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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伤逝-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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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里待得住,跑去湖边喂鱼了。”从容的应答,想你的注意被我拉回,这里是我们两个啊。
  “哦?她是和那些鱼比较脱不开干系,孤去那边看看这丫头这回又有什么花样。”宛容被这句话激得后退一小步,她拼尽全力维护自己大方自然的举止,但是紧攥的双拳已经出卖了她的内心。
  “宛容,你也随孤一起去吧。”人不在这里,她已经快要管不住自己的行动,难道还要出去看他对她的关怀备至?虽不甘就这样再让出一次两人独处的机会,但是,公然在三个人的场面上出头似乎不是什么更好的举动。
  “皇上,宛容还有些书籍没整理,就不随您去寻那丫头了,让她天暗下来时回就好,省的又傻头傻脑的病了。”
  眼前男子像是被提醒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侧嘴角挑起,笑里满带宠溺,“也罢,你也好生安歇,别总看书熬坏了眼睛。”随即,举步踏出了殿门。
  宛容在他走了足够远的第一刻,身体颓然倒在了椅子里,身旁的燕舞赶忙上来相扶,美丽的杏眸里涌出无法抑制的液体,这一刻,心底的嫉妒疯狂的叫嚣,她再也使不出力气压制,燕舞看着自家郡主从没有过的狼狈,心疼,心伤,同时也终燃起了对此刻还乐呵呵在湖边撒鱼食的我的恨意。她轻轻在已经崩溃的宛容耳边说道:“小姐啊,你要清楚,情之一事里,没有姐妹。”
  作者有话要说:  情感争夺大戏马上开罗鸟,大家支个持,评个论,出个声,又或者撒个花吧


☆、决裂,偶遇

  决裂,偶遇
  此刻的我欣欣然往湖里散着鱼食,全然不知碧月殿中的萧索压抑,不知那个刚刚被自己逗笑的女子正任冲天的妒意在心里燃烧,盖过所有我曾经对她的笑颜亲密,盖过初次见面时情不自禁的冲去握紧她双手时的震撼和……相同处境的怜惜。
  在我的五步之外,他笑着凝视眼前人如此认真的与鱼说话,任发丝被风扬乱也丝毫不觉。他想,该是更近一步的时候了。
  走过去,从后面拥我入怀。饶是心理本就不甚强大的我怎受得如此一惊,兔子般夸张的跳开,不想转身竟看到的是他。本来来人也没打算强硬,由着放开了手,而我顾不上看他如何反应,急着下拜行礼。这就是了,我多年已成的习惯,习惯在任何时候把自己自动放在最低的位置。而他一出手便止住了我下拜的身体,“从此以后,私下里你不必行礼。”
  “臣女不敢。”出口的几个字还带着颤音,心绪尚未平复,又被他刚刚的言语扰得更乱。
  眼前人稍稍皱了下眉,有了些许怒气,我不敢再直视他的眼睛,“你再用那样的语气说话试试,什么时候又胆敢把我放远了,当我前几次跟你说的是耳边风么?”我却是暗自回忆起这人似乎从未在自己面前自称为“孤”,这个本该是他习惯脱口而出的,象征无上地位权利的词,由此似乎也明白了此刻他的怒意来自何处,只是……“真的可以么?”他又往前逼近一步,单手托起我的脸庞让我直视他的眼睛,“你说呢?”
  “可是我真的不清楚,该不该。”
  他从近在咫尺的眼眸里看到了毫不掩饰的恐慌,失措,一伸手,一用力我便再次被揽进强有力的怀抱,“我让你害怕吗,曦光?”温热的吐息散在我脖颈,我的全身都在不自觉的颤抖,不是因为害怕他,而是害怕未知的结局,见我久久未答语,他的声音再次在我的发顶响起,“回去好好想清楚,给我答复,但是应不应该让我等很久,你该清楚,哦?”
  我默默的点点头,刚想赶紧退开,没想到他却还没有放手的意思,“再这样呆一会。”我静静靠在他怀里,已然开始新一轮的思考。我的双眼盯着鱼,他的望着天上的云,“要是能和它们一样简单就好了。”我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他呵呵轻笑出声……
  抱膝坐在床榻之上,今夜注定无眠。殊不知在我彻夜思虑之时,燕舞的身影掠出皇宫,往右相府方向而去。这一晚,被改变的东西将很多很多。
  许是应了他给我的名字,在第一缕晨光照进屋内之时,我果断下床,研磨,持笔,落字在纸。在宛容的屋内,一身黑衣的燕舞向她通传着右相的话语。右相府内,右相眼前下跪一黑衣男子,黑衣银线的竹叶。听着奸诈的声音下达任务,毫无感情的回复遵命。然后,画面延至碧月殿早饭后,我带果儿,燕舞随宛容同时起身离殿,我只因好奇,“宛容难得也出门啊?”却也心虚,不想被她看出不安,可是越是掩饰把一个小锦盒缩入袖内的小动作却落入对方眼中,我不自知,宛容仍旧笑得温柔眼色却是一暗,“去给沛之送爹爹昨天给我的新式点心,妹妹顺路么,一起走?”
  “好……好啊,我也是去给他送前一天那家伙赌我一定找不到的一支笔的,一起去吧。”
  “你啊,有胆子到人家面前也说那家伙?以为自己的那点小心思我看不出来?”
  “你知道了?”我怀疑的问。
  “你都画脸上了,谁看不出来?”她逗趣的笑着,仿佛真的在安抚自家妹妹不安的心,我却没看懂那个仿佛,“那……你觉得我可以吗?”
  她宠爱的拍拍我的肩,“不试试怎么知道。”
  “你也这样觉得?那看来我没决定错。”后来的我曾无数次回想起这段看似恰巧的对话,感叹万分,悔恨万分,可又一次次无奈的问自己,没有这段对话,结局就会改变吗。这些毕竟是后事,眼前得到“姐姐”支持的我还是踏实了万分的和她一同出门了。
  踏在青石板走着的两人,各揣心事,我虽在刚刚稍稍平复了些许忐忑,仍是感到一阵阵不安的暗流拍打在心头,不时向身旁的宛容瞄几眼,她却也是一脸困扰的低头前行。我们两人就这样各自无语的走着,直至一个路口的转弯。我无意的向侧边转了下头,却见得一抹黑影掠过,还清晰的看到了他的眼睛,读懂了暗黑眼眸里的话语,也许这看起来有些矫情,但是这世上就是有一些人一些事注定出现发生,乱了不知谁本已准备好的计划,如果不是,也许我的结果会改变,如果不是,她的结果又会是如何。只是这一刻我因为习惯忽略了身旁她的注意,她却是因为习惯多留了心。
  脚步放慢,最终停下,“宛容,我想起刚刚出来忘了些东西,你先帮我把东西带到他那里,省的一会去晚了他找我的不是。”心里却是害怕等自己到了他又去忙了其他的事,最后来埋怨自己刻意拖延。
  宛容像是刚从沉思中回神,“啊看我都走神了,你又糊里糊涂的,赶快去拿吧,我一定替你带到便是。”
  我把锦盒交到她手上的一刻突然就不舍放开,一瞬的犹疑,两双手便顿在半空,“放心,我肯定把你这宝献到的。”我一怔,还是松了手,随即灿然一笑“那便谢谢姐姐了。”宛容愣了愣而后,两人转身向着不同的方向离去。我转身后没走多远就回头望宛容,直到见她拐入大正宫门内,才开始东张西望找寻,无奈我的生活好像注定被动,在一个转角就被一个大力的臂膀拉了过去。
  “你从来都这么轻易地就把自己交出去么?”对方冷冷道。
  反正自己已然习惯,“什么事,我还急着走。”一点也不想和他多说,可是又总无法抗拒他命令似的眼神,不然我何苦停在这里。
  “那锦盒还真重要?”
  “不关你的事,你只需说你的事。”
  “我这次要说的便是你的事!”他起了薄怒,这是少有的,在我看来除了他自己的目的,没有什么会动摇他的心绪。见我依旧不耐烦的样子,竟上前紧抓住我的双肩“你信错了人。”
  “那是说我应该信你吗,你又凭什么?”我也按耐不住发起了火,这个男人怎能一次又一次如此霸道的替我决定。
  “凭你会后悔,如何?”说完一把拉我入怀,一下又马上甩开,飞身跃走,留我一个人在原处大受打击,可是更大的打击还在不远的未来等着我,此刻我心里只剩讶异,盯着他消失的那一点出神了很久。只是这景象在别的人眼里,大大的变了味道。
  哪知,因为刚刚离去那人难得的激动,本来内力很好的他没能发觉,身着龙袍的另一个男子和一个面上略带难色的女子在不远处观望,男子双眼在刚才怒视着那双抓在我肩上的手和他的主人,一只手狠狠攥皱了张字条,上面赫然是我的字迹,写着:让君于宛容。
  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对不起的这章来的这样晚,我想说最近事有点多,但其实,与我懒了一下也有着莫大的关系。骂我后妈现在我也没辙,因为我就是还忍不下心来虐男角色,所以后妈也是女主的后妈,总之到最后会变回亲妈来的。女主甜蜜的小日子也会有一阵子的,不过要等多久就不知道了。最后请坚信,是HE!!


☆、王的踌躇与抉择

  十四。王的踌躇与抉择
  我在转角处回过神来,虽心里还为着未名的话慌着,却更惦念着不远处大正宫里的真正心意,遂快步朝那里走去。
  待我步上层层高阶,头因为刚刚忧惊相加有些晕眩,稍稍用手揉了揉,抬步进入。门口宦官并未相拦,通报道:“曦光郡主到~”
  入得大殿,却只见他一人背对我站在一根柱前,不发一语。我站在原地,不知此刻该如何是好。左右思虑,终是决定打破静默,我最是受不了这样的僵持,只能犹豫出声下拜:“陛下……”礼还未行得一半,他已然猛地转过身,眼神阴冷的瞪视我,我被他这一瞪想起他的要求,连忙直起身。可是他看向我的眼神仍旧没有半分温度,甚至让我有种窒息的恐慌。之前他那样温声细语的问我是不是害怕他,那时的我并不因他而颤抖,可是此刻我真的因为他而害怕,怕他的眼神。
  “你……你怎么了?我知道来晚是我不对,下次不会了。”
  “你说还会有下次么?”他终于发了声,声音里也是满满的怒意,还有一点说不出的,怀疑的语气。
  我稍稍平复了下心绪:“自然是不会了。”还努力用坚定地眼神直视他,望着他能相信自己,“你看过…锦盒的字条了吧?”我试探着问道。
  “看过,自然是看过,”他一边说一边一步步逼近我,直至把我逼到门板前再无退路“没看过还不知道曦光你如此大度,没看过还不知你如此的迫不及待!”说道最后半句我的双手已被他死死的制住,握的生疼。我再为来晚歉疚也不认为自己应该受到如此待遇,虽然不解他的怒气究竟来自哪,但是他说过要我不要怕他,是他要等我的回复,是他说过会让我的伤痛消逝,既然承诺为什么此刻又如此!即便是君王我也不能接受,因为卑微已经受过太多利用,一个要走进我心的人,欺骗是最不能容忍的。
  “放手!你就这样兑现你说过的话?还指望我相信?”我一边挣扎一边嘲讽的反问。
  他听得最后一句话,骤然的放开了对我的桎梏:“你先回去吧。”无力又失意。
  最后看了一眼他,他却是又转过去,背对我,低头,不再说一言。
  我转身,开门,大步走出。
  回到碧月殿,宛容却是不在正厅,燕舞只说她是有些乏了早早歇了。任我再傻也明白这其中有甚大的联系,只是点破之时不在现在,思虑,此刻开始,是三个人同在进行着。
  宛容在屋内听着我一如平常的询问关心,双手死死扒住木质门框,指甲用力到手指泛白。她没忘记那双渴望亲情的双眼第一次望向她时的信任,没忘记这个女子拉自己嘴角时指尖留在唇边的温度,可是,不甘她占据那个人所有的视线,不甘她即使不在也能牵动他心绪。她还有她本能的傲气,所以,对不起只能赌一场,赌他是个男人更是个王!
  皇帝,坐在大正宫的正殿里,殿内漆黑一片,下人战战兢兢地来过几次询问是否点灯,他没有发一言,那些奴才小心翼翼抬眼看一下自家主子冷的冒阴气的脸色,便不敢再做打扰。这个年轻的君王头脑中一遍遍过着往日里那个女子俏皮傻气的话语,还有始终存在她眼底的淡淡忧伤。最后,却是将思绪停留在另一个女子双手奉上的锦盒,那令他瞬间失控的几个字,和当时她触动自己的话语,“沛之,我知道月凝想让你走近她心里,我承认我羡慕嫉妒,可不会去打扰,我会助你得到你本该得到的一切,这便是我对你的全部情谊,哪怕赔上我的万劫不复。”说这话时的女子并没看到字条,她的眼里满满也都是情意。
  “沛之,她该在半路了,我们一同去寻她吧。”女子说这话时,他装得满面轻松,没露一丝破绽。
  他也曾问过,如何让我用天下陪你赌一场儿女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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