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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042 坏男人启示录 2-情在不能醒-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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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让你被人赶出去。

 成萸咬了下下唇,转开脸不去理他。

 空气里响起一声轻轻的冷哼,符扬悠哉游哉地走向厨房去拿饮料。

 他是个恶魔!骨子里没有一根良善的因子!他只会为虎作伥,仗着自己的家
世欺负比他弱小的人,成萸小小的心灵里对他有说不出的厌恶和痛恨。

 她突然想起白天汪迎铠说的话——童养媳。

 人家童养媳都是收来当儿媳妇的耶!这么说来,她不是你未来的老婆吗?

 她悚然一惊。天哪!符伯伯当初把他们带回来,不会真的指望她将来嫁给符
扬吧?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她讨厌他!她绝对不要嫁给他!死都不要!

 可是……如果符伯伯真的要她嫁的话,那怎么办?她能拒绝吗?每个人都说,
符家是他们兄妹的大恩人,所以他们一定要听符伯伯的话,要惜福,要知恩,
要报答。

 她能拒绝吗?她有立场拒绝吗?

 成萸缩在被子里,无法克制地细细发起抖来。

 朋党的一句玩笑话,竟让饱受折磨的小女孩担忧了一夜,无法成眠——

   

… 第三章  五年后

 月到中秋分外圆的时节到了,一提到中秋,烤肉几乎是家家户户必备的过节
条件。

 今年的中秋连着周末连假,一放就是三天,符氏夫妇眼见满山秋风万里动的
美感,一时心血来潮,招呼了四个大小孩到妻子娘家位于苏澳的山林牧场里过
节。

 牧场占地一公顷,有一条涓涓细流通过。一入了秋,碧云天,黄叶地,满山
遍野的枫红,尤其在气候暖热的台湾,每一个季节里都有花信,更充满了秋似
洛阳春的灿丽美感。

 一大早牧庄的佣人便准备好稍晚需要的烤肉用具。为了怕夜晚山林里蚊虫多,
主人一家三、四点便开始了家族的野餐宴,准备吃吃聊聊到六点左右,刚好结
束进屋。

 他们特意选了溪边的一块小空地来烤肉,一公尺宽的小溪上架着一条原木便
桥,充满古朴风味。小溪这一岸下去是牧庄主屋,另一岸过去则是一片起伏的
山坡和树林,风景美到让人忘返。

 说是家族烤肉,其实真正动手的还是牧场帮佣,符氏一家全围坐在野餐毯子
上,符夫人生性爱洁,佣人另外替她备了一张休闲毯椅。

 「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符去耘望着满眼的绚烂风景,忍不
住感叹。

 佣人端来一盘新烤好的肉块,成萸细心地接过来,替每个人的盘子里分好一
块,才放到中央去。

 符去耘瞧瞧已经上了大二的成渤,打趣道:「成渤,你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最近老是有女孩子打电话来找你,人缘这么好!」

 「也不算是,就是同一个读书会里的学伴,打电话来问我一些功课的问题。」
成渤一听,连忙放下吃了一半的夹肉吐司,老成稳重的眸底很难得的写满了尴
尬。

 「有女朋友很好啊,我不会反对的。恋爱学分本来就是大学必修课,青春不
要留白。」符去耘瞧他斯文俊秀的模样,和亡父俨然一个样,心里不是不感叹
的。接着转向一旁的女孩们,「你们两个呢?国中开学也一个多月了,一切还
习惯吗?」

 「还好啊,反正只是上学的地方从马路的左边换到右边,从小学换到国中而
已,没什么差别。」符瑶随口应道,两眼盯着手中的漫画死命地读,身边还堆
着一、二十册。

 成萸只是含蓄地抿着唇微笑,表示赞同符瑶的话。

 十三岁的成萸还是一贯的温婉内向,所以平时几乎都是符瑶在当火车头拿主
意。

 若说这五年下来,符去耘最觉满意的是什么,那应该就是这四个孩子了。他
们彼此相处极为和睦,两个女孩感情尤其好,符瑶有什么心事都要找成萸说,
而成渤也很尽做大哥的本分,对三个弟妹都温和而坚定,疼爱但公平,而且很
懂得以身作则;不让弟妹碰的事,他自己便也绝对不做。

 如果没有成渤帮忙把持,符家两夫妇一口气要带几个进入青春期叛逆期的孩
子,绝对不会如此轻松。

 当然,这一家子和睦里,还是有例外的。符去耘叹了口气,有点头痛又带着
宠爱地望向长子。

 「小扬,那你呢?」

 符家大公子冷着脸,一个人靠着不远处的一棵小树干,手上拿着一本素描簿
和一支铅笔,窸窸窣窣不知在画什么。

 十五岁的符扬嗓音开始变粗,身材也追过父亲了,骨头又发育得比肉还快,
整个人看起来瘦削修长,可以想见再过几年铁定有一副伟岸硕健的好体格。不
过他性子还是一样自尊自大,难以亲近。

 「嗯?」

 「你爸爸问你,在学校的功课有没有问题?」符夫人耐心地再重复一遍。

 「没有。」

 「瑶瑶和小萸今年也和你读同一间国中了,你平时要记得多照顾她们。」符
去耘叮咛一句。

 「她们教室离我那么远,又不是同一个年级,我要怎么照顾?」符扬突然命
令:「你不要乱动!」

 嗯?众人不禁看他在说谁。

 符扬不耐烦地探过身子,一把抓住坐在他斜侧方的成萸之手,摆回她前胸的
高度。

 成萸不会傻到跟这个恶霸王角力,手执着一朵淡黄色的雏菊,乖乖随他拿捏。
调整好角度之后,符扬退回原来的位置,拿起笔和纸继续勾勒。

 「你在画小萸?」符去耘颇感兴味地问。

 「她有什么好画的?没事打发时间而已。」

 没事抓他出门过什么鬼中秋节,吃什么鬼「家庭野餐」,害他不能去台北市
立美术馆看「超现实当代影像典藏展」,也不能去书法老师家练字——这是他
最新的兴趣——简直浪费他的生命。

 「你怎么这样说话?」符去耘责备他一句。

 端雅贞静的成萸只是浅浅微笑,反正她习惯了。

 十三岁的她早已彻底见识到符扬可以鸭霸到什么程度,而且他最恶劣的是,
对于得罪他的同侪,他不会动手打人——他可爱惜自己了,没事绝对不会去捶
痛自己的手、踢痛自己的脚——他总是有办法在大人面前使计陷害对方,然后
让得罪他的人被痛罚一顿,就像当年陷害她「主动打架」一样。

 这个人心眼之小、做人之自私、性格之自我中心、情绪之喜怒无常,根本无
人能比。若有可能的话,成萸真想离他三千八百里远。

 可惜,有这个想法的人不只她而已。每次大人有什么事,叫符瑶去找哥哥,
符瑶总是推给她。结果她莫名其妙就变成四个小孩中跟符扬稍微比较「有接触」
的那一个。

 「我这里也有花啊!你如果要画,连我一起画。」符瑶兴匆匆地坐起来,想
移到成萸身边去。

 「不要。你的手太丑。」

 「喂,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的手哪里丑了,你给我说清楚!」

 「那叫鸡爪吧?」符扬不屑地撇撇嘴角。

 「你、你……」符瑶被他气红了脸,直接把吃了一半的小饼干往他身上扔过
去。「你的才是鸡爪!不对,你那个应该叫「鹰爪」。」

 符扬偏头躲过,给妹妹警告性的一眼。

 大家一听他这么说,忍不住全打量起成萸的手来。

 她的手指极修长,长度均匀,十片指甲犹如淡白的花瓣,手背肌肤看起来又
薄又嫩,在阳光下翻动时,整只手仿佛带着透明感。「手如柔荑,肤如凝脂」,
应该就是在描述这样的景象吧?

 五年的时间,让当年惶惑无助的小孤女,长成了清雅文静的小淑女。比起来,
开朗烂漫的符瑶就像一朵艳丽的桃花,而清丽内向的成萸则像一朵娇雅的春樱。

 众人又开始闲话家常,不一会儿,她的手便开始有点抖。

 「成萸的手酸了。」成渤微微一笑,探身取走妹妹手中的花。

 符扬冷冷看他一眼,没说什么,只是把素描簿翻到新的一页,转头画起别的
东西。

 成萸的手软软垂下来,真觉没见过比他更任性的人。他喜欢画画,从九岁起
符伯伯便邀请国内的名画家教他画画,画了六年下来,得了国内国外大大小小
的比赛奖项,在少年画坛里渐渐崭露头角。孰料今年初他少爷突然改变主意,
跟所有人说他不想学画了,他想要学雕刻!

 原来他在其中一位师父家里,看见了一只木雕和几块鸡血石的篆刻,登时大
为感兴趣,起了想学木石雕刻的心。

 成萸本以为他的朝三暮四一定会让符伯伯大大生气,结果也不知道他怎么说
的,莫名其妙又找了油画师父一起来帮他说项,竟然就说得符氏夫妇点头同意
了,另外再找名家教他雕刻。

 又因为书法是铭刻艺术的基础,所以他现在每周的课后学艺重点,从油画和
水彩画,改成雕刻和书法。

 「符伯伯,伯母,这里的风景好漂亮,我想去前面走一走。」成萸只觉坐在
他附近很气闷,轻声细语地开口。

 「好,不要走太远,我们一会儿要回去了。」符去耘叮咛道。符夫人也微微
点了下头。

 她离开不久,符扬闷着头又画了好一会儿,再看一眼手表,才四点多。他们
到底还要瞎耗多久?

 「我也要去走一走。」他把素描簿丢开,不等父母回应便径自迈向小木桥。

 想到自己还要在这个天不吐地带熬两天,简直会闷死!

 他凛着一张寒脸,走到对岸的树林,捡起几颗干果用力丢到树干上,让它们
碎得四分五裂。

 树林里不期间闪过一抹鹅黄。

 是成萸。

 他轻哼一声,扬声叫:「喂!你过来!」

 鹅黄的身影仿佛没听见他的呼唤,继续往深处走去。

 「小奴隶,我在叫你,听到没有?」符扬立刻跟上去。

 远走的纤影仍然是停也不停。

 「你是聋了?立刻给我过来!」

 那抹鹅黄根本不理他。他加紧脚步追着,她的前进速度就也跟着加快。

 她到底是没听见,还是故意躲他?符扬越追心火越旺!这个小鬼,亏她这五
年来还乖乖的,他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没想到现在竟然敢不听他的话,她
以为四周没大人就敢反抗他吗?真是找死。

 「成萸!成萸!」

 秋天的气候反复无常,两个少年少女在林子里你追我躲一阵子,天气慢慢变
阴了。过不了多久,细雨筛透了绿林枝叶,雨势不大,可是绵绵密密地淋了两
人一身,头发和衣服渐渐被水气浸透了。

 他追着她来到一个往下走的斜坡。前面的鹅黄身影一个错脚,猛然滑到坡底
去,幸好坡度不高也不长,她全身沾满了落叶,可是没有什么大伤。

 「妳再跑嘛!我看你还能跑到哪里去?」符扬盘着双手站在坡顶,居高临下
睥睨她,得意地冷笑。

 成萸低头拍掉身上的泥巴和落叶,不理他,四下看看有没有什么路可以绕回
上面去。

 「想我救妳就求我吧!求得老子心情高兴,我就拉你上来。」

 她不吭声,扶着四周的树干自己想找路上去。

 「不求?随便你。」符扬撇了下嘴角,故意转身走开。

 这个坡度虽然只有一人高左右,可是很陡峭,凭她的小鸡力气,一个人绝对
爬不上来。

 他走到从她的角度看不到的地方停下来,满心等待她发急的呜咽声响起。可
是等了半天,他被雨越淋越湿,底下却一点声音也没有。

 不会真的让她找到路跑掉了吧?他再走回顶端往下看。

 鹅黄身影还是困在底下,齐耳的短发被雨水淋成名副其实的「清汤挂面」。
刚才出门的时候天气还不错,所以她穿的是夏天的短袖衬衫和裙子,现在冷雨
一淋,寒风一吹,娇瘦的身体已经冻得隐隐在发抖了。

 可是她就是一声不吭,扶着树干撑着自己,转来转去的,硬是不肯开口叫他。

 符扬既好气又好笑。要她出口求他一声,有这么难吗?

 「算了,我今天心情好,算你运气。」他迈着包裹在牛仔裤下的长腿走到边
缘。

 「不,你别下……」她终于开口,却是为了想阻止。

 可是来不及了,他早已一个箭步跳下来。

 一跳到坡底,符扬霎时明白了方才她为什么上不去。原来从上面的角度看不
到,陡峭的斜坡上没有任何植物,只有一片光秃秃的土坡。此刻泥土又湿又软,
没有任何附着力,跟本攀不上去。

 「你白痴啊?你刚才为什么不说?你要是用说的我就找树枝拉你上去了,你
在耍什么笨?」符扬气得狂吼。

 成萸撇开脸。明明是他自己跳下来的,她又没有叫他救她。

 符扬看她被冻得青白的脸,又被骂得乖乖的,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啐了一
口,懒得再理她。

 「你想在这里站一辈子吗?不会找个地方躲雨?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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