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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冷妃侍君(漫沙罗)-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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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狂且魅 三十三:欲望之火

    原来,他美丽得如星月的双眸能够轻易地洞悉她的一切,这样的人让她不寒而栗,如果不能控制,收为己用,那将成为无穷无尽的灾祸。

    “想再获龙宠,也是难事,这都要怪你那日,戏谑我的行为,月隐皇很不高兴……”

    “那日他拥了你而去,晚上,少不了一番折腾吧……”

    他没心没肺地笑着,眼里却是冰清似水。

    暮雪垂下眼,脸颊微微泛红,还是第一次,他看见了她小女人的姿态,那样的恬静和温柔,虽然与景不融,却依旧如沐春风。

    “天,天色不早了,我要快些回宫……”

    她有些窘迫地侧过头,不想身子却被他一把拽了回来,望着她,他调笑道,“为何不敢看着我的眼睛,你害羞了……”

    她的脸色一阵青白,“大祭司,我始终是皇帝的后妃,你这样未免有失体统,况且祭祀大典已过,你也该回苍翰国了……”

    “赶我回苍翰国?恐怕不行了呢……”

    “为何?”

    “因为……”凝着她的眼,他的心思左右流转了片刻,还是止住了嘴边的话语,“因为在这里我还有一些事要办。”

    看他的样子,一定是隐瞒了什么,但是她没有再多问,只是伸过手,白皙的十指轻轻地合住了他的手。

    “现在能帮我重获龙宠的也只有你了,你要帮我……”

    没有他法,在深宫中,不需要任何感情,感情只会教人懦弱,不能懦弱,懦弱就意味着失败,失败了,就只有死亡,坠入无边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回到慕雪居,韵儿过来禀报,说是莫语在后花园等候。

    她褪下厚重的宫服,换了一身便装,终是来到了后花园,远远望着,绮丽霞光下,一抹修长的身影,英姿飒爽,漠然挺立与落日亭间。

    她屏退了站立在左右的宫人,独自走了上去。

    “阡羽,你来了……”

    他侧过身,望着她单薄的身影,英宇的眉头微微蹙了蹙,“夜里凉,你怎么穿这么薄?”

    她轻轻笑之,“不碍事的……”

    她的话语才刚落,肩头却多了一件墨色的长衣,她的眼淡淡地流过一道霞光,神色渐变。

    “你也穿得这样少……”

    “大男人皮厚肉重,这一点寒算不得什么……”他的脸上竟然浮起了两抹可疑的红晕。

    “好了,”她隐去心中不完的情绪,“还是说正事吧,阡羽,在涟漪宫你可打探到了消息?”

    “没有,这几天,我日日留意着莲华夫人的一举一动,没有丝毫的可疑之处。”

    她的身体微微一怔,难道是她推测错了,那份重要的东西根本就不是莲华夫人拿的,或许根本就没有那份东西,一切都是皇后设下的陷阱,等着她们去自投罗网?

    这样想着,她便开始不寒而栗……

    “不过,我倒是打探到了一个消息……”

    “什么?”

    “丽昭容的死后她的家人并没有得到升迁,反而他的父亲礼部侍郎白正因为受贿全家都被流放到西陲边塞之地永世不得入境。”

    “这样一来,不是所以的线索都断了么……”

    感觉到身边的人再次陷入沉思,他的心底涌过几缕莫名的惆怅,“这倒也不是,我在内侍府中,又一次总管遣我去暴室送饭,在那里我竟然看见了丽昭容的近身婢女。”

    “真的么?”望着他,眼中燃起零星的光亮,“她现在还好么,不,我们不如现在就去暴室看看,她一定知道丽昭容很多秘密。”

    他连忙伸手阻止,“晚上的戒备会严些,我已经打点好了一切,等到明日,我们再去……”

    “那好吧,你先回内侍府,一切小心。”

    “嗯,我会注意的。”他凝了她一眼,转眼便消失在沉沉的夜幕中。

    望着他远去的身影,一声极细的叹息止于她的唇间。

    ————————

    禄华三年末,月隐国中发生了一件大事。

    烈焰国使者与朝云公主来国中向月隐皇请求联姻,月隐皇大喜,将朝月公主赐予乐凌王轩辕漠为正妃。

    不想乐凌王竟当朝拒婚,朝云公主羞愧难当,当夜在行宫中自缢身亡,烈焰国主勃然大怒,发兵十万攻打月隐国,轩辕决将乐凌王削为庶民,并打入天牢。

    夜半,云阑殿。

    层层青色幔帐下,悬着的荷叶灯将整个大殿照得明亮,明黄的绒毯一路散开,直至玉石台阶上,君上沉着眼,端坐在銮位上,手中持着酒觞,那脸色冷厉地煞人。

    他身旁站着的是云妃,一身紫色的衣裙,在灯火的照映下尤其妩媚。

    “皇上……”她的手带着几分安抚落在了他的肩头,“事以至此,你又何必生气呢。”

    “砰!”他狠狠地将酒觞掷落于地,站起身来,墨色的长袍扑食的苍鹰,盘旋在空气中。

    “孤的好皇弟,做出这样惊天动大的大事来,把孤逼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他的眼神是冷森的,是怒火纵生的,带着一丝隐藏的杀意。

    “如今烈焰国的军队已渡过澴河,正向我们黎城逼近,皇上心中可是有了计算?”

    “乐凌王这样胡为,孤留他不得!”

    看着君王那毫无情绪的眼眸,她的心微微沉了沉,身体居然也莫名地寒了下来。

    “皇上,现在纵然是杀了乐凌也没有用了,兵临城下,烈焰国不过是以这个借口而进犯我们月隐国罢了。”

    突然,他的目光重重地落了下来,望着她,带着幽幽的审视,“云裳,你倒是对当下的时局分析地很透彻。”

    她不动声色地拾起零落在地上的酒觞,然后执起酒壶酌上,望着盈盈流淌的酒水,她轻轻地开口,“臣妾只是一个女人,皇上的女人,自然一切都是为皇上的……”

    月光静静地流淌着,如诗般恬静,轩辕决眯着凌长的眼,猝不及然地握住了她的手,酒觞再次掉落在地,月夜中清脆的声响是最厉害的催情药,他拦腰将她抱起,走进了内室。

    原来都是一样的,男人,都是一样的啊……

    

君王狂且魅 三十四:狂风骤雨

    原来都是一样的,男人,都是一样的啊……

    她这样想着,嘴边的笑意如月般沉醉。

    朝野上下都知晓的事最后还是在后宫悄悄蔓延开来。

    那一日,西宁阡羽与暮雪相约一起去暴室追查丽昭容之死的线索,不想路过侍女房的时候,听见了几个扫地的婢女正悄悄地耳鬓私语着。

    “听说了没,皇上正在为乐凌王的事而勃然大怒呢……”

    “恩,皇上似乎要杀了乐凌王,可是在朝堂上被大臣制止了……”

    …………

    暮雪几乎站不稳脚步,她停下来,侧过身,墨色的瞳孔紧紧凝着站在一旁的西宁阡羽。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垂下眼眸,神色闪烁,欲言又止。

    “说呀,不要隐瞒我,方才那几个侍女的话,我都听见了……”

    他无奈地叹了声气,“看来是瞒不住你了,乐凌王因为当朝拒婚,烈焰国的朝云公主因为羞愧在行宫中自缢而死,不出三日,烈焰国的国主便发兵十万围攻月隐国,轩辕决大怒,削了乐凌王的爵位并夺了他的兵权打入了天牢,准备不日后,处决……”

    处决……

    这两个字如利剑般剜在了她的心口上,她感觉自己的身子在颤抖,“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以你现在的境况,自身都难保了,还能……”

    他止住了嘴边的话语,因为在他的角度,她看到她修长的睫毛正微微颤抖着,脸色更是呈现着一种忧愁的苍白。

    或许,在她的心里,乐凌王是个特别的存在,比他远远重要的多……

    果然,她挪回了脚步,掉转了方向,“阡羽,我们还是回去吧。”

    他匆忙地伸过身,带着一丝倔强拉住了她的手臂,“你真的要去吗?你不是经常告诉我不要逞不能之事么,还是在你的心里,他是那样重要,值得你拿性命去赌注……”

    “他曾经救过我的性命。”她抬起眼,墨色的瞳孔低低闪烁,那是比夜更黑的颜色,“我不想自己连最后一点人性都泯灭了……”

    “既然这样,那我们一起……”

    “不,”她毅然地打断了他的急促的话语,“这事你不要插手,近来事情太多,你已经自顾不暇了。”

    “如果这是你的决定,那好吧。”

    他终于松开了手,默不作声地退在一旁。

    天牢守卫森严,她费了很大的劲才混了进去。

    四面石墙围绕,挣开的狭道两旁整齐地排列着以钢铁铸成的牢笼,每一个过道中都有两个侍卫来回巡查着。

    弥漫在空气中的是浓郁的黄霉味,夹杂着犯人零碎的痛吟,就想无数巨石压在她心口,迫得她喘不过气来。

    人间炼狱……

    她轻轻地踱着脚步,凌厉的目光在深夜中好似闪烁的刀锋,掠过一间又一间的牢房。

    “谁……”

    终于她还是惊动了牢中的守卫。

    低迷的灯火中,她狭长的眼掠过一道血光,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几名赶来的侍卫应声倒地。

    她收起了软韧,匆匆往天牢深处寻去。

    月色阑珊的影下,那投放在石墙上的阴影轻轻摇曳着,浮荡着一种莫名的心惊。

    一个一个牢笼寻去,终于在最里处的独室内找到了他。

    远远望去,他就这样委卷在草席上,墨色的长发披了一地,狼狈的模样丝毫没有一个亲王所存的风范。

    她上前几步,十指紧紧地抓住了冰冷的铁杆。

    “王爷,王爷……”

    听到叫喊,他才沉沉地抬起头来,那双琉璃色的瞳孔麻木地失去了焦距,只是怔怔地看着她,没有任何表情。

    她扯下了蒙面的纱布,他一下子坐了起来,一种惊喜和忧虑如闪电般涌上心来,几乎是同一时间地,他踉跄着上前,苍白的双手紧紧地合住了覆在铁栏上她的十指。

    “暮雪,你,竟然是你来了……”

    她讪讪地抽回手指,眼中清明似镜,“这里不便多说,我这次来是救你出去的……”

    听闻如此,他的手如断了线的风筝疾速垂落了下来。

    “如果是来救我,那就不必了,在这里很清净,很好……”

    看着那张苍白却依旧傲气的脸庞,她的心紧紧纠缠着,最后还是开口,“你不知道,皇上他……”

    “他容不得我,是吗?我早就料到了会由此一天,却不想竟来得这样快。”

    “既然你知道,为何还要拒婚?”

    他看过来,与她的视线相互缠绕,他的眼里燃烧着一种难以掩饰的幽怨,这样明知故问,伤的是他的心……

    蓦然间,他的手伸过空洞的牢笼,纠结着,挣扎着,最后终于握住了她的手。

    穷尽一生的感情,望着她,他的眼如比碧波一般荡漾。

    “我以为我对你的感情只是一时的年少轻狂,可是直到那天,皇兄执意要将朝云公主许给我,我的心如火焚烧,那时我也正真认清对你的感情原来是真心的,而且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暮雪,我的眼里已经容不下任何女子了……”

    “王爷,一早我就与你说过,”她的声音在残风中瑟瑟发抖,“不管出于何种目的,我已经是你皇兄的妃子,我可以喜爱你,当做是手足兄弟一样,如果你要求我付出和你等价的回报,我是做不到的,因为早在入宫之前,我已经是无心之人了。”

    冰一样的话语如同凌厉的刺刀将他剜得体无完肤,他失魂般退后两步,眼中的神色消褪全无,死一般的沉寂。

    最后,他冷冷地开口,“既然如此,我与你再无瓜葛,你走吧。”

    那从喉咙深处摩擦出来苍凉的声音沉重地砸在她的心上,痛,但是身体已经没有任何反应。

    “你曾经救过我,今夜无论如何,我都要救你……”

    “没有用的,我不想走谁也奈何不了我,此地不宜久留,昭仪娘娘还是请便吧。”

    他侧过身,不想让她看见他痛苦的表情,既然已经决定斩断所以的感情,那么就一次,让自己彻底死心吧。

    “咔嚓……”

    身后响起清脆的开门声,他回过身,她已经进入了牢房,两人就这样面对面注视着。

    她眉宇紧锁,他痛苦沉吟。

    “本王说过的话不想再重复第二遍,你走吧,不然本王高喊一声,外面的侍卫会很快就将这里包围的,”他突然沉沉地松了一口气,“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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