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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042 坏男人启示录 2-情在不能醒-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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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重要的,是刻印的部分。

 伊莉莎白一世执着权杖往前平指,权杖顶端有个方钻模样的饰牌。牌上以隶
书阳刻着四个中文字:「横被四表」——大小差不多是十公分正方形。

 那一天到场准备做记录的金氏世界纪录评审委员,嘴角抽搐;富豪的额角,
画下三道黑线。

 当然,金氏世界纪录是绝对不可能了,不过作品仍然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作
品,现在也已经送进白金汉宫里。

 只是符扬特立独行的倔傲性格再度掀起一阵话题,再为这俊美酷帅的东方王
子增加无数粉丝。戴维森也唠唠叨叨地念了他好几个月就是。

 「快起来啦。」

 「不要。」

 她终究不敌强权,一场热呼呼的晨间缠绵于焉展开。

 被单凌乱,四脚纠缠,强烈的爱欲喷薄,几乎让人晕眩。

 三十分钟后,成萸终于脱身,狼狈地捞起衣物飞快穿好,莹亮的眸与嫣红的
颊上留着欢情的颜色。

 「我不管你!你再不起床,我不进来叫人了。」她匆匆起床准备早餐。

 啊,小鸟儿飞走了,那他赖床就没意思了。符扬抱着沾有她香气的枕头,闻
了一闻,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

 五分钟后,淋完浴、神清气爽的大男人走进厨房里,替自己倒了一杯咖啡。

 「头发又长长了。」他背靠着餐具柜,一手拨了拨微湿的刘海。

 「晚上我再帮你修一修。」成萸盛好两颗荷包蛋,侧眸估量了一下他的发型。

 他有怪癖,从小就不爱让陌生人碰他的头发,以前在台湾的那个理发师傅从
他四岁开始就替他剪,一直剪到五年前来英国为止。这五年间期因为他的工作
越来越忙,他们也越来越少回台湾,所以就改为由她来剪。

 一开始成萸还剪得坑坑巴巴,跟狗啃没两样,幸好这几年来越做越顺手,已
经能帮他理出还算不错的发型。

 符扬继续啜饮咖啡,欣赏她像个尽责的小妻子,在厨房里为丈夫张罗吃食的
模样。

 他真爱看她!

 如果十年前有人告诉他,他会爱上来家里投靠的那个小女孩,而且从此死心
眼地只认定她,再看不进任何女人一眼,他铁定会拿起手边最大最重的石材往
那个人头上扔过去。

 但是,现在,事实胜于雄辩。想到自己小时候老是爱欺负她,还会打小报告
陷害她,到头来把心赔进去的也是自己,真正不是不报,只是未到啊!

 他满足地轻叹一声,把咖啡杯往旁边一放,下一瞬间——

 「符扬,你在干什么?我要煎培根。」成萸发现自己被丈夫健硕的体魄压进
墙角。

 「我吃你就够了。」符扬含着她的耳垂,模模糊糊地撒娇。

 「你……刚刚、刚刚不是……你明明……」轰!她体内的红羞弹再度爆发。

 「我又想要了。」不能怪他啊!谁教她软绵绵的声音,连抗议听起来都好甜
好温存,教人怎么受得了?

 「那、那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是昨天晚上,昨天晚上的份做完了,今天的份还没有!」

 怎么每天还有「份数」规定的吗?成萸又羞又窘地闪躲他的唇。

 「符扬……不要……不要啦,要迟到了!唔——」被堵住。

 这男人委实是需索无度!

 不是过了新婚期,男人对床头人的欲望会降低吗?为什么他五年来还是一个
样?除了她不方便的日子,或者他在外面巡回展出,他几乎每个晚上都会要。

 符扬的体格又比她强健太多了——基本上,他比许多男人都强健太多了。才
二十五岁的他,正是精力旺盛的黄金期,硕大体型又直逼西方男人,那滑亮的
黑发,平顺的肌肉线条,与炯亮的黑眸,在在充满野生动物的性感魅力。

 他是个欲望很强的男人,而她却不是一个贪欲的女人,有时候真有种应付到
力不从心的感觉。

 其实,他若出门在外,成萸真的、真的不在意丈夫在途中找个「适当管道」
发泄……

 「你忘了上次在车子里发生的意外了?」情急中,她想到一个好借口。

 正在吮吻她香颈的男人一顿,立时回过神。

 「你验过了?」

 「嗯。」成萸的双颊像烧红的烙铁一样,不过总算让他停下来了。

 「中奖了吗?」符扬紧盯着她。

 「没有。」

 「你想要小孩吗?」他松了口气,想想又问。

 她垂下长睫,摇了摇头。

 「那就好。小孩子麻烦死了,又脏又臭,又吵又闹。」符扬喃喃抱怨,「一
有小孩,生命全给他们绊住了,我们绝对不生小孩!」

 「那你就就节制一点啦!」脸红的她故意推推他肩膀。

 符扬咕哝一声,无奈地退开来。

 趁情况受到控制,她连忙闪向安全地带,「我要先出门了,今天的期末报告
一定要在九点以前交到助教那里。」

 「先吃完早餐,我再载你去学校。」符扬对她勾勾手指,率先入座。

 成萸顿时警觉地望他一眼。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她摇摇头。「昨天你到校门口接我,有几个同
学差点认出来,幸好我们离开得快。」

 「怎么?我就那么见不得人?」符扬的黑眉嚣张地一扬。

 「剩几个星期就毕业了……」她轻声说。

 为了让她能安心地在英国读大学,他们两人都同意,不让同学知道她丈夫就
是知名度日益升高的「E。Y。」,对她日常生活的困扰会比较小。

 英国的小报文化是举世皆知的,符扬也舍不得让她一天到晚在外头躲摄影机,
她从来就是怕生的个性。

 「好吧!早点回来,我傍晚回来接你,晚上一起去Sketch吃饭。」每次她一
拿出这副软软的口气央求,他就投降了。

 「嗯。」她温柔微笑。「晚上见。」

     

 最后一个学期,成萸的课已经很轻,到了下午就没课了。

 想到第一年来英国,当时语言不通、环境不熟,触目所及都是白肤淡发的洋
人儿,心里满满都是逃跑的冲动。每一天从语言学校回到公寓里,躲在浴室中
都只能仿徨哭泣着,想念台湾,想念哥哥。

 这一路走来,都是符扬在撑持一切。头一年他甚至把工作量降到最低,每天
就是陪她上语言学校,接她下课,一起吃饭逛街上图书馆,几乎二十四小时都
在她身旁。

 成萸不是不感激的。

 但也无法避免地想到,如今的离乡背井和仿徨无助,不也是因为他吗?

 每次心里对他的行止有一丝好话,马上就会再冒出一个推翻的想法,接着再
因为自己轻易质疑人家的善行而感到心虚;从小到大,这种矛盾情绪已经变成
常态。

 总之,他们已经结婚了,走到这样的结果,她已无力改变太多。心理上只有
一种自我安慰的感觉——起码这个选择,是所有选择中,损害性最小的一个。

 成渤完成了硕士学业,回台湾接下符伯伯的电脑公司,不必再为她牺牲,而
她有一个在外人眼中看来绝对是美满理想的归宿。一个女人的一生,还能要求
更多吗?

 认命了。五年就这样安安稳稳地过了下来。她不再多想,不再多看。

 既然下午没课,离晚餐又还有一点时间,成萸晃到伦敦最大的百货公司去。

 下个月她毕业之后,符扬答应带她回台湾看看亲戚朋友,她得帮台湾的亲友
买些礼物带回去。这些年来几乎都是符家和成渤来伦敦看他们,符扬的工作忙
碌到让他们没有太多时间离开。

 大哥上个月才来英国出过一趟差,他的礼物不太急,倒是荔帆姊那里,得替
她多带两条丝巾回去。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哥哥和荔帆姊今年后半年应该会结
婚吧?上个月成渤来的时候,成萸注意到他多看了两眼街上的结婚礼服橱窗。

 当时她还打趣地问成渤:「哥,你跟荔帆姊也交往那么多年了,你还不把人
家娶回家?」

 成渤浅浅一笑,「应该快了吧!大家年纪也都到了。」

 「真好。」她点点头,愉悦地踏进百货公司大门。

 待会儿可以绕到爱玛仕挑一条丝巾,不过她想先去其中一个珠宝专柜。上回
在这里看到一副钻石耳环,荔帆姊在婚礼上戴起来一定很高贵……

 「小萸?」

 「荔帆姊?」她既惊又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哪,怎么这么巧?
你怎么会在伦敦?我们还刚好遇上!我正想着要买几样礼物回台湾送你呢!」

 孙荔帆来英国探过她几次,有时候是跟成渤一起出来度假,有几次则是自己
来。除了亲人之外,和她感情最好的朋友就是孙荔帆了!有一度成萸还很担心
哥哥若跟荔帆姊没有结果,她就少了一个全心信赖的大姊姊了。

 「小萸,妳好。」许久不见,孙荔帆的眉宇间显得有几丝憔悴。

 「荔帆姊,你这次来英国,怎么没有和我联络?连哥都没有打电话告诉我呢!」
她温柔地牵过孙荔帆的手。

 孙荔帆先看向别处,那奇特的神情让她不由自主地静了下来。

 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成渤没有告诉你吗?」半晌,孙荔帆转回头来,终于说。

 「说什么?」

 「我跟他已经分手了。」孙荔帆平静地说。

 分手?五雷轰顶都不足以形容成萸此刻的心情!她的声音甚至因为强烈的震
惊而发颤。

 「荔、荔帆姊……你你说什么?」

 「我们已经分手了。上个月他回台湾不久就分手了。」孙荔帆挤出一丝状似
不经意的微笑,但是嘴角上扭曲的痛苦骗不过成萸。

 「不!不可能的!哥怎么可能跟你分手?上个月我还陪他逛过礼服店,我们
还讨论到你们的婚礼应该怎么布置的问题!如果你们那个时候已经出了问题,
哥不可能还拉着我去演这场不必要的戏。」

 「他要娶别的女人。」孙荔帆敛去所有强装的笑意,语音有丝苦涩,「他不
得不。」

 「什么意思?他要娶谁?什么叫他「不得不」?」成萸颤声追问。

 「你公公的女儿想嫁给他。」孙荔帆的眼神很轻很寒,「这件婚事是你公公
开的口。你最了解成渤的个性,他太过重视恩义,符去耘都开口了,他不可能
出声拒绝。」

 「符瑶?不可能的,符瑶一直都有男朋友……她怎么可能会想要嫁给成渤?
为什么?」

 孙荔帆微偏着头,注视了她好一会儿。半晌,叹口气说:「你真的不知道,
符瑶一直在暗恋成渤吗?」

 「符瑶?暗恋我哥?」她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出了问题,而且是在她不知不觉
之间。「符瑶从小到大任何心事都会跟我说的,可是我从来没有听她提过跟我
哥有关的事,荔帆姊,你一定误会了。」

 「其实我自己隐隐约约有感觉到。」孙荔帆近乎自言自语地道:「但是我总
觉得她是个小女孩,而英俊聪明的成渤对她就像个偶像一样,这种怀春心思每
个小女孩都经历过,等年纪大了,有了自己的生活,这种迷恋自然就会过去了
……显然我太低估她的执着,也太高估自己的重要性,以为成渤会为了我反抗
你们亲爱的「符伯伯」。」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她不断喃喃摇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你们
那么相爱……哥都要娶你了!他真的要娶妳了!」

 「总之,我和成渤是已经不可能了。无论他最后和符瑶的结局如何,我都无
法原谅他那么轻易地舍弃我。」孙荔帆上前一步,轻柔地抚抚她的秀颊。「…
…我只是舍不得你,你真的是个好女孩。很遗憾最后我们不能变成无话不谈的
姑嫂。」

 「荔帆姊……」泪珠立刻滑出她的眼眶。「请你不要这么说!这件事一定有
误会。我下个月就要回台湾了,等我回台湾,让我和哥哥好好谈谈,说不定事
情不是你以为的这样。」

 孙荔帆只是摇摇头,笑了一笑。「成萸,再见。」

 「荔帆姊!」她急叫道。

 「好好照顾自己,起码符扬对你是全心全意,有他在,我就放心了。」

 孙荔帆最后再温柔地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成萸觉得心头仿佛有一把火在烧!

 火苗从很早很早的时候,很小很小以前,就在那里了;只是她一直将它扑灭,
不让它窜出生息。

 这是长长的、十五年的压抑。

 为什么符家就要这样赶尽杀绝呢?只是一朝受了恩,成家兄妹便注定了要一
辈子做牛做马,永远不得脱身吗?

 即使真是如此,让她来还,也就够了!

 大家都希望她嫁符扬,她就嫁给符扬,这样还不行吗?为什么他们「买」了
她还不够,现在连成渤的下半生都要一起买走?

 到底要还到什么程度,才叫做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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