇川以亲身的经历告诉你,无论主料是茶还是黑芝麻糊,最后的结果,都是一股子香料味!

    难道就没有炒青过后直接冲饮的茶叶么?

    面对这个问题,老汤那嘴撇的,要没下巴挡着,都快耷拉到脚面上了。

    “那是田舍汉才会喝的东西,莫要脏了汤某的耳朵!”

    行吧,阳春白雪汤,瞧不起真正的茶叶。

    还好,茶摊上卖的茶水,正是田舍汉的饮品。

    入口苦涩,回甘一般,也就是后世饭店里免费茶的水平,不过,总比阳春白雪汤的茶汤好喝吧。

    徐镇川一边喝茶,一边看着街对面的油铺,心中不断构想,如何才能拿到第一手的消息,不多时,却看到几个中年人快步而来,急匆匆地进了油铺,看他们的衣帽穿戴,家境应当不错,想必是凑钱上缴赋税中的一员,听了十五贯丢失的消息,第一时间跑来了。

    徐镇川楞楞地看着油铺大门,他们肯定在询问一切消息,可惜一门之隔,让他难以进入,当真无可奈何。

    外事不决问直播。

    这是规矩。

    直播间发任务去,让老铁们给想想办法。

    徐镇川进入直播间,众位老铁也在讨论这件事,不过讨论的方向么,有点偏。

    高义:“我有点不明白啊,唐朝的赋税,在前期是实物赋税,主要是粮食和织物,元载征缴八年的赋税,也主要是这两样,怎么张家集这些人会凑钱呢?他们就算凑齐了钱,朝廷也不收啊?”

    壮年丘比特终于逮到硬怼高义的机会了,“你最近看直播看得不细致啊,前两天就说了,唐兴县地处天台山,土地数量少,而且还贫瘠,产出的粮食不够,再加上八年钱粮一朝征缴,他们如果不花钱买粮的话,肯定凑不齐朝廷的赋税。”

    高义:“哦,是这样啊,不过上缴赋税这种事情,不应当是各家各户自己的事情吗?要是大家把粮食或者织物交给什么里正村长的,还说得过去,怎么会交给一个商户呢?”

    壮年丘比特被高义问得哑口无言,直接不说话了。

    可是他不说话,自然有人说话。

    张长江。

    “高义,你小子又没上课!?”

    “呃张老师”

    “你个臭小子,天天不学无术,连包税这样的事情都不知道,还敢不上课!?你说,你不学习行么?”

    壮年丘比特一看,顿时乐了。

    “张老师,快给我们说说,啥叫包税,也让高义这个不学无术的好好学习学习。”

    张长江:“包税是一种上缴国家赋税的方式,一般情况下,某一个地域,或者是县,或者是乡,往往会出现一些豪强世家,他们有可能占据大部分土地,等到该上缴赋税的时候,或是自己主动,或是衙门要求,所有赋税先集中到他们手里,然后再由他们上缴给衙门。

    这样做的好处呢,对于衙门来说,不用走家串户,直接就完成了征税的任务,省去了很多麻烦,对于那些豪强世家来说,他们在集中赋税的过程之中,可以上下其手,不断地给自家带来好处。”

    壮年丘比特:“高义,听见没有,这叫包税,以后多学着点。”

    高义:“那个张老师,我记得包税这种事,好像是明清时期才出现的,其经济基础是张居正的一条鞭法改革,说白了,只有朝廷完全征缴或者大部分征缴货币赋税的时候,才会出现包税的现象。

    您看,以唐朝前期实物赋税的基础来说,有可能出现包税么?

    另外,那张梆子在今天的表现,好像和什么豪强世家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直播间里面,被高义一番话,直接把天聊死了。

    半晌之后,张长江这才说了一句,“嗯,包税最早出现的时期,是不是唐朝,嗯,这是一个不错的课题,我去查查资料”

    叮,大江,退出直播间。

    高义:“”

    徐镇川看得哭笑不得,高义你是不是傻?逃课不说,一句话还把老师给顶跑了,真不忍心看你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

    就在此时,耳边却传来了一阵争执。

    “我让你快点来,你怎么这么磨蹭?”

    “这不是来了么”

    “快点看着摊子,我去油铺看看。”

    徐镇川转眼一看,茶摊的老板娘风风火火地直奔油铺,腿脚带风,也带起了一阵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

    怪不得江湖传言,打听消息就要去茶肆酒馆,干这买卖的,果然都是包打听。

    再一看,一个五十来岁的老汉,正愁眉苦脸地收拾茶摊。

    徐镇川顿时就乐了。

    张老汉,那个车把式!

    有这个话痨在,何愁没有消息!?

第30章 敢打赌不() 
“张老丈,你好啊,没想到这么巧,这家茶摊,便是尊夫人在经营么?”

    “哦是,你徐三郎?哈哈,果然好巧,怎么样,找到小鼠了么?”

    徐镇川和车把式老张打了声招呼,没想到他顺嘴问起了小鼠,正中徐镇川下怀。

    “不瞒老张,人海茫茫,要寻找一人,实在不易,听老张说小鼠和这油铺的张梆子关系匪浅,这不,徐某就来碰碰运气,不过,这油铺的张家好像也摊上事情了”

    说着,向油铺方向一示意,随即微笑不语,静待老张的下文。

    张老汉果然秉承着话痨的本色,“啪!”一拍大腿,“谁说不是呢?我跟你说啊”,然后当当当,把自己知道的一切消息,包括真事和道听途说来的,全部和盘托出。

    徐镇川微笑的点点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很是欣慰啊。

    “老丈,徐某有一事不明,还要请教。

    从今天催账的情况来看,这油铺的张梆子,要算不上什么家私殷实的商家,可是为什么,整个张家集的赋税,却要凑到他家呢?难道这张梆子,果然是欠账不还的小人?”

    张老汉摆摆手。

    “并非如此,并非如此,这张梆子,乃是我张家集里面出了名的老实人。

    至于为何要把赋税凑到他家,这就说来话长了”

    原来,张家集众人八年时间一直在上缴朝廷赋税,不仅仅限于粮、布、劳役之类的正税,至于台州刺史衙门,甚至唐兴县衙所征缴的苛捐杂税,也是一文钱也没有少过。

    事实上,这些杂税,相对于朝廷正税来说,更为琐碎,对于县衙来说,征缴的事务相当烦巨。

    那是在五年前,时任总捕头的袁晁出了一个主意,请各乡各镇的里长出面,将正税和杂税统合到一起,然后再集中上缴县衙。

    眼熟不?

    包税。

    事实上,这个方式,乃是明清时期收缴赋税的主要方式。

    袁晁的这个主意,在唐朝来看,也算是一大创举了。

    要真说起来,包税征缴赋税,本身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具体到张家集,却推行不下去了。

    原因很简单,张家集的里正姓朱,正是袁晁的表弟。

    张家集的众多商户一看,这哪行啊?

    收缴杂税的是兄弟,审核数量的是哥哥。

    这些杂税本来就是县衙强行推压下来的,具体数量,根本就没有个准数,如果让你们兄弟都参与进来,那不全成了你家的?

    众多商户联合到一起,强硬地顶着,就是不执行。

    到了最后,事情竟然闹到了唐兴县胡县令那里。

    老胡也腻歪的慌,这么点破事还上纲上线,不让朱文收税,行,你们说,让谁收?

    众商家早有准备,我们抓阄,一年一抓,谁抓中了,那一年的赋税就由谁来统合。

    老胡充分体现出和稀泥的高超技艺,行,听你们的,不过话说在前面,要是在谁家出了问题,小心了官法如狱!

    “这么说,今年的赋税定在了张梆子家,是他抓阄的结果?”

    “谁说不是呢,张家集二十三家商户抓阄,就张梆子一举中第,嘿,他也是倒霉,平常年份,仅有杂税一项,多少也就几百钱而已,谁知道今年怎么就征缴了八年的钱粮?十五贯啊,你都不知道前些日子,张梆子为了凑齐这些银钱,真是求爷爷告奶奶,那日子过得,嘿,真是个恓惶。”

    徐镇川听了,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突然问到。

    “你刚才说的朱文,咱们张家集的里正,是袁晁的表弟?”

    “不错,就是他,咱们张家集第一富户,家里面的钱粮多了去了,听说在唐兴县还有买卖,还好几处呢。

    对了,张梆子欠下那六千三百菜籽钱,就是欠他家的。

    你不知道,朱家土地众多,要是全种粮食根本吃不过来,就拿出好多种植油菜,嘿,你说,好好的地,不种粮食,种油菜,这不是作孽么?”

    徐镇川听了,眼神却是一动。

    刚才朱家恶奴追账,那份嚣张历历在目,再加上三角债的另一端却又是朱文的小舅子,这里面,要说巧合,徐镇川第一个不信。

    不过,这一切,也不过是猜测而已,要想落实,实在是难,最关键的,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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