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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冷妃侍君(漫沙罗)-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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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身体好软,好香……”

    合着一丝满足的叹息,那一抹低魅带着浓重情欲的嗓音是那样陌生,可却夹着一种莫名的熟悉。

    身后这个胆大妄为的好色之徒,他到底是何人?

    

君王狂且魅 十七:且行房事

    男子的动作越来越放肆,暮雪想要大声呼喊,可是气息卡在喉口,怎么也吐不出来。

    不!不能呼救,一旦引来巡路的侍卫,那么她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完了!

    “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他湿润的唇瓣在她的玉垂轻轻落下,“因为你很识时务。”

    暮雪死死抵住苍白的嘴唇,那样温和的泉水此刻仿佛在她身上凝成冰霜一般,刺骨的冷厉铺天盖地涌来,她睁着眼,顺着混沌是视线望去,混混沌沌的,那强烈的湿气打在她的脸上,勾勒出她雕塑一般的脸庞,在雾的缭绕下,映出无边无际的冷漠。

    他的吻如狂风骤雨般洒落在她的背上,轻移横斜,最后印在她光洁的颈口。

    那是一段无尽苦痛的折磨,虽然身后的男子只是亲吻和抚摸着她的身体,但是这样的行为已经让她生不如死。

    因为那不仅仅是一种侵犯,更是一种肆意的羞辱!

    终于,身后的那个男人放开了她的身体,伴着飞溅的池水,她听见他跳上案台的声响。

    “好了,今天就陪你玩到这里,很期待你下一次的表现……”

    轻狂的话语隐于她的耳畔,脚步声越来越远,她的身体蓦然下滑,重重地跌入了池水中,原来,穴道已经解开了。

    她支撑着站起身来,口中干燥地像针刺一般,她站上池岸,抓住方才侍女摆在一旁的浴巾紧紧地裹在身上。

    强烈的冷意在她胸口沸腾着,谁,到底是谁能够不受侍女的注意而自由出入着皇家浴池?

    难道是月隐皇?

    不,不可能,再过几日就是她侍寝的日子了,他没有必要这么做,那,到底是谁?

    她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双手死死地捂住脑门,不是他,也不是他,都不是!到底是谁,是谁啊?

    “皇后娘娘驾到!”

    她蓦然睁大眼睛,皇后已然站在了她的身侧,一身华衣,耀得她睁不开来眼。

    她就那样注视着伏在地上的她,嘴角轻抿,眼中闪过一丝空灵的亮光。

    “暮雪,你怎么坐在地上,”她伸开手,将她从地上扶起,“你的脸色很难看。”

    暮雪瞬间平下心中的惊涛骇浪,举手间也隐去了残留在脸上的惧色。

    “娘娘,臣妾不懂水性,方才只是不小心呛了一口水。”

    “原来如此,来人啊,为暮选侍穿衣。”

    几名侍女从浴池深处踏步而来,暮雪的心中闪过一丝疑虑,却是隐藏得极深极深。

    一名侍女将她裹在身上的浴巾取下,她雪白的身体顿时暴露在混沌的空气中,浴池内出奇的安静,她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清晰而又破碎。

    侍女们默默地将衣衫套在她身上,从内衣一直到轻纱,她偶然抬起眼帘却对上了皇后清明的视野,幽幽中带着一丝不能触及的黠光。

    皇后上前几步,拉住她的手,口中漏下一丝微弱的叹息,“年轻真好啊,看你如雪的肌肤,皇上看了,一定会迷住的。”

    “娘娘……”刹那间她觉得自己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暮雪,再过七日就是你侍寝的日子了,你可准备好了?”

    皇后直白的询问让她觉得无比迷茫,心中有的不止是担忧,焦虑,还有对那一夜的恐惧。

    因为她终究还是放不开。

    “怎么?你害怕么?”

    “不,臣妾,臣妾只是担心做不好……”她几分羞涩地垂下了眼。

    “这个本宫早就为你安排好了,本宫已经安排了人教习你男女房中之事,就从今日开始。”

    清晨,天空泛白,当第一缕霞光掠过帷帐蔓蔓的窗口,便已有人敲响她寝室的宫门。

    “翠微,赶紧开门……”

    暮雪整理好衣装,转过身便看见两名宫人携着一对年轻男女走进大门来。

    “小主,婢女等人是遵皇后娘娘的旨意来这里教习小主房中之事的。”一位较年长的嬷嬷行礼道。

    暮雪也礼数性地欠身致谢。

    领着众人来到内室,那个年轻女子突然褪去了衣衫,然后便听见嬷嬷开了口,“今天就先教小主熟悉体位……”

    女子赤体躺下,男子也即刻褪去了衣衫,俯身压在了女子身上,接着就是一阵原始的律动,女子细微的低吟与潮红的肌肤灼红了暮雪的眼睛,她移开视线,不想看两人躺在地上面无表情的欢爱。

    “小主,这是男主位,请您仔细记在心里……”

    严谨的话语像坚石一般抨击在她的心口,堵得她面色发白。

    整整一个上午,她的耳边围绕着嬷嬷沧厉的嗓音,她的视野里,那一对男女做着不同姿势的合欢。

    教循声和低吟声错织成一线,扯着她的神经暗暗发瑟。

    “小主,”嬷嬷将几卷画册交与翠微的手上,“这是皇后娘娘吩咐奴婢交与您的,请您细心临看。”

    终于,那一对男女各自穿上了衣,在两位嬷嬷的带引下离开了她的寝室。

    她如释重负,坐回床榻,她的心却又一次沉了下去。

    悲伤入潮水泛滥进她的胸口,她痛苦地垂下了头,十指狠狠地纠结在一起。

    钻心的疼痛。

    不,她不要那样,在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男人身下宛转承欢,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那一瞬间;她甚至想到了妥协。

    “主子,这些画卷……”

    “暂且放在桌子上,你先出去吧。”她闭上眼,无力地朝她挥了挥手臂。

    翠微放下画卷,轻声退出了房间。

    她敛开了双眼,那一抹昔日的清明渐渐褪成消失的空白,日光斜在她的脸上,她在笑,可是那深邃的瞳孔却像冰锥一般冷厉。

    站起床头,她快步走到书桌旁,伸手拿起一卷画册,倏然将它摊开,那一幅幅不堪入目的春宫图苍白地印在她的眼底,渲成一抹隐不去的寂寞。

    夜渐渐落下了一日的帷幕,月悄然隐上枝头,迷幻了重重宫宇。

    暮雪衣着一身单薄的夏服,跃过重重高墙,投身在黑暗的后院中。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她?为什么……

    她不愿意了,真的无法继续伪装下去了……

    玥,你在哪里,到底在哪里?

    那一抹夜色深处,她委卷着身体,曲膝跪坐在冰凉的石地上。

    这么多年,她一直跟在他的身边,什么都没有,好像只是无边无际的落寞,时而痛苦地纠结着她的心肺,时而麻木着她是神经。

    无边无际的黑暗,永远也看不到天边绚丽的霞光。

    突然间,一件锦衣悄然在她的肩头落下,然后一双宽阔的臂弯笼上了她的身体。

    她蓦然回首,一双温色的碧眼在黑色中黯然绽放。

    那一瞬间,她的思绪停止运转,天昏地暗……

    “已经入冬了,为何只穿这么单薄的衣服,暮雪,你总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浅浅的声音没入她的耳朵,她的视线渐渐模糊了,或许是风太大,迷了她的眼睛。

    “你在找我吗?”他将让扶起,临望着她的眼,低低问道。

    “门主,我……”她倏然合紧了十指,第一次直视他的双眼,“我不想做了……”

    “好,我不逼你,”他的回答云淡风轻,“如果你想脱离暗夜门的话。”

    

君王狂且魅 十八:如此诡计

    沙罗漫语:这个世界最难提防的就是小人的算计……

    ——————————

    她一怔,扶着他凛烈的身子跪了下去。

    他太了解她的弱点,所以一句话便正中死穴。

    他知道的,她没有办法离开暗夜门,也是绝离不开他的,所以她只能一个人挣扎在这繁华的,无边无际的地狱里。

    蓦地,他将她拥入了怀中,灼热的体温却没能滋暖她的心窝。

    “暮雪,”他在她耳边轻声喃呢,“只要从昏君那里得到云裳琥珀,你就自由了,到时候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天涯海角,相伴到老,你说好么?”

    她拼命扯动嘴角,却无法从口中说出那个“好”字。

    那一种温柔的欺骗,她明明知道,却还是情不自禁地跳下去。

    大风起兮,吹散了垂落在胸口的三千青丝,愁开了满园的寒意。

    终于,她推开他的怀抱,冷清的眸子投下地面,“门主,你还是先回去吧,有什么消息我会派人通知你的。”

    “也好,你自己小心……”

    他的宽阔的掌心坚实地在她肩头落下,轻轻一按,好似鼓励,又似安慰,然后在落寞的夜色中消失殆尽。

    来无影,去无踪……

    银光流泻在她的身上,映出斑驳的痕迹,她站直身体,一步一步向前走出,她的宫靴踩在冰凉的石地上,敲出一种近似悲哀的空洞。

    以后,苦也是一个人,乐也是一个人,永远只是一个人……

    回到宫舍,她的身体已经被冻得失去了知觉,她推开门,晕开眼眸,那一抹爽飒英姿挺立在窗口。

    “你回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轩辕漠望着她失魂落魄的身影,空中涌起阵阵痛楚。

    她的视线匆匆略过他,又垂落了下来。

    他上前,手还来不及触及她的肩膀,她便已经往后退去了几步。

    “怎么了?”

    “我,我只是累了,王爷,你还是先回去吧。”

    她收着身子,目光有些躲闪。

    轩辕漠蹙起眉宇,上前握住她是手,才知晓她的身体是这样冰冷得彻骨。

    “你方才去哪儿了?”他的声音不重,却字字透着寒意。

    她别开眼,倔强的侧脸拒绝回答他的话。

    他伸手略带粗鲁地板正她的脸颊,让她正面对向自己,他终于看清,她的瞳孔深处潜藏着一缕浓重的哀愁。

    “方才你见了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逼问让她无处躲藏,同样也激发了她掩藏在体内的情绪,倏然她铮开了他的桎梏。

    “不要再逼我了王爷,我只是说过你是可以信任的人,并没有要将我的全部都全盘交托于你!”

    他的手依旧温暖,只是因为来不及褪去的血色,他平静地望着她,琉璃色的瞳孔里忧伤复杂交错。

    终究是他的一厢情愿。

    “呵呵……”他突然笑起来,带着一丝慵懒的狂妄,“暮雪,我虽然不是熟知你的一切,但是我已经掌握了你的部分,仅仅一部分,你的生命就已捏在我的手心里,你逃不开的,因为我不容许!”

    被狠狠撕碎的心,一旦重合,就会燃起重重怨恨。

    既然注定得不到,那也不能让别人得到!

    “是,我的性命是捏在你的手心里,但王爷也别忘记了,你那些不为人知的隐私……”

    “暮雪,”他突然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颚,“我们非要这样相互把对方逼上绝路吗?”

    对着他狠戾的眼神,她的心一下子化了开来,“王爷,你弄疼我了……”

    也许是她淡如流水的视线,也许是夜色沉醉了这一室的隐晦,他颤抖着放开了手。

    踉跄了几步之后,他凝住了她的眼,投开一片幽色,然后推开门,失落地消散蹉跎的月色中。

    夜半,承蝶苑

    炫色的琉璃珠串微微颤动,晕开了一室的富贵旖旎。

    君王才刚刚离去,白若蝶倚靠在芙蓉软榻上,脸上还残留着情欲过后的红晕。

    “茗兰,她来了么?”

    “回娘娘话,刚到一会儿。”侍女轻声回话。

    “叫她进来吧。”

    一身墨色的侍女服映入她的眼帘,然后在她面前曲膝跪下。

    “娘娘万福。”

    “不必多礼,起来吧。”

    “谢娘娘。”

    “今夜来可是有什么好消息要让我汇报?”她揉起一缕发丝,悠闲地把玩着。

    “是的,娘娘,果然不出你所料,今夜子时,乐凌王又悄悄地来到了雎鸠宫。”

    “是么,”她突然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的眼,“那么交托与你的事办妥了么?”

    “一切都按照娘娘的吩咐去做了。”

    “好,很好……哈哈……”她的眼中斜下一片狠决,“那么明天就有一出好戏可看了……”

    ——————

    夜未央,今夜的雎鸠宫依旧是一片灰暗,唯有那高倚在枝头的圆月照得一室华彩。

    暮雪幽幽地望着窗外朦胧的月色,心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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