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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笑倚西风-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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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吃饭,喝药。”

“怎么又要吃药?”

听到药这个字我就浑身抽痛,前辈子无病无痛,这辈子是打算与药为伍了还是怎么滴。

“你不想解千日醉?”

我一愣,“当然想。”

“那就喝药。”

“哦。”乖乖下床,坐在桌前先把晚饭吃光,再喝下一大碗苦哈哈的中药,不光苦,还有些腥味,像是血腥,淡淡的,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

“你研究出怎么解我的千日醉毒了?”

“一部分。”

我摸摸肚子,热乎乎的。

“有把握吗?”

闻人翼看着我,没有回答。

“如果失败了,我是不是会死。”

“我不会让你死。”

闻人翼站起来,抱起我放在床上,轻声低喃:“不会让你死。”

“喂,我知道啦,但你有必要压着我说吗?快起来,你沉死了!”

“不。”他忽然吻住我,很长的一个吻,令两人同时都有快窒息的错觉。

我脸红起来,把头歪向一边。

“干吗,你发情期到啦。”

“如果我说是呢。”

闻人翼也懂得开玩笑了。

“野兽才有发情期好不好,白痴。”

人类一年四季都是发情期。

闻人翼盯着我看了很久,“我想你。”

轻轻的,柔柔的,每个字都直接撞进我心里。

“我也想你”这四个字如何都说不出口,有些事,搁在心里,想要避开,却是避无可避。

“苏月蓉,你把她怎么了?”

我选择岔开话题。

“没了。”

“什么叫没了?”

“就是没了。”

我不再追问,以逍遥宫如今的处境,应该是不会养着这个烫手山芋,没了,死了,毁了,反正这人是再也找不到了,如果当初不是有人送了一只手给御剑山庄,邱铭远的师弟大概也只是没了,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大师兄说,现在不是报仇的好时机。他还说,你不喜欢打打杀杀,想过平平静静的日子。他说,一切要从长计议。”

“你同意了?”

要说报仇,闻人翼绝对是最激进的一个,书文显然在把报仇当成一种责任,一种工作在做,而上官瑞,我看他根本无所谓报不报仇,或者他信奉的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闻人翼则不同,他太年轻,太着急,太沉不住气。

他摸着我的头发:“也许,大师兄说的对。我太心急。”

“明白就好,你该学学当年勾践卧薪尝胆才是。”

“谁是勾践?”

我摆摆手,懒得解释。

“那药我要喝多久才能解毒?”

他摸摸我的脉搏,一会才说:“看情况。”

我还以为解毒就跟电视上演的武侠剧一样呢,一丸搞定。

闻人翼揉了揉我的苦瓜脸,微微一笑,“我喜欢看你这个模样。”

喜欢看我难受?

“虐待狂!”我哼哧哼哧的骂。

他又笑。

我伸手揉掉他的笑容,一笑看起来特幼稚,还是冷冰冰的面孔比较帅。

                  尾声

在踏月山庄的日子过的十分惬意,上官瑞似乎又云游去了。

而书文总是忙忙碌碌,一大帮子人靠他养活,日子自然不会清闲,时常见不到他的人,也不知他在外头忙些什么,梅护法说他在做生意,这世道,做大事没钱可不行。

闻人翼最近很闲,大家都怕他出门会惹出事非,怪都怪他的独门兵器,江湖上许多人都只认兵器不认人,所以书文说非常时期,不让他出门。

闻人翼似乎对这样的决定没有异议,反而有些开心,名正言顺的赖着我,赶也赶不走。

药喝了足有一个多月,闻人翼说差不多了。

差不多什么?我不明白。

直到那天晚上。

他如往常一样,陪我在角楼用晚饭。

晚饭喝药,把脉。

“差不多,是不是说我体内的蛊毒没有了?”

最近有勤练内功,打坐时似乎已经能够感觉到丹田内有一小股绵延的气息在周身流淌。

但闻人翼说我朽木不可雕,练那么久才过第一重,当年他只用了三天就练好了,而我,前前后后断断续续也练了有大半年之久了。

“这只是第一步,要想完全清楚蛊毒,还有些事要做。”

他看看我,嘴角扯了扯,吐出两个字。

“交合。”

“什么交合?”一下子没明白过来,下一秒就像是被雷劈了一道,“你不会是说那个交合吧?”

他点点头。

小眼神左移右移,最终定格在那张没有表情的冰块脸上。

“可是我体内的毒还没有完全解除,那样做,你会不会有危险?”

“大概吧。”

“什么?!你自己都不敢肯定?”我大惊。

“我用自己的血当作药引,配合药物喂了你七七四十九天,如无意外的话,只要经过交合这个阶段,你体内的蛊毒就能清楚了。”

“万一你估计错误怎么办?”

他似乎在思考,“你会陪我一起吗?”

一起死?我要考虑考虑。

在屋内绕着圈踱步,十分钟后我停在他面前,郑重道:“如果你因救我而死,我会陪你!”

他忽然站起来就要脱衣服。

我退后两步:“你干吗?”

“做。”

干脆利落,甩开外衣,抱起我,往床铺走去。

那双勾人心魄的如丝媚眼紧盯着我,让我想起与他相遇的那一天。

他在楼下,我在楼上,他微抬起头,不知怎么就捕捉到了窗栏后我的眼神。

只一眼,就注定了我与他今生纠缠不清。

被轻轻放在床上,暖暖的炕头,比不上他滚烫的身体。

温柔的覆身上来,不发一言,喘息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内,烛火闪闪,他的面庞异常美丽。

衣衫一件一件落到地上,很冷,两人躲进被窝。

“把灯熄了吧。”敞亮的,很不习惯。

闻人翼摇头,“我想把你看个清清楚楚。”

“流氓!”轻声咒骂,却也没再坚持。

吻了又吻,仿佛永远也无法满足。心里突然升出些罪恶感,此时此刻忍不住想起书文,这样做,是否很对不起他,“等等。”我用手臂推开他一些,“我们……那个,学长,他……”

闻人翼说:“他都知道。”

“他知道?”他的回答并未抚平我心中的疙瘩。

“我与他说,我们打一场,输的人就要放弃你。”

“他怎么说。”

“他不允,他说不管输赢,这辈子,他认定你了,不会放手。而我也不会放手。我们对峙了很久,我们都想要你,却不能把你劈成两半,我们要你活着,所以……”他没再说下去。

我明白,他们之间达成了协议,以来维持如今这种微妙的平衡,大家心底都明白,却谁也不愿说出口。

“怎么不说把难题留给我,我选谁就是谁。”

闻人翼挑挑眉,“不管你选谁,另一个一样不会放弃。”

也就是说我的话他们权当放屁,根本没人想听我说什么。

“哼!你们这两个大男子主义的猪,我谁都不选,我要自己一个人过!”

被猛的压下,“弱者没有资格发言。”

“唔……唔……”嘴被封住,挥动拳头捶向他的肩头以示抗议。

“省点力气,一会有你喊的时候。”闻人翼微勾唇角,俊美又添一抹邪气。平时冰冰冷冷,一上床到似多了些生气。

大手在身上摸索,身前的绵软渐渐硬挺起来。

两脚被撑开,私密处被完全暴露在他人眼前。

一瞬间,闻人翼的冰凉眼神中似是冒出了火星子。

我侧过头把脸埋进枕头里,完全的自我放弃,他爱干嘛干嘛吧。

身体被一点点开拓,内力越来越热。

忽然身体被人反转过去,肚子下被垫了些毛毯,双腿也被大大的拉开。

风钻进被窝里,凉飕飕的,但很快,一个火热的躯体就笼罩下来。

闻人翼似乎很喜欢背后位,我侧转头去,还未看清他的表情便被吻了个正着。

“我要进去了。”呢喃着咬住了我的耳朵,轻轻舔舐着。

臀部被一双大手按住,随后一个滚烫的物体抵住在股间,我屏住呼吸,准备迎来预期中的疼痛。

慢慢的,那灼热在私密处慢慢画着圈,却不急于挺进。

我不安的扭了扭身体,不知他想做什么。

只听身后低吼一声,在我放松身体的那一刻,被人攻陷了城池。

“啊……”我轻声叫喊,“轻点……”

脸被向后扳过,激烈的吻再次降临,下身更是一阵又一阵的抽搐。

大手捞过起腰身,使得结合的部位更加紧贴,他慢慢推出了四分之三,然后再一气冲入,如此大抽大弄了几番,我只觉浑身脱力,身子只能随着他的节奏前后摇摆,仿佛一只随着海浪起伏破碎渔船,无法控制自身的走向。

一夜去了大半,那该死的发情野兽还是没有停下的迹象,前面来后面来侧过来站起来,一百零八招几乎被玩了个便,看他平时冷冷冰冰,一副禁欲派模样,没想到是个闷骚货。

“你……够了没……就是解毒……需要……需要……那么多……次……吗?!”

没有回应,只有满室淫靡的“啪啪啪啪”肉体碰撞声。

“嗯唔……”细碎的呜咽溢出喉咙。

一盏茶之后,随着一声满足的低吼,夜的折磨总算落下帷幕。

翻身在我身旁躺下,我当下便提起拳头狠狠揍上去。

该死的家伙,当我像他那样强壮么,禽兽,野兽!

“啊呜”一声,闻人翼并未闪开我的攻击,或者说他是可以闪却没有闪。

被打了,却依然露出笑容。

仿佛偷腥的猫儿得逞时的表情。

“哼。”我偏过头,下身腻腻的很难受,却不想起身沐浴,就像是做了一天的体力活,躺到床上再也不想动上一动的感觉。

“生气了?”他用脸颊在我肩头蹭了蹭,又在哪里十分讨好的轻轻咬了咬。“其实我也没想做那么多次,只是一做起来就不想停,只想着再多一次,再多一次。”

“禽兽!”我低声咒骂。

他拉起我的手臂摸摸脉象,我这才想起,这次的“交合”是有着不同的意义。

看他也不像是要死的模样,看来他的方法是正确的。

“你没事吧?”

“我吗?”闻人翼这才摸了摸自己的脉,“应该没事。”

我松了口气。

“但是……”

气又被提了起来。

“还需要交合两日蛊才能被完全清楚。不过你放心,第一日我没事,后面两日应该就是安全的。”

“什么!”我腾的坐起来,啊呀,压了屁股,嗖嗖的疼。

闻人翼拉着我躺好,在我背上拍了拍。

“说,你是不是借解毒这当口,故意占我便宜?”我作势掐住他的脖子,逼问道。

他眼目清亮,“没有。要占你便宜以后多的是机会,我又何必急在这一时。交合三日,是解毒的必须步骤。也是当初下毒的人所行的必须步骤,师叔所留下的记录中都写着的。”

臭家伙,现在居然跟我说什么下毒时候的事。

剐了他一眼,闻人翼还是维持的原来的表情,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好吧,我信你。”

认命,谁让咱倒霉中了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三天,其实没那么难熬,蛊毒被彻底清除了,只除了副作用让我在床上养了半月。

转眼就到过年,大雪纷飞的日子,上官瑞从外头带来消息。

据说八大门派已经散了,因为整整等了四个月,逍遥宫还是没有半点动静,不管如此,他们派出的人,也没有丝毫收获,逍遥宫之前造成的骚动就仿佛一阵青烟,风起烟散,毫无踪迹可循。

据说悬赏有琴玲珑的奖金额度已经提到了一百万两,嗨,一百万两,不知能在古代买多少地多少房子呢。而且在那之后有琴渊又增加了通缉来福的画像,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来福可也值十万两呢。

据说有琴渊和欧阳谨华相处的十分融洽,而崟月也已经联合魁星准备向曜日动兵了。

可怜的晋王,可恶的战争。

拿起一块香甜的桂花糕塞进嘴里,窝在贵妃椅中,盖着厚厚的棉被,捧着一本上官瑞带给我的小说书看的津津有味,舒服,这日子简直比神仙还要快乐。

“听说皇上这次打算御驾亲征。”

针线在来福手中飞快的穿梭,上回书文带了些狐皮回来,来福正打算给我做件狐皮袄子。

又塞一块桂花糕进嘴里,含糊又漫不经心的说:“你听二爷说的?”

御驾亲征,也不过就是做做样子,鼓舞鼓舞士气,真正上阵冲杀的还不是那些倒霉小兵。

“嗯。主子,你说皇上他能不能统一三国?”

我放下手中的书,仔细想了想。

“应该能吧。就目前来说,我看好他。”

来福用牙咬掉线头,放下针线,拎起缝好的狐皮袄子抖了抖,纯白的颜色就像是外头飘落的片片雪花。

“做好了,主子您试试。”

我从被子里起来,来福为我穿上,正合身。

“挺好的。”

来福手就是巧。

“主子,您说皇上他会不会一直找您,一直找下去?”

“谁知道。大概会吧。不过这会他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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