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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昧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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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天扬率先从电梯里迈出来,冯程程却没有动。他回头,她就隔着电梯看着他,他觉得无奈,最后只得摊开来对她说:“你这样只是白费力气,根本就见不到江墨。与其在那里像无头苍蝇似的乱撞,倒不如选择相信我,起码还有一半的机会。”
……
(今天有点事,来不及多写,见谅。感谢大家的支持,无耻地跟大家要要留言和票票,实在是写着没什么动力呀!)

010

邵天扬率先从电梯里迈出来,冯程程却没有动。他回头,她就隔着电梯看着他,他觉得无奈,最后只得摊开来对她说:“你这样只是白费力气,根本就见不到江墨。与其在那里像无头苍蝇似的乱撞,倒不如选择相信我,起码还有一半的机会。”(此段为上章结尾内容,稍作了下改动,故在这章再发一下)

邵天扬带她去找一名相识的女服务员,死缠烂打、好话说尽地磨来一套员工服让她换上,随后又借来不少当期的杂志和报纸,还把她笨重的专业相机换成了超薄型的数码相机藏在杂志中间。这下,她总算明白了邵天扬的意图:原来他是要她装成服务员,借口送杂志混进去。
冯程程虽然干了两年记者,却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她原本就心虚,到了17楼,就更加迈不动步子,紧张的喉咙发干,一句话说不出来,就连手指头都在微微地颤抖。
邵天扬看她那副如坐针毡的表情,笑话她说:“哟,你这个样子哪像是服务员,整张脸上都写着‘我有问题’这四个字,想不让人怀疑都难,别说混不进去,恐怕连相机都得被没收。”
冯程程心烦意乱地瞪了他一眼,他倒是识趣地闭上嘴,等她收回目光,他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17楼里依旧被记者们围的水屑不通,在邵天扬的鼓励下,冯程程拿着杂志和报纸,硬着头皮往里闯。好在那些职业保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记者身上,只以为她就是个普通的服务员,并没有多加阻拦,于是,她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成功地混了进去。
江墨住的是极其豪奢的总统套房,内外三个套间,隔音极好。冯程程走到门口,竟然发现门没有关死,她礼貌地敲了敲门,没有人回答,她本想再等一等,却一眼瞥见墙边那座用不同石材砌成的壁炉。
她还记得小时候听《卖火柴的小女孩》的故事,那个可怜的小女孩抽出一根火柴,哧地一声点燃,接着就看到一座壁炉。壁炉上装饰着美丽的铜饰,就像是金子一般耀眼。火苗烧得旺旺的,暖烘烘的,她就靠在旁边取暖,十分舒服。
从那个时候起,她就向往自己的家里也能有这样一座壁炉,她甚至还会想,等她遇见了卖火柴的小女孩,一定会请她进来烤烤火。
于是,当她看见这里有这样一座壁炉,还是忍不住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布置和格局尽显欧式田园风格,夸张的花纹壁纸、色彩凝重的油画、还有松软的地毯,总让人觉得舒适惬意。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透过纱帘上的缕空,分散陆离地落在深色的藤桌上,斑斑迹迹。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香气,好像是奶茶,又像是可可,带着隐隐的一点糊味,却又泛着浓郁的淳香。
一切都让她觉得恍惚,好像这里就是一间充满温馨感的小屋,而窗外就是阳光明媚的庄园,只要推开窗子,就有一阵沁心的青草的气息扑面而来。
原来这就是江墨的房间。她进来了,她就这样进来了!
冯程程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立即拿出相机一阵狂拍。她想,就算是做不到专访,至少也能发几张独家照片,起码她努力了,在最后考虑正式编制人选的时候,好歹也能将她算在其列吧。
她几乎快要忽略自己是冒险混进来的,而并非光明正大,正拍的忘乎所以,突然听见有个带着怒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是谁?你在干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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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冯程程吓了一跳,差点把手里的相机扔出去。她心孤意怯地回头,正好对上一双深遂的眼睛。
是江墨。
他的眼神很沉,在那道英气非常的剑眉之下,看上去还多了一丝冷漠。正是这样的神情,让冯程程一下子想起了动画片《灌篮高手》中的流川枫来。她暗暗揣测,是不是他也和流川枫一样,对什么都漠不关心,只肯把精力投入到某件自己喜欢的事情上来,并且过份地执着?
冯程程收回思绪,礼貌地跟他道歉:“对不起。”
然而,他却置若罔闻,一再追问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他的目光还是过于凌厉,就那样落在她的脸上,如同一道X射线,看得人心虚万状。冯程程在心里打了个哆嗦,愣了几秒之后才满脸谄笑地说:“江先生,我是NN报的记者,想给您做一篇专访,不知道您……”
“你不是服务员?”江墨微微扬起了眉,略显意外地打断她的话。
冯程程不可否认地点头,却看见他的眉心越来越紧,于是心里一慌,赶紧解释说:“江先生,想见您一面实在太难,我也是情非得已才出此下策。”
“嗯,的确是不容易。”江墨点点头,语气却又在下一秒钟变得更为冷漠,“那么现在,请你出去。”
虽然那句话里带了个“请”字,但却并没有半分客气的意思。
冯程程不甘心,她好不容易才混进来,怎么能这样就被赶出去?于是,她又堆起一脸笑容,厚着脸皮缠上来:“十分钟。江先生,您只要给我十分钟的时间就好。”
“对不起,我很忙。”
“江先生,拜托您,真的只要十分钟。”
“不行。”
……
早就料想到他会拒绝,但却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不通情理,任凭她怎么哀求,他终究是不肯。冯程程垂下眼帘,心情沮丧到了极点,只得拖着沉重的双腿一步一步地往门口的方向蹭。
其实,她的心里还想着一些事,关于江墨的,却又与工作毫无关连。刚刚的简短接触让她觉得他这个人太傲慢,只怕自己说出来,他会恼羞成怒。但她思量了一下,又忽然豁然开朗:反正采访不成,倒不如索性说个痛快。
于是她把心一横,转过身来往前走了几步,说:“江先生,我能给您提些意见吗?”
江墨愣了愣,但眼底却蕴起一缕烦燥之色。
冯程程直言不讳:“江先生,我不是一个小提琴迷,为了采访您,我临时恶补了很多功课,也听了许多您演奏过的作品。但是,我发现您所演奏的每一部作品,都是那些享誉中外的世界名曲,可是,您为什么就不能演奏属于我们中国风格的曲子呢?
虽然,我们国家的小提琴发展史远远比不上外国一些国家,但是,我国也先后涌现了大批的小提琴演奏家和作曲家。就像大家所熟知的《梁祝》,部分取材于越剧的曲调,但是结合小提琴细腻、圆润的音色演奏出来,豪放中带着深沉,阴柔中又裹着厚亮,极富美感……”
她旁征博引、侃侃而谈,许久之后才忽然发现似乎气氛不太对。刚刚的剑拔弩张之势已经不在了,剩下的只有安静。
江墨一言不发地坐在藤椅上,看似正漫不经心地翻书,表情却极其凝重,像是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
冯程程见他心不在焉,以为是自己说的太多了,惹得他不高兴,于是就像是做了错事的小孩子,打算趁他没有发火叫保镖的时候迅速逃离现场。
“站住!”
冯程程心里一揪,也只能认命地收住脚步,硬着头皮静等着他大发雷霆。她想,或许还会有一本书,或者一个烟灰缸飞出来撞在某个角落,发出哐的一声,然后把外面的保镖引进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毫不留情地把她扔出去。
然而,事情却并不像她想的那样。江墨非但没有发怒,反倒从眼底深处蕴起一丝赞赏的笑意:“死缠烂打的记者我见的太多了,却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给我提意见的。好吧,固执的小姐,你赢了。”
冯程程一时觉得莫名其妙,于是瞪大了眼睛,奇怪地问:“我?赢什么了?”
她的样子就像是一只迷失的小鹿,忽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神情懵懂地左顾右盼,极为灵动。
江墨无奈地皱皱眉,嘴角终是弯出一个弧度来:“你说的很有道理,最起码这个‘音乐没有国界,乐器也没有国界’的论调听起来很有意思。所以,我决定给你十分钟的时间,但是,仅限十分钟。”

由于她事先做足了准备,所以采访起来格外顺利,江墨不仅十分配合地摆了几个POSS让她拍,最后还送了她几张音乐会的票。
一票难求,外面已经炒翻了天,她却凭空得了几张来。也许是因为来的太容易,她并不是很珍惜,反倒拿来到处送人。
她特意留了两张送给邵天扬,让他请女朋友去听。邵天扬看了她一眼,轻描淡写地说:“我没有女朋友。”
冯程程不置可否:“那就随便吧,反正今天能采访成功,有一半是你的功劳,感谢感谢总是应该的。尽管有点借花献佛的嫌疑,但是,这‘花’可绝对物超所值哦!”
她没有夸张,是真的物超所值,但邵天扬却极为不屑:“音乐会我听的多了,没什么意思,你拿去送别人吧。”
“真的?”冯程程眉开眼笑地把票收起来,又觉得不好意思,“那我请你吃饭吧。”
邵天扬漂亮的眉眼总算舒展开来,英气非常:“这还差不多,你上次还欠我一杯酒呢。怎么样,今天晚上?”
冯程程摇头说:“今天不行,刚采访了江墨,我还得回去弄稿子呢。”
邵天扬倒不强迫,只是笑骂她忘恩负义,于是她笑:“唉呀,邵大哥,多体谅体谅我嘛,就算我欠你的行不行,过些天你来找我讨,我一定奉陪好不好?”
……
(这几天时间比较仓促,所以来不及细致地修改,等这阵子忙过了,我会再仔细地整修一下的。感谢大家支持,也许这两章的情节有些慢热,但都是完善故事框架的必要内容,相信亲们一定能够理解的。另外,希望大家多多投票、留言,给小雨一些动力吧,谢谢。)

012

没过几天,邵天扬果然打电话来讨债。
冯程程说:“那就去你开的那家鲜满楼吧,上次走的匆忙,好多菜都没吃到。”
她一直不太喜欢海鲜的味道,记得以前和洛阳在一家小店里吃干烧鱼,幸好有辣味遮着,她才多吃了几口,结果回到学校之后,胳膊上出了好大一片红疹子,又痒又难受。
连夜去了医院,大夫说是过敏,不许用手抓,只开了些药让她涂,还叮嘱她要注意饮食,多吃清淡的东西。所以,她一直以为自己对特定的海鲜过敏,平时难得吃上几次,在鲜满楼那次也是迫不得已才吃。
有一道菜,叫什么她说不上来,只记得是把各种海鲜用特殊手法做好之后都放在一个盘子里,颜色也不太好看,但吃起来却咸香爽口,鲜美至极,只尝了一口就让人念念不忘。
她想极了那个味道,所以忍不住就挑了那个地方。

下班的时候,冯程程特意提前下楼,走几步便回头望望,确定没人跟出来,然后才迅速打开车门坐上去。
邵天扬看她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哭笑不得:“怎么着,上我的车有那么丢人吗?”
冯程程说:“知道这是哪儿吗?报社啊!干我们这行的都是职业警犬,一个个的鼻子灵的很,稍有点风吹草动,就能闻着味儿来。虽然我不认识辉腾,不代表他们也不认识,万一看见我上了你的车,回头不定要怎么编派我呢。”
邵天扬微微一笑:“太小提大作了吧?穷人还有几个富亲戚呢,更何况你还是个高干子弟,怕什么?”
冯程程眨眨眼,叹了一口气说:“没有人知道我爸爸是谁。我七岁时候就过继给叔叔婶婶,后来,叔叔生病去世,我就跟婶婶过,弄的老师和同学一度认为我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直到我上初二的时候,婶婶也过世了,于是爸妈又把我接回家了。
其实,我的成长环境和普通家庭的孩子一样,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优越感,所以回家以后,反倒有些不大适应。
我一直记得那年我爸妈送我走的情景,我以为他们不要我了,所以哭的跟什么似的,但是没办法,我那个时候太小,就算心里不愿意也不敢反抗,最后就很不情愿地跟着叔叔婶婶走了。后来我长大了,也知道爸爸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心里总是耿耿于怀,所以,我从来不和别人说我是冯伟山的女儿。”
邵天扬心里微微有些异样,他一直以为她不肯公开自己的身份太过矫情,原来,她有这样一段过去。

夜幕低垂,残月如钩,披着冷光的寒星如棋子般分布开来,密密疏疏地点缀在夜空。一盏盏大红灯笼,犹像盛夏里嫩枝间垂挂的红石榴似的挂在檐下,幽幽亮亮,好像天边那道绚丽浓艳的霞光,将整条街团团笼住,祥气一片。
走进饭庄,立即有服务员迎上来,引着她们上了二楼。邵天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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