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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林氏水浒-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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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那我就按自己的意思给你准备礼物了,我想一定会给你一个惊喜的。”

    小女孩不由的自言自语道:“其实我最想要的还是你能每天来陪我。”

    想了一会,小女孩渐渐有了睡意,她嘟囔一声:“到底会是什么样的惊喜呢?”然后甜甜的进入梦乡。

    夜更深了,城市的大部分已经渐渐陷入黑夜的沉睡当中,许多人进入甜美梦乡的时候,一辆马车悄悄从后门驶进太尉府。

    府中一个院子里,名叫高沐恩的猥琐胖子正握着一把直刀对着一个稻草人拼命劈砍,嘴里大叫道:“啊~啊~啊~林冲~我砍死你~我砍死你这贼厮鸟~再把林娘子抢过来……”

    这个时候,富安连同几名家丁帮闲走了进来,后面四人手上提着一个还在不停挣扎的麻袋,高沐恩的眼睛一下亮了,连忙丢下刀跑过去。

    麻袋被人打开了,里面放出来的,是一个被绳索绑住的小妇人,若是林冲在场,就能认出此人正是今天下午被高沐恩当街拦住调戏非礼那名女子。

    女子的嘴巴被堵住,说不出话来,只在喉咙里发出绝望呜咽声,身体忍不住颤栗起来,脸上已是惶恐害怕到了极点。

    然而她这个样子却是越发刺激了高沐恩的***,高沐恩一下银邪的笑出来,一张大肥脸凑了过去,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小娘子,我就说你跑不掉的吧……哈哈哈~赶紧抬进去……哈哈哈哈~小娘子……”

    富安关上了门,一群人还站在外面听了一会,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的银邪的笑声,衣服撕裂的声音,女子剧烈挣扎的声音,耳光和殴打的声音,还有高沐恩断断续续喊着林娘子的声音……

    几个人听了一会,脸上露出了猥琐的银笑,各自散去了。

    夜色还在继续,斗转星移,昼夜更替,天还刚蒙蒙亮的时候,林冲就早早起来了。

    昨天晚上他与贞娘小别胜新婚,互诉衷肠缠绵了半个晚上,尝试了好几种新姿势,此时贞娘兀自还在甜睡,林冲却是神清气爽,感觉使不完的精力。

    娇妻美眷,大好河山,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啊。

第一百三十六章 草菅人命,报仇!() 
怀着这种好心情,林冲洗漱了一番就骑着马来到了南熏门外的军营,准备给这伙学员来一次突然袭击,之后还要到汴梁东北方向的黄河渡口联系西去关西的船只。

    此时大宋正准备倾全国之力一举灭亡西夏,几乎每天都有大量的船只源源不断将全大宋汇集到汴梁的粮草和各种物资,再从汴梁运送到关西去。

    有这样的顺风船可坐,林冲自然不愿意麾下士卒和士卒家眷辛苦赶路去关西,自然的这个理由包括赵佶高俅,还有负责提举渡口转运事的大使也都没有怀疑。

    只是大概知道林冲失了圣眷,或者上面的人传下话来,这个鸟提举大使倒是给了林冲颇多刁难,最后费了不知道多少口舌,又塞了五千贯的交钞,才答应拨给林冲二十艘大船还有三百名船工。

    虽然费了好多口水,又被人勒索了五千贯交钞,但林冲心情还是不错的,等到时候自己的人上了船到了黄河上,那就自己算是鲤鱼脱却金钩去,摇头摆尾再不回了。

    以大宋朝廷现在这种低下到令人发指行政效率,以及诸事懈怠,人浮于事的情况,想要在黄河上拦住自己或者知道自己的去向,几乎是不可能的。

    于是乎,交代好阮小七和几名石碣村的驾船好手在船上待命,林冲哼着小曲一路回到了汴梁城,却不想在路上就迎面碰上了厉天闰和郭十三。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见两人脸色都十分的难看,厉天闰更是眼中像是要喷出火来,林冲不解地问道。

    “军主还记得昨日回来时,在街上碰到的那个女子么?”厉天闰脸色有些狰狞地道。

    “怎么了?她不是跑掉了么?”

    林冲隐隐有种不好预感,他原本以为当时自己一搅局,让那名女子乘机跑掉了,那女子就应该没事了吧。

    汴梁城这么大,不算驻军起码一百多万人口,太尉府就算权势再大,想在茫茫人海中找到这个女子也不啻于大海捞针,难上加难吧?

    难道高沐恩身边有人认识这个小娘子,竟然让他找到了家里,把人抓来歼污了?

    “她死了!”

    林冲悚然一惊,在厉天闰咬牙切齿的叙述中,林冲知道了此事的来龙去脉。

    原来就在今天上午,厉天闰第一次来到汴京城,就要郭十三陪着他四处逛逛,两人来到汴河一处河段附近时,正巧碰到有人无意中从河中捞出一具由麻袋装着的尸体。

    饶是尸体已经被河水泡得有些发白,但还是被眼尖的厉天闰一眼认出了就是昨日碰到被高沐恩调戏的那名女子。

    因为当时见到她时,这女子衣着服饰虽然看上去很朴素,不像是有钱的人家,不过却是风韵天成,十足的美人胚子;

    厉天闰第一天就汴梁城就遇到这种事,自然印象深刻。

    当时厉天闰就觉得这九成以上是高沐恩做的孽,也不逛街了,就在原地看着,

    不久之后开封府的人也来了,周围有人认出这个女子来,原来这女子叫做芸娘,就和丈夫租住在这附近不远。

    当下一行人连同开封府的衙役就一齐去了芸娘租住的地方,却见芸娘的夫君已经被人打得半死躺在地上昏死过去。

    等把人救醒之后,得知妻子全身赤·裸被装在麻袋里抛尸汴河,男子一下大嚎起来,说是昨天晚上太尉府的人半夜闯入把芸娘抢去,他也被打个半死,几乎丧命。

    “军主,那个芸娘死的太惨了,她死前应该受到了很多的虐待,身上好多地方又青又紫,好多地方被抓破了……她的……她的一处那个还被咬掉了……那里还插了一根棍子……令人发指,禽兽不如啊!

    叵耐开封府明知是高沐恩做的,却不敢去抓那厮,反倒严词警告那个男子还有周围邻舍不要到处去乱讲,否则被打死了他们也不会管!”

    林冲额头上的青筋一下暴起,双拳握得咔哧直响。

    作为老汴梁子,林冲自然知道这个花花太岁高沐恩的事迹和秉性。

    这厮大概是有人妻控,貌似不太喜欢未出阁小姑娘,反而最是喜欢刚出嫁不久的小媳妇,专爱调戏,并且歼污漂亮的良家少妇。

    但长久以来,却还从未听说过这厮有虐待人致死的事迹。

    这厮虽然欺男霸女,坏事做尽,却也不是一味乱来,汴梁城中关系复杂,一个看起来不怎么起眼的女子,说不定就跟哪个大臣或者哪个汴梁禁军军将世家沾着亲。

    虽说高俅是赵佶身边第一近臣,最能讨他欢心,也最得他信任,太尉府自然不怕任何大臣或者将门,但惹到了有身份的人,到时候闹得沸沸扬扬,也是一个麻烦不是?

    而且日积月累下来,岂不是把汴梁的官员都得罪了,到时候只怕高俅再得宠,也很难保住这个干儿子了。

    所以一般来说,高沐恩只对那种看上去一点身份背景也没有的下手,调戏或者歼污后,一般也会把人放了。

    这也是太尉府霸气的地方——我家花花太岁调戏或者歼污了你们的妻子,你们又能奈我何!

    可是这次,为什么不但把人歼污了,还虐待致死呢?

    林冲隐约觉得,是自己害了这个芸娘。

    就是因为自己突然搅局,在放跑了这个芸娘,让高沐恩吃了瘪,满腔怒火没处发泄,最后就发泄在芸娘身上,活活把人折磨虐待死了!

    厉天闰只觉得胸中怒火在燃烧,他咬牙道:“军主,我们要给芸娘报仇!”

    郭十三也恨恨的地道:“师父,我们走之前把他做了吧!”

    林冲双目赤红的听着,拳头握紧,指甲刺破掌心,血流了出来,看得两人都觉得有些吓人,大气也不敢喘,过了一会,林冲的脸色慢慢恢复了平静,目光也柔和起来,淡淡说了一句:“好,我来安排。”

    说起来,林冲本来打算就这么悄悄走掉的,毕竟梁山现在还很弱小,若是把高俅得罪惨了,从梁山创立之初就不停派兵围剿,对梁山的发展壮大实在有些不利。

    但是现在遇到这种事,芸娘虽不是自己所杀,却因为自己而死,不杀高沐恩,自己良心不安!

    再说了,这世上哪有万全的事情,前怕狼后怕虎的还造什么反?

    就算高俅真的不停派大军大军前来征讨,只要不是西军,林冲也不怕。

    看他是能把梁山军围困死,还是不断的给梁山军送菜!

第一百三十七章 人有伤虎意,虎有害人心() 
林冲回去之后,就没再提起这件事,也没让厉天闰和郭十三说起这事,神色平常如昔。

    但两人却知道林冲既然说了要杀高沐恩,高沐恩就一定活不了,因此两人心中除了愤怒之外,又多了一份激荡,神色看上去就有些不对。

    特别是郭十三,一个小孩子哪能藏得住事情?几次被锦儿追问却只能摇头,这时再看到师父表情自然,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不觉佩服起师父的高深莫测起来。

    贞娘看到十三和锦儿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其实能感觉出来今天林冲心情有些不太对,而且也看到了林冲掌心的血痕,分明是生气握拳自己掐出来的。

    夫君一定是遇到了什么让他特别生气的事了,贞娘心中暗想。

    但既然夫君表现得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贞娘也就不多问。

    “相公难得这么早回来,不如我们去院子里坐一坐吧。”

    “好。”

    柔柔的声音说不的舒服,林冲点点头,然后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往后院走去。

    小锦儿和小十三,两名粗使的丫鬟立刻就笑了起来,官人和娘子真是亲密呢,好得像是一个人一样。

    贞娘脸上突然热起来,饶是在林冲面前柔顺无比,夜半无人时在林冲的要求和哄骗下,也会愿意尝试一些新的姿势,甚至主动做一些动作。

    但当着其他人的面,相公这样做,却让她的俏脸一下害羞的通红了——以后我可怎么面对锦儿他们啊。

    不过贞娘也没有反抗,还主动将身体往林冲怀里靠了靠,脸颊在林冲的胸口蹭了蹭,口中却道:“相公,下次别这样了,锦儿十三看到不好……”

    林兄笑了笑,一路抱着妻子来到后院桂花树下坐了下来,贞娘想下来两人肩并肩坐着,但林冲却环住了她的腰。

    贞娘试了一下没能成功也就作罢,随后她侧着身子握住了林冲一条手臂,看看锦儿他们也不敢跟进来,就把脸靠在了林冲的胸口上,听着夫君的心跳,感受两人在一起的温馨。

    “在想什么?马上要离开汴京了,你有没有什么事情要去做的?”林冲问。

    “没想什么,相公,你最近忙的撤离的事情怎么样了?”

    “都差不多了,这事都是闻先生在张罗,渡口船只的事也谈好了。

    到时候我们向西走一天,第二日天不等天亮再突然转向往东,到时候他们只会以为我们是向西先走了。

    这样顺风顺水,不消几天就能……我给了阮小七好多的钱……到时候再把这三百船工收了……”

    林冲笑着说起撤离的准备,贞娘眨了眨眼睛,便也跟着笑起来,过得片刻,她道:“那就是说这几天相公都没什么事了?”

    “差不多,明天还有些忙,后天就没什么事了。”

    “那后天相公能陪我再逛逛这东京城吗?再买些东西,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说起来,张贞娘从便生活在这东京汴梁,见惯了汴梁飞繁花美景,猝然要去四百多里外的梁山,心中自然有些留恋;

    不过此时贞娘这么说,却也不全是这个原因,她心中想的更多的还是能陪林冲散散心。

    “好啊,后天我陪你。”

    林冲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说起来自从当上这个茶酒班副指挥使,陪贞娘的时间确实也太少了一些,就当一个补偿吧。

    同一时刻,汴河边上一处民居当中,灵堂已经设了起来,家中男主人被打得躺在床上起不来,一些街坊邻舍在四下忙碌张罗着,不时的叹息一声,痛骂太尉府无法无天。

    便在这时,两名万家通煤球店的店员推着小煤车走了进来:“这里可是钱泽家?”

    一位来帮忙大嫂迎了上去:“是却是,只是我们不曾定过煤球啊?”

    其中一名送煤球的伙计缓步走了进去,掏出几张十贯的交钞来,见人塞了一张,道:“诸位街坊辛苦,有人出于义愤,托我来找钱泽,可否让我进去?”

    这些街坊邻居都愣住了,但看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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