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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将军要和亲-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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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九王爷高深莫测地晃了晃脑袋,

诀别

微笑地盯着她看。

凤红临在心里苦笑,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最平静稳妥的人,对任何事已经做到收放自如,修到九九归一的正果。可是九王爷却最懂折磨人,在她最狼狈的时候,将她心思看透,不过几句不张扬的话,将她放在心底最深处的感情翻出来。

连让她隐藏的机会都不给。

“王爷是知道的,红临按约定留在王府,一个月后,便是桥归桥,路归路的时候。”

“红临姑娘舍得?”九王爷问。

“王爷认为我该报仇?”她含蓄地冷笑一声。

就算药绝聆不是她娘,也是坐拥王位的九五至尊,杀了她,要背起改朝换代的万世骂名,不是她害怕,只是不想――看到因为自己而流离失所的人。

她一向不是聪明绝顶之人,不懂得巧妙地将在两者之间平衡取舍,所以,即使心痛着,闷着,还是下了回天山的决定,说到底,天山下,有她不愿意听到的事和看到的人。

一个是药绝聆,另一个或许是……遥隔。

她放在心底的男人。

“本王倒觉得,红临姑娘也未必报不了仇。”九王爷掂着一杯茶,细细观赏了杯子一番,才一仰而尽。

“什么意思?”眉间打一个结,她有些疑惑地看九王爷。

“不知道红临姑娘对王位可有兴趣。”九王爷笑意款款,完全不打算绕圈子。

她看着九王爷,没有回答,猜测着他话里的意思。

“杀人与折磨人,更让人痛苦的,红临姑娘以为是何种?”九王爷笑问。

“王爷什么意思?”她表情一怔,心一突,却故作平静地问。

“遥大人没告诉你吗?”九王爷一双炯亮的眼伸过去,像要看穿她似地,紧紧地盯着。

凤红临不解地看着九王爷。

“本王对药绝聆十分不满。”九王爷优雅地替自己倒杯茶,饮了一口,才道。

“那又如何?”她问。

“遥大人向本王提了建议,凤氏江山交给凤家人比较好。”九王爷回答得干脆,随即说得漫不

诀别

轻心,“遥大人可是难得一见的好官,不愿见百姓受战祸之苦呢。”

“凤皇朝这样不是很好么?”她声音低低地,凤皇朝很好,只是一切与她无关。

遥隔。

她在心底喃喃地念这两个字,放下又提起,如此反复几次,心底有难以割舍的犹豫。

他也希望自己认祖归宗,顺便接下王位么?所以之前才会对九王爷许下那样的承诺,辅佐新王,真如九王爷所说,遥隔是为百姓着想的好官。天下为公到令她忍不住要计较,在遥隔心底,是不是有她一个小小的位置?

“红临姑娘应该多少知道一些本王的性子。”九王爷笑道。

“红临不明白。”她摇头。

“那女人钝了,朝野没意思了,本王自然要找些乐子。”九王爷答。

“王爷找错人了,红临从来没有野心,不会对王爷的味。”她轻叹。

“若只是红临姑娘,自然是兴不起本王的兴趣。”九王爷停了一下,唇角扯开一记胚胚微笑,才接下去,“若是有遥大人,本王倒是相当期待。”

是了,她曾听过遥隔向九王爷承诺,九王爷与遥隔之间的约定,她倒成了一记傀儡工具了,凤红临垂下眼,不知心底是什么滋味。

在遥隔心里,百姓与她,更倾向哪一边些?她又忍不住往心底思索开来。

“那王位,不是非我不可。”明明应该说得光明正大,语气坚定,如今由她嘴里说出来,倒一点信服力也没有了。她自嘲地轻笑一声。

在她心底,原来是想留下来的么?只是始终没有找到一个正常的借口?如今九王爷替她把借口找齐了,她便动摇了?她几乎以为自己修到懂得巧妙压制感情,做到收放自如,却仍败在心底的私心。

承认吧,凤红临,你想留下来。

不为报仇,不关王位,因为天山脚下,有一个独一无二的遥隔。

“当然不是非红临姑娘不可,本王可不认为凤皇朝的王位该世袭的想法,谁让本王玩得高兴,玩得尽兴,本王便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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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王。朝中众多官员,也只有遥大人能与本王斗斗,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如今遥大人自愿与本王一斗,本王自然是高兴将红临姑娘奉上王位。”九王爷闪过一抹了然的笑意,故作惋惜地叹道,末了,又补一句,“凤姑娘以为遥大人为何答应与本王一斗?”

凤红临轻叹,她怎么会不知道九王爷话里的意思,只当没听见,道,“以王爷的本事,遥大人自然想要与您在官场上一决高下。”

遥隔是为了她才答应与九王爷一斗?她从不在心中多作幻想。九王爷又何必在她决定要离开后,给她一个这样拖沓的理由?

“难!难!难!遥大人可是本王在朝这么多年来,遇到的最难下手的人呢。”九王爷边连摇头。“怎么,红临姑娘还是想回天山?”

“嗯。”

她决定离开,因有害怕。在天山,可以眼不见,耳不听,做到取舍自如,可在朝野,自然免不了要受诱惑,她不想过那样的日子,想舍舍不得,想取又不能。

她不愿意自己过这样难以取舍的生活,即使回天山的决定令她的心隐隐作痛。

“即使遥大人对红临姑娘不一般?”九王爷试探。

她摇头轻笑,不想再深谈,让话题到此不止。

遥隔心中装了江山社稷,有黎名百姓,她却从来不知道,那张温和的脸下,心底有没有容她的位置。她害怕听到没有自己的答应,害怕自己跨出去一步,收不回来,更受伤害,所以将心藏得深。

深到,不愿对任何人说起自己放不下遥隔的事,将心底的一切都幻想都罩起来,希望别人看不见,更希望自己也看不见。

“既然如此,本王就不打扰红临姑娘了。”九王爷起身步出亭子,走了几步,到想什么似地转过头来,莞尔一笑,轻叹,“能让一向温和的遥大人答应与本王在朝野上斗斗,红临姑娘真是好本事。”

她看着九王爷离去的背影,苦苦一笑。

九王爷把她看得真透,透得叫她陷入自己筑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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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的困境中,怎么也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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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隔没有来王府探她,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日子过得太快,快到连凤红临自己都无法数出在王府到底做了些什么事。

每日除了看湖,看湖,还是看糊,顶多再看看王府内丫鬟们扑扑碟,可者哪个官家千金前来找九王爷献媚,再多便没有了。九王爷有意让她过锦衣玉食的生活,从吃食,到衣着,都派了人细细照料,件件安排得精细,仿佛她是笼中鸟。

他是在拿宝贵的生活腐蚀她么,一点一滴,慢慢地渗透,让她在未来,放不下荣华,丢不下富贵,甘愿成为他们官场相斗的棋子?

她知道富贵的生活离自己有多远,可以在富贵生活中将心紧紧地拿捏着,可是,却无法盘算有关于遥隔的事。

“红临姑娘好闲情。”九王爷闷笑着靠近在湖边发呆的她。

“明日就是一个月的最后一天。”她转头看九王爷一眼,又将目光移至远处,声音低低地。

“红临姑娘。”九王爷在她身边坐下,手肘放在屈起的膝盖上,像是暖场一样,轻道,“遥大人在本王府里,红临姑娘要不要去饯别?”

她身体一僵,转过脸去看九王爷一眼,才慢慢地说,“不了。”

九王爷呵呵地笑,声音轻快又晌亮,“既然如此,本王也帮不上忙。”

语毕起身离开。

“凤姑娘连见在下一面也不愿意?”身后传来一记熟悉的温和声音。

她浑身一颤,然后僵住,身体动弹不得,捏了一手心的汗,慢慢地转过脸去,看到一如既往微笑的遥隔,目光坚定地看她。

他来作什么,送行么?

她缄默,不知如何开口问候,只别过脸去不看他。

遥隔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拾了颗小石子丢入湖中,没有说话,影子被快要落下的阳光拉得长长的。

她转过脸去看他,心头一凛,想笑,心房里满满塞了许多恹恹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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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不起来。满肚子的话要说,始终找不到好的词开头。

“凤姑娘明日回天山?”遥隔幽幽地叹一句,眉锁起来,惹得她一阵心悸。

“嗯。”她点头,想说些场面话,在脑子里寻了许久,最终无果,只好放弃,看着湖面。

“这里没有凤姑娘留恋的人?”遥隔问。

她哑然,神情错愕定定地看他许久,吐了一口气,才别过脸去,回答,“没有。”

“是么?”遥隔一笑,两只粗臂地搂过来,密密将她拥进怀里,下颚微微绷紧,靠在她耳边,略带恼意的低低男音压进她心里,“凤姑娘当真没有留恋的人?”

凤红临被他的动作吓住,紧闭着双眼,心跳声突然如雷,气息乱起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为什么?

他这样举动,代表心底有她?

是真的吗,是真的吧。

她想问,话在嘴边吞吞吐吐几次,终于落下喉去,没有问出口。

是又如何?他们始终不在一条道上,她无法承诺下,我为你留下来这样的疯语。

她心中,有连爱都盖不过去的仇与恨。

她放不下,也无法留下来。

“凤姑娘。”遥隔拧着眉,抿着唇看她,又问一遍,“当真没有留恋的人?”

“我……”她想说留下来,可开不了口,扬了眉想笑,眉心却拧着无法舒开。

“凤姑娘。”遥隔不放过她,温热的掌抚上她的发,硬要问出个答案。

“我……”她吞吐着,狠不下心去说没有。

她留恋的那个人,就在眼前。

“凤姑娘不愿意留下吗,放下心中仇恨,只是单纯地继承皇位,让百姓免去战祸之苦?”他在她耳边摩梭着问。

她的脸紧贴着他的胸膛,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她的人生里有他,他的心里有她,没有仇恨,只是单纯地继承皇位,多么美好的画面,美好到她就要忘记在九王爷眼里,她不过是一枚引路的棋子,引着他找到遥隔这个对手。

可以吗?

她可以这么想,这么做吗?

你来做什么?忏悔吗

她做不到,凤家九十多条人命在自己眼前消逝,她怎么能做到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从那女人手里接下皇位,一派镇定地坐在皇位上。

她的心不够硬,不够宽,做不到无我。这么想着,心又黯然。

长叹了一声,她才道,“若公子是我,放下下么?”

“放不下。”他轻道。

她愣在那里,唇边扬起一朵苦苦的笑,果然如此,没有多少人能做到无我,放下仇恨。

“可是我会尝试着转移。”遥隔又道。她入了他的心,叫他怎么也无法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放开手,割舍她。这唯一入了他心的姑娘啊。

她半晌无语,抬头看他一眼,才喏喏道,“谈何容易?”

遥隔正要开口,被一记悠悠传来的声音打断。

“红临。”

她身体一僵,慌忙推开抱着自己的遥隔,转过脸去,在看到来人后,变了脸色,连声音也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你来做什么?忏悔吗?”

“红临――”药绝聆伸过手来,却被她拂掉,只好收起手,表情尴尬地看着她。

“别拿你沾满鲜血的手碰我!”她语气有些激动,身体因恼怒而微微颤抖着,脚步不稳地退了一步,跌进遥隔怀里。

遥隔圈住她,不让她挣脱。

药绝聆脸上闪着落寞的表情,看着她许久,才道,“我只是希望你接下皇位,不让凤家的江山落入外人之手。”

“那皇位你不坐得正稳,何必来找我?”凤红临怕自己心,不看她脸上的表情,轻蔑地冷哼。

“十五年前我就说过,这位置迟早要还到凤家子孙手中。”药绝聆看她,眼里仿佛有千言万语。

凤红临别过脸去,避开她的目光,“何必?”

药绝聆叹了口气,脸上布满沧桑,轻道,“坐拥朝野久了,手段熟捻了,心就钝了,也该在物换星移的常规里等待着被取代。红临,我在这个位置上十五年,只为了等你--来取代我。”

“我不需要你等我。”凤红临面上带着难以释放

借口

的哀伤。她真是恨过这个女人的,从懂事开始,一直到知道事情前,对眼前这个女人,她满心满眼,都是恨。可知道了身体里流着她一半的血液后,她却犹豫了,恨不下去了,不敢面对这女人了。

到底是血浓于水么?她低下头去,嘲讽地笑自己,双手的十指紧紧地相握成拳,狠狠地陷入掌心里。她拼命地抗拒的原因是,眼前这个女人,让她的心背上深深的愧疚,对凤家九十多条人命,因为她恨不下去!恨不下去,又背着凤家九十多条人命,叫她怎么留在天山下,若无其事地过荣华富贵的生活?她做不到、做不到。

在天山十五年,她不懂宣泄心中的感觉,所以只在即使心再痛,也往肚里吞,不在脸上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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