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江湖-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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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续的到来,我逐渐建立了自己的势力,还真的让我在城北这块地上站稳了脚跟。而他,从来都没有问过我的事,为此我越来越生气,我也能不见他就绝不去见他。这样,除了韦一笑,就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他也不是完全不理我,有一次他和成昆谈判就只带了我一个人去。为事情不大,是成昆的人在我们的歌舞厅里捣乱,结果被我们的人打残了。于是双方老大出面解决这件事。
双方在一家大排挡餐厅里见面,他不听韦一笑的劝告,坚持只带我一人前往。我知道此去凶险万分,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头脑发热只带我一个人。于是我在腰间藏了一把他给我的枪,然后和他去赴会了。
对方果然带了好多人,还每人一把刀,个个都恶虎似的盯着我们俩。我的手心很快就渗出汗了。
“靠,谢哥果然够胆色啊,只带了一个小弟就敢来啊。”成昆坐在一张小圆桌边上,整个一个流氓相,说话有点吊儿郎当,眼神却闪烁不定,不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我时刻都注视着他,万一有什么意外,我就先拿他开涮。我暗暗握了握腰上的枪,希望出手够快。
“什么话,哈哈。我是来谈判的,不是来砍人的。”他在成昆身边坐下,满不在乎的说。我不得不佩服他的镇定,果然不简单。我静静地站在他旁边,离成昆也很近,几乎可以闻到他的口臭了。
“好啊。谈判就谈判,你想怎么谈啊?”一个小弟在他耳边耳语一番后,他比刚才更加嚣张了,好像我们在求他似的。
“我是没有带小弟,并不代表我怕你,你的人在我的场子捣乱,被我的人揍那是应该的,你凭什么跟我谈条件?”他不屑地说。
“凭什么?靠,你T他X的现在还跟我嘴硬?今晚你如果不跟我磕头认错,我他X的就把你剁碎了喂狗!”他恶狠狠地扬威。他的小弟们也适时的把刀摆弄一下。
这黑社会都这样,什么谈判,就是看谁拳头硬,谁够狠,怎么都这德行?我不解,黑社会做事为什么总这么不文明,老要向别人示威,等吃鳖了就只会装孙子。我摇了摇头,看来该我出手了,不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这谈判就没法进行下去了。
我迅速从腰间拔出手枪,在他没来得及反应时,就对着他的脑袋了。因为激动我的手有些发抖,成昆好像也注意到了,他以为我是害怕。就轻蔑地笑着对我说:“把枪拿稳了小子,有种你开枪啊!来啊,朝老子的脑袋打!”他手舞足蹈地对我比画,他的小弟们也都看着我。
火一下子从心里窜了上来,他X的,我怎么说也混了几年了,开枪还不会吗?只是谢老大没有开口,我也不好乱开枪,否则你小子早脑袋开花了。我看了看谢老大,他还是平静地笑笑,没有表示。
“成昆,这可是你自找的!”说着,我上前一步,手怀住他的脖子,把枪头移下,“嘭!”的一声朝他大腿开了一枪,,成昆哇哇乱叫起来。
“成昆,现在我们该怎么谈呢?”谢老大还是平静地说。
“好,~~好,算,算你狠,你想怎么样?”成昆浑身都在抖,不知道是疼还是害怕。
“很简单,你的人以后不许在进我的地盘,要是让我看到了,别怪我不客气。还有,麻烦你送我们回去,让你的兄弟在这里等着。”谢老大很简略的把话说完。
我拉起成昆,往后退。“叫他们不要过来,否则,我的枪是不会老那么不准的。”我看到那些人想跟过来,我就警告成昆。
“都不许过来,在这里等着!”他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于是叫道。
成昆从那时起就把我记住了,而谢老大只在回去的路上对我说:“做得不错。”我也不屑他的表扬,只是有些火,为什么要冒这个险,又不是没有小弟了,这不是犯贱吗?到是韦一笑狠狠地赞扬了我一番。
还有好多次犯险,他都愿意孤身带我前往,我也习惯了,其实我们见面的机会也就限于一起并肩涉险的时候。所以我还有一点喜欢这种危险,韦叔笑着说我其实在潜意识里已经接受他了,只是我不愿意承认罢了。不过关于他公司里的事,不管他怎么要求,我都不会参与,我宁愿做个流氓,自己打江山。
可是现在,他走了,连冒险的机会都没有了,我发现我好像已经开始怀念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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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你怎么会在这里?还这么悲伤?”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我,我收回心思,原来是赵敏的爷爷。
“没什么,来医院见我爸爸最后一面。”我直言。我总觉得这老人给我温暖的感觉,我现在还真想跟他诉诉悲伤之情。
“哦,谢逊是你爸爸啊?节哀吧,你可能要做很多事喽。”老人意味深长地说。
“很多事?”我不解。
“你会明白的。”
“恩,谢谢你,赵爷爷,我要帮韦叔的忙去了,再见。”我起身要走。
“好,你要记住,走什么路在你自己的把握,不管现状是什么,只要方向对了,那么结果也会好的。”老人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我起身告辞。“张无忌,你别走,我有话要问你!咦,爷爷,你怎么也在这里啊?”字字圆润,发音美妙,声音有些天籁。还伴随着“咯噔、咯噔”的皮鞋声。
靠,是她!
正文 八、吊唁
天已经基本大亮了,晨曦已经透过走廊的玻璃照射进来。深秋的清晨应该是比较清冷的,不过有阳光的日子总会驱散寒意和阴霾。忽然我觉得温暖多了,身子骨也不像先前那样沉重了,我应该可以帮韦叔的忙了。
“张无忌,你别走,我有话要问你。”她略带任性的声音不适时宜地响起,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有完没完啊?干嘛非盯着我不放?”我很不满地嘀咕着。我站住了,转过身来,看她冲走廊的那边快步走过来,伴随着“咯噔、咯噔”的皮鞋声,我的眉头也慢慢舒展开来了。
今天她穿了一身制服,笔挺的警服映衬着她飒爽的英姿。阳光照在她半侧的脸上,无法看清她的神色,却给人以神秘的感觉。今天她梳了个发髻,没有让头发披下来,几缕没有束缚的青丝在阳光下奕奕生辉。她没有带警帽,而是拿在手上,向我走过来。我不明白,为什么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我每次都会有兴趣认真地去欣赏她的打扮、她的容颜,今天也不例外。
“Madam,什么事啊?我今天可没有砍人啊。”她走近了,看着她阳光下有些模糊,但有不掩狡黠的眼神,我不知道第一句话该怎么说。
“爷爷,你怎么也在这?”她笑着叫老医生,又对我说,“我又没说你砍人,你慌什么?啊,那你承认上次你是砍人了?”
“我和无忌聊完天,他刚要走你就来了。呵呵。”老人也笑了,然后说,“我先走了,你们聊吧。敏敏,你不要耽误无忌太多时间,他还有事要忙呢。”
“Madam,我现在很忙,如果你有什么问题就快点问吧,如果还是为了上次的事,那我告诉你,我要说的都已经在警察局说了,你再问也没有用。”待老人走远,我态度有些强硬地说。
“我不是为了上次的事来的。谢逊是你老大吧?”她或许也不愿和我多做纠缠,就直接问问题了。
经她一提,我的心又有些疼了,我是在为他伤心吗?“是又怎么样?”我反问她。
“你老大是被人枪杀的,你应该知道吧?”她有说。
“那又怎么样?”
“你们不准备为他报仇吗?”她问了个近乎幼稚的问题。
“Madam!”我第一次用眼睛逼视她,“我们报仇难道会通知你吗?你到底想说什么?如果就是为了这么幼稚的提问,那我实在没时间陪你。”
她扬扬脸,阳光在她脸上反射着光辉,小嘴有些生气地嘟着,显然她很不满意我。“我只是提醒你,不要以为你的事情我们都不知道,我会一直盯着你的,你最好不要让我抓到。”她倔强地说。
我转身就走,背对着她扬扬手:“随便你吧,等你有了切实证据再说吧。现在我还有事情要做,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就跟来吧,我想或许在我老大的灵堂上你会有所发现的。”我头也不回的走了。
“去就去,我怕什么?”她“咯噔、咯噔”的脚步声一直在背后响着,她似乎吃定我了。我不禁苦笑了一下,这猫和老鼠的游戏让我有些郁闷,尤其她是个女猫。
在病房里我看到了韦叔,他在医生那里办最后的手续。
“无忌,你爸爸已经被运去殡仪馆了,由你几位叔伯护送去的,你可以放心,我在这里还有善后要处理,你先过去吧。中午我过去和你汇合,准备一下灵堂晚上5:30开始让客人祭拜,要好好准备准备。有什么事,你就吩咐小弟没去办。”韦叔对我说。
“知道了,韦叔。爸爸的丧礼全靠你主持了。”我真的想谢谢韦叔,可又不知道怎么表达。
他拍了拍我的肩,又摇摇头说:“不要这么说,我是你爸爸的好兄弟,也看着你成长,无论什么时候韦叔都会帮你的。走吧,你先去殡仪馆,或者先回家休息一下,我随后去殡仪馆再联系你。”
我用力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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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谢逊是你爸爸啊?”赵敏说。
“怎么了?我这样的人有个黑社会的爸爸不是很正常吗?”我随意地答话。
“那你要接受他的一切喽?”她瞪着我,然后有低头略一沉思。“看来我要对你重新审视了。”她似乎在自言自语,又像在跟我说话。
我不能完全理解她的意思,问道:“什么?”
她抬起头,用她水灵灵的眼睛盯着我半晌,似乎想看穿我。她说:“没什么,你没开车吧?做我的吧,我送你回去。”
我有些迟疑。
“放心吧,不是警车,是我自己的车。”她径自向停车场走去。我苦笑一下,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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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姐,这不是去殡仪馆的路,你不会想带我去警察局吧?”我怀疑地看着她。
她侧头对我一笑,狡猾地说:“是啊,怎么样?上当了吧?哈哈。”
“你!”我也不管她说的到底真假,反正那不是去殡仪馆的路,那她就在骗我,我很生气。我沉声说:“快送我去殡仪馆,别耍我!”
她白了我一眼,说:“你放心,我会送你过去的,现在只是去我家。”
“去你家?”我惊奇她做事怎么都这么出乎意料。
“去我家换身衣服,难道你让我穿这身警服去你爸的灵堂啊?”她没好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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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在市北郊,与市中心的公安总局有一定距离,这里是本市最早的商品房基地,看看这里的风景的确比市里别的地方更自然更和谐,道旁绿化的树木已经长得很大了,阳光下几乎可以使把路变成光影班驳的林荫大道了。看来她们家是市里比较早富裕的,或许国家公务员的待遇比较好吧。听老人说,想当年能住进这里就是权力的象征,就是光宗耀祖的事情。
不过现在投资商有在北郊,离这儿不远的经济开发区建了几个楼盘和一片别墅区,这里就相形见绌了。我很佩服那些投资商,能把一块块芦苇丛生的洼地变成高楼和别墅,实在有想象力。直到我自己也涉足这行之前,我始终都无法把沼泽和高楼联系起来。
“要不要去那边的楼盘看看?好像快落成了。”她指着附近经济开发区的新楼盘问。
“恩?我去看干嘛?我又不买房。”我不明白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不知道?”她像看外星人一样地看着我,让我觉得浑身不是滋味,“这楼盘是你爸爸公司投资的,你会不知道?你不会连光明顶集团都没有听说过吧?”
我只能以苦笑回答她。她“啧啧”几声也不说话了。
她把车停在楼下的停车场,对我说:“我要去换衣服,你是在这里坐着等我呢,还是上去坐会儿?”
我有点懵,犹豫一下说:“你真的要去?”
“不然我干嘛要回来?你不会真的怕我抓住你的把柄吧?”她忽闪着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那我在这里等你吧。”我无心在和她斗气,我怕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让韦叔等我。
“很快下来。”她仍下一句话就出了停车场。
果然很快,大约十几分钟她就下来了。她换了一身黑色的套装,看上去挺端庄的,不过我感觉不喜欢她的装束,觉得不合她的个性,不像她。
“走吧。”她没有再说什么,就开车往殡仪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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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给我的感觉一直都不是很真实,直到爸爸的遗体放上灵堂,灵堂的一切都布置完成我都有这种感觉。我没有特别伤心的感觉,就是有很大的惆怅感,感觉到自己的肩上挑了好重好重的担子,感觉将要和过去的一切都告别,重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