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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乌龙女追夫记-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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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莫……不,郑小姐……”潘沉玉拼命地朝她摆手示意停止。
    “公子您别打断我,我好不容易才有勇气、有机会向您告白,就让我一次说个够吧!”郑窈娘使劲挤了挤,眼眶里还真的有些湿润了,“到后来,我对您的爱恋与思念实在无法抑止,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于是我决定立刻告别家人、背井离乡来到京城,隐名埋姓潜入侯府为仆,所有这一切就是为了能见到公子向公子一吐真心。”
    也许是真的触动了心事,两颗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面颊流了下来。唉,原来不是她的技巧不成熟,只是未到伤心处。
    “哈哈,看不出来郑小姐如此有文采,编的故事就跟真的一样。”潘沉玉大声笑着,却笑得非常不自然。
    “哼,沉玉,你错了,郑小姐说的可不是故事。”未等郑窈娘开口,一个冰冷的声音替她解释道。
    “啊!”郑窈娘转过身来,像是见了鬼一般尖叫一声。书房门什么时候被推开的?这个扫帚星什么时候进来的?
    “哈哈,子雍,你们主仆俩居然合起来编故事骗我,当我看不出来吗?”潘沉玉笑得更大声了,眼角硬是挤出了两滴眼泪。
    钟子雍慢慢走过来,眼睛紧盯着郑窈娘,看到她脸上那两道淡淡的泪痕,他的神色愈加冰冷。
    他早就换好衣服来见潘沉玉,看到书房的门窗紧闭便知有异,他没有贸然进来,而是躲在窗边偷窥。只是原以为是潘沉玉故弄玄虚,却没想到是郑窈娘真情告白。
    “沉玉,郑小姐说的都是真的。我第一次见她,她正准备从郑家大院的高墙上跳下来,为的就是能来京城见你。第二次见她,她刚刚成功应征你家扫茅厕的下人,可惜我以为她是郑家的逃奴而让管家赶走了她。”
    “呃,你就是剽窃《锄禾》的那个?”潘沉玉想起了那首诗。
    “没想到郑小姐对你的情意竟是如此坚贞,没能入选你潘府的下人,便奋不顾身撞上我娘的马车,借此机会进入侯府,然后再伺机接近你。我说的没错吧,郑小姐?”
    “……明明是你骑着马撞了我……”郑窈娘小声地纠正了一个错误,却又被钟子雍凶狠的表情吓得不敢再说了。
    “呃,子雍……”潘沉玉虽然不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但也预感到眼前的情形对自己不妙,慌忙站起身来想说些什么。
    钟子雍却转过头来对他微微一笑:“沉玉,像郑小姐这样有情有义的女子,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啊?”
    “那是,那是……啊,让我好好想想……哎呀,刚想起来,我答应我娘要帮她买些脂粉回去。”潘沉玉又搬出了那个不知用过多少遍的借口,然后自以为得逞地抖了抖长袍,“两位慢慢聊,我先走了。”这里明显没有他的事啊。
    “你要回去?正好,把郑小姐也带回去吧,免得她对你的爱恋与思念如那黄河之水泛滥成灾,淹了我这小小西院。”
    “我带她回去做什么?”潘沉玉吓了一跳。
    “你要她做什么我可就不管了,不过依我看,你想要她做什么郑小姐都不会介意的。”钟子雍又冷冷地看向郑窈娘,耳边响起那句“他让我做正妻我也不嫁”的宣言。
    “子雍,这样不好吧。她既然不是普通的丫环,又是舅母特意托付你照顾的人,怎么好让我带回家?”钟子雍用过的理由现在却成了潘沉玉的挡箭牌。
    “不用担心,当初郑小姐是因为失忆才不得不暂居于此。我娘说过,只要她恢复记忆便可以随时离开。呵呵,我看郑小姐应该是完全恢复了,肯定也不愿意再待在这里与人为仆了。”
    “你、你要把我送人?”郑窈娘像是才明白过来钟子雍打的是什么主意,脸上表情复杂,心里也一样复杂。
    “郑小姐严重了,你可是楚阳首富的千金,我怎么敢拿你当东西一样的送人?我这也是有感于你对沉玉的一片痴情,才厚着脸皮要沉玉卖我一个人情。不过你放心,我姑父、姑母都是性情极好的人,只要你规规矩矩,要进潘府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进不进潘府关你什么事?谁要你讨人情?”郑窈娘咆哮如雷。
    钟子雍也不理会她,转过头来对着正偷偷往门边摸去的潘沉玉微笑道:“沉玉,我这就把郑小姐交给你,你可要好好待她,不要辜负她千里来京、百折不回的一片情意啊。”
    潘沉玉哭丧着脸道:“表兄,我的好表兄,你就饶了我吧。我可没有答应她去勾引黄小姐,你们俩的事我也什么都不知道啊。”
    当钟子雍如此淡定温和时,便意味着他实际上已经怒不可遏了。
    钟子雍脸色突然一沉:“沉玉,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就算你不愿意接受她的情意,也要自己想办法去解决,别指望着赖在我身上。”
    “我没赖啊……”潘沉玉哭笑不得,他今天出门前怎么忘了看看黄历呢?
    “既然你还要去替姑母买脂粉,我就不留你了。来人,送表公子和郑小姐出府!”
    “不用送了,我们自己走!”沉默片刻的郑窈娘突然跳了起来,一把抓住潘沉玉的胳膊,拖着他就往外走,再也没看钟子雍一眼。
    “哎,你别拉着我,我可没说要带你一起走。”潘沉玉想把胳膊收回,可对方的手掌就像铁打的一般,纹丝不动,在他的反抗下反而抓得更紧,走得更快了。
    “哈哈,郑小姐有话好说,这样拉拉扯扯地多难看啊。”
    “郑小姐你轻一点儿,我的胳膊要断了。”
    “郑小姐,不,郑女侠,求求你了……”
    “快停住,前面是墙啊!”
    “表兄,救命啊!”
    钟子雍在书房里仍能听到潘沉玉断断续续的喊叫声,可想而知郑窈娘是带着多大的怨气离去的。
    他做错了吗?
    原来郑窈娘就是为了表弟才来到京城藏进侯府,原来她一直在筹办的大事就是能向表弟一诉衷情。那么现在他帮她了结了心愿,同时又解除了一直压在自己心里的烦恼,这怎么会是做错了呢?
    可既然他没有做错,为什么心里的烦恼确实有增无减,甚至还掺杂着少许的愤怒和悲伤呢?
    虽然郑窈娘是主动拖着潘沉玉往前走,可她的心早已不知飞到哪里去了,睁得大大的眼睛里看到的是一片空白,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
    她听不到身后潘沉玉的苦苦哀求,听不到凤梧、碧桐愤怒的指责,看不到围在西院门前众丫环的各色表情,也看不到尽在咫尺的白粉高墙。
    “哎呀!”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挡她的道?
    随着剧痛袭来,郑窈娘的思绪更加混乱,连走路都不会了。潘沉玉只好从幕后换到幕前,拉着木偶似的郑窈娘直奔侯府大门。没办法,钟子雍的态度很明确——坚决不退货。
    “外面的情况怎么样?”到了门前,潘沉玉向先前到达的凤梧、碧桐二仆问道。
    “回公子,好多人啊。”
    很多人已经把围追如花公子当做了生活的一部分,算上因此形成了一批乐在其中的观众,据说还应运而生了一群专为他们服务的流动小贩。
    潘沉玉回头看看郑窈娘,一跺脚,骂道:“这个该死的钟子雍,要送人也得偷偷送啊,偏偏在这个时候让我自己带回去,难道我会隐身术吗?”
    “呃,公子,让她跟着车走不就行了,干吗还要隐身呢?”碧桐不解地问道。
    “蠢材!让外面那群母老虎看见我从侯府里带出个俏丫环来,还不得发疯似的撕了她?”潘沉玉盛怒之下没了风度。
    “公子,不如我们先走,让侯府稍后再把莫逃送来。”凤梧倒是出了一个像样的主意。
    潘沉玉想了想,看了看西院的方向,又看了看仿佛失了魂的郑窈娘,突然发起狠来,啐了一口,说道:“我才不要回头去求那个无情无义的钟子雍!让她跟我坐马车。”
    “可是,我们怎么上马车啊?”凤梧和碧桐都愁眉苦脸。
    因为之前公子心血来潮挑了几位小姐私会,传出要成亲的传言,结果不但女方遭到了公子爱慕者的围攻堵骂,还有某几位小姐欲绝世殉情,最后还是潘府出面澄清才稍稍平息。如果再让她们看到公子带着女人同坐马车……
    “再困难也得上,总不能被人困死在侯府大门前!”潘沉玉插好描金扇,勒紧腰带,撸起袖子,抓牢郑窈娘,然后大声地喊,“是男人就给我往前冲!”当然,他肯定是冲在两个小厮的后面。
    “出来了!公子出来了!”
    明明冲出去的是凤梧和碧桐,他还没动呢!
    “啊!真的是小潘大人,我看见了!”
    明明他才伸出去一条腿,这也能看出来?
    “太好看了!比画像上的还要好看!”
    明明他一直用袖子遮着脸,难道画像上的他还没这袖子好看?
    “啊!终于见到公子了!心愿已了,残生可了!”
    明明这女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他了,这残生怎么还没了啊?
    鲜花、荷包、手帕和赞美一样满天飞,可潘沉玉却第一次打心眼里觉得这样众星捧月、百鸟朝凤般的人生是那么地空虚、无聊。
    “啊!那个女人是谁?”
    “她怎么拉着公子的手?”
    “太不要脸了!”
    “快放开公子!”
    鲜花、荷包、巾帕飞得更加猛烈,甚至有重物飞来,慌得潘沉玉大叫:“快跑!快跑!”他心里同时暗暗叫苦,这些女人没看清是他抓着郑窈娘的手吗?此时此景他又怎么可能放手呢?
    千辛万苦之下,潘沉玉终于带着郑窈娘成功地登上自己的马车。听着车厢外侧不断传来的砰砰声,潘沉玉心有余悸地摸了摸头,不知这次又会起几个包。
    “难怪人们说女人是老虎,一只老虎已经很可怕了,一群老虎更可怕。要是我今天真的被毁了容,看子雍那个混蛋怎么赔我?”
    马车终于开动了,凤梧掀开车帘探进头来问道:“公子,您没事吧?”
    “我没事,啊,你这脑袋怎么成这样了?”潘沉玉大惊失色,因为凤梧的额头上起了一个大包,还带着一丝血痕。这两个小厮跟着他“出生入死”多次,何曾有过这样的狼狈?
    凤梧却嘻嘻一笑:“公子,今天不得了啊,有人连这个都扔出来了。”手一伸,居然是一个沉甸甸的金镯子。
    潘沉玉哭笑不得:“好,她让你流血,你就让她出血,这镯子就归你了。”
    “多谢公子!”早知这样,应该多坚持一会儿才对。
    “碧桐呢?有没有见到什么好东西啊?”
    “哈哈,他比较倒霉,被一只鞋子砸在脸上。”
    “绣花鞋?”潘沉玉大吃一惊,哪家闺秀会有如此大胆?
    “是男人的,还很臭。”碧桐哭丧着脸把凤梧挤开,也探进头来,左边面颊上音乐有一个鞋印,估计是哪家马夫的鞋子贡献出来给主人出气。
    潘沉玉忍不住哈哈大笑:“你还真是倒霉,不过这也是护主有功,回去也赏你个金镯子。”
    “多谢公子!”碧桐也立刻喜笑颜开,可是他一瞅郑窈娘,便不敢再笑了,忙缩回头去,放下车帘。
    潘沉玉也不敢笑了,他盯着郑窈娘踌躇了一会儿,小声地问道:“莫逃……郑小姐,你没事吧?”
    从离开钟子雍的书房到上了潘沉玉的马车,郑窈娘就一直没有说过话,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过。潘沉玉心中暗暗称奇,同时担心郑窈娘是不是受不住刺激变傻了。
    “也不知是撞墙时撞傻了,还是出门时被那些疯狂的女人吓傻了。糟了,要是真的变傻了,她的家人会不会把责任赖在我身上,逼我娶她为妻呢?”
    潘沉玉手里抓着一块不知谁家千金绣的手帕,死命地撕咬。他如花公子的终身大事可不能完结在一个傻姑的身上。
    “哇”的一声,郑窈娘终于发出了声音,却是一阵嚎啕大哭。
    “钟子雍你这个大混蛋!你凭什么把我送人?你凭什么把我送人?呜……”
    还知道骂钟子雍是大混蛋,这人铁定没疯没傻。潘沉玉长出一口气,忙把手中的手帕递了过去:“郑小姐说的没错,钟子雍的确是一个大混蛋!”
    郑窈娘抓过手帕擦了擦鼻子,却没有理会他,继续哭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个扫帚星嘛,谁遇上谁倒霉,我才不稀罕跟着你呢!呜……”
    “没错,没错,这家伙就是一个扫帚星,今天我们主仆三个每一个不倒霉的。”潘沉玉看她把那块手帕扔了,忙又递上一块——马车里最不缺的就是这东西,每次出门都可以收一堆。
    “无情无义的负心人!见异思迁的薄情郎!居然把我送人了……良心都让狗吃了……亏我上次还冒险救你……呜……”然后又扔了一块手帕。
    潘沉玉心想:“子雍你到底对这位郑小姐做过什么,怎么这么大的怨气?可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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