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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奸妃天下,暴君步步谋嫁-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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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实在是太霸道,元菁晚不赞同地蹙眉,“皇上,一将功成万骨枯,行走在刀尖儿上的人,是最没有资格说出这番话的。”

    燕祈最为头疼的,便是面前这个分明只有十五岁,尚未及笄的女人,说出这番只有男人才会讲的话,怀有的大志。

    “晚晚,朕有时,真怀疑你是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男人的嗓音低低冷冷,就在咫尺之间,这让元菁晚有些不适地别开了首。

    而男人的大手直接往下一滑,便扣住了她的下颔,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晚晚,朕是男人。”

    这句话,这个少年在她的面前强调过好几次。

    元菁晚不知他为何总要在她的面前反复强调这句话,但还是应和着他,“是,皇上是个正常的男人,臣女已经知晓了,殿内太热,皇上可以松开臣女了吗?”

    对于她的这个回答,燕祈显然是不满意,冷眉一蹙,捏着她下颔的力道紧了几分,“朕的肩膀,是给你来靠的。记住,晚晚,你是个女人。”

    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但前世今生,元菁晚只听过一次。

    那便是从这个少年的口中吐出。

    他的眸光那样坚定,黑白分明间,只能倒映出她一人的面容。

    心房的某处,莫名地一软,随之便是轻轻地颤动。

    “是,臣女记住了。”

    很多时候,身下的女人都是不听话的,生起气来,便如一只炸了毛的狐狸,能把对方挠出一脸的血来。

    但偶尔却会有特例,她会出奇地乖巧,便比如现下。

    燕祈心中一动,低首间,便吻了上去。

    与此同时,他的大手灵活而又顺溜地便滑入了她的衣裳之内,冰凉与温热的触碰,就像是冰山撞上了火山。

    有些东西,一旦点燃,便再难收复。

    男人眸底的炽热,随着吻的深入,大手的灵活摸索,似是要将身下的女人整个吞入腹中。

    “燕祈,你……放开……”

    趁着换吸之际,元菁晚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却被他一把反扣住双手,压在榻上。

    殿内气温的上升,连带着男人一贯冷冽的气息,都变得灼热到刺眼。

    “乖,有了第一次,以后都会是一种享受。”

    这种羞耻的话,从这个男人的口中吐出,显得那样地自然而然。

    元菁晚恼羞成怒,伸腿便想要踹他,“燕祈,你怎么就那么无耻!”

    一想起上次在小船上,被这个男人一夜之间翻来覆去地吃了不知多少次,她可是缓了整整一天,才算缓过神来。

    这样的体会,她是傻了才会再次体会!

    轻松地便将她的双腿压住,两人之间,隔着两层的衣裳,但却随着每一次的摩擦,而带动着整个体温都在不断地上升。

    灼热到无法呼吸。

    元菁晚能知晓,此刻自己的面颊被这灼热的气息烫得绯红,连说话都喑哑了几分。

    “可是朕觉得,还是太君子了,不如……晚晚你来教朕,何为无耻?”

    说话间,他便再次封住了她的樱唇,步步引诱,步步迫使她跟着他一起沦陷。

    恰在气氛灼热到整颗心都烫起来之际,外头却传来了小太监的嗓音:“皇上,恪亲王求见。”

    探到一半的手顿了住,在身上的男人僵持住的瞬间,元菁晚憋了一口气,一把便将他给推了开。

    旋即赶忙将外泄的春光遮掩住,但又发现就在方才的几个来回间,她的衣裳的领口竟然又被他给徒手撕碎了!

    这个疯狂的禽。兽!

    而且,这件衣裳还是昨日他送给她的那件,宫中仅有的两锻千丝细,就这么被他给浪费了。

    美好的气氛,到嘴的美味,就这么莫名其妙地飞了,燕祈气得简直想把那个该死的太监救出来劈成两半儿!

    阴沉着一张冷脸,男人不过是一侧首,便发现身旁的女人,此时此刻,实在像是一株含苞待采的玫瑰。

    樱唇红润欲滴,青丝散乱,半遮半掩了双眸,碎开的衣领,隐隐约约将她光洁的肌肤显露出几分。

    男人的喉结,上下一动。

    不过气氛已经被破坏,他也不好再继续,只得暂且作罢。

    将丢在角落的外衣捡回来,一抖,便往身旁的女人的头上一盖。

    这个小家伙,身材并不算高,刚刚好,极能激起一个男人的保护欲。

    “待在这儿,没有朕的允许不准出来。”

    撕了她的衣裳,还那么地霸道不讲道理。

    元菁晚拢着宽大的衣裳,盘坐在龙榻上,“皇上,舒珊还在等着臣女。”

    “那便让她等着。”

    不容置喙地留下一句话,燕祈掀开珠帘,便走了出去。

    燕思桦从外头进来,便敏锐地嗅到了殿内还未曾散去的暧昧气息。

    一勾唇角,摇曳着手中的折扇,“阿祈,你最近这欲。望,真是不可阻挡呀,那小丫头还未及笄呢,受得了你的索求无度吗?”

    面色一冷,“看来王叔近来闲到发霉,不若朕便特意批准你,提前赶往洪灾区赈灾,积一积阴德?”

    在燕祈的面前,燕思桦很难讨到甜头,但偏偏,这厮便是嘴贱,总喜欢被虐个体无完肤。

    ‘啪’地将折扇一收,燕思桦一本正经道:“那个叫清默的家伙,浑身上下都没有马图腾,应当与北魏人没有干系。不过……此处毕竟是皇宫,北魏使节不可能如此大胆,无缘无故便要杀死一个毫不相干之人。”

    “北魏使节不是住在东莞的使者馆吗?若是想要知晓他们为何要杀清默,其实也并不难。”

    显然,元菁晚将燕祈所说的话全然抛在了脑后,只披着他的外衣,便走了出来。

    燕祈眸光一敛,在燕思桦闻声瞧去的同时,身形迅速一动,便挡在了元菁晚的跟前。

    低眸,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燕祈都有种想要将她捏死的冲动。

    “朕的话,全是耳旁风?”

    流袖骤然一紧,燕祈顺势瞧去,便见元菁晚不知在何时抓住了他的流袖。

    力道并不是很重,但她却一本正经地看着他,“解铃还须系铃人,他们若是杀清默是事出有因的话,如果知晓清默并未死,定然是会再次动手,所以想要弄清楚很简单,让清默故意在他们的跟前转悠便成。”

    闻言,燕思桦却是挑了下眉梢,“把那小子推出去?小丫头,你舍得,可小珊儿却宝贝地紧,今日为了那小子,她还差些把本王给打残了,还放眼说要让本王在今晚之前放人,不得伤他半根毫毛。”

    不必燕思桦说,元菁晚便能想象到当时的场景,不由轻笑了声:“舒珊那丫头本就较为重感情,大摸是觉得清默与她在遇到臣女之前的遭遇极像,所以才会偏袒着清默些,王爷不与舒珊计较便好。”

    燕思桦嗤了声,“若是她能像小丫头你这般善解人意,本王便要烧香拜佛了!”

    “朕的晚晚,其他人自是比不了。”

    说着冷傲无比的话,还在同时,长臂一伸,将她披在肩上的外衣又拉紧了几分。

    口中冷冷淡淡地补充道:“还有事?”

    这是明摆着的逐客令。

    燕思桦将折扇‘啪’地一声打开,笑眯眯地看着不远处的两人。

    悠悠接道:“得得得,本王便不在这里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还是带着那个小子去会一会北魏使节。”

    说罢,便优哉游哉地晃出了养心殿。

    没有了外人的打扰,燕祈原本阴沉的面色,才有些好转。

    回过首来,正想要说些什么,只及自己胸前的少女,忽而点起了脚尖,温润的唇瓣,便在他的右颊之上,亲了一下。

    头一次,一贯傲娇的皇帝陛下,被这突如其来的主动,惊得愣在了原地。

    “皇上好好歇息,臣女告退。”

    一清二楚地捕捉到男人眸中的震惊,元菁晚的眼底闪过狡黠之色,在他还不曾反应过来之时,迅速开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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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181。赏脸,神魂跌倒(2更)() 
赔了夫人又折兵一词,而今用在北魏使节的身上,最为合适不过。

    在宴席之上,倒刺胡使节那一箭的力道,可是不轻,虽然后来太医极力抢救,但这右胳膊,九成是保不住了。

    回了东莞的使者馆,倒刺胡使节气得简直要发疯,将客房中能砸的东西都给砸了个遍。

    外头的小二,听到里头的动静,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叩门出声:“使节……使节大人,王爷来了,您……要见吗?”

    倒刺胡使节砸凳子的动作一滞,粗口欲要爆出口,又生生地憋了回去,“让南周王爷在前厅等着。撄”

    北魏之人虽然许多都长得甚为魁梧,而这个倒刺胡使节的脾气更是火爆。

    不过经过了今日的教训,想到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同伴,倒刺胡使节觉得,这口气,自己姑且还是要忍下的,毕竟现下他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不能太过于嚣张偿。

    等到将衣冠整理好了之后,倒刺胡使节才来到前厅。

    此刻,燕思桦已然坐在位置上,品着热茶,听到了脚步声,先是抿了口茶水,吐出了口热气,才缓缓地搁置下。

    看向声音的发源地,便见倒刺胡使节快步走了过来,在离他尚有几步之遥的距离时,停下,以手盖在心口,行礼,“参见南周王爷。”

    “不必多礼,本王只是奉了皇上之命,前来探望两位使节,不知……另外一位的伤情,可有所好转?”

    怎么说,这北魏派了使节过来,虽然这受伤是因为他们自己人,但若是真因重伤而死在了南周,那南周也是要负些责的。

    而且最为重要的便是,若是这倒刺胡使节怀恨在心,回去之后,故意在北魏皇帝面前添油加醋,无疑是不利于两国的友好。

    “多谢南周皇帝关怀,只是一点儿小伤,无甚大碍。”

    整条手臂都被贯穿,还有废掉的可能,还说什么只是一点儿小伤?

    这厮,也还真是睁眼说瞎话,尽会安慰自己的。

    不过燕思桦也不点破,只是笑了笑,将手一挥,补充道:“此乃茯苓膏,是愈合箭伤的上佳良药,还有这些药,皆是皇上的一番心意,还请使节尽数收下。”

    在说话间,站于燕思桦身旁的侍从,端着满满的一盘药膏上前,走至倒刺胡使节的跟前。

    扇了对方一脸的血,而后又上门来撒点儿蜜饯,南周这外交做得,可谓是高明了。

    倒刺胡使节的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伸手去接,却在下一瞬,在看到面前端着药膏之人的面容之时,手顿在了半空。

    顿了好一会儿,才接了过去,目光锁定在面前之人的身上,直到燕思桦不着痕迹地轻咳了声。

    他才回过身来,先向燕思桦行礼道谢,而后才开口:“王爷身旁的侍卫……看着可真是清秀呀,南周人杰地灵,便是连一个小小的侍卫,样貌都差不到哪儿去。”

    燕思桦微微眯了眸子,唇边挂着一抹自然而然的笑意,“北魏是在马背上打下的江山,自是与我们南周的水墨江南不一样,本王早便听闻塞外风光瑰丽无比,若是有机会,还要请使节带着本王去参观参观。”

    “这是自然,自然。”

    倒刺胡使节应得相当地痛快,而后,便接道:“王爷,我有个不情之请。”

    北魏之人,尤其是武夫,向来便是藏不住心思的,心直口快地很,这一点,在这个倒刺胡使节的身上,倒是体现地淋漓尽致。

    鱼儿那么快便上钩了,燕思桦自是乐意地很,还省了他那么多的口舌。

    原本,燕思桦还觉得元菁晚的这个计谋太过于简单,担心对方不会中计。

    但显然,是他太高估北魏使节的智商了,若是那个受了重伤的使节,怕是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地便掉入如此明显的坑中。

    不过没有了长须使节在一旁的提醒,这倒刺胡使节怕是最后被人卖了,都会帮着对方数钱吧?

    燕祈桦带着笑眯眯的弧度,顺着便应道:“使节有话不妨直说。”

    “我看这侍卫挺机灵的,不知王爷是否愿意割爱呢?”

    这么迫不及待地便开始挖墙脚了?

    轻轻地笑着,燕思桦将折扇一收,“使节果然很有眼光,或许可以说是……心有灵犀。”

    倒刺胡使节一怔,有些困惑:“王爷此话是何意?”

    “实不相瞒,这个侍卫,乃是本王在南周与北魏的边界遇到的,当时……他受了很重的伤,本王救回他之后,他便不能讲话了,而且还忘了自己是何人。本王想着,北魏之人皆是身材魁梧,他应当也是我南周子民才是,不过今日看到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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