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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凤斗-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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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云钰分明能听到他剧烈的心跳声,仿佛那颗心就要从胸口跳出,快速而热烈。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低下头去,声音里是说不尽的郁闷:“你明天就要大婚了。”
这句话像是利刃,一下子插入胤禛的胸膛,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呼吸更加急促,半晌才回出一句话来:“只要你现在说一句不,我马上和你走。我们离开皇宫,过自由自在的日子去。”
云钰听到这话,猛的抬起头,凝视着胤禛闪闪发亮的双眸,继而柔柔笑开:“这怎么行呢?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子,怎么能过的惯民间那种日子。云泥毕竟有别,别说傻话了。”
胤禛似乎有些气愤她不相信自己,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手腕:“如果不是希望我不要娶云铧,你这会来找我又是做什么?”

第一卷,钰落霜华 大婚(4)

云钰心底一阵难过,但面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轻轻挣脱他的捁制,往后退一步,微笑道:“你是不是很讨厌八阿哥?”
胤禛先是一愣,随即用力点头,面上掩饰不住厌恶之情:“我的确讨厌他,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那张永远只会笑的脸我就不舒服。皇阿玛还夸他‘机智聪慧’‘有乃父之风’,哼,不就是会点小聪明吗?”他皱了皱眉,又看向云钰,“不过……这和你找我有什么关系?莫非你打算让我在大婚前去殴打八阿哥出气么?”
云钰有些哭笑不得,微微摇了摇头,收起笑容,一脸严肃道:“你……想不想当皇帝?”
胤禛眼中跳起一小撮火焰,但也只是闪了一下,便立即滑灭。他有些紧张的看了看四周,皱眉道:“你疯了么?这种话也是随意说出口的?不要命了么?”
云钰没有理会他,仍旧一本正经的问道:“你想不想当皇帝?”
胤禛似乎是被她的样子吓到了,紧紧皱着眉,似乎在思考什么。云钰也没再说话,任由他去想,手里却已经浸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望着胤禛有些僵硬的侧面,她突然间有些后悔,历史上也从没有说过,四阿哥是不是一开始就想当皇帝,若是他并不想当皇帝,却因为自己的行为而卷入夺嫡之战……真不知道是历史本该如此,还是因为她的涉入才会如此。
“想。”胤禛眼里闪过几缕复杂的神色,然后坚定的吐出了一个字。
云钰这才长吁出一口气,心头的大石仿佛放下,她也不想问胤禛原因,只是轻轻的开口道:“如果你想,那么我下面说的话,你一定要记好了。”
胤禛有些不解的看向她,不过云钰并没有让他有发问的机会,而是迅速的开了口:“八阿哥,如果你想,那么……你最大的敌人,不是太子,也不是大阿哥。你最大的敌人,将会是八阿哥!”她略做停顿,皱了皱眉,又道,“还有……你看顾些十三阿哥……他很喜欢你的,在他心里,你就是他最信任的人了。”
胤禛被她说的有些莫名,奇怪的眼光上下打量云钰,云钰知道他一肚子疑问,但她也不想解释,毕竟这种事情太过匪疑所思,常人也不会相信。
她脸上再度浮起一抹微笑:“祝你……幸福。”想到即将要永远的分别,云钰心里忍不住的泛起一阵阵难受,眼眶微微发红。她急忙转过身,闷声道:“也不早了,先回去吧,我明天再去给你送贺礼。”
胤禛并没有作声,云钰也不再回头,迈步便往自己住处而去。
步子尚未迈开,她却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揽入怀中,淡淡的檀香气息一下子将她紧紧环绕起来,胤禛从背后紧紧的搂住了她。
云钰被他这么一抱,一抹暗红从双颊一直延伸到耳根,脸上更是隐隐发烫。
胤禛的下巴抵住她的头发,轻轻的摩梭,他紧紧搂住云钰,像是发誓般开口:“虽然你刚才说的我有些不太明白,但是……你放心,我一定会娶你,不会让你受丝毫的委屈。如果一定要当上皇帝才能实现这个目标。那我就一定会做到,绝不食言!!!”
云钰知道他又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但她也不想解释,只是柔顺的将身体依靠在胤禛的怀里,享受着这最后的温暖。
从今往后,她便又是一个人了,孤身在爱情的路上寻觅,却也别有一番风景。
翌日。
四阿哥穿戴整齐,一身礼服衬得他格外英气逼人,行至乾清宫,跪礼于康熙。由于赫舍里早已不在人世,而佟皇后也已归天,康熙身边陪着的便是四阿哥的生母德妃。
叮嘱了一番之后,銮仪卫便由内府大臣率属二十、护军四十至费扬古府第行奉迎礼。
宫中张灯结彩,声乐飘飘。云钰坐在房里,只觉心中憋闷,刚欲唤水色,突然又想起水色昨晚便被她派去安郡王府中交密信与沐妍,这会尚未归来。
那声音越欢快,她便越觉得气闷,不由往床上一倒,想沉入梦乡。
只是刚刚倒下,便听见沐妍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她便又爬起身,端坐桌前。

第一卷,钰落霜华 第十章,终曲

“云钰!!!”沐妍推门进来,云钰抬头看向她,只见她脸色惨白,像是被什么事情吓到一般。
云钰愣了一下,急忙起身将她扶坐下,递上一杯水,安慰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沐妍伸手接过茶水,云钰只觉得她指尖冰凉,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我们会不会消失?”沐妍一口气灌下茶水,眼神发直的看向云钰。
云钰顿时又是一愣,开口道:“你说什么呢?我们为什么会消失?”
沐妍看了看周围,虽然水色等一干丫头早已退下,她却还是不放心,又倒了杯水,用手醺了水在桌上写下了两个字:蝴蝶。
云钰见她写下这两个字,不由一阵心虚,难道自己昨天提醒四阿哥的事情被她知道了?但也没有理由啊,沐妍怎么会知道?
沐妍见她不言语,皱了皱眉,又提醒道:“岳乐,岳乐。”
云钰仍旧不解,挑眉看向她:“岳乐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沐妍见她还是不能明白,不由有些发急,深吸口气,又道:“你昨天派水色来告诉我,明天便是月全食的日子,我兴奋之余回想这些天,却发现一件天大的事情。”
云钰看着她,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你知道,我对清朝的了解,也仅止于清宫戏…”沐妍眉头越皱越深,“但是……有的清宫戏里,还是有东西的……你对历史比较了解,你想想,仔细想想……岳乐,是哪年死的?”
云钰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二十八年二月,薨,予谥。二十九年,贝勒诺尼讦岳乐掌宗人府,听谗,枉坐诺尼不孝罪,追降郡王,削谥。”
书本上的这段话在她的脑中迅速浮起,天啊……按照历史而言,岳乐此刻应该已经死了……历史的轨道在这里发生了变化,难道真的是因为她们的介入,而导致历史开始改变了吗?
云钰觉得一股寒气从她的脚底升起,瞬时遍布全身。她扭头看向沐妍,手心里全是冷汗,欲哭无泪:“我们……难道真的会消失吗?”
两人皆默,无法言语。
云钰再度看向自己的手指,雪白的掌心仍旧透出粉红色,丝毫没有变得透明。她用力闭了闭眼睛,又快速睁开:“沐妍,我想……我们应该不会消失。消失了的,是文雪和慕紫!我们绝不会消失,岳乐的事或许只是小小的脱轨,应该不会引起太大的变动。”她心底明白,这话不过是安慰自己罢了,但即使是安慰,她也要让自己相信。
信念,是很重要的东西。
她们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必须马上完成的任务,就是打包行李,等待明天的来临。
而沐妍听了她的话,微微的点了点头,低下头去,显得有些犹豫。云钰拍了拍手,坚定道:“沐妍你要相信我,我们算是重生了,所以,我们只是代替别人活下去。即使消失,也是曾经的我们消失。现在的我们,是不会消失的。”
沐妍轻轻的嗯了一声,却还是一脸担心的表情。
“别烦这些有的没有的事情了,你行李打包好了没有?如果打包好了,我们就去看热闹,这会四阿哥应该已经迎进福晋了……”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几乎让人听不见。
沐妍这才笑了起来,推了她一把:“哎……你的心肠是不是铁石做的啊?看到喜欢的人娶老婆,居然要去看热闹……”
云钰顿时垮下脸来,翻了翻眼睛:“不看热闹也成,我们商量下明天的计划吧,毕竟这宫里行禁森严,被人发现倒是小事,万一打乱了气场,回不去就惨了。”
沐妍点点头,两人压低声音,开始商讨大计。
等两人商讨的差不多时,天色也已经暗了下来。
清宫的婚礼都是在晚上举行的,四处都亮起了红色的灯笼,显得喜气十足。侍从们都穿着红底绣金的礼服,无数的彩礼从德妃宫里抬出,被送往四阿哥的府祗。
云钰和沐妍靠在窗前,感叹着这婚礼的豪华。和这个一比,现代的那些婚礼算什么?不要说平民的,就是当年的世纪婚礼:戴安娜王妃出嫁时也没有这般气派。
却正是:
华灯上,美酒香。
理云鬓,整容妆。
配璎珞,贴花黄。
门前车马流,内有丝竹香。
烛火迎客来,罗袖舞芬芳。
云钰和康熙请了旨,可以不去参加这场婚礼。一则她要为明日的回家做准备,二来……她也的确不想看到这一幕。
喜欢的人娶老婆了……新娘不是我。
真是人生四大悲事之首,云钰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去了,铁定是喝个烂醉如泥,第二天晚上能不能起的了床还尚待商榷,更不要说回去了。
眼见天渐渐黑透,喧嚣无比的皇宫渐渐安静下去,只有偶尔巡夜的侍卫在宫里来回走动。
云钰久坐窗前,半晌不动。
她虽然没有去,却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长春宫的方向。
看着人潮进入,看着人潮退去。
看着仪仗队向四阿哥府上行去,看到心醉,看到心碎。
沐妍走到她身后,轻轻的将她挽起,柔声道:“早些睡吧。”
云钰虽然嘴上应了一声,脑海里却忍不住的去想,胤禛此刻在做什么?是不是觉得云铧身份地位比自己高贵,要配他许多?
心底便如万蚁啃咬,从每一个毛孔透露出疼痛来。
古代并没有安宁一类的药物,所以纵使她被沐妍拖着塞进了被窝,大脑却无法停止思考,无数癔想出来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徘徊,久久无法入睡。
半梦半醒间,却突然听见乾清宫的小安子在门外轻呼了几声:“格格?格格?”
然后便是水色的声音,两人似是说了几句什么话,之后小安子便先行离去。水色却敲了敲房门,待云钰应了声之后,便推门而入。
水色先将灯烛燃起,接着服侍云钰披了件衣物起身,这才将一封书信以及一只汉白玉的扳纸交到她手上。
云钰接过书信,那上面的字再熟悉不过。
她指尖微微有些颤抖,轻轻抽出里面的信筏,上面却只有八个字:我心匪石,不可转也。字迹有些模糊又有些映纸,像是刚写好便装了起来。
她愣愣的看了那八个字半天,想到明日便要离去,就只觉心头冰冷一片,眼泪便要掉下。水色见她如此,不由也低下头去,不言不语。
云钰伸手抹去眼角的泪珠,挥了挥手让水色退下,整个人像是被抽干力气一般靠在床头,虽然房里燃着火盆,身上却和沉入冰潭一样的冷,冷到嘴唇发白,皮肤一阵阵颤栗。
云钰慢慢的张开口,轻轻念道:“相见相思无所遁,重逢已然是路人。” 她现在别无他想,只希望回到现代以后,能够当这只是梦一场。希望能够以后看到胤禛或者雍正两字时,只当是历史上的一个普通人物,这段日子,不过南柯一梦罢了。
转眼,睡去。
次日,宫里仍旧忙活不停,刚刚大婚的四阿哥和四福晋今天要晋见康熙和德妃,这是少不得的规矩。云钰还没有请旨,康熙身边的李德全便带了口喻,康熙说“若感身体不适,便免请安。”
云钰知道康熙是以防万一,她也正好接受,在屋里和沐妍小心的核对晚上要用的器具和要带走的财宝。云钰要带的多半是瓷器和字画,金银什么的倒不多,最多是自己的一些首饰。即使是这样,两人也收拾出两大包东西,背在尚未成年的她们身上,显得颇为沉重。
好不容易等入了夜,宫人散去,两人命水色和习习端来早已准备好的天山雪莲煮出的清水,接着便让两人退下,等她们两人的身影完全看不见之后,云钰和沐妍才将目光调至晴朗的天空中。
夜空如上佳的黑色天鹅绒,上面镶嵌着颗颗粹灿的钻石,而最亮的宝石自然是高悬其上的月亮,不知道什么缘故,已经约莫晚上九点,月全食却还没有开始。
金盆中的水在月亮的照射下显得波光鳞鳞,分外美丽,天山雪莲独特的香味完全融入了水中,此刻慢慢挥发出来,让人心旷神怡。只是云钰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根本没有心思去感叹这独有的异香,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显得越发烦燥。
时间渐渐流逝,已经将近十一点。
月亮仍旧在夜空上闪耀着,像是涂了黄油的大饼。
风越来越凉,已经将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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