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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042 坏男人启示录 2-情在不能醒-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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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一点。」他终于说,口气比起跟妹妹说话,简直柔软了不下十倍。

 「我已经好了。」成萸对他的改变没有什么感觉,连忙背起挂在穿衣架上的
书包。

 「如果你赶时间可以先出门,小萸可以搭我的车去学校。」符瑶乘机开条件。

 「成萸跟我一起走。」符扬表情和语气一样酷。

 「小萸从小学就是坐我的车一起上课的,干嘛上了国中你就把她抢到你那一
车去?莫名其妙!你现在念的是高一,这位大哥,高、中、部耶!我们两个都
是念国三,小萸跟谁一起走比较顺路?」符瑶有机会就喜欢跟哥哥唱反调。

 符扬连吵都懒得跟妹妹吵,直接拉过成萸的手往外牵。

 「走,吃早餐!」

     

 开车到两人就读的国高中约莫需要半个小时,一上车符扬便抽出书包里的宣
传简介,细细阅读。肖似母亲的五官仍然一贯的矜贵,一贯的酷傲。

 「那是你「金石个展」的DM吗?」成萸随口问道,以为他在读自己在市立美
术馆个展的宣传手册。

 「那种东西有什么好看的。」符扬扬手让她看看自己手中的DM,再顺手帮她
把左鬓滑落的乌丝别到耳后去。

 原来是下个月要来台湾巡回的「国际艺术雕塑节/亚洲巡展」。

 「你以前虽然开过几次画展,这回却是第一次的金石印刻和木雕个展呢!」
她轻轻提醒。

 「那种事有什么好关心?」

 即使台湾艺术圈正为这位「天才少年雕刻家」震荡不已,而且也引起了邻近
国家艺术圈的重视,他只觉得是一群无聊人士在附庸风雅,毫不值得兴奋。

 说他外表很不「艺术家」,他的内在却又极为此道中人。他有一套自己的标
准,行诸于「符扬的世界」,而超出这套标准以外的事,他从来不关心。这种
自我中心、唯我独尊的性格,多年来从未改变过,也从不觉得有必要为任何人
改变。

 某方面来说,符扬也有傲慢、让人不得不把他捧在手心上的本钱。

 虽然他接触篆刻和雕塑的艺术只在近两年而已,可是他别出心裁,以学习多
年的绘画技巧为根基,及两年略有小成的书法,将篆印之道结合绘画,形成一
门新的领域。由他设计出来的印石,既有中规中矩的文字书法,也含风格独具
的版画之形,乃至于后现代风潮的图象,创意之丰,技巧之精,令人惊艳。

 符氏夫妇率一家大小参加过个展开幕会,成萸个人印象最深刻的一个作品,
是一座一尺高的黄杨木观音像。迥异于常人精雕细琢的观音,符扬却是使用朴
拙的刀法,仅以三、两笔凿出观音的外形轮廓,却栩栩如生,不容错认;坐底
则削平,刻成一个三寸见方的青印,印中反以细致工笔,雕出伏魔将军的粗豪
姿态,及篆字的「韦驮」两字;一端各一神,取其与观音「对面夫妻」之意。

 整个作品拙中藏细、细中见拙,反璞归真,有走意识型态的神韵,也有走工
笔描绘的写实。真难想象如此出彩的作品,竟是出自一个凶猛恶男手中。

 即使从小对他少有好感的成萸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一身才华。

 她不再说话,抬目看着窗外街景。眼间、耳间、鼻间全是他强烈的存在感。

 符扬看完DM,随手往书包里一塞,不期然间,瞄见外侧夹袋里露出来的一小
角粉红。

 这是什么鬼东西?他凝着浓眉抽出来,一个粉红色、熏得香喷喷的心形信封,
让他瞪了良久良久。

 「这是你放的?」

 她无辜地摇头。

 「谁放的?」土霸王快要发作了。

 「大概是瑶瑶。」她撇清道。

 「无聊!」他轻哼道,直接送进车上型碎纸机里消灭掉。

 「人家女孩子喜欢上你,又不是她的错……」

 「难道是我的错吗?」符扬嘲讽道。

 「写情书只不过是向你表达她的心情而已,你就算不想接受她,也不要这样
轻贱人家的心意。」平时她是绝对不会自讨苦吃到去跟他争论这个,可是瑶瑶
方才的话,总让她觉得满身不安。

 倘若让他尽早交个女朋友,她是不是就可以解脱了,再不用一天到晚被他指
使来、指使去。

 「笑死人了,她喜欢我是她的事,我有什么义务要接受她的表达?如果全世
界的女人都喜欢上我,我也得一个一个让她们表达不成?」她一帮腔,符扬更
没好气。

 「抱歉,是我多事了。」算了,还是不要在土霸王的气头上跟他争胜。

 「你确实很多事!」符扬挖苦道:「她喜欢上我不是她的错,但是她没事要
符瑶交情书给我,以至于我们两个人有了今天早上这一番浪费时间的对话,这
就是她的不对。哪天你要是也无聊到去拿什么情书回来,当心我折了你的手。」

 成萸默默把右手伸到他面前。

 这是什么意思?真要让他折了她的手?符扬啼笑皆非。

 他故意板起脸,将她的手拉过来,当真在手腕附近用力圈拢。成萸索性把脸
转开,一副随他处置的样子,不再理他。

 性子真倔!偏生长一副娇滴滴、柔顺顺的外表,骗死人不偿命。

 符扬细细把玩她的手,她手背上五个小窝,纤指细若青葱,白嫩滑腴,柔若
无骨,肌肤泛出茉莉花皂的淡雅馨香。

 见识过成萸的嫩白之后才明白什么叫「吹弹可破」,她的这身雪肌玉肤娇贵
得很,衣服布料稍微粗一点便会磨出印子,太阳稍微晒久一点就会留下红伤。
瞧,方才只是作势在她手腕紧了一紧而已,马上一圈了。

 符扬忍不住舔过手腕上的绛印,啃吮她粉嫩的手心,然后含住她的拇指,在
各个指间反复吻着,咬着。

 「色狼!」成萸羞红了脸,用力想缩回来。

 「你不是不要你的手了吗?那它就是我的了。」他懒洋洋地继续捏弄着,不
让她抽回去。

 「那你整只剁去好了。」

 本来是赌气的话,可被她羞艳的双颊一衬,那又是恼人又是害臊的模样,倒
像是在娇嗔一般。

 符扬心头一荡,将她拉进怀里,轻笑的气息呼上她的耳际。

 「何止手,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小奴隶。」

     

 「符扬,外找!」传话的学长转头朝教室内叫了一声,等了半晌没人应,转
头告诉她:「符扬好像不在,学妹要不要留个话?」

 学长打量她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兴趣。

 同班同学里早就发现符扬平时和一个国中部的美少女同进同出,可是顶多晓
得她不是符扬的妹妹而已,没人知道她的身分。班上男生当然不会白目到跑去
找孤介不群的符扬碰钉子;即使真有这么不识相的人,被符大少几记彻骨寒冰
的冷箭射回来,也知道他谢绝旁人的觊觎了。

 「那,请问学长知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成萸并不习惯陌生人盯着她瞧,心
里一感局促,脸颊便无法克制地朱红。

 「我也不知道,汪迎铠跑到图书馆旁边的花园吃便当了,或许符扬也在那里
吧!」啊,脸红了、脸红了,真是柔弱可爱的小绵羊!

 「谢谢。」

 她匆匆道完谢,转头往图书馆而去。

 在花园里人迹较少的角落里,远远看到汪迎铠,却仍看不到符扬。

 「学长。」她走近了轻唤。

 汪迎铠正跷着二郎腿,坐在凉亭石凳上看漫画,抬眼一看是她,堆着满脸笑
站起来。他长得虽然没有符扬高,却比符扬壮,活像街头横行的小拳王。

 「小萸,你怎么会跑来高中校区?」

 哎哟,真难得见到成萸的时候,符扬不在身边。他和符扬虽然是死党,偶尔
假日也会上符家玩,可是符扬每每不让她出来接待这几个朋友,宝贝得跟什么
一样。

 成萸照惯例先红了一下脸。「我有事找符扬,请问他待会儿会过来吗?」

 「可能会。教务主任好像有什么高中联合绘画比赛的鸟事,找他约谈去了。
妳有事找他?」

 「我只是要跟他说,同学约我今天放学去逛街,我不跟他一起去雕刻老师那
里了。」如果不事先取得符大蛮子的同意,到了放学才说,他一定会百般阻挠,
不让她去。

 汪迎铠见她婉转娉婷的模样,玩心忽起。

 「那你就去啊,这种小事干嘛还要跟他报备?」汪迎铠轻松地走下亭台,不
经意地接近她。

 「午休时间快结束了,不然我留张字条给他好了,学长可不可以帮我转交?」
成萸只是以着贯有的轻软声调问。

 汪迎铠已停在她身前一步远。

 「我说学妹呀——」他用力叹了口气。「你不要凡事都顺着符扬,偶尔挺身
而出反抗他一下也是好的,大家都长大了,他脾气再坏也知道不能打女孩子,
你还怕他?」

 无关乎怕,只是识时务而已。

 成萸也想不通为什么符扬一定要拖着自己去课后辅导。星期一、三学书法,
她被硬拉去跟着学。星期二、四、五学雕刻,她就守在师父家的客厅里干等。
后来还是籍贯湖南的师母觉得她一直枯坐着也很可怜,便拉她跟着自己学起湘
绣,打发时间。

 她也不是没有抗议过,说自己下课想先回家,可符扬只是拿出那副阴森的神
情说:「你又想不听我的话了?」一想到惹恼他,又不知道要招来多少麻烦,
她便放弃反抗了。

 「学长……」

 「看,你整个人被符扬管得死死的,连下课时间都被他占去,这样谁还有机
会追你?」

 「学长,我才国三而已。」

 「谁说国三的漂亮美眉就不能交异性朋友?符扬自己性子孤僻,干嘛连你也
拖下水?你应该有一点自己的生活才行。」汪迎铠低着头凑到她眼前,笑嘻嘻
地道:「平常在家,符扬一定也不让你接男生打来的电话,对不对?」

 「我本来就不习惯和男同学接触……」成萸不自在地倒退一步,颊畔的桃红
越渐加深。

 「男生又不是洪水猛兽,有什么好怕的?」汪迎铠突然拉住她的手。「来,
学妹,我教你——」

     

 「符扬,刚才有人来找你。」

 「国中部的,一个好甜、好害羞的小学妹。」

 只可能是成萸了,她来找他做什么?

 「她有没有留话?」符扬把教务主任硬塞给他的简章往垃圾桶一扔,望着传
话的同学。

 「没有。她好像去图书馆后面找你了,汪迎铠也在那里。」

 「谢谢。」

 符扬大步走向目的地,边对着腕表皱了下剑眉。还有五分钟就打铃了,不晓
得她离开了没有。

 无论符扬预期自己会见到什么场面,绝对不是眼前的这一幕。

 汪迎铠!

 他竟然想吻成萸!

 符扬只觉眼前升起一片无边无际的红雾。

 仿佛天边劈下一记闷雷,他暴怒地冲上前,模糊中意识到那声闷雷其实是自
己的大吼。

 汪迎铠还来不及退开,肚子上已经中了重重一拳。

 「噢!」他涨红了脸弯下腰,差点将午餐吐出来。「符扬,你……」

 符扬猛然拉起他,迎面又是一拳。

 汪迎铠弯臂挡住。

 汪家是黑道漂白的身分,若要论干架实力,从小耳濡目染的汪迎铠当然不会
打不赢学艺术出身的符扬。

 然而,符扬今天像吃了猛药一般,阴黑了脸,每一招一式都是不要命的打法。
汪迎铠给他四、五拳一逼,竟然狼狈得只能勉强挡格而已。

 「喂,符扬,开个玩笑而已——妈的,你玩真的?」

 成萸紧捂着唇,眼眶里泪珠乱转,已经楞住了,不知是被刚才汪迎铠的动作
吓呆的,或是被两个男人缠在一起蛮干吓呆的。

 符扬双眸如要喷出火来,「嘿」的冷笑一声,攻势没有停过。即使对战实力
没有汪迎铠丰富,高头大马、身强体健的他,出手也绝不是花拳绣腿。

 「好好好,算我怕了你了!我不跟你打总行了吧?」汪迎铠原本只是想开个
玩笑,逗逗小学妹引为一乐,没想到会被符扬这头猛虎撞个正着,更没想到他
会暴怒至此。

 汪迎铠觑了个空档跳开来,哈哈一笑,趁他能纠缠上来之前,溜之大吉。

 符扬俊脸铁青,转头大踏步杀向脆弱无助的受害人。

 「你为什么让他吻你?」他大声咆哮。

 「我……我……」成萸捂着唇,连话都说不出来。

 「该死的你为什么让他吻你?说啊!说啊!」

 「他动作好快……我……」珠泪大颗大颗地往下落。

 「放屁!你不会闪吗?不会躲吗?你没有手没有脚吗?」这时有人拿著书经
过花园前,符扬回头狂吼一声:「滚开!」

 对方看情况不对,飞也似的逃走。

 「我没有防备……」成萸已经好几年没有看过他如此暴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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