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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九岁新娘-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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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贵妃教她的一如娘当初教我的。只不过我比她先学会,知道该怎么去运用各种手段。而她只会乖乖的听自己娘的话。并且,我手上有她没有的王牌。
    翠玉楼前柳燕飞,奈何西伯两地分。
    翠玉楼很高,朱漆栏杆上新画着龙凤彩画。俯身撑在上面,放眼望去,御花园景色尽收眼底。
    上次跟无麟谈话是私密而小心,这次却是公开张扬。
    女人间的过招用不着躲躲藏藏。
    要对付我的不是她,是她身后的王贵妃。王贵妃的矛头指向的是表姐而不是我,我只是路上的一个挡路人。
    所以,王贵妃恨透了我。恨不得让我死了才甘心。
    那些话,不见得是萧云姝的意思。她不爱无麟不会突然就转了性一心护着他,更不会说出“你这样公然与无麟纠缠难道不怕扫了四爷的面子?”
    拿楚湘齐要挟我,其实她更在意的还是楚湘齐。
    “四爷的面子我会在意,倒是公主不必太把别人的事放在心上。劳心劳力为他人做嫁衣,倒不如好好守着自己的诰封,等北公爵班师回朝举行婚礼,岂不是美事一桩?”
    萧云姝脸上红了又紫,本来告诫我的话反让自己受了教训。
    “我自然会好好等他回来。这门亲事光明正大。可惜有人等不得,做下了见不得人的事逼着人家娶她,这才是笑话!”
    我气急,心里堵着东西似地上不来也下不去。这就是我的教训。有把柄被人拿着一辈子都是把柄,即使那根本不存在。
    独自下楼,长而窄的楼梯怎么也走不完似地。多看两眼脑中便昏沉沉一片。扶着栏杆慢慢走,刚才的话又上来了。我就那么不堪成为她们的笑话?
    围场上皇上要楚湘齐给我们敬酒,一个个挨着斟酒上来,到我这里却停住了。血红的颜色有点吓人,他知道,所以只倒了一点点酒给我。佯装仰头喝下,隔着杯子吐到手帕里。那股血腥味到现在都还记得。
    我不喝酒,但不能阻止别人喝酒。慕云潇很轻松的跟楚湘齐喝了很多酒,直到下人来将他扶回去。楚湘齐有点喝多了,却很高兴的样子,搂着我送我回帐篷的时候附在耳边跟我说了很多话。身上的酒气熏得我有些醉了。将身一侧,我说:“不准再跟我说话了,讨厌你喝酒!”
    “那你倒杯茶给我吧,喝了那么多真想喝水!”
    帐篷里就有茶,还是晚上新泡的。请他进去用杯子倒了给他,微微还有点热气,他接过一饮而尽了。我以为他还要喝茶便又为他倒了一杯,这一次,他却没接住茶杯。他握着我的手,拉我到他怀里,搂着我,轻拍我的背,像哄孩子一样。但是他又吻我,血腥味钻到我嘴里。我害怕了,使劲想把他推开,但是没用,他一直把我抱到床上才将我放开。
    楼上蹬蹬的高底鞋踩地的声音,是她下来了。她们都知道了,在她们眼里这就是我设下的局而楚湘齐受我迷惑自愿往下跳。原本缓慢的脚步变得匆忙而凌乱,我不知道自己在躲什么在怕什么,只觉得眼前一花,什么也没看见了。
    那天的事吓坏了萧云姝,同样吓坏了其他人。他们在指责萧云姝的同时来安慰我,身上的伤能好,痛却难消。
    现在,该是让她痛了。
    萧云姝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停下,身后宫女侧身施礼“齐王妃”。我点了点头,小令同样还礼。
    她已经没有在争斗下去的勇气,我的戏却才开始。
    她害怕,上次血的教训让她不敢再靠近我。她已经枯萎了,如同埋在雪地里的花,早就被压榨干了水分,只剩下形状还在艰难支撑着。她脸上没用脂粉,眼睛四周黑着,白天守灵晚上抄经,即便还不是夫妻没有感情也要做出痛不欲生的样子。才把她从殉葬的圈子里救出来,她是感激楚湘齐的,还以为是楚湘齐救了她。
    真想把一切告诉她,告诉她那是她做梦,楚湘齐恨不得杀了她,无麟也好,她也好,如今都是楚湘齐的眼中钉,不出不快了。
    走近她,伸手将一枚红玉手镯戴在她腕上,“六公主近来憔悴了,要好好休息才是。红玉保平安,四爷才给我的。权当借花献佛了。”
    “楚湘齐”三个字让她避之不及的想要退下镯子,却被我死死按住手动弹不得。“六姐姐怎么跟我见外了,昔日翠玉楼上姐姐一番教导让我受益匪浅,如今姐姐有难正是我该出力帮助的时候,怎么又推辞呢?我虽做了不得见光的事,难为姐姐不嫌弃一直照看我。如今,还请姐姐待我如同以前那样才好!”
    她的脸色愈发苍白,原本没血色的唇更是惨白。几句话就怕成了这样?王贵妃怎么会有她这么无能的女儿。
    放开她的手,退后几步侧身,“告辞了!”
    看她狼狈离开的样子,我几乎要拍手放声大笑。这就是高贵的公主?也不过如此。跟她娘王贵妃比起来她连个小蝎子都算不上,也能跟毒蛇斗?那是自寻死路。
    女人总有一个影子留在心里,不管过去多少年多少岁月都不会模糊掉那个影子的光彩,相反会更加形象而具体。她为什么喜欢楚湘齐?在这个明争暗斗的地方难得有一个对自己好的人,又是亲亲的表哥,本来难接触的外人,喜欢上一个自己从小就崇拜的英雄式人物是一件十分正常且理所当然的事。她的喜欢不妨碍任何人,只是埋藏在心里的话她可以继续一辈子都喜欢他。但是被我知道了,那是我要的,她的人生就开始注定了悲剧。我不会让她好过,因为我也不好过。
    那个死掉的孩子,我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明明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这么快就能拿着它大做文章。没有比我更无耻的娘了吧。
    楚湘齐下朝早,已经换了衣服坐着烤火了。我回去,刚掀开帘子他便握着我的手,“这么冷?你的暖手炉呢?”
    “不是在这儿?”我把手放在他脖子上取暖。冰冷和火热交替,笑着皱了皱眉,解开扣子让我能把手放的进去点。
    他皮肤真好,白白的一点不像在战场上磨练过的人。指尖点一下,还能看见小小的红痕。
    若不是桂子送茶来他会一直抓着我的手放在他脖子上取暖。
    桂子早已见惯了我们这样,只是笑一下,放下茶就走。白瓷暖盅里盛着沸水,里面一碗汤药装在青瓷杯里。
    闻着味道就想吐。
    楚湘齐搂着我给我顺气,汤药的味道一直在身边弥漫。
    曾经在围场他就给我吃过这种药。宴席第二天,他把一粒药丸给我让我用水研化开了喝下去。很简单一件事,而且药的味道也很香,淡淡的花香。很快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可是,当我从楼梯上摔下去看着小曲小令把带血的衣裳换掉,只觉得心如刀绞。我还不知道有这么一件事,可是它已经发生了。
    楚湘齐收到消息到镇南宫的时候御医已经为我把过脉并且开出了好几个方子。他们在外面交谈着,隔着帘子看到人影晃动。我知道是他,略微动身,身上的疼痛又刺激得我没力气而不得不躺下。
    他很生气,愤怒中却又带着不可思议的惊讶。我听见他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侍候郡主的?”他在骂小曲,跟她有什么关系?我想抓着他的手,身上的痛让我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听见他在外面生气。隔了一会儿又听见文娘在外面拦着他“王爷您不能进去,里面不干净的。”这里见了红,按照传统的说法有鬼魂在这里等着带走那个死去的孩子的亡魂。那也是他的孩子啊,我狠狠抓着被子,手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我的怀孕是真的,但孩子已经死了。
    在我摔下楼梯前就已经死在腹中。
    我曾经想过千百种为自己辩解的方法,远没有这一种来得干脆痛快。只要一摔,轻轻的一摔,就能让我痛不欲生。那血,先是殷红到后面伴随了阵痛,我知道着代表什么,它真的存在,并且就在我腹中,当我谋划着不要他的时候他已经听话的自己死掉了。
    楚湘齐让我真的生个孩子的玩笑话成真了,可是我怎么也笑不起来。
    同样伤心的还有楚湘齐。他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尽管早就预料到这一天而准备过,但那毕竟是在做戏——他以为我的怀孕是假的,我也以为是假的。因此我们都没注意。我只想找个机会轻轻摔一下装出个流产的样子。等到真的摔了下去,却让我后悔莫及。
    当知道那天所发生的事以后萧云姝就成了他眼中的恨。没有她我不会去翠玉楼,也不会从楼梯上摔下来。从前说过萧云姝喜欢他的话这一刻被证实——有她就不能有我,只有处心积虑除掉我才能让她得到他的关注!
    我没哭,最痛的时候都只是抓着文娘的手忍了过去,我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哭,一个生命正在离开,离开我,从我身上一点点消失。我要留着精神去感受他曾经的存在,所以我集中每一分每一秒去感受他带给我的痛。
    我痛过了,该是让他们痛了。
    他对无麟所做的事不知道是不是从萧云姝身上迁怒而去。
    无麟死了,萧云姝还在。她是皇上的女儿,但他有办法让她生不如死。
    北公爵战亡,萧云姝本可以以公主堂妹的身份避开有关他的一切。赐婚诏书虽然颁布了,稍作些修改同样可以将它废除。
    皇上病着,一切事务交由太子爷和楚湘齐经手。慕云潇帮忙处理北公爵的身后事,得知皇上要将无麟遗体运回京城再行安葬的时候就提出关于萧云姝的事。
    皇上迟疑了,自己的女儿,再不爱也有骨肉亲情在里面。况且婚礼并没有举行,修改诏书也是可以的。
    诏书未改,中左大夫就以《列女传》中故事为例旁征博引上书要六公主殉情以示忠贞,同时也为皇室赢得声誉。此书一上,许多大臣附和。王贵妃得知消息后跪在安泰殿门前苦苦哀求,终于惊动皇上不得不让内大臣拿出主意。
    议政王中安泰亲王资历最高,是皇上的亲叔叔。今年受了儒家思想,第一个支持中左大夫的上书。同辈的玥泰亲王也跟安泰亲王保持统一意见,其余几个晚辈见他们都支持,也只能随声附和。皇上把目光投向楚湘齐。虽然我的事跟六公主有关,可是楚湘齐不是落井下石的人,皇上也不信自己一手调教的孩子会违背自己的意思。
    皇上的意思显而易见。
    楚湘齐提出折中的办法,既保全萧云姝的性命,又符合安泰王爷的意思保全皇家颜面——六公主以未亡人身份为北公爵戴孝守灵。既是未亡人,那便是无麟的妻子了,为无麟守灵三年后继续戴孝,终身不嫁!
    还未嫁人就要守寡,并且终身守寡。
    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生不如死了!
    六公主转眼成了北公爵妃,宫中待遇不变,一夕间就改头换面以寡妇形象示人。实在难以接受。
    王贵妃怎会不知道中左大夫是楚湘齐座下文客?
    他的丧子之痛在那时候才完全表现出来。我以为他不在意,其实他比我更在意。对我而言本来就不在自己计划之中,可是他,作为男人他从未拥有自己的孩子,却在这一刻所有希望灰飞烟灭,并且给了他重重的打击。
    御医开的药里面有麝香,斟酌许久才敢下到药里。麝香乃大寒之物,顺气顺血。平日有人扭伤总去御药房拿麝香酒治疗。味道不难闻,甚至有点香味。文娘死死护着不让我喝,甚至要砸了送药人的头。
    “这种东西也敢加进药里面?活得不耐烦了?郡主娘娘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谁都别想踏实。开药的御医是谁?确认方子的是谁?”
    文娘身上依稀看到了娘的影子。从前疼我爱我的娘如今在西域,在我哭在我痛的时候配伴我的是幼时的奶娘。
    是药三分毒,不喝病怎么会好?仰头喝下,呛得我趴在靠垫上咳嗽。不苦,仔细一点还是我熟悉的味道。这就是麝香的味道?
    杜御医再来诊脉时隔着帘子我问他各种药材的药性。问到麝香时明显感到声音在颤抖。杜御医熟练的收捡东西,作为大夫各种事都不该隐瞒,尤其隐瞒病者的伤痛。
    我的伤,新伤加旧伤。心里的伤,身上的伤。
    楚湘齐,你好狠!
    难怪他会在我说谎时毫不怀疑判定我根本没怀孕,他的伤心难过不过是对出乎自己意料的震撼的一种意外。他要的不是孩子,也不是我,不过是要套牢我不得不用的手段。
    接我去齐王府住后他并不在古兰轩留宿,对我始终保持了一点点距离。直到我知道他和萧云姝的事对他服软乖乖听话,他才开始每天陪着我。每日必到古兰轩,渐渐的连看奏章都不避开我。他有权力有野心,但是他不瞒着我。不知道这是否能看做是他对我的爱?
    住在宫里由桂子伺候。早上他去上朝留下我一个人继续睡。桂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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