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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宠经沧海-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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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朴央微怔,辛越穿着白色单衣,移过身子,未被招呼自行落坐在椅子上,淡懒眸眼道:“说吧,有什么条件,有什么要求?”

    辛越思维跳跃太快太强,朴央微愣之后轻笑道:“不愧是放出一千余名俘虏引暴动,使得荷兰军与楚之凌船队大战的女人,胆量果然非凡。”

    辛越淡笑:“过奖。”

    朴央递了杯茶过来,辛越望着端着茶杯:“朝鲜人也这么爱喝茶?”

    朴央微微挑眉:“怎么?怕我下毒?”

    辛越轻笑,没有迟疑,爽快喝下。

    反倒是朴央有些怔愣,他清浅一笑:“里面真的有毒。”

    辛越泰然:“我知道。这毒的名字叫涵血丹莫,溶于水,慢性,剧毒,极少有人可解。”

    朴央一愣,随后露出赞许的笑容:“果然聪明。”接着又问,“既然知道我下了毒,为什么还喝?”

    “反正你有解药不是吗?”辛越睁着一双明眸望着他。

    朴央听懂了她的弦外之音,随即清朗一笑:“回去楚之凌船上吧。”他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把这个药投到他的饮食中,想办法让他服下。”

    辛越接过小瓷瓶,淡淡扯起嘴角:“事成之后?”

    “事成之后,你得解药,并得金银与自由。”

    所以,辛越喝下的毒药,就在两人之间促成了一个巧妙的契约关系。

    辛越却道:“少了。”

    “哦?”朴央挑挑眉毛。

    “我冒着生命危险回去,事成之后,就算我逃离了楚之凌的船,也会被楚之凌的部下追杀。所以,以后的日子里,”少女的声音掷地有声,“你得保护我。”

    ——————

    对于荷兰司令官庞贝伯之死,辛越一直在思索一件事情,也就是庞贝伯是死于刀杀,而她只用刀吓了吓他,并没有下狠手将他弄死。

    原因第一在于她已经成功地迷惑了庞贝伯,给她造成是楚之凌派来的假象,杀他毫无必要,第二在于,庞贝伯根本就是一个**熏心的草包,贪图享乐而鲜少有军事细胞,把他留在这样的重要任职上,荷兰军的士气和攻击力定然会大打折扣。

    会是谁杀的呢?

    是谁杀的虽不知道,但那人意图却不难猜,无非就是彻底激化楚之凌与东印度公司之间的矛盾。

    这样一来,凶手的身份背景就有个大致的方向了。

    “在迟疑?怕了?”流利的荷兰语,出自身边的朴央。

    此刻两人乘坐在一艘不大的船上,趁夜驶向楚之凌的船队。

    辛越轻描淡写地扫了朴央一眼,忽然问道:“朴副佐,我想知道,庞贝伯贵为司令官,为什么在他外面,防守如此虚弱?”

    让她下手后逃窜,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朴央凝眸:“有些事情,知道得多,反而对你没有好处。”

    “这样啊,”看来一切是有人安排的了,辛越点点头,笑得意味不明,“可是有一件事情,关乎我的切身利益,我不得不问。”

    “什么?”

    “既然知道我与庞贝伯的死有脱不开的关系,为什么不杀我或者将我公诸出来,你这种行为,实在有悖荷兰副佐的身份。”

    朴央敷衍淡笑:“日后你就明白了。”

    夜风吹过,辛越望了他一眼,随后道:“那么,副佐大人,再见了。”

    接着身形一跃,跳到了海里。

    朴央轻笑,回到荷兰船上。

    “晏大人,若是这女子欺骗于你,那当如何?”

    船舱内,黑暗中,朴央摘下头上的,字正腔圆:“她不敢的。”

    :“既然她这么容易就知道了你给她的毒是涵血丹莫,那她也能弄到解药啊。”

    朴央清浅一笑:“谁告诉你那是涵血丹莫了,那是碧贇春。”

    碧贇春者,其毒症状与涵血丹莫类似,然碧贇春施以毒媚药,毒在女子身,若是女子与男子欢好,则男子不久便会暴毙。

第018章 官匪合作() 
虽不知辛越为何要背叛楚之凌,然楚之凌曾为她闯天牢却是不争事实,若是辛越听从朴央命令将毒送诸楚之凌腹中,那则再好不过,若是辛越想寻求楚之凌庇护将朴央与辛越的约定和盘托出,二人极有可能重修旧好,届时,甜蜜二人定少不了雨露恩泽。

    只待楚之凌一死,那么,荷兰军便可趁势反扑。

    “大荷兰不会败!”

    想起少女仰起头说的这句话,朴央露出淡淡笑容。

    本来对辛越存着几分欣赏和戒备,然而辛越最后那个要求让他不由生出讥笑。

    你得保护我。

    以为她有些什么不同,原来也是个寻求男人庇护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还能期望她眼界高到哪里去?根本不足为患。

    夜风吹着海洋,哗啦啦响动,深夜之下,没有人看到少女缓缓斜勾起的,一抹近乎诡异的笑容。

    天色沉沉,波云诡谲。

    楚之凌船上。

    “来,大哥,小弟敬你一杯!”

    “大哥,再来一杯!”

    “大哥果然不负‘海上国王’的称誉,这次我们把那些红毛番打得那可叫一个落花流水!”

    “还以为铭朝的官兵厉害,没想到这么不禁打,去他奶奶的!”

    短短几天,楚之凌船队就击退荷兰军,逼走铭朝兵。现在船上大摆庆功宴,众人端着酒杯纷纷向楚之凌敬酒,口中的赞叹声不绝于耳。

    楚之凌见弟兄们高兴,不由压下心里隐隐忧忡,展眉朗笑道:“兄弟们千万不要跟大哥来这套,没有你们,我一个人怎么打仗?”他笑容爽朗,“都喝酒吧,放开胆子喝,痛快喝!”

    一群男人坐在地上,碰杯谈笑,好不酣畅。

    酒酣耳热,海贼陈刚攀住楚之凌的肩膀,笑嘻嘻问道:“大哥,我看这光喝酒啊,没意思。像以前一样,烧村舍,抢钱财,占岛屿,然后我们兄弟们围在一个大篝火前吃吃喝喝,唱唱跳跳,那才叫痛快!”

    此言一出,一群酒徒海寇立刻安静了下来。

    众人有些害怕,却又有些期盼地等待着楚之凌的回答。

    三年之前,楚之凌还不是这船的船长,船长看重他的能力,死后将船长之位给了他,那时的船队喜好抢掠,人数不多,势力单薄,楚之凌担任船长后立下诸多船规,诸如,不可频繁抢劫,不可肆意淫 虐妇女,不可残杀无辜幼童,可夺钱财货物,若非必要,少杀生。

    毕竟兄弟情分深,楚之凌知他们有匪性,虽然船规严格,也没苛刻到具体落实,只要别做得太过分,他通常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却有人堂而皇之地挑战他的规定。

    楚之凌晃了晃大酒杯,笑道:“这个提议很好。”

    “真的?”匪性浓厚的大汉子兴奋得不敢置信。

    楚之凌朗笑着将手搭在陈刚的肩膀上:“我看,就抢渊咀的金劳村,你说怎么样?”

    陈刚瞪大眼睛:“大哥,那可是我的老家!”

    楚之凌松开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站起身来豪迈一笑:“大哥老了,越来越不能喝了,兄弟们好吃好喝,大哥回房了。”

    楚之凌走后,众海贼面面相觑,大哥这不睁眼说瞎话吗?才二十五岁的年纪就老了,说出来谁信?

    摆明就是逃避问题的态度嘛。

    都是肠子老直的粗汉子,纠结了一下又复开怀畅饮,你一杯来我一杯。

    楚之凌走在船廊上,海风吹拂着他的头,他的思绪顿时清明不少。

    下一刻,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借着月色,他现房门的锁已被人打开。

    谨慎地慢慢推开门,楚之凌一面留意黑暗中的举动,一面摸索着北面桌子上的烛台,掏出火折子亮了灯,楚之凌登时眉头高皱,浑身散着令人不敢直视的威慑气息。

    辛越单手撑住下颌,另一只手有规律地在桌子上轻敲,笃笃的声音三下便止,辛越扬眉道:“别来无恙?”

    楚之凌再不敢和以前一样小看她,站在离她三大步之远的地方,压抑着怒气回答:“托你的福,好的很。”

    对视,高手过招永远都是不动声色,外面平静内里刀光剑影。

    辛越刚从海里游了几百米过来,一身湿透,长长的头未曾束起,略显凌乱地披在脑后,与楚之凌对视了足足有十几秒之后,辛越露出轻轻一笑:“海贼大哥,我一身脏死了,让我洗个澡吧。”

    楚之凌笑了一声,冷冷地看着她。

    辛越往自己怀里一掏,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出现在手上,她一个扬手丢给楚之凌,楚之凌问道:“这是什么?”

    “据说能要你命的毒药。”

    人家是一整个宇宙换一颗红豆,她是一瓶毒药换一个冷水澡。

    辛越把头埋在水里,水面咕咚咕咚冒出了几串气泡。

    穿上衣服,将头擦干,辛越这才慢条斯理地打开舱门,走进另一个房间。

    “我还以为你睡过去了。”

    辛越打了个秀气的哈欠:“差点。”

    “你似乎一点也不怕我杀了你?”

    是真的带着不解的疑问句,他怎么感觉这个女人吃定他了。

    辛越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给了个面子,道:“怕呢。”

    小脸慵懒,风轻云淡。

    “但是我知道,比起杀我,你应该更好奇我回来你船上的目的吧。”

    楚之凌闻言沉凝不语,这个女人一举一动都如谜般让人看不穿。

    竟然能不动声色地潜到他船上来,是他防守太虚弱,还是她身手太莫测了?

    明知道他对她咬牙切齿,欲杀之而后快,她为什么还要跑回来?

    “这次我是真心要找你合作了,楚之凌。”少女的声音在房内轻轻响起,低喃的声音如风铃一般,悦耳,又透着隐隐神秘与诡异。

第019章 床榻不欢() 
海上又起狂风的时候,辛越正盘着腿坐在暗室里,黑暗无边。

    唇边,缓缓露出一丝苦笑,随即清浅无痕。

    刚刚是怎么走进暗室的呢?被一帮人抓住,并不十分张扬地被丢进了船舱暗室。

    在此之前的半个时辰——

    “爱我吗?”

    男人环住她的腰肢,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辛越冷冷一笑:“你觉得呢?”

    “肯定是不爱的,不然怎么会帮着荷兰佬来对付我。”

    辛越睁大眸子,声音拔高:“你怎么知道的?”

    “你以为我是笨蛋?口口声声说要与我合作,用一瓶假药迷惑我,假装将一切和盘托出,实际上是想等到我松懈下来的时候对我下狠手,对不对?”

    辛越摇头:“不是的,我……”

    话还没有说完,辛越的嘴巴便被人堵住,辛越了狠地推他,楚之凌皱眉看了辛越一眼,辛越身体有些软下来,她出支离破碎的残音:“楚之凌……我会杀了你的……你竟然给我下药,让我身手尽失,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

    “礼尚往来,你屡屡骗我,我也应该给你一个教训。”男人露出邪魅的笑容。

    “你干什么?”

    辛越的身子被楚之凌抱起,大手一挥,便丢到了床上。

    “我待你不薄,你却帮着别人来对付我,我自然要让你尝尝苦头。”

    “你要杀了我吗?”

    “杀了你?不。”他出轻笑声,“女人贞洁为上,如果毁了,是比杀死更痛苦的事。”

    “你若敢这样,我日后一定会杀了你的。”

    楚之凌邪邪一笑:“你越倔,我越觉得痛快。”

    止住辛越的乱动,楚之凌大手一挥,扯下她的外衣,反身一弹指,烛火熄灭。

    床,剧烈地摇晃着,不时出令人脸红气喘的声音。

    诱惑,**,暧昧。旖旎的信息自房内传来。

    月光洒下,依稀可见纱帐内,两条交缠的身影。

    “够了,适可而止吧。”辛越身躯掩在薄被之下,如星的眸子望向楚之凌,声音转为一如既往的淡懒。

    楚之凌淡笑着点了点头,半裸着精壮的上身走到烛台旁,点燃了灯。

    “来人。”

    约莫五秒钟过后,楚之凌的手下来到房间,躬身问:“大哥,什么事?”

    四个手下看着楚之凌胸膛上明显被指甲抓出来的血痕,眼珠不由转了好几转。

    楚之凌指着床上的少女,语气冰冷:“把这个贱人拖到暗室去。”

    众人的视线往床上望去,只见辛越坐在床上,凌乱的白色被子盖住周身,尖尖的下巴抵在膝盖上面的被子上,头如海藻一般密密地撒在露出的肩头上,整个人看起来像是破碎的瓷娃娃。

    “大哥……这……”有个年纪较轻的海贼不由有些脸红,把她拖起来,要是下面没穿衣服,那不就……太……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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